莊楷的身體狀況,真的非常健康。


    並不存在任何問題。


    和正常人無異。


    可偏偏一直陷入深度睡眠之中,怎麽都叫不醒。


    這種情況,讓馮慶民不禁想到了葉銘在給施鳳瀾治病時,一針紮在施鳳瀾的昏睡穴上麵,讓施鳳瀾昏睡不醒。


    當時施鳳瀾的情況,與莊楷此時的情況,極為相似。


    唯一的區別是,施鳳瀾當時身上還有葉銘紮入的一根針灸針,而此時的莊楷,身上別說是紮著針了,甚至連個針眼都沒有。


    “難道說,這莊楷是被小葉給弄成了這樣嗎?”馮慶民暗暗想道。


    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複雜了。


    他也聽說了葉銘與莊楷在周蕾家裏發生的事情。


    知道葉銘這樣做,可能是出於報複和教訓莊楷的心理。


    但也可能葉銘不隻是為了教訓莊楷。


    而是心存殺意。


    畢竟誰也不知道莊楷現在這種情況,會不會突然惡化,如果不能想到解救之法,又會不會不治身亡。


    而就算葉銘隻是單純為了教訓莊楷,那現在他到底該不該盡力救治莊楷呢?


    如果盡力救治,會不會讓葉銘心生反感?


    如果放棄不救……


    這當然不可能!


    馮慶民身為醫者,還是一院之長,怎麽可能會做這種沒有醫德的事情,見死不救呢?


    所以,馮慶民沒有多想,就開始嚐試對莊楷進行救治。


    師從周懸壺的他,倒是頗懂解穴之法。


    至於昏睡穴,他也會解。


    可是按照解開昏睡穴的方法,對莊楷施針之後,他卻發現莊楷的情況,沒有出現任何的變化。


    依然還是昏睡不醒。


    “是小葉的點穴術太強了,我的解穴術才會失效嗎?”


    “還是我的解穴術太弱,才會解穴失敗?”


    “又或者是我想錯了,莊楷變成現在這樣,並不是被人點穴了,他的事情,根本與葉銘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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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的結論,馮慶民覺得還


    是自己醫術太弱,才會在莊楷的病情上麵,完全一頭霧水,毫無頭緒。


    但凡是他的醫術能夠強到與葉銘媲美,不,哪怕隻有葉銘的十分之一,肯定都能看出莊楷真正的問題,將其治好。


    畢竟葉銘可是能夠在半個小時的時間裏,就能治好癌症的超神存在。


    哪怕醫術隻有他的十分之一,都也是當之無愧的神醫!


    想到葉銘,馮慶民不禁就想著要不要打電話給葉銘求助,請他過來出手幫忙。


    不過,他也知道葉銘因事去了合市,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將事情處理完,現在打電話給葉銘,顯然不太妥當。


    再說葉銘又不是他手下的醫生,也不是周蕾的丈夫,而是男朋友,他也總不能老是麻煩人家。


    “對了!”


    “小葉他不是臨江第一人民醫院的榮譽副院長嗎?”


    “既然臨江第一人民醫院那樣的大醫院,都能將小葉聘請為榮譽副院長,那我們藍山人民醫院,為什麽就不能將小葉也聘為榮譽副院長呢?”


    “不管臨江第一人民醫院給小葉開出什麽樣的待遇,我們也開出同樣的待遇,不就行了嗎?”


    “大不了我們將待遇提到更高一檔,讓小葉看到我們醫院的誠意!或者一直往上加碼,直到他答應為止!”


    “隻要小葉看得起我們醫院,哪怕是我這個正院長,也能讓給他來當!”


    “當然,若是能夠拜他為師,跟他學醫,那自然更好不過!”


    “不過就是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同不同意?”


    “而且,若是我拜了小葉為師,而小葉又娶了蕾蕾,那輩分關係可就有些亂了套了。”


    馮慶民越是這樣想,心裏就越是感到迫不及待,想要給葉銘打電話的衝動,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直到他師父一家,忽然也趕到了醫院,給周妙打了電話,馮慶民才放下心事,讓周妙夫婦將周懸壺一家接到了莊楷的病房裏麵。


    見麵後,馮慶民問道:“師父,你們怎麽過來?”


    “莊先生是周妙他們的朋友,昨晚又去家裏做過


    客,於情於理,我們都該過來探望他。”周懸壺解釋說道。


    隻是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原因。


    其實是周懸壺聽到周妙對莊楷病情的描述之後,心裏也有些懷疑,莊楷變成這樣,是不是被葉銘點了昏睡穴,於是忍不住想要過來一探究竟。


    等他從馮慶民口中,了解到更多關於莊楷的情況,又得知馮慶民也治不好莊楷,於是便親自出手,對莊楷進行診斷和治療。


    結果也更是覺得,事情恐怕與葉銘有關,但是,又有可能誤會了葉銘。


    因為莊楷的昏睡穴處,並無針眼,不像是被葉銘給點了穴。


    而就在周懸壺和馮慶民都在心裏無法確定事情是不是與葉銘有關的情況下,周蕾一看莊楷的情況,心裏就確定此事肯定是葉銘做的。


    因為隻有她知道,葉銘到底有多神奇!點了莊楷的昏睡穴,而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這對葉銘而言,又是多麽微不足道,輕描淡寫的事情。


    隻是就算她明知如此,也隻能藏在心裏,沒有當麵說出來。


    而周懸壺的治療結果,也和馮慶民一樣,完全沒有奏效。


    這下周懸壺和馮慶民一樣,都陷入一種強烈的挫敗感之中。


    對他們擁有的醫術,開始變得不自信和失望起來。


    周懸壺也越來越覺得,他根本配不上神醫之稱。


    周神醫這個稱謂,對他而言,不再是榮譽,而是羞辱。


    他也忍不住產生一股想要拜師葉銘的衝動。


    但是周懸壺心裏的顧慮,比馮慶民還要更大。


    倒不是自認為年紀太大,拜一個小孩子為師,麵子上過不去。


    而是葉銘可是他女兒的男朋友,也可能是他未來的女婿,他要是拜葉銘為師,那關係不是全亂套了嗎?


    對莊楷百般救治無果,周懸壺和馮慶民,隻能退出了病房。


    “師父,這樣看來,咱們隻能向小葉求助了,要不,讓蕾蕾給小葉打個電話,關心一下小葉在合市的情況?如果他事情已經辦妥,就請他迴藍山給莊楷治治病。”馮慶民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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