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兄弟當即將準備好的一捆捆木材當即推到了山穀下麵。[.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木材遇到汽油當即被點燃,轟轟轟的燒起來。


    原本山穀下麵就火勢極強,現在木材又被點燃了,頓時冒起了滾滾濃煙。


    我這一招可是和諸葛亮學的。


    當年諸葛亮就用這一招對付過敵人,雖然有些殘忍,但是我們的對手是颶風組織。


    對付颶風組織的人,即便用千刀萬剮那也是輕的,因為他們太無恥太可恨了!


    “楠哥,他們這次一個也跑不了了!”蒙凱豐興奮地地說。


    我點了點頭,看著山穀中的火海,覺得颶風組織的人這一次還真是一個人也別想跑了。


    之前我還覺得我們能幹掉對方一半的人,現在想來,對方就是甕中之鱉,全部都要被我幹掉。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好的!哈哈!我們再看看,等差不多了我們就走!”


    蒙凱豐等人紛紛點頭,看著山穀中颶風組織的人。


    颶風組織那些沒有被砸死的人,此刻都陷入了火海中,一些家夥剛剛撲騰了兩下就被燒死了。


    十幾分鍾後,我看到山穀下麵沒有反應了,轉過頭對蒙凱豐他們說:“我們走吧!他們肯定是不會有活的了。”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有人能活下來,那絕對是神仙。


    我們剛準備走,其中一個小弟跑過來對我說:“楠哥,不好了,警察過來了!我們怎麽辦?”


    每國的警察速度還真是快,我們這裏剛剛冒出十幾分鍾的煙,他們居然就來了。


    看來我們必須要撤退了。


    “我們走!”我大手一揮,對蒙凱豐等人說。


    我們之前撤退的時候也做過演練,現在撤退起來駕輕就熟。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就全部撤出了事發現場,而且將四周的痕跡都清掃幹淨了。


    坐在車上,我拿起電話給馬嬌打了過去。


    剛響了兩聲馬嬌就接了起來:“張楠,怎麽樣?你們打的怎麽樣了?”


    我就知道馬嬌一定守在手機邊,否則她不可能這麽快就接起電話。


    我笑著說:“那肯定是大獲全勝了!”


    “真的?這麽快嗎?”馬嬌不敢置信地問。.tw[]


    “那是當然!”我笑著說。


    “對了,羅斯在嗎?你告訴她,讓她不要為我擔心了!”我對馬嬌接著說。


    馬嬌點了點頭說:“好的!我知道了!羅斯就在我身邊,她也正在等著你的電話!”


    聽到馬嬌這樣說,我在心中歎了口氣。


    剛才無論是馬嬌,還是羅斯,她們肯定在等我的電話。


    我剛才給馬嬌打了過去,羅斯心中肯定有些不痛快。


    如果我剛才給羅斯打過去,馬嬌心中肯定也會不痛快。


    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明明可以在一起有說有笑,但是有時候卻因為一點小事兒爭風吃醋。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女人才叫小女人。


    我說:“你和她說,我很想她!”


    我這麽說,就是想讓羅斯不要覺得我厚此薄彼。


    聽到我這樣說,馬嬌愣了一下,她明顯沒有反應過來我會這樣說。


    先不說我和馬嬌的關係,即便馬嬌是其他女孩,我讓馬嬌這樣對羅斯說,也覺得是怪怪的。


    “這個,你……還是……還是和她親口說吧!”馬嬌有些不好意思,將手機交給了羅斯。


    其實我知道,羅斯肯定聽到了我剛才說的話。


    女人的耳朵可是非常厲害的。


    羅斯接過手機笑著對我說:“張楠,你不要顧及我的感受了,你還是好好想一想馬嬌吧!”


    我想不到羅斯居然對我這樣說,這簡直出乎了我的預料。


    嗯?羅斯為什麽要這樣說,她這是怎麽了?


    我心中好奇不已。


    “張楠,你遲早是要迴國的,而我不可能和你迴去!因為我的一切都在這裏,所以……”


    後麵的話,羅斯沒有說完,但是我也能猜到,她在告訴我,我們不可能。


    我終於明白羅斯為什麽要那樣說了。


    我在心中歎了口氣,看來羅斯這是要將馬嬌徹底讓給我了。


    我點了點頭說:“我有些累了!我睡覺了!”


    其實我一點也不累!我怎麽可能累!


    我現在特備的興奮,因為我們幹掉了加納大颶風組織的一些人,這一次颶風組織總部的人肯定被我氣瘋了,颶風組織想攻擊我的想法也被我破壞了。


    “哦!那你就睡吧!”羅斯歎了口氣說,然後掛掉了電話。


    我估計羅斯也能猜到我並不瞌睡。


    掛斷了電話,我將目光移到了窗外。


    蒙凱豐笑著問:“楠哥,怎麽了?和嫂子吵架了?”


    我搖了搖頭:“沒有!我有些不舒服!你不要管我了,我睡一會兒!”


    不等蒙凱豐說話,我靠在後座上閉上了眼睛。


    蒙凱豐沒有再說什麽,也靠在了後座上。


    在汽車的顛簸中,我居然真的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黑了。


    看到我醒來了,薛燃問我:“楠哥,我們今天晚上在哪裏過夜?”


    我想了想,對薛燃說:“不要去酒店了,我們還是露營過夜吧!”


    薛燃點了點頭:“那我就選擇地方了。”


    我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薛燃選擇了一塊地勢平坦的地方過夜。


    他這麽做主要是為了防止別人偷襲。


    晚上大家吃完飯,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就都去睡覺了。


    也許是下午睡了一覺的原因,我晚上不怎麽瞌睡,一個人走出帳篷在營地四處溜達。


    兄弟們看到我後紛紛和我打招唿,我也和他們打招唿。


    走了一圈,我發現蒙凱豐他們設置的哨卡還挺不錯,都快接近軍隊的哨卡了。


    繞了一圈,實在是無事可做,我又迴到了帳篷,拿出手機後,我特別想和羅斯以及馬嬌聊一聊。


    但是每次當我準備給她們發信息的時候,我又停了下來,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麽和她們說話。


    這主要是因為下午我和她們發生了一些爭執。


    雖然我們沒有吵架,但是我們的意見相左,必然會在心裏麵造成一定的疏遠。


    後來我決定不和她們聊天了,直接蓋上被子睡覺。


    剛準備拿被子,我突然發現自己不是住在房子裏,而是躺在帳篷裏,我沒有被子,隻有睡袋。


    鑽進睡袋,我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大家吃完早飯就上路了。


    中午的時候,我們就迴到了拉斯維加斯。


    為了迎接我們凱旋歸來,薛燃和馬嬌他們為我們舉行盛大的慶功宴。


    在宴會上,我每次看到羅斯和馬嬌,總覺得我的心和她們的心似乎隔著一層東西,有時候想張開嘴和她們說幾句話,最後卻退縮了。


    直到晚上,當馬嬌來到我房間後,我們之間那一點小小的隔閡才被解開。


    馬嬌問我:“是不是因為昨天下午的電話,讓你今天有些悶悶不樂?”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你想多了。”


    其實我心裏麵知道,怎麽可能不是,就是因為這件事,才會讓我悶悶不樂。


    其實我也知道馬嬌絕對能夠看出來,但是我還是說了一句假話。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馬嬌歎了口氣,對我說:“其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在每國得到了羅斯的不少照顧,她突然那樣說,你的確會很難受,但是不得不說這是現實。羅斯不可能跟著你迴國,你也不可能一直留在每國。”


    停頓了一下,馬嬌接著對我說:“你說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馬嬌說的沒有錯,我不可能舍棄我身邊這麽多人,而一直留在羅斯的身邊,羅斯也不可能舍棄她身邊那麽多人跟著我迴國,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無法調和的矛盾。


    所以我和羅斯分手是必然的結果。


    馬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之前還總是讓我們想得開,放得開,你現在怎麽想不開放不開了?”


    我苦笑起來,在心中說,那是因為我是當事人。


    我記得有這樣一個言語或者是故事吧:兩個和尚在一起參禪打坐,其中一個和尚被蟲子咬了,他伸出手就準備拍死這個蟲子,另一個和尚卻說,你不要這樣做,它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你也沒有損失什麽,你隻是疼了一點而已。


    這個和尚想了想,覺得對方說的非常對。可是緊接著,當他被這個蟲子咬到後,他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將這個蟲子拍死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當一個人不能設身處地的處在一個環境中,他說出的話就不具備參考性。


    現在這個情況與我的情況一模一樣,我也是這樣。


    在說別人的時候,也許是會大義凜然,甚至是擺出一大堆的道理,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卻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


    這就是人性吧!


    馬嬌對我說:“張楠,這件事情遲早會過去的,時間會讓你忘了一切。”


    馬嬌說的沒有錯,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利器,它殺人不見血,在時間的長河中,無論是誰都難以擺脫時間對他的束縛,以及對他命運的安排,這就是時間的可怕之處。


    我點了點頭,對馬嬌說:“那就讓時間來淡忘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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