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魅兒搖了搖頭立即否認。(..tw)


    不管金魅兒是真的想和我傾訴衷腸,還是故意沒話找話讓我犯困,我都不能再和她聊了。


    我又不是神仙,休息不好無論是注意力還是觀察力,都會成倍的下降。


    現在我可是在金魅兒的地盤上,任何一點疏忽都會致我於死地。


    我擰起眉頭冷笑起來:“金魅兒,希望你不是故意的!”


    說罷,我轉過頭開始睡覺。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金魅兒突然對我說:“張楠,我好孤獨,你能不能和我說一會兒話!”


    我當即從半睡半醒中醒來。


    我敢肯定,金魅兒這絕對是故意的!


    我翻下床蹲到金魅兒麵前,語帶譏諷的說:“金魅兒,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讓你再和我說話,我要好好的休息,但是你居然不聽我的話,這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捧起金魅兒的臉,吻在金魅兒的香唇上。


    金魅兒立即開始反抗,向後挪動身體。


    我在心中冷笑起來,直接將金魅兒壓在地上,捧住她的臉,將她的臉固定住,瘋狂的吮吸起來。


    金魅兒“嗚嗚嗚”的叫起來,不過卻說不出任何話。


    我估計金魅兒肯定在罵我,我心裏麵一點都不自責,因為她這是自找的,她如果不對我耍心機,我也不會這樣對她。


    吻了一會兒後,我鬆開嘴直起了身子,自言自語的說:“真他奶奶的香!”


    金魅兒滿臉通紅,又羞又怒,盯著我破口大罵:“張楠,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我故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斜著眼睛看著金魅兒,自言自語的說:“如果有人再敢出言不遜,那可就不是隻親嘴了,到時候我會上手,甚至是……”


    說到最後,我故意嘿嘿冷笑起來。


    聽了我的話,金魅兒果然不敢再罵我了,不過她憤怒無比的看著我,眼中滿是憎恨。


    我站起來,坐到床上,笑著說:“這就對了。”


    “張楠,你給我等著,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後悔。”金魅兒咬牙切齒的說。


    我眯起眼睛,向金魅兒望去。


    金魅兒以為我要親她,嚇得立即向後挪了挪身子。


    “給臉不要臉。”我拿起枕巾塞進了金魅兒的嘴裏。[.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我拍了拍金魅兒的臉,然後捏起她的下巴說:“我告訴你,這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停頓了一下,我又說:“其實,我對你已經夠寬容了,像你這樣的美女,如果被別人劫持了,絕對不會隻是隨便親一親。那後果你應該明白。”


    我說的非常中肯,像金魅兒這樣既漂亮又年輕的女孩,一旦落入那些色棍的手裏,絕對保不住身子。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這一下終於清靜了,沒有人再和我聊天說話。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睡著了。


    睡夢中,我夢到有人趴到了窗戶上,好像正在敲窗戶。


    當我睜開眼睛後,發現有人正在用切割機在切割窗戶玻璃。


    這個人肯定是金家的人。他腰上係著安全繩,手中拿著切割鑽,正在專心致誌的切割窗戶玻璃。


    這種切割機不是金屬切割機,而是水流切割機。


    當水流的速度達到一個極限後,別說是玻璃,就是金屬也能很輕鬆的切開。


    這就像人們之前經常說的滴水穿石一樣。


    不過滴水穿石那是在時間足夠長的情況下實現的,而切割機是在水流的速度足夠快的情況下實現的。


    我假裝什麽也不知道,半眯著眼睛看著那個人。


    大約三四分鍾後,玻璃被切下來了。


    這個人不知道用什麽東西吸住了玻璃,將玻璃輕鬆至極地吸走了。


    窗戶上立即露出一個直徑達到七八十厘米的大窟窿。


    這個人站到窗台上,解開安全鎖,將頭伸進窟窿中,準備從外麵爬進來。


    我當即從床上站起來,一邊鼓掌一邊說:“不錯啊!居然切開了窗戶的玻璃!”


    聽到我的話,這個人被嚇了一跳,腳下一滑從窗戶上栽下去。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窗戶外麵傳來,不過這聲音越來越弱。


    我估計這個人摔下去摔死了。


    我歎了口氣,轉過頭對金魅兒說:“你的手下心理素質太差了!居然摔下去了!”


    緊接著,我將金魅兒嘴裏麵的枕巾抽出來。


    我拍了拍金魅兒的頭頂說:“美女,你讓他們不要再玩這種小伎倆了!否則我就……你懂的!”


    話說到一半我沒有繼續說下去,相信金魅兒肯定懂我的意思。


    金魅兒咬住嘴唇不說話,憤怒無比地看著我。


    我撓了撓頭說:“在你的地盤住著實在是不放心!算了,我還是迴西瑞國際大酒店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給其中一個小弟打去電話。


    小弟的手機雖然響了,但是沒有人接。


    我估計這個小弟在昨天的衝突中肯定被幹掉了,否則他不可能不接我的電話。


    我又給另一個小弟打去電話。


    另一個小弟也沒有接電話。


    直到我給第七個小弟打去電話,這個小弟才接起電話。


    其實一百多個人中,我也隻有這七個小弟的電話,因為他們都負責相關產業的安全工作。


    “楠哥!”小弟接起電話激動無比地說。


    “你現在在哪?身體還好吧!”


    “楠哥,我很好!我還以為你……以為你……楠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生氣!”小弟真情流露,以為我掛掉了,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他這樣說犯了忌諱,趕快給我道歉。


    其實我對這種話沒有任何忌諱。


    我安慰了一下他,問了問他的具體情況。


    原來這個小弟負責的產業被金家奪走後,他就躲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根本不知道金家已經歸還了我們的產業。


    當他聽說我反敗為勝後十分高興。


    我命令他趕快帶幾個小弟來接我,他欣然答應。


    十幾分鍾後,他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押著金魅兒離開了金寶大廈。


    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個小弟沒有帶任何人,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怎麽隻有你一個人?”我詫異地問。


    “楠哥,那些小弟都……唉!”說到最後,小弟歎了口氣。


    看他的樣子,他手下的小弟應該都被金家的人幹掉了。


    金家這一次出手還真狠,居然幹掉了我們這麽多人。


    我轉過頭向金魅兒望去,嘿嘿冷笑起來:“金魅兒,你們金家還真下得去手!”


    金魅兒沒有說話,轉過頭看向了別處。


    我一把將金魅兒推到了後座上,我坐在了她旁邊。


    小弟打著火卻不敢開車,在我們車前擋著十幾個金家的人。


    我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對小弟冷冷地說:“給我直接撞過去,不要客氣!”


    聽到我這樣說,小弟點了點頭,一腳踩下油門,向擋住我們路的金家人撞去。


    金家人大驚失色,立即閃身躲到了一邊。


    我們的車從他們中間疾馳而過。


    小弟在穿過金家人的肉盾之後,右手握著方向盤,將左手伸出窗外,給金家人比了一個中指。


    “他媽的,我還真以為他們不怕死,原來全是一幫懦夫!”小弟譏諷地說,將這幾天胸中的悶氣發泄出來。


    我笑了笑說:“好好開車,不要走思!”


    小弟點了點頭,將左手縮迴來。


    在我們向西瑞國際大酒店開車的時候,金家人不但一直開車跟在我們身後,而且還有一些人在我們前麵的路口探望,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


    十幾分鍾後,我們來到了西瑞國際大酒店。


    西瑞國際大酒店雖然完好無損,但是裏麵卻空空如也,根本看不到幾個員工,更沒有我們的小弟。


    我皺起眉頭,對其中一個員工招了招手。


    員工趕快走到我麵前,恭敬無比地說:“張董,您有什麽吩咐?”


    “人都哪去了?”我臉色不悅地問。


    “都被金家打跑了!我們雖然給他們打了電話,但是他們根本不相信!”員工有些委屈地說。


    我想了想說:“你再給他們打電話,就說我迴來了,讓他們趕快迴來上班!”


    員工點了點頭,轉過身走了。


    我轉過身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金魅兒,金魅兒感受到了我的憤怒,轉過身看向了別處,沒有和我說話。


    “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我嘿嘿冷笑起來。


    “張楠,我告訴你,你如果敢胡作非為,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弄死你!”金魅兒咬住嘴唇,一字一句地說,雙眼中似乎都要噴出火來。


    我冷笑起來:“你覺得你能從我的手中活著離開嗎?”


    不等金魅兒說話,我將她推進了電梯裏。


    坐電梯的時候,我在心中幻想著,一會兒進了我的房間,我該怎麽收拾這個小妮子,讓她為她所犯下的錯誤贖罪。


    進了臥室,我抱起金魅兒將她扔到了床上。


    金魅兒臉色煞白,一邊向後退去,一邊驚恐無比地說:“張楠,你可千萬不能亂來!我是金家的大小姐。你如果欺負了我,你就會永遠變成我們金家的敵人!”


    即便我不收拾金魅兒,我現在和金家也變成了死對頭,我們的關係不可能緩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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