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陳之盾,我肯定不會隻帶二十多個小弟去對手的地盤,那樣無異於羊入虎口。<strong>..tw</strong>


    我想了想說:“呆瓜,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呆瓜有些失望,不甘心地“哦”了一聲。


    “你們多派一些人手,時刻監視陳之盾,一旦有變動立即給我打電話!”我叮囑呆瓜。


    呆瓜“哦”了一聲,失落地掛斷了電話。


    我很理解呆瓜他們的心情,突然看到老仇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無論是誰都想將陳之盾幹掉。


    不過有時候做事不能魯莽,需要三思而後行,隻有這樣才不會陷入對方的陷阱,特別是陳之盾這樣的老狐狸。


    我收起手機後,阿姨已經轉過身走了。


    我跑了幾十米追上去,氣喘籲籲地說:“阿姨,你稍等一下!我還有事情沒有問您!”


    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即便是運動,也是在病房裏麵走走,身體素質下降了很多,剛跑了五六十米就有些氣喘。


    阿姨停下腳步轉過身,好奇地向我看來:“小楠,還有什麽事情嗎?”


    我點了點頭:“阿姨!您能不能勸馬嬌迴來?我……我……”


    我接連說了好幾個我字,卻最終沒好意思說我走不開。


    有時候女人是常有理,她們是不會理解你的難處的,即便你的工作很忙很忙,迴到家很累很累,她也喜歡拉著你去逛街。


    如果你不去,那就是不愛她了。


    我怕阿姨也是這種女人,我怕她不理解我現在的處境。


    陳之盾來了,而且還是這麽大搖大擺地來的,說明這老東西一定準備好了一整套陰謀在等著我。


    如果我這個時候離開望縣去北京,蒙凱豐他們根本不是陳之盾的對手。


    阿姨苦笑起來,伸出手準備摸我的頭,不過緊接著又縮了迴去。


    阿姨肯定是想起我小時候的事情了。


    我小時候頑皮淘氣的時候,她經常會摸我的頭對我說一些大道理,現在她出於慣性思維,又想摸我的頭了。


    不過阿姨發現我現在是大人後,不應該再摸我的頭了,所以縮迴了手。


    “小楠,阿姨是最希望你和馬嬌在一起的。你們兩個從小在一起,也算是青梅竹馬了,而且現在你們又彼此相愛。”


    阿姨突然話鋒一轉,歎了口氣,搖著頭說,臉上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隻不過你也知道馬嬌的性子,她一旦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我咬住嘴唇想了想,馬嬌的確是這樣的性格。.tw[]


    一旦她決定的事情,就算是九頭牛也拉不迴來。


    我在心中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十分的失落。


    阿姨想了想說:“再美好的愛情也經不起時間的推敲和洗滌!我之前勸過馬嬌,讓她不要走,她非要走。”


    阿姨接著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寂寞之中是最容易移情別戀的!一年可以忍受,兩年可以忍受,但是三年五年是無法忍受的!”


    說罷,阿姨似乎想起了什麽,眼神中充滿了淒然和悲涼。


    我雖然不知道阿姨當年和馬嬌親爸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覺得阿姨這麽說,肯定是因為他們分開時間太長,最終導致了分手。


    我不忍心看到阿姨傷心,安慰她說:“阿姨,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


    阿姨點了點頭:“小楠,阿姨走了,你好好保重身體!”


    不等我答話,阿姨轉過身走了。


    看著阿姨決然的背影,我似乎看到馬嬌決然的背影,心中忍不住有些疼痛。


    林軒好奇地走過來問我:“楠哥,你和阿姨說什麽了?我看到阿姨精神狀態好像不太好!”


    我笑了笑說:“沒什麽!”


    緊接著,我想起一件事情:“林軒,你最近派人在各家賓館多打探一下,看看客流量是不是比之前大了?”


    之前劉權和陳之盾都偷偷的將小弟們運到了望縣,我怕陳之盾故技重施。


    林軒不是很明白我要幹什麽,疑惑地看著我,不過並沒有問為什麽。


    林軒他們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凡是我下的命令,不管懂不懂都會按照我的要求去執行,因為他們發現我做的總是對的。


    我笑了笑,將原因告訴了林軒。


    林軒聽了我的解釋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如果各個酒店住宿的人比平常多了,那就肯定是陳之盾又讓小弟們滲透進我們望縣了!”


    我挑起大拇指,讚揚林軒聰明。


    我一直想培養一個智囊,能幫我出謀劃策,可是林軒他們都無法勝任。


    呆瓜的腦子時而聰明,時而糊塗,不能勝任。


    至於林軒、薛燃和宣羽,他們的智商水平都處在一條線上,都屬於普通人,即便再努力也不可能變成智囊。


    而蒙凱豐就更別說了,智商連林軒他們都比不過,唯一的優點就是太能打了。


    當智囊是需要高智商的,而高智商是天生的,而不是後天培養出來的。


    這就像有些人二十多歲就能功成名就,有些人四十歲依舊一塌糊塗。


    “楠哥,那我去了!”林軒轉過身走了。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林軒敲響了我房門。


    剛進門,林軒就興奮地說:“楠哥,果然如你所料,最近十多天,酒店的客流量比往日大了不少,而且還在呈現上升趨勢!”


    林軒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曲線增長圖。


    曲線每天都在增長,而且是成正比在增長,這說明陳之盾每天都在往望縣派人。


    我想了想說:“將這些滯留在望縣三天以上的人給我盯住,最好能找到他們的領頭人!”


    林軒笑著說:“楠哥,你放心吧!我已經查到了他們的身份信息,而且已經派人盯上了!”


    我說:“記住了,不要打草驚蛇,一旦陳之盾那邊有異動,我們就將這些人一網打盡,讓陳之盾連哭都來不及!”


    林軒點了點頭。


    望縣來了這麽多人,那市裏麵肯定也去了不少人,我立即拿起電話給呆瓜他們打去,讓他們多注意一下。


    剛打完電話,走廊外麵響起了吵鬧聲。


    聽聲音好像是我舅舅和丁開放的。


    我詫異無比,他們怎麽吵起來了,不過我聽不清他們在吵什麽。


    我說:“林軒,這是我舅舅和丁哥的聲音吧!”


    林軒點了點頭:“是的!”


    我站起來向外麵走去,想看看他們因為什麽吵起來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這麽吵吵鬧鬧的,太傷感情了。


    我剛走了兩步,林軒拉住了我胳膊,對我搖了搖頭:“楠哥,別出去了,你出去也解決不了!”


    我好奇地問:“為什麽?”


    林軒笑著說:“他們是因為蕊姐吵起來的!都好幾天了!隻不過你在醫院不知道。”


    緊接著,林軒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


    原來我舅舅和丁哥都喜歡沈蕊,自然而然就變成了情敵,再加上兩個人脾氣都火爆,又都是大哥級的人物,誰也不讓誰,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


    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幾乎每天一小架,三天一大架。


    我之前就覺得我舅舅出來後,有可能和丁開放產生矛盾,因為我舅舅曾經是沈蕊的男朋友,而丁開放現在正在追求沈蕊。


    遇到這種事情,我還真的不能出去。


    因為我不能偏向任何一方,偏向我舅舅,會讓丁開放難堪,丁開放在我最弱小的時候可是沒少幫我,人不能過河拆橋。


    偏向丁開放,我舅舅肯定會罵我白眼狼。


    我無語地歎了口氣,這種事情隻能讓沈蕊去化解。


    我剛想到這裏,外麵突然傳來沈蕊憤怒的喝罵聲。


    丁開放和我舅舅立即啞火了,再也沒有任何聲音。


    看來有時候男人解決不了的事情,需要女人去解決。


    沈蕊說了一會兒不說了,走廊裏麵陷入了一片寧靜。


    林軒指了指外麵,笑著說:“看到沒有,這種事情隻有蕊姐出馬才能搞定!”


    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我心中十分好奇,沈蕊最終會選擇誰,我舅舅還是丁開放。


    如果沈蕊選擇我舅舅,我以後叫沈蕊又要叫舅媽,相當於又恢複了之前對沈蕊幹媽的稱唿。


    和林軒又閑聊了一會兒他走了。


    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一時不知道該幹什麽。


    現在投資類的事情有蓉姐幫我分擔,衝鋒陷陣的事情有林軒他們幫我分擔,即便是陳之盾來了,他在短期內也不會對我們動手。


    我想了一會兒,決定去看一看我師父張河瀾,順便向他請教一下,陳之盾來了這裏卻不動手這是想幹什麽。


    我現在還記得,當初張河瀾給我出謀劃策,讓我輕鬆地破解了齊峰和劉權的合謀。


    打開微信我剛準備給張河瀾發消息,卻看到風中的女孩在早晨給我發來的消息,隻是我當時上衛生間沒有看到:“張楠,張丹有可能有危險。你讓她躲一躲。”


    看到風中女孩的信息,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難道陳之盾要對張丹下手?用張丹來威脅我?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


    張丹身邊一個小弟也沒有,陳之盾如果對她下手,絕對輕而易舉,而且成功率在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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