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傑這是狗急跳牆準備和我拚命了,否則不可能讓人動刀子。.tw[]


    動刀子代表著你死我活的較量,沒有商量的餘地。


    聽了白春傑的話,他的人立即將鋼管放進了車裏,從身上拿出了匕首,就像獵豹一樣盯著我和薛燃,一步一步地向我們圍過來。


    薛燃眯起眼睛,將我護在了身後。


    我拍了拍薛燃的肩膀笑著說:“你不用管我,自己照顧好自己!”


    薛燃點了點頭,擺出了迎敵的架勢。


    薛燃的功夫沒有我高,他之所以護住我,是因為習慣了。


    白春傑冷笑起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我就不相信你們是鐵打的。”


    白春傑說的很對,不過那是基於刀砍在我們的身上。


    如果不等刀砍到我們身上,我們就將持刀的人打趴下了,我們也就不怕菜刀了。


    我沒有理會白春傑,轉過身問薛燃:“咱們的人什麽時候到?”


    薛燃說:“楠哥,馬上就到,最多三分鍾!”


    我這麽說是為了讓白春傑以及他的人害怕,這樣他們就會亂了方寸。


    白春傑也知道我是在霍亂他們的軍心,立即大聲叫起來:“大家不要怕,我也叫人了,他們很快就到!”


    聽了白春傑的話,他的人立即由剛才的慌亂變得鎮定下來。


    我想了想覺得白春傑的話不是無的放矢。


    既然他之前就察覺到是我製造了車禍,肯定會派人往這裏趕。


    我立即拿出電話,給蒙凱豐撥去了電話,準備讓他的人攔截白春傑的人。


    白春傑看到我打電話,立即大吼起來:“給我上!不能讓他打電話!”


    白春傑的人立即嘶吼起來,瘋了一樣向我和薛燃衝來。


    薛燃大吼一聲,不進反退,也向白春傑的人衝去。


    我心中鬱悶無比,沒有想到薛燃不會審時度勢,對方手中現在拿的是刀不是鋼管,我們兩個人最好背靠背一起禦敵。[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tw]


    這樣的話,我們隻需要分別守住兩個方向就行了。


    但是我們兩個人一旦分開,就相當於將最薄弱的後背留給了對手。


    武俠電視上麵經常演一些武林高手可以耳聽八方,眼觀六路,對手即便從後麵偷襲,隻需要聽聲辨位就能將對手擋下。


    那純屬胡說八道。


    即便是功夫再高的人,也不可能擁有聽聲辨位的本領。


    這就像功夫再高的高手,一顆子彈打在腦門上也能要了他的命一樣。


    如果對方拿的是鋼管,我們即便被打中了,還能硬抗一下。


    但是對方拿的是刀,我們不可能硬抗下來,如果敢硬抗,絕對受傷。


    薛燃衝了上去,我立即後退著跟了上去,生怕他的後背變成了死穴。


    其實我這麽做,同時也是為了讓薛燃守住我的後背。


    薛燃躲過其中兩個人的穿刺,分別扭住他們的胳膊,一個連環腳分別踢在了其中一個家夥的軟肋上,另一個家夥的下巴上。


    被踢中軟肋的,隻聽見“哢”的一聲,他的肋骨被踢斷了。


    被踢中下巴的,立即仰麵朝天下後倒去。


    與此同時,另外三個人也向我衝來。


    我躲過了第一個人的匕首,抓住他的胳膊擋住了第二個人的匕首。


    第二個人的匕首“噗”的一聲刺到了第一個人的胳膊上,並且直接刺穿。


    第一個人淒厲地仰起頭大叫起來,眼睛瞪得極大。


    我一腳踢在第二個人的下麵,第二個人立即捂住下麵跪在了地上,整張臉幾乎扭成了麻花。


    我趁機手腕一轉,抓住第一個人胳膊上的匕首,並且抽了出來。


    一股血箭就像從傷口上飆射而出,落到地上,就像從水杯中往地上潑了一小杯水一樣。


    第三個人這時揮起匕首也向我捅來。


    我脖子一歪,躲過了他準備刺我脖子的匕首,然後伸出左手抓住他的右手手腕,五指錯開捏住他的手腕。


    第三個人吃痛,當即踮起腳尖站起來,並且將手掌翻轉過來,掌麵朝上,掌背朝下。


    他手中的匕首在手中晃動幾下,“噹”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拿起匕首紮進他的掌心,然後順著手指方向向外使勁地割去。


    第三個人右手的手掌被割成了兩半,連接著中指和無名指的骨頭都露在了外麵,森白無比。


    第三個人淒厲地慘叫起來,伸手左手向右手摸去。


    可是他的左手剛剛碰到右手,就立即又縮了迴去,似乎觸動了傷口。


    我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將他踢得倒飛出去。


    第三個人摔在地上後,疼痛無比地滿地打滾。


    這一切描述起來非常長,但是實際的時間很短,前後不過十多秒。


    我拿起手中血淋淋的匕首指著剩下想衝過來的人說:“不怕死的給我衝過來!”


    薛燃脫掉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揮手拍在上麵,發出“啪啪”的聲音:“沒有錯,不怕死的就給老子衝過來!”


    圍住我們的眾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幾人,同時又被我們的氣勢所迫,不由向後退了一步。


    白春傑看到這樣的情況,立即憤怒地嘶吼起來:“你們這麽多人一起上啊!你們是豬嗎?”


    這些人向前走了一步,不過行動有些遲緩,一看就知道不願意上前送死,隻是迫於白春傑的壓力不得不向我們走來。


    “快上啊!你們一擁而上絕對可以幹掉張楠他們兩個人!”白春傑在眾人背後,著急地大聲嘶吼起來。


    這些人如果真的同時向我們衝來,我們即便能把他們全部打趴下,我和薛燃肯定也會受傷。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我微微偏了偏頭,對薛燃說:“誰如果敢第一個上,就給我把他大卸八塊!”


    薛燃點了點頭,目光犀利地向眾人望去。


    我這麽說就是告訴所有的人,不要做第一個人。


    其實沒有了第一個人,自然也就不可能有第二個人。


    白春傑看到自己的手下還是畏手畏腳,張開嘴準備再督促他們。


    我在這時笑著對白春傑說:“白春傑,你身為大哥,應該起一個帶頭作用,帶著大家衝上來。可是你讓他們往前衝,你卻躲在背後坐享其成。你這麽做有點不厚道啊!”


    聽了我的話,白春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薛燃說:“各位兄弟們,你們看看我們楠哥,做什麽事情都身先士卒,而且得了好處都按功勞的多少分給了大家。現在我們兄弟幾個個個都是千萬富翁,可是看看你們,即便把命丟了也不過是白春傑手中的一個打工仔!”


    說到最後,薛燃故意拔高了聲音。


    停頓了一下,薛燃接著說:“各位,你們如果能棄暗投明,跟了我們楠哥,我保證你們幾年之後都是百萬富翁!”


    薛燃的話極具蠱惑性,好幾個白春傑的手下都有些意動,不約而同地互相看了一眼。


    熟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白春傑的這些手下跟了白春傑,不就是為了能吃的好一點,穿得好一點,混的好一點嗎?


    為了繼續蠱惑這些人,我笑著說:“你們隻要跟了我,我立即獎勵你們每人十萬塊!”


    緊接著我又說:“你們如果誰能將白春傑給我拿下,我獎勵他一百萬!”


    聽了我的話,有幾個人不由咽了幾口口水,顯然十分心動。


    白春傑聽了我的話臉色大變,立即高聲大喊起來:“你們不要聽他的話,他這是在騙你們。你們即便真的跟了張楠,張楠也不會把你們當兄弟一樣看待!因為你們不是張楠的嫡係人馬!”


    白春傑有時候看事情看的還挺透徹。


    如果這些人真的歸順了我,我的確會兌現我的承諾,獎勵他們十萬塊錢。


    但是我不可能重用他們,他們此刻能出賣白春傑,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出賣我。


    “你們聽著,隻要你們誰弄死他們其中一個人,我送他一套房,同時再給他十五萬裝修費!”白春傑擲地有聲地說,學起了我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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