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歎了口氣,經過這次事情,恐怕小雨對我的好感會再次提升好幾個百分點。.tw[]


    之前小雨對我是一種朦朧的感覺,恐怕以後對我是一種……


    想到這裏,我再次在心中歎了口氣。


    如果小雨因為這件事而耽誤了她的終生幸福,那我可就是罪人了,畢竟我已經和馬嬌約定了終生,給不了小雨應有的幸福。


    我最怕的就是你愛著我,我卻不能給你幸福,而我隻能愛著她。


    “小雨,我和馬嬌畢竟在前!這個……這個……”我覺得我應該給我和小雨之間的感情降降溫,不要讓我們陷入難以自拔的境地。


    小雨聽了我的話,臉上的笑容在瞬間凝固了。


    過了許久,小雨臉上的表情才融化開。


    小雨淒然而笑,咬住了蒼白而幹裂的嘴唇,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長長地唿出來。


    我看到小雨淒涼無比的樣子,心中一陣絞痛。


    我覺得我太殘忍了,居然將那麽美好的事情打破了。


    要知道,女人最害怕的不是要麵對現實的殘酷,而是連夢想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而我剛才的話就是這樣,剝奪了小雨對我的憧憬。


    我咬了咬牙,對小雨說:“小雨,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等我說完,小雨立即打斷了我的話:“張楠,你不要解釋了!”


    說罷,小雨鬆開了我的手,轉過頭,背對著我。


    我想拉住小雨的手,但是我坐不起身子。


    我現在太虛弱了,虛弱的就像剛生下來的嬰兒。


    我看到小雨肩膀在抽動,小雨肯定是在偷偷的哭泣。我覺得我實在是太殘忍了,居然就這樣傷害了小雨的感情。


    小雨對我可是真心實意的,我為什麽不能讓小雨一直生活在夢中呢?


    生活在夢中的人都是幸福的,因為她們在夢中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tw)而生活在現實中的人都知道,現實是殘酷的,想要得到自己的東西就必須拚命的去努力,而且有時候努力了,也不一定會有迴報。


    這就是現實,令無數人夢碎的事實。


    “小雨,你……你……”我張了好幾次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小雨聽到我的話,卻始終沒有轉過身,一直背對著我,就像我們兩個人中間隔著天涯海角,隔著整個世界一樣。


    我第一次發現,我雖然距離小雨如此之近,但是我們的心卻離得如此之遠。


    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出口傷人,小雨也不會對我這樣。


    這是我自作自受。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讓小雨理我的辦法。


    我裝出痛苦的樣子,哼哼唧唧起來。


    小雨剛開始聽到我的聲音無動於衷,但是過了一小會兒後,小雨擦幹了眼淚轉過頭,詫異無比地問我:“張楠,你怎麽了?”


    我假裝身體不舒服,裝出虛弱無比的樣子說:“小雨,我覺得我唿吸困難,好像快要不行了!”


    聽到我的話,小雨臉色煞白,立即爬起來按下了床頭的按鈕。


    按鈕被按下後,喇叭裏麵響起了護士的聲音:“周雨涵,你怎麽了?”


    小雨情緒有些失控地說:“護士,張楠不舒服,而且非常厲害!”


    護士聽到小雨的話立即應了一聲,開始大聲唿叫大夫,並且掛斷了通訊器。


    “張楠,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小雨用盡身上的所有力氣,撐起身子,關切無比地看著我。


    看到小雨驚駭又關切的樣子,同時還報告了護士和大夫,我知道這件事情我玩的有些大了。


    我無奈地苦笑起來:“我現在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我不敢講出實情,怕小雨以後不理我,隻能繼續假裝自己犯病了。


    小雨聽說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更加著急了。


    “張楠,你堅持住,大夫馬上就來了!”小雨大聲地鼓勵我。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裝出一臉痛苦無比的樣子。


    不一會兒,大夫和護士都衝進來了,又是檢查我的心跳,又是檢查我的瞳孔,還檢查了一些我的其他身體特種。


    看了一會兒後,大夫和護士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詫異地問我到底怎麽了。


    我立即杜撰自己剛才的感覺,說我突然間天旋地轉,整個身子就像飄了起來。


    大夫和護士麵麵相覷,估計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一個個詫異無比地又問了我許多問題。


    人們都說你說出一個謊言後,就要用一百個,甚至一千個謊言去掩蓋上一個謊言。


    我現在就嚐到了這種滋味,不停地用一個個謊言,去掩蓋之前的謊言。


    幸虧我心思細膩,再加上記憶力超群,否則我就無法將謊言圓下去了。


    大夫和護士和我交流了好一會兒後,才詫異無比地走了。


    看他們的樣子,依舊搞不清楚我到底怎麽了。


    其實他們如果能知道我怎麽了,那才奇怪了。


    等大夫和護士走了後,我忍不住長長鬆了口氣。


    當我轉過頭向小雨看去的時候,小雨正在似有所思地看著我,似乎看出了什麽。


    小雨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雖然有時候有些暴力傾向,但是畢竟心思細膩,再加上她對我十分了解,肯定能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找出端倪。


    我怕小雨發現我剛才在故弄玄虛,立即閉上了眼睛。


    “張楠,你說,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在假裝?”小雨在我身邊說。


    我睜開眼睛搖了搖頭:“小雨,你不能誣陷人啊!我剛才是真的非常痛苦!”


    小雨狡黠地笑了笑,撇了撇嘴說:“你怎麽樣我還不知道!”


    緊接著,小雨冷哼了一聲,轉過身繼續背對著我。


    無論我和她說什麽話,她都不理會我。


    接下來養病的日子比較有意思,小雨經常和我鬥嘴,不再像之前那樣,和我說話的時候文文靜靜的。


    半個月後,我完全康複了,不過身體還沒有徹底恢複。


    大夫說我身體因為大量失血已經嚴重被透支,如果想徹底恢複,至少需要半年,甚至更多。


    大夫的話我沒有放進心裏,畢竟我還年輕,根本不會在乎這些事情。


    迴到皇馬ktv,我立即進入了工作狀態。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在我養病期間,白春傑這個王八蛋居然屢次來望縣想對我下黑手,而且屢次攻打我們,幸虧薛燃他們機警,每次都將白春傑的陰謀破解了。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陳之盾逃迴省城後,一直沒有任何動作,就像銷聲匿跡了一樣。


    但是我知道,陳之盾沒有動作,就是最大的動作,他肯定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


    以我對陳之盾的了解,這個陰謀肯定是一個一擊必殺的陰謀,可以讓我在瞬間失去所有的抵抗力。


    反觀之前陳之盾借用薄雲給我設下的連環計就能看出來,陳之盾是一個要麽不幹,要幹就要幹大的人。


    而且最近劉權也一直沒有動靜,似乎躲在他的那個小縣城蝸居起來不問世事一樣。


    無論是劉權還是陳之盾,我都要提防。


    這是兩隻老狐狸,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跳起來咬人了。


    我準備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一邊防備劉權和陳之盾,一邊幹掉白春傑。


    與此同時,我覺得林軒他們也該旅遊完了,是時候迴來了。


    就在這時,風中的女孩給我傳來信息:陳之盾準備對遠在外地的林軒他們動手,讓我做好應對的準備。動手的地點在他們返迴的途中雲蒙山。


    雲蒙山是一個風景區,裏麵經常有一些遊客失蹤,再也沒有找到。


    其實我知道,他們不過是被他們的仇人暗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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