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聽到蓉姐的聲音覺得十分親切,可是經過今天的事情,我再聽到蓉姐的聲音,心中說不出的厭惡。(..tw)


    我沒好氣地說:“我還沒有死!”


    蓉姐笑起來:“楠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


    我皺起眉頭,語氣不善地說:“有什麽事情嗎?”


    蓉姐說:“也沒有什麽大事,峰哥想和你坐一坐,慶祝今天的勝利!”


    聽了蓉姐的話我氣不打一處來。


    我他嗎的拚死拚活,每個兄弟都掛了彩,而齊峰卻坐享其成,從背後端了高天的老窩。


    讓我去慶祝今天的勝利,這不是埋汰我嗎?


    我冷笑起來:“我沒有時間!你們自己慶祝吧!”


    不等蓉姐說話,我掛斷了電話。


    沈蕊聽到了我和蓉姐的談話,走過來對我搖了搖頭說:“小楠,你現在還不能和齊峰撕破臉。如果和齊峰撕破臉,你就相當於又豎了一個強敵。”


    我想了想,覺得沈蕊說的對。


    高天現在還沒有死翹翹,我如果和齊峰撕破了臉,就相當於要同時對付他們兩個人,我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


    即便我有那個實力,也不應該這麽去做。


    沈蕊接著說:“而且你現在還不知道齊峰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麽,高天的勢力到底損失了多少,我覺得你應該去,這些東西你必須知道!”


    停頓了一下,沈蕊又說:“你剛才那樣做,還是有些小孩子脾氣,你如果以後想成長起來,可不能意氣用事。”


    薑還是老的辣,沈蕊說的這些極有道理。


    而且我的確意氣用事了。


    我應該向齊峰學習,喜怒不形於色,隻有這樣才能成長為一方大佬。


    我點了點頭:“幹媽,我知道了!”


    我剛說完,電話又響了。


    我看了一下來電顯示,還是蓉姐的。


    沈蕊對我點了點頭:“接起來吧!說話注意一下分寸!不要忘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嗯”了一聲,接起了電話。[..tw超多好看小說]


    “楠哥?心情不好?怎麽掛了我的電話?”蓉姐在電話裏麵笑眯眯地說。


    我強行壓製住我的怒氣,讓語氣平和一些:“蓉姐,我的兄弟們都受了傷,自然十分生氣!”


    蓉姐“哦”了一聲:“是這樣啊!楠哥,其實打架受傷是難免的,你也沒有必要生氣,畢竟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蓉姐這話說的輕巧,如果受傷的人是她兄弟姐妹,估計她就不會這麽說了。


    人總是這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愉快那叫不愉快,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不愉快都可以忽略不計。


    我“嗯”了一聲。


    “楠哥,晚上十點,峰哥在青城大酒店設下晚宴,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哦!我們今天能將高天一鍋端,這可全是你的功勞啊!”蓉姐再次邀請我。


    我點了點頭:“蓉姐,我知道了,到時候我一定去!”


    蓉姐聽說我答應了,顯得十分高興,在電話裏麵說:“那好,咱們不見不散!”


    我“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估計我還是有些年輕,壓製不住自己胸中的火氣。


    沈蕊看到我答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楠,這就對了!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我歎了口氣,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我一定要變強,我不願意再做別人的棋子,我要自己掌控自己的未來。


    做完檢查,我們一夥人去了薛燃的病房。


    薛燃睡著了,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我們沒有叫醒薛燃,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我們七八個人坐在一起,我說:“幹媽,我一會兒去青城大酒店,你們準備去哪裏?”


    沈蕊想了想說:“我準備去皇馬ktv,皇馬ktv現在已經關門了,高天應該想不到我們會在裏麵。”


    我點了點頭,覺得沈蕊考慮的十分周道。


    沈蕊轉過頭向林軒他們一一望去:“大家最近幾天最好都呆在一起不要走開,我估計高天接下來肯定要瘋狂的報複我們。不過我覺得高天蹦躂不了幾天了,齊峰不會放過他,和他有仇的人也不會放過他。我們隻需要等到高天被別人幹掉就行。”


    林軒他們紛紛點頭:“蕊姐,我們知道了!”


    我也跟著說:“幹媽,我知道了!”


    沈蕊向我看來,想了想說:“小楠,你以後不要叫我幹媽了,你也叫我蕊姐吧!”


    我愣住了,睜大眼睛向沈蕊望去,不明白沈蕊是什麽意思?


    沈蕊指了指林軒他們說:“他們都叫我蕊姐,你叫我幹媽,這輩分是不是亂了?”


    沈蕊說的沒有錯,我們這麽叫輩分的確有點亂,可是我並不介意。


    稱唿隻是一種形式,何必要去斤斤計較呢?


    張丹嫵媚地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說:“小楠,你這個可是要感謝我哦!是我勸蕊姐不要當你幹媽的!”


    我苦笑起來:“丹姐,我覺得沒有必要吧!”


    張丹搖了搖頭:“怎麽沒有必要,你以後是要當大佬的人,你的小弟們都叫蕊姐,你卻叫幹媽,難道你不覺得怪怪的嗎?”


    張丹說的很有道理,我剛才的確覺得怪怪的。


    而且剛開始在學校的時候,當學生們知道沈蕊是我幹媽後,他們都覺得我被包養了,估計他們對幹媽這個詞太敏感了。


    沈蕊說:“好了,就這麽定了。小楠,你趕快去赴宴吧!時間不早了!”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已經九點十幾分了。


    雖然齊峰讓我十點整去,但是我肯定不能卡著時間去,那樣太不禮貌了。


    我點了點頭:“幹媽,那我走了!”


    “不是讓你改口嗎?”沈蕊笑著提醒我。


    “蕊姐!”我叫了一聲,可是總覺得很拗口,沒有幹媽叫著順口,估計是我叫習慣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叫沈蕊幹媽的時候也覺得很拗口。


    沈蕊點了點頭,拿出一根女士香煙點上,抽了一口對我說:“去吧!”


    我“嗯”了一聲轉過身走了。


    來到醫院門口,我打了一輛出租車。


    十幾分鍾後,我來到了青城市大酒店。


    保安估計認識我,看到我後十分殷勤,直接將我送到了電梯口。


    上了三層,我看到蓉姐站在宴會廳門口,好像正在等人。


    蓉姐看到我後,立即三步並作兩步地向我走來:“楠哥!”


    我點了點頭:“蓉姐!”


    蓉姐看了一眼我頭上包紮的傷口,裝出心疼的樣子說:“楠哥,你的頭是被高天的人打破的?”


    我“嗯”了一聲,十分厭惡地看著蓉姐。


    蓉姐似乎感覺到我對她並不友好,幹笑了一聲說:“楠哥,峰哥正在宴會廳裏麵等你呢!我們一起走吧!”


    蓉姐一邊說著,一邊給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什麽也沒有說,向宴會廳走去。


    蓉姐緊跟在我身邊,與我相差半肩的距離。


    快要走到宴會廳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停下來,轉過身不動聲色地說:“蓉姐,我下午給你打電話要人的時候,你最後為什麽關機了?”


    蓉姐打了個哈哈:“楠哥,我的手機被高天的人打掉了,所以關機了!”


    我“哦”了一聲,表示理解。


    其實我知道蓉姐這是在說謊。


    之前我給蓉姐打電話的時候,她身邊雖然有吵雜聲,但是那聲音隔得很遠,所以不可能有人打掉蓉姐的電話。


    不過我並沒有說出來。


    沈蕊說了,有些事情心裏麵知道就好了,沒有必要說出來,這就叫城府。


    “楠哥,請!”蓉姐推開宴會廳的大門對我說。


    我走進宴會廳,看到齊峰坐在旁座上,主座卻空著。


    在主座的另一邊坐著一個差點驚掉我眼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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