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夾克想了想跟著沈蕊向醫務室外麵走去。≧


    我、張丹、馬嬌也離開了醫務室。


    我讓馬嬌迴去上課,馬嬌不放心我,非要跟我一起去。馬嬌最後扭不過我,迴去繼續上課了。


    我們四個人離開了學校,上了張丹的車。


    張丹問我:“皮夾克身上是什麽味,怎麽那麽騷?”


    我沒敢說是尿騷味,說我也不知道。皮夾克也不好意思說。


    如果說了尿騷味,張丹肯定會炸窩。


    上次我身上那麽多土,她就嫌棄我髒,這一次如果讓她知道是尿騷味,肯定更不樂意。


    張丹看在沈蕊的麵子上,什麽也沒有說,讓我們上了車,拉著我們向醫院疾馳而去。


    車上沈蕊不動聲色地問皮夾克我們因為什麽打架。


    皮夾克似乎有些害怕沈蕊,扭扭捏捏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聽完皮夾克的話,沈蕊眯起眼睛,冷冷地看著皮夾克。


    皮夾克被看得有些害怕,趕快低下頭。


    過了好長時間,沈蕊才說:“原來那天是你打了張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張丹一邊開車一邊幫腔:“蕊姐,他敢打小楠,我們不但不應該送他去醫院,還應該把他扔到城北的公墓中讓他和鬼過一夜。”


    皮夾克聽了張丹的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沈蕊沒有搭張丹的腔,冷冷地問皮夾克:“那天都有誰和你一起打小楠了,給我如實說出來。”


    我心中暗叫糟糕,那天蒙凱豐打我的事情,我沒有告訴沈蕊。


    蒙凱豐他們雖然打了我,但是他們畢竟隻是學生,萬一沈蕊出手,我怕會生就像韓雪那樣的事情。


    韓雪因為被大兵強了,心中有了壓力,至今沒有來上學。


    說實話,對於韓雪我還是有點愧疚的。她雖然在我背後說我壞話,但是也不應該得到這樣的懲罰。


    我剛準備阻止皮夾克,皮夾克已經將蒙凱豐和黃毛供了出來。


    沈蕊疑惑不已地看向我:“他們不是隻有兩個人嗎?怎麽變成了三個?”


    我看事情瞞不過去,當即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沈蕊。


    沈蕊聽完我的話,歎了口氣,摸著我的頭說:“小楠,幹媽沒想到你還為我考慮,真是難為你了。你放心,幹媽不會再讓韓雪那樣的事情生了。”


    緊接著,沈蕊轉過頭向皮夾克望去,滿臉寒霜地說:“給蒙凱豐和黃毛打電話,讓他們到醫院門口來找我。”


    剛才沈蕊和我說話的時候,既和藹又溫柔,就像一個暖心的大姐姐,現在和皮夾克說話,她語氣冰冷,口氣更是不容置疑,像極了一個說一不二的大姐大。


    皮夾克有些為難。


    沈蕊擰起眉頭,睜大眼睛,冷冷地“嗯”了一聲。


    皮夾克嚇得立即點了點頭,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蒙凱豐和黃毛打去。


    蒙凱豐正在上課,沒有接皮夾克的電話。


    黃毛輟學在家,天天遊蕩在社會上,接起了皮夾克的電話。


    皮夾克沒敢說沈蕊要找黃毛麻煩,隻是說讓黃毛在醫院門口見他。


    沈蕊十分滿意皮夾克的表現,對他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我們開車來到了縣醫院。


    張丹帶著我和皮夾克去檢查,沈蕊留在醫院門口等黃毛。


    經過檢查,皮夾克被確診為腦震蕩。


    大夫給皮夾克開了很多藥,並叮囑他不要做劇烈運動。


    隨後張丹帶著我們離開了縣醫院的門診樓。


    我看到醫院門口圍著一堆人,其中好像有沈蕊。


    當我們擠進人群,現兩個光頭男正在扇黃毛耳光,“啪啪”的耳光聲清脆又響亮。


    黃毛站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動,任憑兩個光頭男打他耳光。


    這兩個光頭男一看就是社會上的人,他們胳膊上紋著紋身,脖子上帶著大金鏈子。


    沈蕊抱著胳膊站在一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神冷漠至極。


    這兩個光頭男應該是沈蕊叫來的人。


    沈蕊看到我後,霸氣無比的對我招了招手:“小楠,你過來。”


    我走到沈蕊麵前,沈蕊指著我對黃毛說:“以後不許再打我幹兒子,如果再讓我知道就不是扇幾個耳光的事了。聽見沒有?”


    黃毛趕快點頭,惶恐至極。


    沈蕊對兩個光頭男說:“你們兩個走吧!”


    “好的!蕊姐,以後有什麽事情您直接叫我們,不用麻煩我們龍哥!”其中一個光頭男諂媚地說。


    沈蕊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快走。


    兩個光頭男對視了一眼,轉過身上了他們的車,開車走了。


    我心中好奇無比,沈蕊到底是身份,這兩個光頭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可是見了沈蕊居然點頭哈腰,一副討好的樣子。


    皮夾克看到沈蕊能叫來那麽厲害的光頭男,對沈蕊更加害怕了。


    沈蕊沒有再理會黃毛,帶著我們上了張丹的車。


    沈蕊沒有送我們迴學校,帶著我們直奔我們縣的商業街。


    我萬萬沒有想到沈蕊居然去商業街給我和皮夾克買衣服。


    沈蕊給我買衣服可以理解,畢竟我是沈蕊幹兒子,但是沈蕊給皮夾克買衣服,我就有點想不明白了。


    皮夾克不敢要衣服,沈蕊麵無表情地說:“小兄弟,我做事向來恩怨分明!小楠打破了你的頭,我們給你治,小楠弄髒了你的衣服,我們就給你買衣服!”


    緊接著,沈蕊話鋒一轉,睜大眼睛瞪著皮夾克,一字一句地說:“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清楚,你以後如果再敢打小楠,我絕對不饒你。”


    皮夾克嚇得連喊不敢。


    給皮夾克買完衣服,沈蕊就讓皮夾克走了。


    臨走的時候,沈蕊還給了皮夾克二十塊錢的打車費。


    二十塊錢在我們縣城打車能繞一圈了,其實十塊錢就夠了。


    等皮夾克走遠後,沈蕊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楠,做事情就要這樣,一定要恩威並施!不能光讓人怕你,還要讓人敬你!”


    我雖然年紀小,不是特別明白沈蕊的話,但是我覺得沈蕊說的很有道理。


    “好了,我也送你迴去繼續上學!”沈蕊讓張丹開車將我送迴來了學校。


    迴到班裏,同學們看到我又換了新衣服,一個個驚訝無比。


    我坐到我的座位上,馬嬌好奇地問:“這衣服是你幹媽給你買的?”


    我興奮地點了點頭。


    馬嬌想了想說:“張楠,你和你幹媽是不是有什麽不正當關係?”


    我愣住了,馬嬌怎麽會這麽問。


    突然我想明白了,現在社會上不但流行幹爹和幹女兒,還流行幹媽和幹兒子。


    白天的時候幹媽和幹兒子母子相稱,晚上的時候卻睡進了一個被窩。


    馬嬌肯定是把我當成了那種人。


    我真是鬱悶,我怎麽可能是那種人,我和沈蕊可是清清白白的,我們的關係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馬嬌,現在社會風氣就是這種風氣。


    而且沈蕊對我實在是太好了,無論誰遇到這種事都會往歪了想。


    我立即給馬嬌解釋,馬嬌對我的事情依舊半信半疑。


    馬嬌緊接著又問了我和張丹是什麽關係,我如實告訴了馬嬌,馬嬌讓我以後離張丹遠點。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其實我也不是特別喜歡張丹,我總覺得張丹水性楊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不過張丹的騷魅的確無人能敵。


    馬嬌問我和沈蕊的事情,這讓我想起了皮夾克的話。


    皮夾克說馬嬌和副校長關係不正常,她們的關係不會真的不正常吧!


    我旁敲測地問:“馬嬌,你和梁副校長是什麽關係?”


    馬嬌眼神清明地說:“我爸和梁副校長是戰友!他們的關係特別好!”


    聽到馬嬌的話,看到馬嬌的神情,我覺得馬嬌不像在說謊,否則馬嬌肯定會支支吾吾,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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