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譯版 轉自 百度命運石之門吧


    翻譯 莉莉dynasty


    【2036年8月13日19時46分,世界線變動率——1.129848%】


    巴萊爾?提托,桶子?the?超級廚客,即橋田至現在十分的後悔。(直白的說,想要讓人生重來一次)不,應該說是再造一台時間機器,大罵一通過去的自己。總之別大意,別輕率,要更加注意。幼年時的自己,就那麽嘎吱嘎吱的吃著巧克力和薯片。少年時的自己,不管多麽好吃,每次每次都能吃兩碗三碗北麵。青年時的自己,進餐基本上是一日三餐,也沒有把牛肉飯啊,比薩啊,漢堡啊什麽的當做第五餐,第六餐,第七餐之類的。


    “該死!我的心髒,再堅持一下。拜托了,再一會會就好了。”


    有比二十年前還要苗條的多的自己麽,無奈,年輕時不健康的飲食留下的傷痕和衰老一起內外夾擊著身體。就這樣僅僅是上樓,心髒就變得好像要破裂一般,喉嚨裏也會有一種酸酸的感覺,發出hiyohiyo的聲音。有一般化為廢墟的這座建築裏,電梯已經不能用了。


    “誒,真是不給力的身體。”


    桶子終於站在了台階的最後,氣息還沒有平穩,想說些什麽帥氣的台詞的時候——在黑暗的台階的前方,是心愛的女兒轉過來的身影,張開手像是要拉他的樣子。


    “父親,趁現在情況還好,快一點。”


    “哦……哦好。”


    “真是的,你那中二病也差不多一點,你以為你幾歲了。”


    “對不起。”


    這是怎樣的孩子啊。


    這也許就是今生的分別了也說不定……最後的最後還是在說教啊。在跟麵前就要走的心愛的女兒——玲羽已經握著的手再次鄭重的握了握,然後放開。桶子咕噥著小聲抱怨。這麽說來,過去親密的好友的那個男人在年輕時候的口癖,傳染給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當時一直說著“太丟臉了快停止吧岡倫”的我現在也被很優秀的傳承下來他的習慣,察覺到這點的時候,稍微有點受打擊呢。(就快要五十歲了,為什麽會中二病啊。)那種痛苦的感覺就像在嘲笑自己,也許是自己喜歡跟年輕時的摯友在一起的迴憶也說不定,我這樣想。所以,在朋友死後他的這種習慣轉移給了我,我決定這樣接受它。


    “桶子君,玲羽醬,這裏這裏!”


    在屋頂上歡迎好不容易到達的桶子他們的,是完全看不出已經四十多歲,簡直就想是高中時代一樣的女性。


    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像高中校服一樣的,淡藍色的迷你連衣裙,棉製的短褲,頭上戴著獨具特征的帽子。


    “真由姐姐?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


    在來到這裏的途中,因為與來襲的治安部隊的交戰狀況,桶子他們的女武神成員都變得七零八落了。想要確保想真有理這樣的非戰鬥人員的安全。


    “嗯,萬世橋附近已經被包圍了的樣子,卡嘉莉醬真厲害呢。”


    真有理誇獎著粘著抱著自己的少女,少女好像有些害羞,仰望著桶子和玲羽。那眼睛帶著十分理性,開朗的光輝。這樣想來長大了以後一定會成為讓人一見鍾情的才女不會錯的。含大量放射性物質的雨引起的皮膚炎——在這個時代的少年少女中很常見——但是她卻沒有。從此可以看出她十分的健康。略微有些泛紅的美麗的頭發完全不彎曲,從肩膀到腰間柔順的披落下來,掩蓋住了後背。戶籍上說年齡是十歲,真的是這樣嗎還不知道……要說為什麽的話,她在幼時就因東京大空襲失去了雙親成為了戰災孤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順便一提,卡嘉莉這個名字,是在她還在兒童養護設施的時候,由設施職員的麻油喜起的。在這樣黑暗的時代裏,大家也希望能有照亮周圍的篝火。


    之後,麻油喜將她作為養女收養,戶籍上的姓名是“椎名卡嘉莉”之後已經經過了四年。


    “卡嘉莉捏,已經擊退敵人了。”


    “擊退?”


    “來,要交給玲羽姐姐不是麽,比卡多抗!(語氣詞)的家夥。”


    “是音響閃光彈麽。”


    “對就是那個,音響成功了。”


    “丈夫拜托我交給麻油喜的。”


    “啊,對不起哦,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心裏有些慌張。”


    麻油喜像被懲罰一樣低著頭,玲羽苦笑了一下。(這局翻譯應該有點偏)


    “這樣啊,卡嘉莉保護了媽媽呢。真了不起。”


    玲羽胡亂的摸著卡嘉莉的頭。卡嘉莉好像很舒服的發出一些鼻音。


    “捏,父親?治安部隊已經到橋這裏來了的意思就是……”


    “這裏被發現也隻是時間的問題吧。假情報也沒有效果嗎……”


    “馬上就出發吧。”


    “啊啊。”


    政府也在拚命。利用桶子他們的時間機器改變過去的話,不惜失去現在的地位和擁有的權利也想迴去的大有人在。


    桶子向著屋頂上的蓄水池方向小跑過去。那個蓄水池,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做定期檢查的呢。預料之中的汙穢,塗裝都幾乎掉光了,池子裏都是一些像血一樣的鐵鏽。


    這個建築物是在二十五年前,作為秋葉原車站前的標誌性建築之一的。老朽化並且被破壞了之後,變成了全新的出租房建築,這樣還是被第三次世界大戰末期的大空襲燒毀,變成了殘破的建築。現在建造的是戰爭過後改建的租房,東京的總人口降到了最高值的十分之一以下後就沒什麽人來租借了,現在呈現出了一種廢墟的樣子。


    “喲西,okidoki(擬聲詞)”


    登上蓄水池邊樓梯的桶子,說著長年的口癖,將手指放在了上麵的凹槽裏。生體認證後鎖被打開的聲音響起,厚的蓋子向上彈起,桶子迅速的進入了其中。


    終於,水池側麵的有些鈍化的部分也彈了起來,發出了一些嘎吱的聲響。那好像成為了人能進入的門一樣。(這段有些問題,湊活著看吧)


    “好厲害,這樣的話誰都發現不了呢。”


    “嗯,有點秘密基地的感覺。”


    大樓改修過後第一次來到這裏的麻油喜和卡嘉莉對視了一眼。


    這扇門設計成和水池的外壁完全同化,從外麵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麻油姐姐,卡嘉莉,快一點。”玲羽催促著,兩個人進入了那扇門裏麵,最後玲羽也進去了,並且從內部關上了門。蓄水池隻是一個偽裝而已,其實這裏是螺旋下降階梯的入口。台階上裝著led燈在腳邊噗噗的照著。依靠這些燈光,桶子他們四人慢慢的走向了台階下方。當下到最後一階台階的時候,桶子打開了屋內的燈。從天花板到床邊到處都是煞風景的隔音材料包圍著的房間,當然窗戶也不可能溝通外麵的走廊,這裏是隱蔽的房間。


    然後呢,在這個房間的一角,輪廓很像人造衛星的物體鎮坐在那裏。


    “是時間機器啊……”


    麻油喜久久的凝視著眼前的東西。


    最後一次看到這個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呢?可以確認的是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胸中深處的感情好像要噴發出來一樣,不由自主的目光迷失了。


    “這是……時間機器?”


    另一邊的卡嘉莉很好奇的靠近過來,用小手爬上了時間機器的本體,有一種滑滑的冰冷的金屬質感。微弱的震動聲,顯示著這台機器還好好的。


    “很危險的快點下來。”


    玲羽對著卡嘉莉說,時間機器的傳感器檢測著她的右眼和右手。檢測通過,門滑開了,玲羽接著進入了裏麵,在座位上固定了自己的身體。


    “玲羽,這是第一


    次載人超長時間跳躍,技術上的問題完全沒有。之前的測試跳躍也全部都通過了。”


    “okidoki”


    沒有一點恐懼的樣子,玲羽淡定的打開一個個時間機器的開關。到剛才為止還很微弱的機器的震動聲,現在漸漸變大了。


    “根據資料,這裏正好是以前的廣播會館的屋頂。但是有1米高度的誤差,我想,落地的時候應該會有衝擊。”


    “了解”


    桶子做出啦的時間機器,雖然能夠進行時間跳躍,但是不能進行空間移動。


    為了出現在二十世紀的廣播會館的屋頂上,必須要在出發前就到達坐標。


    “就算出現了問題也要冷靜,想想訓練的時候就好了。”


    “沒問題的啦,我相信父親的時間機器。”


    玲羽的嘴邊浮起了帶著微笑的弧度。對於從中學時代就接受軍人的嚴格訓練的她來說,這是十分少見的溫柔的微笑。


    “玲……玲羽”


    她現在,就要為了改變這條最糟糕的世界線飛往過去了。這個任務如果成功的話世界線就會改變,所有的一切都會被重構把。換句話說,就再也見不到現在的玲羽了。


    桶子突然把頭伸入艙口,想要親一下心愛的女兒。


    但是,被說了一句“惡心”之後,臉被按著推了迴來。


    “太傷心了,玲羽討厭爸爸麽。”


    “爸爸這樣做,感覺有點圖謀不軌。”


    “再怎麽說,你是我女兒啊,圖謀不軌你妹啊。”


    和期待中的一樣,桶子就像迴到年輕時代那樣吐槽著。


    “最近,越來越像媽媽了,你不是這麽說的麽”


    “別把玩笑當真啊。”


    “什麽啊,是玩笑啊。”


    玲羽不知怎麽有點遺憾的說道,到達的時間坐標定在了1975年的今天。首先,必須要去哪裏完成第一步。


    “這樣就好了。那麽,父親大人,麻油姐姐——”


    就在這時。


    突然,強烈的震動傳來的聲音包圍了眾人的身體,耳邊嗡嗡作響,麻油喜和卡嘉莉發出了小聲的悲鳴。


    緊接著,爆音兩次三番的襲來。


    爆炸是從屋頂上傳來的。治安部隊終於識破了偽裝,開始強行突入了。


    “可惡!比預想的還要早。”


    從支撐架上取下槍,打算從機器上下來的玲羽,被桶子按住了。


    “不行!快點進行跳躍!”


    “但是,爸爸和大家——”


    “我們的事怎麽樣都好,快點行動玲羽!”


    “怎麽能這樣!你們——”


    桶子將不情願的玲羽硬是按迴了座位,將頭上掉下來的唿吸用麵具遞了過去。


    就這樣想關閉門的時候——


    桶子看向了麻油喜。


    “麻油喜!把卡嘉莉——”


    “誒?”


    “這個機器還能再乘一人!”


    麻油喜馬上就理解了桶子的話。


    將還在發呆的卡嘉莉抱上去,在座位上安置好,並且把麵具也安置好。


    “玲羽醬,卡嘉莉就拜托你了。”


    “哦,我知道了!”


    玲羽的表情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事實上來說,如果玲羽成功完成了任務,世界線重構,現在的卡嘉莉消失的可能性也很高。就算讓她現在逃走,也沒有意義也說不定。


    但是,就算是這樣,母親還是希望孩子能逃走。


    “媽……媽媽?”


    這個時候終於了解事態的卡嘉莉睜大了眼睛。


    “不……不要,不要啊,不不!!”


    “沒關係的,卡嘉莉醬。玲羽醬也在一起的,捏。”


    “不行!媽媽不一起去的話就不行!!”


    “到過去的話,也能見到過去的媽媽喲。比現在還要年輕很多的,卡嘉莉醬會嚇一跳也說不定。”


    麻油喜不知什麽時候流下了眼淚,從口袋裏取出了個小小的鑰匙圈。


    非常古老的樣子,鮮豔的綠色覆蓋在表麵。(此處有一些形容鑰匙圈的詞,看不太懂……根據下文推斷目測是烏帕。我想吐槽的是為什麽是綠色的……)


    “這是媽媽十分重要的鑰匙圈哦,現在給卡嘉莉醬,要好好珍惜它哦。”


    手中握著第三次世界大戰前流行的動畫的鑰匙圈,卡嘉莉的表情變化著低下了頭,隨後從機器裏麵出來了。


    頭上的爆炸聲越來越響,想來治安部隊應該很快就會突入這裏了。


    “不!我不要去!我要和媽媽在一起!”


    卡嘉莉聲嘶力竭的叫著,想要掙脫綁住自己的安全帶。


    “卡嘉莉,老實一點!”


    現在,麻油喜的發出的是怎麽樣的聲音啊——那是十分嚴厲的,嗬斥卡嘉莉的聲音。


    卡嘉莉吃驚的停止了動作,然後大哭起來。


    用電腦再計算了增加的重量以後的桶子,完成工作後離開了機器。


    這次是真的關上了門。


    在兩邊世界隔絕的瞬間,桶子,玲羽和麻油喜的視線交織了。


    “玲羽醬!卡嘉莉就真的拜托你了!還有,告訴岡倫,命運石之門一定存在的!”


    “絕對不要放棄啊混蛋!”


    “okidoki!”


    門緊緊地關上了,玲羽的流淚聲和卡嘉莉的哭聲一起消失了。


    最後的一瞬間,玲羽的嘴型好像在說“爸爸,最喜歡了”一樣,好像實現了桶子的願望一樣的幻覺——


    下一個瞬間,時間機器的周圍被荷電粒子包圍,周圍出現了彩色的亂舞的光。產生了臭氧的化學反應開始進行著。


    桶子和麻油喜為了不被時空間扭曲波及,退到了房間的一角。


    就在這個時候,爆破了樓上的偽裝物的治安部隊突入了,他們看到了這個情況並展開了射擊。


    但是,機器已經開始向時空軸的相位外移動,雨點一般的子彈都落在了背後的牆上。


    【2010年3月28日23時18分 世界線變動率——1.130426%】


    “別開玩笑了,在這樣重要的時期,為什麽要讓我……”


    後輩在桌子上進行著包裝工作,而且還是從一大早就開始的。緊皺著眉頭嘴裏嘀咕嘀咕的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


    “捏,你啊”


    比屋定真帆停下了寫著論文的手,來到了後輩的桌子前。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在維克多?空多利亞大學的研究所內,英語基本上是作為公共用語使用的。和其他的研究員或者教授在一起的時候當然也是使用英語,當都是日本人的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用日語。


    “誒?什麽東西?”


    “太吵了我都無法集中了啊,這篇論文明天不交給教授是不行的。”


    “難道,我……自言自語了?”(注,此處這個後輩說話是女性用語。)


    “這噪音都快成公害了。”


    “對不起。”


    後輩低下了頭,然後左右搖晃著。(原文用了個擬聲詞polipoli,不太明白什麽意思……)


    真帆歎了口氣,走了過去,腦袋後麵沒有修飾過的烏亮烏亮的黑發隨意的束著,在肩胛骨附近擺動。


    她必須要找到必要的文獻,走向了一層層資料並列的書架。


    “嗯?”


    可惡,這一定是誰的惡作劇。一定是的,絕對是的。


    真帆看見了最上端書架上十分厚的基本書堆在一起,表現的很憤憤。


    最後,


    下定了決心似的將手伸了過去。


    “嗚嗯……”


    拚命的支持著站立,白衣的袖口滑了下來,露出了顫抖的手腕。


    (那是多麽纖細,柔弱的手腕啊。)


    蒼白的肌膚就算自己看了也會同情,好像隻要稍微勉強一點就會折斷似的。


    她是太平洋戰爭前移民過來的衝繩人的末裔。親戚朋友裏麵的男人們都是身強體壯,皮膚顏色都是褐色的。但是女性就不一樣了,曾祖母也好祖母也好母親也好,從小就很苗條,好像哪邊很羸弱的樣子。真帆看來是繼承了那方麵的血脈。


    就算在夕陽落下的街道也會被警官叫住,要求拿出身份證。藥店裏也不能簡單的購買到**和酒。不管走到哪裏都會被認為是中學生。說是二十一歲誰都不相信。


    “不行,夠不到。”


    再說了,為什麽美國人都那麽高啊。


    “那個?我幫你拿吧”


    後輩終於察覺到了前輩的危機,急忙想要過來幫忙。有些意外的,真帆平靜的讓他迴去。


    “沒關係,並沒有什麽困擾的事情。”


    “難道不正在困擾著麽。”


    “沒有在困擾。”


    “是這樣嗎?”


    “是這樣。”


    “那麽,我也有本想借的書。”


    後輩這麽說著,輕鬆的伸手取到了書架最上麵的書,就是那本真帆想要拿的書。


    “長得高真是好呢……”


    “不,我也不是那麽高的……”


    後輩好像察覺到了自己的話的不對,用手擋住了嘴巴。


    這裏就要看前輩大不大度了。


    “謝謝,幫了大忙了。在日本如果需要什麽東西的話,我會送給你的。”


    “嗯,十分感謝。”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上的書遞了過來。


    接著,她有些期盼的眼睛閃閃發光著。


    “捏,前輩,有關今天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是什麽事情。”


    “【自言自語】的事情。”


    “誒?啊……”


    這話題已經有點過了,真帆感覺自己意外的累了,這個後輩總是有些唐突的想法,讓她吃驚。


    “那不是能證明【自我】的東西嗎?”


    “amadeus的?”


    “沒錯。”


    “確實,那個孩子突然自言自語了起來讓我吃了一驚。”


    原來如此,這樣想著。不管有多麽優秀的人工智能,這樣的程序不應該會有這樣的自言自語。說到底,也沒有維持這項技能的意義。


    沒錯的是,觀察到了自我的發現是不錯的手段。


    但是——


    “這裏,不能隨便亂說魯莽的話。”


    真帆稍微降低了自己的聲音,將食指放在了唇前。


    “【靈魂】是神賜予人類的東西——這樣想的人很多,不要忘了。”


    “……沒錯呢。”


    她閃耀的表情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本來,這樣優秀的後輩和真帆是這個研究所裏的異類,她們追求一些困難怪癖的東西,並且非要搞懂不可。


    如果不是幫助了這裏的研究所主任萊斯利教授很多的話,她們兩個現在說不定都不在這裏了。


    真帆拍了拍後輩的肩膀。


    “嘛,就先在日本放鬆一下吧。”


    “這我無法接受。”


    “為什麽?我覺得那邊的生活很有趣啊。”


    “留學的話應該是在大學,為什麽是高中啊。”(這傲嬌的語氣莫非是紅莉棲嗎= =)


    “沒辦法吧,在日本,這個年齡是高中生。”


    “……”


    “教授的心意你就坦誠的收下吧。”


    ——她有些緊張,緊緊是跟著真帆的步伐也壓力很大快到極限了吧。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會做不成研究員的。想起了萊斯利教授擔心的那樣子,真帆說道。


    “而且,你到了7月就不得不去日本了,不是正好麽。”


    “是的,其實那也很讓我擔心。”


    “秋葉原?技術公開討論會 是麽?”


    “沒怎麽做過演講,應該怎麽樣做才好。”(紅莉棲無誤……)


    “在【科學】上麵發表論文了以後,這種事情會漸漸變多的,要練習一下呢。”


    “……討厭。”


    後輩小聲咕噥了一句。


    真帆也不擅長麵對很多人。所以很能理解那種心情。


    但是,想要在【科學】雜誌上發表論文的研究員要多少有多少。在眾多失敗的人當中獲取了成功也是一種榮譽的證明。不好好完成自己的職責的話,那就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


    (為什麽……我的性格也有些扭曲了啊。)


    考據黨的研究者——難道說,我也在那裏麵嗎, 真帆常常抱有這樣的恐懼。


    要說為什麽的話,眼前的這個才女實在是與自己很不一樣。不管哪方麵都要比自己優秀。


    “前輩?”


    偷偷的收斂起臉上不可思議的表情,真帆有些慌張。


    “唔……嗯,沒什麽。那個……在日本會見到你的父親嗎?”


    她的雙親,聽說雖然沒離婚但是保持著分居的狀態。沒錯的話,應該是隻有她父親住在日本。


    直接問的話,是不是有些傷自尊呢?這樣想著,後輩卻開心的笑著,


    “其實,在父親那裏收到了邀請函。”


    “誒?”


    “好像在夏天要進行新的理論發表會。想讓我也去看看。”


    “新的理論?”


    “嗯……”


    她的表情變得稍微有些困擾,而且有些迷茫。


    “還不知道很詳細的內容,好像是和相對論有關的。”


    “嗯?”


    感覺到自己好像說了什麽不好的話,真帆停止了追問。


    “總之,路上小心,很期待禮物呢。”


    “什麽比較好呢?”


    “是呢。難得去秋葉原,希望有些不常見的禮物。你應該很熟悉秋葉原吧?”


    “誒?什麽?”


    “在休息的時候,經常看到你上那樣的網站。”


    “唔……!”


    為什麽會被發現啊!後輩的臉上是這樣的表情。


    “難道,amadeus告訴你的嗎?”


    “那孩子才不會做這種事情。你啊,我明明都在後麵了,你還沉迷在動畫裏麵沒有發現我哦。”


    “啊……拜,拜托了,請不要告訴其他人。”


    “我覺得並沒什麽好隱瞞的……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真帆苦笑了一下,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又開始繼續了論文。


    後輩也繼續迴去擺弄包裹了。(求包裹詳細)


    “——捏。”


    “嗯?”


    “你從日本迴來以後,我們兩個人一起來看看amadeus是不是真的會自言自語吧。”


    “嗯!”


    後輩的臉上出現了發自內心的微笑。


    那是對於未知的探求喜歡的喜歡的不得了的科學家的笑靨。簡直就想是拿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樣天真無邪。那是多麽美麗的笑容啊,真帆這樣想著。


    ……但是


    兩個人的這個約定,最終,沒有達成。


    從那以後才四個月的時間,比屋定真帆收到了消息。


    7月28日,日本時間午後12時39分


    牧瀨紅莉棲在秋葉原被刺殺了。(莫名的揪心。)


    【2010年


    8月15日15時35分 世界線變動率——1.130205%】


    8月半的時候,在日曆上已經是秋天了。


    但是,夏日的殘留的太陽的照耀依然焦灼的烤著大地。


    這個時期,秋葉原,中野,池袋,或者說以大阪的日本橋為中心的日本傳統文化,在有明一起集中了。就像聖地巡遊一樣,難以想象的人數在這裏聚集。


    同人誌,自製cd和遊戲的頒布者,拚死想要購買的人,隻是隨便看看的人,隻是對服裝感興趣的人,拚命想要拍cosy的人——巨大的館內外覆蓋著所有的人們,有那麽一點點混亂。(去過cm的我表示這根本不算混亂,跟天朝比起來。)


    “桶子君!~嘟嘟嚕~”


    “唔?……哦!麻油喜來了來了(ktkr)!”


    橋田至將目標的同人誌買完了之後,火急火燎的趕往cosy廣場,正好與出來的麻油喜相見。


    麻油喜身上穿著有魔法少女裙擺的衣服,有點害羞的站著。平時一般都隻是作衣服,自己是不會穿的。這次說是作品登場的主要人物都有了,被朋友無視抵抗押了上來。


    “別那樣看著我,,麻油喜有點不好意思……”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啊?不是一直都在女仆皇後裏麵穿女仆裝的麽。”


    “女仆皇後的洋裝,是正式的工作服哦。裙子沒有這麽短,也不會露出這麽多。”


    麻油喜很在意胸領大開的這種設計和很高的迷你裙下擺,因此說道。


    “不不,這樣很好這樣很好,拍照之後,也要讓岡倫看看呢。”


    “啊,那不行啊。”(嘟嘟嚕的語調萌翻了。)


    麻油喜開始在桶子的鏡頭下逃跑。


    “放心吧,不會拍低角度的。”


    “不是這個問題啦~”


    “喂!桶子,這麽讓麻油喜困擾可不行啊!”


    “就是啊,很可憐的。”


    離拍照點有點遠的,另外的兩名cosyer察覺到了麻油喜的危機,兩個人都穿的是和麻油喜一個係列的魔法少女的打扮。


    “桶子君還是這麽hentai啊”


    “不是hentai,是hentai紳士。(噗!)再說了,我是想給岡倫看看可愛的麻油喜寫真。”


    “岡倫?啊~麻油喜的男朋友呢。”


    “誒?!”


    麻油喜睜大了眼睛。


    “吹雪醬,岡倫不是麻油喜的——”


    “又來又來~”


    “麻油喜醬……你臉紅了。”


    “真是的,槭樹醬也這樣……”


    麻油喜穿著魔法少女的服裝生氣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比電視裏真的魔法少女還要更可愛。


    “哦哦,海灘炭超越了次元的屏障降臨了!(海灘炭不知道是人還是hentai的想象)”


    桶子的鼻子裏發出哼哼的聲音,快速的按著快門。


    “啊!不行啊桶子君,不要讓岡倫看啦~~”


    “好吧好吧,那就當做我個人的收藏就沒問題了吧。”


    “總覺得更加hentai了啊桶子君。”


    吹雪驚奇的說道。


    順便一提吹雪這個名字是cosy名,正名叫中瀨克美。


    和麻油喜是一個年級的,和麻油喜對比非常鮮明的一個很像男孩的人。看上去有點像大人。很多下級女生都對她懷有超出友情的感情,隱隱有一種小團體的感覺。


    相機裏拍出來的男裝cosy和周圍包圍她的女孩完美的契合,但是她本人卻很喜歡女裝,好像因為這個反差很辛苦。


    今天也是演一個魔法少女裏麵最男性化的一個角色,是一個金發傲嬌小蘿莉。


    另外一個cosy的好朋友是叫槭樹,是比麻油喜和吹雪大三歲的女大學生。本名是來島槭樹。她就用了自己的名字做cosy名。


    吹雪是很男性化的,槭樹則是十分女性化的,三圍就像標準偶像一樣完美均稱。


    大學裏經常被邀請參加聚會表演,但是總是被“總覺得real充好可怕……”這樣的理由之類的拒絕。


    “來,麻油氏,槭樹氏,吹雪氏你們站在一起拍個照片。”


    “但是我拒絕。”


    “為什麽啊。”


    “桶子一定會低角度拍的。”


    “都說了不會啊。”


    “不能信任你。”


    “切——虧我還想要吹雪可愛的寫真呢。”


    “誒?可愛?”


    “嗯,申請結婚都可以的程度。”


    “是,是這樣嗎。”


    吹雪從早上開始就一直被女孩子們稱讚“好帥啊。”實際上並不是很喜歡這個的。所以現在就算被hentai紳士的桶子君稱讚也很坦率的高興了。


    馬上就和麻油喜並列,擺出了一個pose


    “來,麻油喜也擺個pose”


    “誒?!”


    “吹雪醬真是單純……”


    槭樹苦笑了一下,走進入了鏡頭下的拍攝範圍內,桶子突然和剛才說的不一樣,快速的拍了一張低角度照片。


    當然三人都沒有注意到,桶子也不必去刪掉它。


    “啊,差不多要換衣服了。”


    看了下時間,已經4點了,差不多cosy結束了。


    “麻油喜,槭樹,走吧?”


    “更衣室很混亂啊。”


    “現在這個時間沒辦法啊。”


    三個人拿著手提包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突然麻油喜迴到桶子這裏。


    “捏捏。桶子君,麻油喜和他們想接下來去卡拉ok的說……”


    “終於輪到我了?real充爆發了的意思?”


    “岡倫也說不定會邀請哦。”


    “什……麽……”


    “如果把桶子君放在這裏走了的話,麻油喜,感覺就像hentai紳士一樣呢。”


    “是啊。”


    “唔哈——吹雪氏麻油氏你們好寬容。”


    “啊哈哈。”


    麻油喜和吹雪吃吃的笑了起來。


    看著他們三人,槭樹也笑了起來“感覺你們好像在說相聲。”(原文是漫才,意思好像就是跟相聲差不多的。兩人相互說笑的一種日本的show)


    下午4點,暮色早早的降臨了。在黃昏的陽光中cm的參加者陸陸續續的開始迴家了。說著一些今天愉快的事情和對明天的到來的期望。


    人聲喧雜。


    好像波濤一樣此起彼伏,一點都不寂寞的感覺。cm還有兩天呢。


    在麻油喜他們去換衣服的時候,桶子並沒有什麽好做的。他靠著牆壁欺負著手機。


    的說——


    “啊!”


    好像聽到了短促的悲鳴聲,桶子的身體被誰撞了一下。同時的,一種柔軟的,女孩的香味從鼻子裏傳進來。


    手機好像快要飛出去了,桶子連忙抓住。


    雖然好不容易聞到女孩的香味,但是現在不是意亂神迷的時候。這款限量版樣品手機再也買不到了,為了買下它整夜都要買處理券。


    “對,對不起。”


    甜甜的聲音傳到了桶子的胸前。


    看樣子,是被更衣室裏的人潮推出來的樣子,cosy用的鞋子的腳後跟折斷了失去了平衡的樣子。


    (和可愛的女孩撞到一起,這是什麽galgame啊。)[為了區別我的吐槽和原文的括號,以下括號都代表原文,我的話用這個。]


    ——不,還不知道是不


    是可愛的女孩。


    桶子自己吐著自己的槽,支撐起了摔倒的cosyer的身體。


    她戴的粉紅色的假發就快要掉下來了,而她用手死死的抓住。因為這個原因,看不清她的臉。


    (哦,拉比炭啊。)


    還沒有發售的少女養著遊戲的角色,當然,cos她的人並不多。但是發售後人氣一定會很高的,桶子這樣想。這部作品的看點還是不錯的,桶子這樣想著。


    “啊,那個,真的十分抱歉。”


    離開桶子的她,深深的低下了頭。


    “沒受傷吧?”


    “沒有,嗯,沒事。你有沒有事——”


    桶子在說話的途中,停了下來。


    這個戴著粉紅色假發的人,根本不是什麽“可愛的”。


    端莊的容顏,眉清目秀,絕對沒有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也就是所謂的“天然呆”的這樣的角色,她在cos的。總的來說,整個人給一種溫柔了感覺。綠色的眼眸,注視著桶子。那視線完全沒有美女的傲岸不遜,浮現著一些親切的感覺。


    (阿列……?)


    桶子突然有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這個人——我知道。


    就好像曾經是手足相連一樣,有種這樣的感覺。感覺得到自己知道她,卻怎麽也想起不來。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人造衛星的圖像,這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那個,你怎麽了?”


    “誒?啊,嗯,沒什麽……那個……”


    在桶子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比麻油喜他們快了一步的槭樹已經換好衣服從更衣室裏麵出來了。


    “啊,由紀小姐?”


    看到桶子麵前站的人,出聲問道。


    “啊!我正在找你呢,槭樹醬。”


    “由紀小姐,你不是引退了麽……”


    “誒,對不起啊。沒有辦到。”


    “也是呢。”


    “那是什麽意思啊?”


    “因為……”


    “那個……”


    無法加入對話的桶子,看著兩個人插話道。


    “啊,桶子君,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圈內的前輩——”


    “阿萬音由紀,請多指教。”


    由紀再一次向桶子的方向低頭鞠躬。桶子也還了一個鞠躬。


    接下來,誒?該怎麽辦。


    “圈內的前輩?也就是說,大學生?”


    “大四,怎麽了?”[桶子原來是姐控啊……]


    “不……以為是高中生。”


    “誒——有點高興呢。”


    由紀有些害羞的笑起來,那笑顏一瞬間秒殺了桶子,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捏捏,由紀小姐,我們接下來要去卡拉ok呢,怎麽樣?”


    “可以嘛?”


    “當然可以。捏,桶子君。”


    “啊?嗯。”


    “那麽,就一起去吧。”


    由紀將之前折斷了腳後跟的靴子脫了下來,簡單的拿在手上。說了一句“我馬上去換。”後,就那麽赤著腳跑進了更衣室。


    從外表上看不出來的意外的豪爽的樣子,桶子不知所措。


    “總覺得,是個不可思議的人呢。”


    “就是不可思議的人啦。”


    槭樹開玩笑似的調侃。


    桶子並沒有迴答槭樹的話,而是望著由紀消失的方向。


    和剛才一樣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個時候,桶子還不知道。


    阿萬音由紀這個女性,對於自己的人生有多麽大的影響。


    【2010年8月17日21時53分 世界線變動率——1.130205%】[這不是沒變嗎喂!]


    “辛苦了。”


    這,已經是cm的最後一天的晚上了。


    cm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身心也很疲憊了,結束時懷著對夏日cm的惋惜,參加者都將迴到各自的日常生活中。


    麻油喜此刻,正好從和cosy圈裏麵的人們的匯合中走出來。


    “麻油喜,現在就迴家?還是去秋葉原?”


    “嗯——怎麽辦呢”


    把cosy的衣服一股腦塞進行李包裏麵,麻油喜,吹雪和槭樹三個人緩緩的走進有樂丁車站。cm結束後,這樣迴秋葉原已經是一種慣例。


    “就算是麻油喜也累了呢,今天就b了。”


    “我知道【他】很寂寞。”


    “真是的,都說了不關岡倫的事啦。”


    “啊咧?誰在說岡倫的事啊?”


    “啊……”


    臉變紅的麻油喜把帽子拉下來擋住臉。


    在那下麵,吹雪可以看到很開愛的樣子。


    “吹雪醬真壞。”


    “可愛的孩子不小心就想欺負一下。”


    說著,吹雪[原文是槭樹,但是怎麽想都覺得不對,槭樹在這裏都沒有說過話,也沒動過,也不像是會這麽做,還是吹雪比較合理吧。]把麻油喜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


    “啊~”


    麻油喜的亂糟糟的黑發在空中飛舞,因為這三天都在炎日的天氣裏戴假發的緣故,腦袋上還有些疼痛。


    “真是的,還給我啦,吹雪醬。”


    “麻油喜的香味。唿唿唿~”


    “……吹雪醬,你好像桶子附體了。”


    “你說神馬!”


    被槭樹這麽一說,吹雪好像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樣。然後走到麻油喜麵前,用手幫她理順亂糟糟的頭發。


    “啊,好癢。”


    “好了啦,安分一點。”


    吹雪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麻油喜的頭發。


    “好,這樣就行了。”


    整理完成後,把帽子好好的戴在頭上,然後,


    “嗯!麻油喜果然很可愛那~!”


    突然抱緊了麻油喜開始蹭臉。


    “唔誒?”


    “麻油喜,喜歡!超喜歡!”


    “等,等一下,吹雪醬?”


    “就這麽迴家的話,我就一直粘著你。”


    “麻油喜,那樣很困擾。”


    “困擾什麽的,讓我們結婚吧。”


    “那不可能的啊。”


    對想要逃跑的麻油喜,吹雪抱住她的身體,做出要親的姿勢。


    (……?)


    但是槭樹察覺到了吹雪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臉上露出了費解的表情。


    (是什麽呢?吹雪醬,樣子有些……)


    雖然平時就是很high的孩子,但是今天好像有些high過頭了。如果她能喝酒的話,那麽想成她喝醉了也可以理解。但是,吹雪醬還沒有到能喝酒的年齡。


    夏日的cm也才剛剛過去,難道是熱度還沒散麽。雖說還有些留戀,但是也沒這麽傻吧,難道是為了掩蓋繁華後的寂寞麽?


    (還是說,發生了什麽嗎?)


    雖然槭樹很擔心,但是在到車站前,吹雪醬一直都粘著麻油喜。


    “哈啊……總覺得有些累了。”


    “那是麻油喜的台詞啦。”


    好不容易走到最後了,結果麻油喜的頭發又變的亂糟糟的了。


    “捏,麻油喜?”


    “嗯,什麽?”


    “今後,也一起cos哦?”


    “嗯~麻油喜果然還是喜歡作呢。”


    “那也可以拉,總之下次也要三人一起來哦。”[總有一種再也不能的感覺- -]


    “那當然啦。”


    “約好了哦。”


    “嗯。”


    麻油喜微笑著,然後兩人向著不一樣的方向分開了。


    “那麽,麻油喜坐有樂線迴去了~”


    “嗯,再見。”


    “晚安,麻油喜醬。”


    “嘟嘟嚕~”


    她揮著手消失在了地鐵的方向。


    “……”


    吹雪在看不見麻油喜之前就那麽一直站著,看著她的背影,不知不覺皺起了眉頭。


    “吹雪醬?”


    “誒?啊,抱歉。”


    “怎麽了嗎?”


    “不,沒什麽。”


    “才不是沒什麽呢。”


    “……”


    “難道說……麻油喜做了什麽嗎?”


    “……”


    “請告訴我吧。”


    對於槭樹的話,吹雪顯得不知如何是好。


    隻是單純的,好幾次重複張嘴閉嘴這個動作。


    但是最後,還是沒能忍住,說了出來。


    “麻油喜捏”


    “嗯。”


    “死了。”[……好高能。]


    “誒?”


    聽到這麽出乎意料的話,槭樹睜大了眼睛。


    “什麽?怎麽迴事。”


    麵對槭樹的逼問,吹雪顯出了痛苦的表情。


    “在夢裏,看到了……”


    “夢……?”


    “最近,每天晚上都夢到麻油喜死了,我和槭樹哭啊哭,但是什麽都做不了。”


    “……”


    “昨天的夢是最糟糕的。就在我的麵前,她倒下了,不動了。岡倫抱起她冰冷的身體放聲大叫……”


    終於,吹雪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捏,我到底怎麽了啊?為什麽會夢到這樣的東西呢?”


    “冷,冷靜一點吹雪醬,大概是你太累了吧。”


    “是嗎?是這樣嗎?”


    “因為,麻油喜醬今天也很正常啊。”


    槭樹溫柔的抱著吹雪醬。[求百合]


    “所以,沒事的。”


    “我不要啊,麻油喜死掉什麽的。”


    “那種事情是不可能的,絕對。”


    “絕對?”


    “絕對。”


    “嗯……嗯。”


    不停的抽泣著的吹雪。雖然看上去像是強氣的男子,但是其實還是一個柔弱的女孩,槭樹很明白這點。


    “總是是錯覺啦。這麽糟糕的事情不會的啦。”


    安慰著,槭樹抱住了吹雪的肩膀。


    吹雪醬安靜了下來,“對不起,說了奇怪的話。”隱約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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