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日明梅聽得稀裏糊塗,半信半疑,四小姐見她懷疑的樣子,嬌怒道:“你怎麽不信啊,即使不信的話,你也不許將我們的事說出去,否則,我們就被你害死了。”</p>


    寶日明梅連忙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不說就是嘛,再說我也沒有那麽傻啊,這種事哪能隨便說啊。”</p>


    四小姐鬆了口氣,道:“你明白就好,不過!今後你可要聽我的,咱們家中,我可是老大。”</p>


    寶日明梅笑道:“你怎麽會是老大啊?”</p>


    四小姐揉著她的豐滿道:“就是嘛,六郎親口封的,你要是熱我不高興,我就不許他跟你好。”</p>


    寶日明梅道:“呦,四妹權利這麽樣大啊,看來今後嫂子還要聽你的了。”</p>


    四小姐驕傲地說:“可不是嘛,快些來服侍我一會兒。”</p>


    說著拉過寶日明梅的手,放到自己酥胸上,寶日明梅就認真的揉起來,四小姐則舒服的享受著,猛然覺被六郎抱住,剛要迴頭,六郎的雄壯已經進來,四小姐興奮地啊的一聲,問:“六郎,這麽快就該我了?”</p>


    六郎笑道:“是啊,我現在實在是太厲害了,航和大蘭蘭根本招架不住,還是看四姐的吧。”</p>


    四小姐美滋滋的享受著六郎的雄壯和寶日明梅輕柔的愛撫,慕容雪航將錦被蓋上來,她已經堅持不住,就抱著六郎甜美的睡去,六郎和四小姐卻是十分戀戰,一直堅持了半個時辰,聽聽其餘眾人都已經沒了動靜,就連寶日明梅也靠在四小姐懷裏睡著了,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六郎,姐姐可以了,你也趕緊放出來,咱們睡覺吧。”</p>


    六郎答應著,展開最後的衝刺,四小姐被他撞的再次**,她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猶如一張彎弓,六郎抱住她的美臀瘋狂著,每一下都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那**蝕骨的快感讓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粉紅的俏臉,連連不斷的嬌吟讓六郎舒爽到至極,伴隨著劇烈的顫抖,一股熱流注入她的體內,那強烈的衝擊讓四小姐幾乎美得暈厥。高峰滑落,兩人卻是筋疲力盡,相擁而眠。</p>


    也不知過了多久。</p>


    天已泛白。</p>


    朝霞吐露。</p>


    六郎清醒過來。</p>


    懷中依然是四小姐她柔軟的身體,自己的雙手摟著她的粉背。昨晚的一切記憶都非常清晰。</p>


    六郎撫摸著她絲光水滑的玉背,再看看錦被下熟睡的慕容雪航、寶日明梅和龍蘭,一家親親,終於圓滿,一股極為強烈的幸福,暮然湧上心頭,六郎感受到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p>


    最近兩天,六郎一直忙著檢閱新兵,在司馬紫煙的精心指導訓練下,新軍的進步度驚人,已經擁有了接近正規軍的戰鬥力。按照六郎的要求,白雲妃和白雪妃征集了飛虎城所有的鐵匠,不僅製造出充足的弓弩,還製造了了相當數量的天女散花雷,六郎深知這種雷的厲害,尤其守城的時候,更為見效。</p>


    飛虎城外的防禦工事,更是構建的銅牆鐵壁,司馬紫煙在飛虎城南城外的開闊地,又添加了兩座炮台,炮台和箭樓以及地麵的碉堡想成交織的火力網,將通往飛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鎖。為了防止遼兵的快騎兵偷襲,飛虎城南防方圓十裏埋滿了三尺來高的尖頭木樁,有的地方甚至拉上了鐵絲網。</p>


    碉堡中長期駐守著士兵,距離飛虎城最近的碉堡,還有一條暗道可以通往城內,飛虎城的屯糧也讓六郎比較滿意,好多存有糧食的大戶,都在官府的高價誘惑中,將糧食糶出來,堅守一年絕對不成問題,雖然隻有四萬兵,但是報名的預備役青年卻有不下兩萬,六郎堅信自己的飛虎城可以抵擋得住數十萬遼兵的攻擊。</p>


    遼兵方麵,卻遲遲沒有動靜,奇怪的是太原的程世傑也沒有動靜,以程賊的個性,吃了那樣大的虧,不可能不報複,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馬也始終得不到可靠的消息迴來。</p>


    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潘鳳跑進來,慌張的說:“六爺,不好了,我看見航姐姐和一個男人私會去了。”</p>


    六郎吃了一驚,馬上就要蹦起來,但是轉念一想,又平靜下來,衝潘鳳說:“不許胡說,要是中傷了她,小心我的家法。”</p>


    潘鳳無辜的道:“我真的沒有撒謊啊,今天我正好找她有點私事,可她連中午飯都沒吃,就偷偷溜出去了,我心生懷疑,她明明答應我,吃完午膳就幫我的,於是我偷偷跟著她了。”</p>


    六郎問:“你現了什麽?”</p>


    潘鳳為難地說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和一個相貌英俊的工資約會之後,然後去了一家藥鋪,我沒敢跟進去,等他們出來後,我見他們鑽進了藥鋪對麵的客棧,心中更是懷疑了,九道藥鋪裏問了一下,藥鋪的郎中說,給她他們開了一副保胎的藥啊。”</p>


    六郎有點沉不住氣,站起來問:“那家藥鋪叫什麽名字?”</p>


    潘鳳就說出了那家藥鋪的名字,六郎胡思亂想著就想去查看一下,見潘鳳還跟著自己,沒好氣的說:“你留在這兒吧。”</p>


    潘鳳哦了一聲,沒敢再問。六郎心道:“大嫂身懷有孕是不假,開保胎藥也無可厚非,可是為何還背著我和其他男子去呢?就算是她同門師兄弟,也不應該啊。再者說,具紫若兒說,驪山派好像沒有男弟子的。”</p>


    六郎越想越不對勁,徑自來到那家藥鋪對麵的客棧,突然覺得這家客棧有些麵熟,細一想才現原來自己站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將軍府府後麵的大街,因為自己是從正門出來的,繞一個圈之後,來到的這兒,二個多月前,自己就是和大嫂在這家客棧,偷聽了沙寶飛的機密,那天晚上的香豔情景曆曆在目,六郎搖頭苦笑。</p>


    可是大嫂會跟誰約會呢?</p>


    六郎來到客棧中,詳細的問了一下,店小二不敢隱瞞,就將慕容雪航所在的房間指給六郎,六郎順著樓梯上來,來到那間房門前,果然聽到裏屋中的竊竊私語聲。六郎輕輕推門進來,止步於屏風之後,偷眼看去。</p>


    一個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正與慕容雪航笑嗬嗬的摟抱在一起,不過六郎看了之後,卻沒有生氣,非但沒有生氣,六郎簡直就是心花怒放。</p>


    因為那白衣人正是蕭綽。</p>


    蕭綽眯著眼睛,上衣敞開著,身穿男裝的緣故,她衣服裏麵沒有束胸或者肚兜,有的隻是那一對雪白渾圓,堅挺誘人的玉峰,慕容雪航正笑嘻嘻的用纖滑的手掌,愛撫著蕭綽那明顯隆起的肚皮,那隆起顯然是有了一個小生命的存在。</p>


    看著慕容雪航的手掌慢慢的滑動,六郎心中像吃了蜜一樣甜,因為他知道,這個種是自己的。</p>


    蕭綽臉上有憂有喜,她微微歎了口氣,道:“姐姐,算起來的話,我肚子裏的孩子,應該和你的一樣大,我們都是在七星樓那天晚上有的吧?”</p>


    慕容雪航嬌羞的點點頭,蕭綽微笑一下,動手去解著慕容雪航的腰帶,慕容雪航驚訝道:“你要幹什麽?”</p>


    蕭綽道:“我也想摸摸你的寶寶。”</p>


    說話間,已經分開慕容雪航的內衣,將手掌平覆倒那隆起的小腹上,輕柔的觸摸著,“姐姐,我和你一樣,都十分為難啊。”</p>


    慕容雪航道:“你有什麽為難的,你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又總掌大權,誰敢為難你?”</p>


    蕭綽歎道:“正是因為這樣,我位高權重,每一舉一動,都要招人猜忌,景親王不能生育的事情,齊王耶律撒葛早就知道,現在他們兄弟兩個形同水火,爭權奪勢,都想繼承遼穆宗的皇位,我要是做了這樣出格的事情,還有活路嗎?”</p>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p>


    蕭綽搖搖頭,道:“真讓我為難道,我真想將這個孩子打掉算了……”</p>


    “不可以!”</p>


    六郎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跳出來,嚇了兩個女人一大跳,六郎麵色略帶驚慌,上前抱住蕭綽道:“親老婆,這可是我的親兒子啊,你怎麽能將他打掉?”</p>


    見是六郎,蕭綽鬆了一口氣,馬上沉下臉道:“都是你,害得我有國難奔,有家難迴,整天提心吊膽的,防著這個,防著那個……”</p>


    六郎將手摸上去,愛撫著那微微鼓起的肚皮,道:“怎麽會這樣?難道你的家人也不支持你?”</p>


    蕭綽正色道:“我父親乃是大遼重臣,北院監察掌院,蕭家在大遼優勢最大的名門望族,我的身份可以說是牽一而動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別人偷情,懷上了野種,整個族人都會跟著遭殃的,嗚嗚!”</p>


    蕭綽傷心地哭出聲來,六郎不高興的道:“什麽話?我的孩子就是野種嗎?”</p>


    他怒哼了一聲,又安慰蕭綽道:“你啊,想得太多了,現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經是有了,難道你不想將他生下來嗎?為了一個虛名的王妃,就甘心這一輩子喪失做母親的權利,那樣的話,你會更加後悔的。”</p>


    六郎停頓了一下,看了慕容雪航一眼,慕容雪航臉微微一紅,六郎又道:“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為了要這個孩子,還不是衝破禁錮,自立自強自新,女人也是人,也要人權啊,親老婆,你要想開點,不就是怕此事敗露,威脅你們蕭家在大遼的地位嗎?假如有一天,六爺的大軍,踏平了契丹的草原,你還這麽想嗎?”</p>


    “我,……我其實很喜歡這個孩子的。”</p>


    蕭綽終於傾吐了真言。</p>


    六郎點點頭,將她摟在懷中,道:“我知道,你現在在大遼的處境十分尷尬,蕭綽,是我不好,我占有了你的身體,讓你為我懷上了我的骨血,我卻沒有及時給你相應的環境,以至讓你這樣被動,你可以帶著你的父母,道飛虎城來啊。我可以保護你,另外我們兩個珠聯璧合,手下又有這麽多的兵馬,難道還怕遼穆宗來尋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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