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雪雁嬌羞道:“那你正好找蘇姬妹妹啊。”</p>


    六郎退下她的薄綢長褲,道:“蘇姬身上有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我身上的寶劍那般鋒利,你又不是不知道,隻好先那你牛刀小試了。”</p>


    六郎說罷,就將自己的利劍刺入,苗雪雁哎呀一聲,微微扭動著下體,讓六郎研磨著她身體的最深處。</p>


    苗雪雁嬌軀顫抖之際,驀地張開香唇在六郎肩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雖然有一些疼,六郎卻分明感受到她嬌怒的熾熱。一種異樣的刺激反而讓六郎的感官更加靈敏,那種快感令人狂。六郎著一股子狠勁,加進攻同時問道:“燕子,你咬我幹什麽?是不是嫌我來晚了?”</p>


    苗雪雁一邊嬌哼,一邊道:“知道你還問。”</p>


    六郎笑道:“那你剛才還假裝正經?”</p>


    苗雪雁不依道:“你哪裏是疼愛人家,分明是那人家磨劍,待會兒好專心對待蘇妹妹和蘭妹妹。”</p>


    “蘭妹妹?”</p>


    六郎拍拍腦袋,道:“又一個蘭妹妹,這下好了,六爺身邊有了大蘭蘭和小蘭蘭,現在又出來一個小小蘭,看來六爺是掉進蘭花叢裏了。”</p>


    鐵心蘭聽罷, 嘻嘻吃吃出聲來,六郎騰出手,撥開她的**,摸了進去,感受到那光滑柔軟的肉褟,六郎驚訝道:“小小蘭,你這裏是沒有育好,還是天生就這樣光禿禿?”</p>


    鐵心蘭紅著臉,夾緊雙腿道:“六爺,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這樣,我還覺得奇怪哩。”</p>


    六郎又在那白虎洞摸了一會兒,道:“六爺說掉進蘭花叢有什麽好笑的,乖乖看著我和你燕子姐姐做遊戲,一會兒就輪到你了。”</p>


    鐵心蘭嬌唿一聲,羞答答的用被子蒙上眼睛。</p>


    蘇姬用柔滑的手掌愛撫著六郎強壯的背脊,看著六郎和苗雪雁翻雲覆雨,六郎對他道:“蘇姬,你不要生氣啊,留也不是不想疼你,是因為怕傷了你的身體,待我現在你燕子姐姐這兒,把寶劍練好了,迴頭把精華都給你。”</p>


    蘇姬心領神會的妖嬈一笑,苗雪雁急道:“六爺,我也要。”</p>


    六郎狠狠地曰了數下,道:“這不是正在給你嘛。”</p>


    苗雪雁哭笑不得,嬌聲道:“哎!看來六爺還是有偏心啊。”</p>


    六郎不說話,狠下心來,一鼓作氣,將苗雪雁殺的丟盔卸甲,潰不成軍。</p>


    之後,六郎轉到鐵心蘭身上,道:“小小蘭,六爺來給你辦手續了。”</p>


    鐵心蘭奇怪的問:“六爺,辦什麽手續啊?”</p>


    六郎用英雄劍鋒刺入鐵心蘭的白虎洞,道:“辦完這個手續,你就是楊門女將了。”</p>


    鐵心蘭疼的一哆嗦,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臂,六郎吻住她的的香唇,聽著她的輕而又急促的唿吸聲,輕輕地板起鐵心蘭的身子,看著她緊閉的美目,忍不住親了一下她的臉,哇!小小蘭的臉好燙啊,六郎慢慢地含著胸前的乳珠,舌尖輕輕地撥弄著,挑逗著她。</p>


    鐵心蘭跟著六郎的節奏開始顫抖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六郎的頭,六郎揮軍急入……</p>


    終於,鐵心蘭在猛然幾聲尖叫之後軟綿綿地攤在了床上,身子還在微微地顫抖著,高朝後的餘韻依然控製著她的感官,六郎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低頭看著滿床的斑斑落紅,滿意的笑著,越過苗雪雁的身子,來到蘇姬這邊,蘇姬顯然早已經情動,與六郎的身子一接觸,就忍不住將火熱的香舌伸入六郎口中,六郎愛戀的親吻著這個身心剛剛受過重創的女人。</p>


    蘇姬嬌柔無力地臣服六郎身下,其美態尤如一朵被折下墮地的白牡丹般。徐徐仰視六郎,她那帶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神韻讓六郎真想格外照顧她一下。</p>


    不斷的重複動作中,六郎的**在升騰,甚至在燃燒。火灼的熱浪圍繞兩人慢慢流動,兩人的身體也因對方的催情而開始由雪白變嫣紅。</p>


    六郎的動作徹底誘刺激蘇姬的原始**,欲拒還迎的輕微擺動及惑人心誌的呻吟不停向六郎施展反擊。</p>


    六郎略為粗野地吻蘇姬那紅潤光澤的小櫻唇內,她也強烈地反應著並以舌技纏卷他的舌頭。一股甘美中帶著微辣的味道由舌頭的味覺直傳入腦內並且刺激起他的神經,難忘的美味津液以勾起六郎的強欲。</p>


    持續了一段時間。</p>


    兩人同是熱血沸騰,熱氣持續舉升。</p>


    六郎在一聲怒吼中,將囤積依舊的精華射入蘇姬身體內,蘇姬欣然承受支援自己生命健康的**,自己也同時也最暢快最強烈的迎來**。</p>


    “六爺,蘇姬好美……好舒服!”</p>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兩個人都滿足了,同時都不會動了。</p>


    六郎在蘇姬身上休息夠了,悄悄起身,看蘇姬和鐵心蘭都安詳的閉著美目熟睡,就摸醒苗雪雁,苗雪雁披上衣服跟著六郎出來,輕聲問:“六爺,你帶人家幹什麽去啊?”</p>


    六郎拉著苗雪雁來到四小姐房中,低聲道:“你不是想轉正嗎?”</p>


    苗雪雁驚喜道:“六爺,你和四姐說了?”</p>


    六郎道:“燕子,現在編外的這些楊門女將中,六爺最喜歡你了,你不僅長的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關鍵的是……”</p>


    苗雪雁停住腳步,傾倒在六郎身上,嬌聲問道:“最關鍵的是什麽啊,六爺?”</p>


    六郎將她攔腰抱起來,笑道:“當然是淫蕩了。”</p>


    苗雪雁羞道:“人家沒有啊,六爺你可不要胡說啊!”</p>


    說著,一隻玉手滑下去,攥住了六郎的寶劍,六郎道:“你看看是不,剛誇完你,你就來勁了,再過一陣子,你還不得將朱玉嬋的位置霸占了。”</p>


    說罷,抱著苗雪雁來到屋內。</p>


    秀榻之上,四小姐被白雲妃和白雪妃姐妹圍在中間,四小姐正麵衝著白雪妃,與她親親我我,相互述說著相知之情,自從易水相逢,二人就已經是相互仰慕,早就有意將對方當作知己,隻苦於種種原因,未能得到良機,今日正好天賜良機,簡短的幾句話之後,就已是如膠似漆仿佛離不開對方了。</p>


    看她倆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白雲妃焦急的抱著四小姐的纖腰,想插上兩句,可是她們兩個說得極為投機,對這個姐姐竟是視而不見,聽著四小姐和白雪妃談十大名曲,白雲妃開始有了睡意,本是等著六郎早點迴來,卻遲遲不見六郎蹤影,玉手伸到四小姐胸前騷擾了一番,卻見四小姐對她沒有興趣,隻好嬌歎一聲,摟著四小姐柔滑如緞的纖腰睡著了。</p>


    六郎迴來時候,她尚且不知,六郎看四姐和白雪妃談得投機,就抱著苗雪雁擠上來,將苗雪雁放在自己與四小姐中間,然後扶著苗雪雁的香臀用力向裏一推,就完美至極的結合了。</p>


    六郎大手緊緊環著苗雪雁的纖腰,道:“燕子,領導就在你麵前,趕緊請示啊。”</p>


    苗雪雁嬌羞的摸到四小姐的玉手,羞怯的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楊門女將啊?”</p>


    四小姐看著她略帶嬌羞的美靨,還有那一身冰肌玉骨,尤其是被六郎大手覆蓋著的的瑩白酥胸,真如天山上萬年不化的聖潔雪峰,連連點頭道:“不愧是天山禦劍,怪不得六郎喜歡你,你要做楊門女將啊?”</p>


    苗雪雁嬌羞的點下頭,一雙玉手討好的伸到四小姐的**上麵,道:“四姐,你長得好美啊!雪雁真是羨慕死你了。”</p>


    大床雖然寬闊,但是一下子擠上五個人,空間變的狹窄起來,苗雪雁溫暖滑膩的**幾乎極影貼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並不討厭她,隻是對苗雪雁缺乏了解。</p>


    四小姐嗯了一聲,道:“嘴巴到是挺甜的,可是想做楊門女將,必須要拿的出手來,隻是模樣長得靚是不行的。”</p>


    六郎在百忙之中,喘了口氣,道:“她很能打的。”</p>


    說完,又抱著苗雪雁的香臀忙碌起來。</p>


    四小姐不肖的道:“難道隻是一介武夫?就沒有其他的特長嗎?”</p>


    苗雪雁卻道:“雪雁自小熟知音律,剛才聽見四姐和白妹妹說高山流水這曲子,雪雁也十分喜歡這曲子,不知道這算不算特長?”</p>


    四小姐頓時臉上掛出驚喜,問道:“你也熟悉音律?”</p>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承受著六郎的攻擊,迴答道:“雪雁略知一二。”</p>


    四小姐又道:“那你說說看。”</p>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傳說春秋的琴師俞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彈琴,樵夫鍾子期竟能領會這是描繪“巍巍乎誌在高山”和“洋洋乎誌在流水”伯牙驚曰:“善哉,子之心與吾同。”</p>


    子期死後,伯牙痛失知音,摔琴斷弦,終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高山流水》取材於“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種譜本。有琴曲和箏曲兩種,兩者同名異曲,風格完全不同。”</p>


    四小姐點頭道:“說的對。”</p>


    她眼神中流露出對苗雪雁的敬佩之意,一隻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苗雪雁滑如綢緞的美臀之上。</p>


    苗雪雁接著說:“古代琴曲。戰國時已有關於高山流水的琴曲故事流傳,故亦傳《高山流水》係伯牙所作。有本絕世的《神奇秘譜》此譜之《高山》《流水》解題有《高山》《流水》二曲,本隻一曲。初誌在乎高山,言仁者樂山之意。後誌在乎流水,言智者樂水之意。至唐分為兩曲,不分段數。至來分高山為四段,流水為八段。”</p>


    兩千多年來,《高山》《流水》這兩著名的古琴曲與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一起,在民間廣泛流傳。”</p>


    四小姐問:“我和雪妃都是僅會用琴彈奏此曲,若是換了燕子,你可會用古箏?”</p>


    苗雪雁微微點頭,道:“高山流水這曲子,做事用秦箏演奏的話,效果應該好於任何寶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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