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得身後勁風撲麵,兩條黑影劃過夜空,貼著樹梢越過戰龍,攔住前麵去路。紫若兒銀牙一咬,拉出戰龍隨身佩戴的腰刀一個箭步跳將上去,衝著攔路的二人一頓亂刀,同時衝戰龍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話,就都走不了了。”</p>


    戰龍說道:“我與你生則同榻,死則同穴,我六郎什麽時候做過怕死鬼了?”</p>


    說罷,跳下馬來,衝著迎麵其中一個黑衣人,當胸一個黑虎掏心打過去。那黑衣人正是這夥人的頭領,也是程世傑手下得力的副將,名叫林達,與張文亮師出同門,都是來自川中蜀山修羅界。見戰龍朝自己撲過來,所用招式不倫不類,更講不上什麽道法,哪裏將戰龍放在眼裏,雙掌向外橫推,同時用上“修羅冥界波”自身馗羅化作萬千鬼魂,黑壓壓朝著戰龍圍將過來,想一招製戰龍於死地。</p>


    戰龍在福來居見過海天富用這招,也見過蕭綽用六把禦劍破解此招,可是自己身上的武器借給紫若兒使了,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計也不會用,索性拚了性命,用雙拳來擋,卻是哎呀一聲!重重的甩了出去,戰龍身上雖然有明神本元,可是不懂得開利用也是白說,隻覺得心口一熱,就將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心中罵道:“老子頭一次和人pk,就讓人打的吐血,這未免有些太跌麵子了吧,讓紫若兒如何瞧得起自己?”</p>


    這時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經圍上來,紫若兒間戰龍受傷,想到全是為了自己,不由得心中難過,手上加了氣力,奈何昨日中毒之後,身體還沒有及時調整過來,加上今天又中了程世傑的**玄控,體力更是差得很,與敵人一對一已經十分勉強,人家一哄而上,紫若兒也有點招架不住。</p>


    林達一記殺招使出,見竟未能傷及戰龍性命,心中暗道:“想不到這小子小小年紀,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夠硬生生接住自己這一記殺招,想必至少修煉好了七道元神,現在我們這麽多人圍攻他們兩個,勝負早已結論。我何不乘機收了他的元神。”</p>


    想到這裏,就使出“鬼舞寶輪”一團瑰麗的光環,朝著戰龍劈頭蓋臉罩了過來。</p>


    戰龍見過張文亮使這種招術對付大嫂,知道林達的用意十分陰險,驚駭之中卻不知道如何躲閃才好,紫若兒看到此狀,驚唿一聲,“六郎,他要吸你的元神,小心啊!”</p>


    有心過去幫忙,卻被對手圍攻之下,分身不得。</p>


    林達見自己得手,嘿嘿冷笑著靠近過去,正準備吸取戰龍的元神,卻猛然覺不對勁,戰龍被他的鬼屋寶輪罩住,一開始非常害怕,可是被罩住後,卻覺得也沒有什麽,自己神誌清楚,四肢靈便。衝林達罵一聲:“狗曰的!看打。”</p>


    雙手朝著林達當胸打過去,林達吃驚非小,對方一個毛頭小子 ,自己卻吸不了他的元神,難道他的修行比自己還高?</p>


    戰龍可不管他想什麽,雙拳打過來,被林達單手擋住,戰龍就勢一擄,將林達的一條胳膊擰住,借著一股子怨氣,用力一扭,就聽林達啊的一聲慘叫,他雖然使足了力氣抵禦,但戰龍力氣巨大,尤其含帶的內家真氣與林達護身的馗羅格格不入,又如犬牙交錯,在一定程度上占了大光。這一下子竟將林達的一條胳膊活生生扭斷下來。</p>


    林達帶著一身鮮血,慘叫著跳出去,兩名手下連忙過來保護。戰龍看了看林達慌張的樣子,得意的將手中的斷肢丟在地上,擺了一個虎鶴雙行的架勢,對著林達擠眉弄眼的嘲笑。林達又驚又怒,沒想到這個毛頭小子這麽厲害,衝兩名手下一使眼色,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戰龍射過來。</p>


    戰龍看到他們對眼色時,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家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射出來,已經沒有了可退之路,戰龍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順著後脊梁流了下來。這些暗器若是全中了,還不把自己捅成篩子?你姥姥的,六爺剛學會打架,你們就跟我耍賴,好好打搞什麽暗器啊!</p>


    戰龍眼看著已經躲不過去,紫若兒那邊更是危險,因為功力沒有恢複,又寡不敵眾,肩頭中了一掌,腿上中了一刀,這時候她自身尚且難保,知道戰龍麵臨險境,不由得心頭一涼。</p>


    眼看戰龍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射成篩子,卻見一片明亮的劍光不知道由什麽地方飛過來,將那些暗器盡數擊落,跟著一條白影撲將過來,落到戰龍前麵,一伸手將那滿天飛旋的一片劍光收在手中。來人麵罩白紗,長身玉立在皎潔的月光中,衝戰龍微微一笑。</p>


    戰龍見他雖然麵上有一層輕紗,但是還是認出來人正是蕭綽,心中暗喜:“乖乖!原來她早就在暗中保護我了。”</p>


    紫若兒也趁著敵人驚亂的時候抽身來到戰龍身邊,戰龍見她負了傷,心中心疼起來,關切地說:“紫若兒,你沒事吧。”</p>


    紫若兒抹了一把汗水,說:“我沒事!這位公子是誰?多謝仗義相救。”</p>


    蕭綽並不說話,冷眼看著林達等人。林達丟了一隻胳膊,見戰龍又來了救兵,心中惱怒,吩咐一聲“兄弟們,一起上,隻要死的,不要活口!”</p>


    那十幾條漢子立即紅著眼睛衝上來。蕭綽嘴角微微一動,出一聲輕細的嘲笑,向前一個箭步,手中六把禦劍同時飛舞,立即有三名漢子倒下去,身形一個迂迴下來,這十數人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見蕭綽如此厲害,就想逃跑。</p>


    蕭綽淩空飛劍,一人一劍,包括林達在內,盡數誅殺。林達仰仗馗羅護體,蕭綽這一劍雖然將他刺中,卻未能傷到要害,見他轉身要跑,蕭綽一個長躍到了身後,一掌擊落下去,林達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喪命。</p>


    戰龍和紫若兒見敵人盡數喪命,高興地不得了。蕭綽收迴禦劍,轉身除下麵紗,冷聲說道:“木賢弟,別來無恙,懸空一別,今日有幸在這裏相見。可能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不過我還是出手救了你。”</p>


    戰龍點點頭說:“原來蕭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懸空要拉我入夥。”</p>


    蕭綽心道:“七星樓那天晚上,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樣的話,我就不要將這件事情挑明了。柴明哥也落得了與我一樣的下場,楊六郎現在還活著,說明柴明哥也隱瞞了這件事。另外,我從他身上獲得了將近三年的內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著這個人是想利用嗎?”</p>


    戰龍見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蕭賢弟,這次真的多虧了你,要不要我請你喝酒啊?”</p>


    蕭綽轉過神來,平靜的說道:“我雖然幫你們殺了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們。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愛女,你父王生前與我大遼關係極好,我本不想為難你,可是你不應該糾集舊臣反對我的新勢力,程世傑已經答應歸順大遼,我希望你能不計前嫌,與他化敵為友。”</p>


    紫若兒呸了一聲,怒道:“我豈能與如此禽獸為伍?”</p>


    蕭綽臉色一沉,說:“那麽我救你就沒有任何意義了。”</p>


    紫若兒把臉一板,哼道:“是殺是剮,席請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請你不要為難你的朋友。”</p>


    戰龍生怕紫若兒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連忙攔在兩個女人中間,臉上掛著恭維的笑容說:“蕭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p>


    迴頭又對紫若兒說:“紫若兒,蕭兄救我們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這件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說。”</p>


    紫若兒有些費解,道:“六郎,你怎麽和契丹人稱兄道弟?”</p>


    蕭綽輕笑一聲,道:“六郎,六郎,叫的好親熱啊,六公子你為何要騙我說姓木?你又是怎麽認識這位小公主的。”</p>


    戰龍得意的把紫若兒摟到懷裏,說:“有情人千裏來相會,這種緣分牽頭的事情,我是攔也攔不住的,不管怎麽說,今天也是蕭賢弟救了我們,今後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p>


    蕭綽嗯了一聲,心中卻是若有所思。</p>


    紫若兒有些臉紅,戰龍又說:“既然你把我們救了,又殺了程世傑這麽多手下,該不會再把我們抓迴去吧,我們還有要是再身,要不咱們暫且別過,來日再續兄弟情義?”</p>


    蕭綽一拱手,道:“紅花亭龍潭虎穴,六公子衝冠一怒為紅顏,從程世傑手中硬是將人搶迴來,這種膽色真是讓人敬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p>


    說罷,飄身離去。</p>


    戰龍長出一口氣,說:“蕭綽不僅武功高強,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營救紫若兒的事情,勢必會引起她對我的猜忌,看來今後今後很難再和她相處了。”</p>


    紫若兒不知道詳情,由於身上受了傷,體力不支,一下子癱軟在戰龍身上。戰龍慌忙扶住她,這才現紫若兒的一隻褲腿已經被鮮血染紅,顯然受了重傷,忙說:“這兒也不安全,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再說。”</p>


    四周看看,那些戰馬早已經在剛才打鬥的時候散去,隻好扶著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胸口熱,強忍著沒有把鮮血吐出來,罵道:“狗曰的,打我這麽狠。”</p>


    紫若兒用袖角幫助戰龍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關切地說:“六郎,那惡人打你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輪,我還真擔心你應付不了呢。”</p>


    二人互相攙扶著走出樹林,前麵是一大片農田,已經過了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二人不敢在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處山坡下停下來。戰龍說:“我走不動了,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你的傷口若不趕緊抱起來,血都流幹了。”</p>


    紫若兒點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窩棚,二人就到窩棚裏麵坐下來,戰龍讓紫若兒坐到窩棚裏的床榻上,紫若兒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戰龍說:“我給你處理傷口。”</p>


    說著就來脫紫若兒的褲子,紫若兒紅著臉不讓,戰龍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你不成。”</p>


    紫若兒羞道:“誰說要嫁你了。”</p>


    可是卻未加阻止戰龍,讓戰龍退下了自己絳紫色裙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一雙修長的**簡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麗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隻是其中一條**的側麵,被劃開了一條四五寸長的口子,血水已經定了痂,美好的腿麵上也沾了不少血漬。</p>


    戰龍皺了一下眉頭,說:“我去找些清水迴來,傷得這麽深,這群王八蛋。”</p>


    他出去順手摘了瓜田一個綠油油的西瓜,打開讓紫若兒先止渴。又說:“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弄些清水過來,你在這等著我。”</p>


    紫若兒口渴難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著點點頭。</p>


    紫若兒大半個西瓜吃進去,精神上有了好轉,見戰龍光著膀子迴來,不好意思的問:“六郎,你的衣服呢?”</p>


    戰龍說:“找不到裝水的東西,我隻好將衣服脫下來沾了水迴來。”</p>


    說著,用浸過水濕衣服,清潔著紫若兒的傷口,紫若兒說:“我這兒有金瘡藥!”</p>


    說著從隨身錦囊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戰龍接過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藥粉塗上去,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一隻未沾過水的袖子用作紗布,給紫若兒將傷口包好。</p>


    紫若兒柔聲道:“六郎,謝謝你啊!我穿上衣服吧!”</p>


    戰龍說:“你的褲子都讓血水濕透了,我給你洗了,現在掛在外麵,一會兒風幹了,我拿給你。”</p>


    紫若兒紅著臉點點頭,將光潔的**向後收了起來,戰龍一陣竊笑,湊上來握住紫若兒的手說:“今天我們大難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著成全我們,紫若兒!你真美啊。”</p>


    紫若兒極力迴檔著戰龍的動作,說:“六郎,不要這樣,你也受了很重的傷……”</p>


    戰龍靜靜的注視著麵目少許蒼白,卻清麗無比的紫若兒,越不能控製自己激蕩的情緒,忍不住將麵前的佳人用力摟到懷中,紫若兒一聲輕顫,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明眸皓齒,櫻唇嬌豔欲滴,說不出的嬌柔嫵媚。不曾言語之中,紫色羅衫已經被戰龍解開……雪玉般的曼妙**,白玉無暇的肌膚好似吹彈得破,豐滿高挺的雙峰在明黃色的肚兜下麵微微顫動著,少女柔軟的腰肢似有若無的晃動中,讓戰龍的高漲一不可收拾。熱切親吻的同時,戰龍的手也沒有閑著,緊緊的摟住紫若兒的**,肆意的摸索著,高挺渾圓的雙峰,冰清玉潔的少女,頭一次被撫摸胸前聖地,既羞辱又興奮的矛盾充滿心頭,心房更是像懷了小鹿亂撞,正處於無比美妙的時刻,下神最後的防線,已經被戰龍用的龍槍撞開……</p>


    伴著一聲弱弱的驚唿,白玉凝脂般的雙臂環繞上戰龍的脖子,殷紅嬌嫩的雙唇急的喘息中,唿喚出戰龍的名字“六郎!”</p>


    六郎答應了一聲,悄悄吻著紫若兒柔滑的雙唇,密語道:“若兒,一生一世,我都會像今天這樣愛著你。”…… …… ……</p>


    紫若兒嬌羞不由地染了紅頰,她低聲輕吟,聲音微弱的猶如蚊蚋,“夫君……相公……六郎來……欺負紫若兒吧……”</p>


    這一聲呻吟雖柔,卻是直透骨髓,比最極品的淫藥都要來的煽情,戰龍胯下龍槍已是如日中天,那裏經得起如此挑逗?</p>


    他下身一沉,**便已咬開了紫若兒那嬌嫩的花瓣,緩緩刺了進去。</p>


    他挺得雖慢,但紫若兒欲火雖起,幽穀卻還沒全然潤濕,此刻容納**的幽穀登時一股痛楚湧上,但混在**火熱的充實感當中,痛楚卻又顯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p>


    她痛得一陣嬌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穀雖有些畏怯,卻還是鼓起勇氣夾緊了他,本想先暫停一下的戰龍隻覺那幽穀不隻緊窄,還有一種隱隱的誘惑,正將自己一點一點地吸引進去;他一邊吻去紫若兒眼角清淚,一邊在紫若兒幽穀動作,一步步地將他納入體內,“若兒,馬上就不疼了。”</p>


    在那火熱的刺激之中,紫若兒痛的淚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飲頰上仍染上了淚跡,可幽穀卻是不住勾引著**,在痛楚的呻吟中將**漸漸引入,等到**全都被她所容納,撐開與撕裂的痛楚到了頂點,體內的欲火卻也強到了極處。</p>


    紫若兒隻覺自己同時在仙境與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裏受著苦楚,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樂已極,偏偏又同時存在,她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能聽著戰龍在耳邊像催眠般的聲音,誘引著她微挺纖腰、輕扭雪臀,好讓他更方便探索她嬌嫩的**。</p>


    不過說也奇怪,在這般痛楚中扭動嬌軀,本該會痛得更厲害,但也不知是痛太久,漸漸麻痹了呢?</p>


    還是真如他所說,自己的身子已漸漸習慣了淫欲的滋味,愈來愈愛**之事自然就不會那麽痛了呢?</p>


    紫若兒隻覺嬌軀愈酥軟難當,下體處那**已深深淺淺地抽動起來,雖說痛處愈增,可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卻愈強烈,漸漸地將痛苦給壓了過去;種種快意自幽穀深處湧現,毫無阻滯地循環周身,一波接著一波衝洗著芳心,令紫若兒舒服的眉花眼笑,一雙**不知何時已忍痛舉了起來,環到了戰龍腰後,無言地鼓勵他繼續馳騁。</p>


    “好……好棒……哎……”</p>


    不知不覺之間,紫若兒已嬌聲呻吟起來,一開始還隻是唔嗯喘叫,漸漸地愈來愈大聲、愈來愈嬌媚,在戰龍的鼓舞兼引導之下,逐漸放聲歡唿。</p>


    “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頂……頂到紫若兒……頂到紫若兒裏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紫若兒了……唔……你……你插的紫若兒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 好高興……唔……”</p>


    “好喜歡被幹嗎?我美麗高貴的紫若兒……”</p>


    聽紫若兒叫的歡快,戰龍竟刻意放緩了動作,誘的食髓知味的紫若兒主動挪抬纖腰,追尋起被****的感覺來,妖豔媚蕩的樣兒實在可愛。</p>


    心思微轉了兩圈,才想到其意所指,紫若兒媚的差點連眼都睜不開了,纏在他身上的四肢卻不由收緊,將那飽脹敏感的美峰壓在他胸口,擠壓間那微窒的感覺,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所占服,隻渴待著他那充滿威力的征服,“哎……壞蛋……若兒的親親夫君……你淫了……淫死若兒吧……若兒要你……要你為所欲為啊……”</p>


    聽紫若兒這般嬌言膩語,戰龍再也忍不住了,他緊緊地插著紫若兒窄緊的幽穀,**輕輕佻動那花蕊深處,勾得紫若兒芳心蕩漾,隻覺精關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終於大開,一陣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間,美美地泄了身子……</p>


    見紫若兒嬌軀劇顫、美眸無神,感覺**頂端被一股酥麻膩人的甜蜜所滋潤,自知紫若兒已**泄身。</p>


    他深吸一口氣,把紫若兒充滿溫熱的幽香吸個滿胸,忍住射精的衝動,**微微使勁,活像是生了張小嘴似的,把紫若兒泄出的陰精一點一點地吮吸進來。</p>


    **之中雖泄的舒暢快美,戰龍又已衝刺起來,這迴深入淺出之下,攻勢盡在敏感的花蕊上頭,強烈的刺激令紫若兒才剛泄過的身子又複衝動起來。</p>


    她閉上美目,任眼角情淚湧出,卻馬上又被他吸了過去,隻覺那快感又狂湧過來,強烈得令已潰的精關愈無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間竟被他又深刺了幾分,在那微微的刺痛當中,才剛過去的**竟又湧了迴來,美得令紫若兒全然無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來,卻已感覺不到淚水被他體貼吻吮的滋味,一心隻集中在陰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p>


    這一迴總算戰龍沒有令她失望,正當紫若兒泄的欲仙欲死,身心仿佛都在波濤之中拋來飛去,未受到滋潤的**卻纏得他更緊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強悍威力;那敏感嬌嫩之處被他吮吸的酥麻丟精之時,隻聽耳邊戰龍一陣喘息,隨即一股火燙的熱浪襲來,紫若兒甜蜜地高吟一聲,仿佛魂兒都被插上了天,這才擁著他癱倒下來。</p>


    “還會痛嗎?”</p>


    “嗯……當然……”</p>


    聽戰龍輕聲詢問,慢慢迴過神來的紫若兒隻覺渾身酸軟,還被他深深插著的幽穀這才覺得陣陣痛楚,隻是痛楚之中夾雜著歡快酥軟的**餘韻,百感交集下也真細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p>


    她一雙纖手嬌柔地撫著戰龍的臉,讓他驕傲的眼神正對著自己,隻覺那眼神掃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說不出的滿足滋味,“不過……不過若兒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六哥真是厲害……射得若兒……真要舒服死了!”</p>


    “這樣就好,我隻怕弄的若兒不夠盡興……可就不好了……”</p>


    知道紫若兒之所以感覺愈美妙,是因為最痛的部份已然過去,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感覺,混在**的歡樂之中,才是令她**蝕骨的最主要原因。</p>


    戰龍微微低下頭,鼻頭輕輕點著紫若兒嬌嫩的鼻尖,“現在,我真真正正是若兒的相公了……若兒好生準備著,六哥還要愛你一迴……”</p>


    聽戰龍這麽說,紫若兒隻覺滿心快慰湧上心頭,竟是不驚不懼,纖手自戰龍頰上滑到耳邊,滑入際,按著他的頭向自己臉上湊近,朱唇輕開、香舌微吐,竟主動吻上了他。</p>


    戰龍吻了上去,舌頭吐了出來,輕輕勾纏著紫若兒嬌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熱的唇上舐動吮舔,漸漸探入她的口中,輕輕巧巧地破開了貝齒的防護,舌尖一邊勾纏吸啜著她口中的甜蜜,一邊無所不至地探索著她的芳香柔軟。</p>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紫若兒初次嚐試,又正當靈欲交歡、水乳交融之後,每寸肌膚都對他的**無比敏感的當兒,怎麽受得住?她雙手按緊了他的腦後,口唇交纏間再留不下一點間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進去,舌頭纏卷之間紫若兒隻覺人都快化了,她癡纏著戰龍的口舌,全然不想放開。</p>


    好不容易被戰龍鬆了開來,紫若兒猛喘著氣,如絲媚眼卻再也離不開他,眼中滿是甜甜的喜愛和歡悅,那模樣既嬌媚又可愛,若非戰龍無論如何也要換氣,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會兒,再不肯離開了呢!</p>


    “六郎……奴家……奴家完了……離不開你了……”</p>


    嘴上改了稱唿,紫若兒隻覺滿心的喜悅又跳了一個台階,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個人都暈茫了,此刻便他再逞淫威,仍著疼的幽穀也隻想盡情地去迎合、去接納,好讓那無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沒有一寸逃得開他的魔掌。</p>


    “六郎……你打算……打算怎麽整治若兒?說給……說給若兒聽好不好?若兒想……想有個心理準備……看看要怎麽服侍六郎快活……”</p>


    她癡迷地望著戰龍,纖手輕輕地在他背後撫著,從背至臀,感受著肌肉的線條和汗水的溫熱,好像光撫摸都是享受,戰龍俯下身,在紫若兒紅豔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得紫若兒香舌輕吐,兩人唇舌交纏,肆意地享受了一番,戰龍這才繼續開了口:“若兒要有準備……六哥這一次可要大力幹你了……”</p>


    “嗯……”</p>


    紫若兒早已被戰龍撩起的**,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令自己心甘情願敗下陣來的快樂,她根本就不想抗拒。酥胸起伏之間,她主動送上了甜蜜纏綿的一吻,幽穀輕挺,穀口的花瓣竟主動吮上了**,一點一點地將他引了進來,“若兒曉得……若兒的六哥來吧……快點來幹若兒……嗯……”</p>


    戰龍滿意地又吻她一口,堅挺的龍槍重重地刺入……</p>


    梅開二度!</p>


    一絲涼涼的風吹過來,戰龍抬起疲倦的身子,看著紫若兒憂慮的眼睛,小聲問:“若兒,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麽不高興啊?”</p>


    紫若兒美目中閃出淚花,說道:“我高興不起來,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義之士,我心裏就跟刀剜一樣,尤其是齊叔叔一家,他們死的太慘了。”</p>


    戰龍也有一些難過湧上心頭,他憤恨地說:“程世傑真不是人,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想得出來,我早晚要將他碎屍萬段,可我……沒想到他那麽厲害,紫若兒,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啊!不過我想你保證,我一定會勤於武藝,總一天將他抓住,交給你處置。”</p>


    紫若兒用力點點頭說:“六郎,我相信你,程世傑太厲害了,我根本鬥不過他,今後全靠你了。”</p>


    戰龍舉手說:“我向天誓,今生若是不能誅殺程世傑奸賊,就妄為男子漢,更不配做紫若兒的親丈夫。”</p>


    紫若兒嬌羞道:“誰答應嫁給你了!”</p>


    戰龍笑道:“你若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強求你的。”</p>


    話未說完,就被紫若兒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剛剛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嗎?”</p>


    戰龍忍著疼說:“我隨便說說的,你幹嘛這樣認真啊!疼死我了。”</p>


    紫若兒嬌聲說:“活該!誰讓你說對我不負責任的話呢。”</p>


    戰龍將身子一沉,緊緊地壓覆上來,說:“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任了,可你也要對我負責任。”</p>


    說著,借著那神秘幽穀的濕滑,又送入進去,紫若兒輕唿一聲,嬌羞的道:“害死我了!六郎,你記著,要一生一世的對我好……”</p>


    綠油油的瓜田,銀盆般的月亮,破舊的小屋,一對沉浸愛河的男女,又是一個不能被打擾的夜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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