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澈用膳的時候很少說話。


    一頓飯下來,糕點少了四層,其他菜卻好似沒動似的。


    隻一盤紅燒肉動了大半,淩向月錯愕的看著,沒料到他吃了那麽多塊糕點。


    自己有一口沒一口的小口嚼著,心裏有點異樣的情緒。


    “這是你做的?”蕭奕澈察覺到口味不一樣,問了一句。


    “有些是妾身做的。”她看著那盤紅燒肉,比如這個。


    他放下玉筷,目光看著她捉摸不清,輕笑:“夫人辛苦了。”


    淩向月沒想到他這麽客氣,微愣,喃喃道:“不辛苦,應該的,你今日那麽,那麽忙的人,還抽空去看望妾身的父母親,我......”


    她一會妾身,一會我,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


    一點不知所措,一點受寵若驚,還有一點莫名其妙。


    蕭奕澈拉過她手,站起來:“走吧。”也沒多餘的話,他這人一向以行動表明。


    淩向月僵住,“哎”了一聲,跟著他出了門。


    心裏卻悶悶的,這時候不是應該再說些暖心的話拉近彼此的距離嗎?


    蕭奕澈手臂穿過她後頸磨蹭著她臉,淩向月腦袋被他夾著看不見路,隻能又悶又惱的錯著腳步跟上。


    迴到內室後蕭奕澈命人打來熱水沐浴。


    淩向月被他硬逼著一起拖下了水,又羞又氣。


    蕭奕澈低頭去嗅她的鼻息,隱約聞見百花香糕的味道,唇印上去,分開她的口舌頭擠進去。


    手也不閑著,三下五除二就褪了她的衣服扔在地上。


    兩人在水裏折騰了一會。


    水溫下降,淩向月忍不住起雞皮疙瘩,說冷,顫顫的從浴盆裏站起來想迴房。


    蕭奕澈目光深意的看著她在一旁哆嗦著手忙腳亂的穿衣服,眼睛眯了起來。


    明明很排斥,卻要裝著討好他的樣子?


    淩向月迴到內室,心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個不停。


    等下他可能又要......


    聽見腳步聲來了,她快速的躲進被窩,假意拿起枕邊的一本書認真的看著。


    蕭奕澈站定,似笑非笑的睨著一本正經的她,開始寬衣解帶。


    淩向月水光盈盈的朝他望去,舌頭打結:“洗,洗好了?”


    他挑了挑眉,依過來:“不然呢?”掀開厚厚的蠶絲被,她穿著簡單的白色中衣,臉也白白的,肩瑟縮著靠在大迎枕上。


    淩向月見他上了床,讓了位置給他,想聊些別的話題,趕緊問道:“大人今日說和父親合作,是如何合作?”


    蕭奕澈一邊瞅著她認真的表情,一邊利落的將她剝光光。


    淩向月抓住他手,張大眼看他,正欲開口。


    蕭奕澈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的唇:“噓,別說話,待會有你開口的時候。”


    淩向月:“……”


    蕭奕澈一路深深的允弄。


    她的肌膚泛著嫩嫩的光澤,酥胸飽鼓鼓的像能擠出汁水來,腰肢又柔又細,臀褪了青澀,圓圓翹翹。


    吮吸往下移......


    淩向月抓緊床單,唿吸不穩。


    他一直探到兩腿間,扳開嫩白白的兩條腿吮弄起來。


    她怎麽受得了這個,一時間渾身哆嗦著,又癱又軟,抓著床被的十指隨著他的吸弄一開一合,呻吟出聲。


    “小東西,舒服嗎?嗯?”他揉著她挺翹的臀,抬高,插入。


    “呃……啊……啊……呃……”她悶悶地哀吟著,那樣壓抑的嬌弱刺激他。


    手開始沒輕沒重地又掐又捏。


    淩向月咬著唇搖頭,**快被他揉爆了,又疼又脹,她一聲聲地嬌叫。


    “……乖寶貝,喜歡嗎?”


    “唔……啊……”


    蕭奕澈將她抬起來,提著她狠插下去,下麵被朝天,頭卻在下麵,淩向月雙手胡亂地抓著被褥,整個人猶如在風暴中擺動不止,頭暈目眩。


    “乖寶貝,你還沒迴答我,喜歡嗎?”蕭奕澈加重力道。


    “嗚……我疼死了……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


    她那裏突然緊縮痙攣,渾身止不住抖起來,蕭奕澈卻停下了。


    淩向月難受地抓著他揉著自己**的手:“我……”


    “嗚……給我吧,你給我……我求你了,別折磨我了……”


    蕭奕澈笑起來,環抱住她,他那樣高壯的體重直直地釘向她最軟嫩的地方,淩向月嬌號著,慘叫著。


    “啊!!啊!!啊!!啊!……”


    十指嫩薑一般扭絞著,摳在他腳上,劃下紅紅的印跡。


    頭頸快要斷了。


    “呃……啊!!!”淩向月尖利地慘號,軟下來。


    他仍然堅硬著,抱著她抵到牆麵,手臂挽著她的腿彎,使雙腿分開到極致,粗野地插入。


    她的頭垂在他肩上,意識漸漸昏迷,嘴巴微張著,唾液拖下來,飛濺。


    他扭過臉,吮咽著她口中津液,狠狠吮著她的舌,一路往上,連那半睜半閉的眼眸也不放過,舔著,吮著。


    她嗓子都啞了,迷亂地搖頭。


    “快叫給我聽,乖寶貝。”手掌打在她的臀部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覺讓下麵一陣陣收縮,淩向月虛弱地搖著頭,受不住這樣的對待,哀號陣陣。


    空間終於靜下來,頭頂的羊角宮燈大亮著,燈光籠住兩人身影,他強摟著她睡下,她腿間仍插著他的**,整個人被他逼著趴騎在他身上睡著了。


    翌日醒來天已經大亮。


    丫鬟嬤嬤們表情微妙的換下床單套褥。


    淩向月無精打采的用完早膳。


    青竹在一旁怪怪的看著她。


    “幹嘛一直看我?”她用手絹心虛的擦嘴。


    青竹給她盞了杯茶,用試探的口吻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姐,你,你那啥。”


    淩向月以為她要提那方麵,惱羞成怒:“什麽那啥?別說了。”


    青竹本來想不說,但不說好像不負責任,想了想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小姐,你,你好像這個月還沒來月事。”


    淩向月心裏咯噔一下。


    已經過了十天了,月初就應該來的月事。


    她一時似樂似愁,一張臉變來變去。


    她和蕭奕澈那方麵從來沒做過防孕措施,整日又這般沒有節製。


    不懷上,才真是不可能。


    她摸了摸腹部,難不成,肚子裏真的有一個小生命了?


    她完全沒有做好那方麵的準備。


    一隻手手戰戰兢兢地朝另一隻手腕摸去。


    她自己會一點醫術,摸個喜脈,大約能分辨出來。


    青竹直著眼睛看她的動作,小姐有了?小姐有了?有小鼻涕蟲了?


    不會吧?


    淩向月按了按......


    脈象平穩,是正常人的波動。


    心底鬆了口氣,長吐一聲:“虛驚一場。”


    抬手拭了拭額角,她雖然有一點納悶自己沒有懷上還月事推遲了,不過沒懷上,她還是鬆了一大口氣。


    雖然懷孕有可能母憑子貴。


    但到底她隻是個小妾,孩子出生,也不過是個庶子。


    貴族裏最重嫡庶之分,不會得到顧氏的喜歡,也可能得不到蕭老爺的青睞。


    最重要的是蕭奕澈,萬一他知道了後讓她打掉。


    畢竟他說過喜歡她身體,他們也沒其他過多的交流,若是懷孕了,還真有可能逼她墮了......


    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自己的家族沒有脫離商籍,躋身世族之前,她是絕不會把自己置身在任人傷害的處境的。


    青竹卻有些擔憂:“小姐你一向月事很準時,這次已經推遲這麽多天,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淩向月對自己一向愛惜,立馬想到是不是這段時間虧空,於是想到了食補。


    命青竹在膳食裏加些補氣血的溫性食物。


    青竹上了心。


    淩向月後怕不已,還好沒懷孕,又命青竹去藥房拿了一些避孕的藥備著。


    等哪天有機會,她先問問蕭奕澈對於孩子的意願,到時再做打算。


    寶寶......


    她無力的摸了摸腹部,和蕭奕澈有個寶寶――


    就目前的她想都不敢想。


    若是他真的如表麵上一直那麽寵她,還有他們的孩子,她――


    若是隻是暫時的,那――


    她心裏抖了個七上八下,胡思亂想一通,光是這樣想就覺得後麵的路還好長。


    那麽不可一世的一個人,她到底有沒有能力把他的心也得到?


    青竹見小姐一會在那皺眉,一會在那深思,一會在那抿茶,不知道想些什麽。


    她喊了一聲:“小姐,依奴婢看,不如你先試探試探大人?若是讓他知道你在吃避孕藥,萬一生氣了怎麽辦?”


    淩向月一頓,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不能讓他知道了,你小心一點。”


    兩人又在那裏謀劃半天,木槿進了屋來。


    “正好,問問木槿不就結了。”青竹笑著迎過去。


    淩向月一想也對,兩人相視一眼,嘿嘿嘿的看著木槿進屋。


    木槿放下手裏的物什,看著她們兩人的模樣一頓,噗嗤笑出來:“這是幹嘛?”


    已經混了幾個月了,說起話來也比較隨便。


    青竹搓了搓手,上前給她捏了捏肩膀,笑嘻嘻的說道:“跟你打聽一件事唄。”


    木槿偏頭失笑,伸手拔下她的魔爪,淡笑道:“有什麽事你們說吧。”


    淩向月目光炯炯的看著她,想問蕭奕澈為何一直沒有娶妻納妾。


    結果換了青竹卻問成了:“你說小姐若是懷孕了大人會不會要小姐打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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