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讓穆導師看見了也沒什麽,但能不看見還是不看見的好。


    免得他到處宣傳什麽。


    “你是誰!”穆導師睜眼所極一片黑暗,感受到了臉上的布。


    聽畫唇角勾了勾,沒有出聲,隻是拔出了匕首在他動脈上貼著,啞聲道:“學院裏你得罪過多少人不知道嗎?”


    冰涼的匕首貼在脆弱的脖頸上,穆導師雞皮疙瘩瞬間都從皮膚裏冒了出來,如果不是身體限製,他幾乎都要抖上三抖。


    “我沒有,我可是學院的導師,能得罪什麽人?”


    穆導師顫聲說道,腦子裏所在迴想著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這麽一號人物,可想來想去都想不起來,的確太多了。


    聽畫桀桀笑了兩聲,在這黑夜裏,尤其還被人捏住小命的穆導師耳裏,完全成為了催命魔音。


    “不記得?要不要我提醒一下?”聽畫準備胡掐,“就在這張床上,仔細想想。”


    其實從穆導師那天對她說過的那些囂張話,聽畫就猜測他做這些人肯定不是一次兩次,至於為何沒鬧出閑言碎語的風波,恐怕是那些女學生都被他嚇住了吧。


    穆導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正如她說想,侵犯學員的事不是第一次幹,陰險愛女色,學院又不少人都知道,礙於他的身份才沒鬧出動靜罷了。


    “你想怎麽樣?隻要你放過我,什麽都答應你。”穆導師沒有再狡辯,在他看來,能準確說出就在床/上這番話,十之八九就是自己侵犯過的人了。


    聽畫沒想到自己胡掐還掐對了,早就料到不是好人是一迴事,聽到真真切切的就在她一腳踏著的床/上又是另一迴事。


    嫌惡的收迴腳,聽畫感到一陣惡心。


    然而這番動作落在穆導師的聽覺裏,就感覺這是把她說動心了,於是更加賣力地拋出誘/惑,“隻要你放了我,我屋裏的東西隨便你拿,怎麽樣?”


    聽畫收了匕首,看著他露出欣喜的表情,不緊不慢地說道:“不怎麽樣。”


    她之所以收匕首,隻是因為那樣站著很累。


    拉了把椅子在旁邊坐下,聽畫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天快亮了。


    想到天亮之後還有事等著她,也就不打算與穆導師廢話什麽。


    把他的壓穴一起封了後,聽畫輕輕地揚起了手,背後凝結了一排排的細長冰刺,等她放下手,那些冰刺就好不客氣地往穆導師身上飛去了。


    她不單單隻讓冰刺在他身上戳了窟窿,更重要的是挑斷了他的手筋,毀了他的一雙手……


    馴獸師馴魔獸的時候是需要雙手結印了,毀去了他的手,就像是斷了他的生路一般……


    說道毒,聽畫從來不覺得自己毒,傷我一分,換你十分,就這麽簡單而已。


    穆導師身體不能動彈,也發不出叫聲,隻能承受著這一切。


    他自然知道聽畫在做什麽,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聽畫從穆導師房裏走出來的時候心情大好,隻是關門的時候她又迴頭看了一眼,然後手指在空中一劃,一道光亮攻擊向了他的胯/下。


    瞬間,饒是穆導師不能叫喊,身體也反射/性地彈了一下,喉間發出一聲悶哼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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