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什麽至死不渝的千年愛戀,蘇南傾最開始還微微愧疚過,若是虞川真的愛了他那麽久,自己是不是還有點對不起他,如今看來,什麽愛情不能被打破。虞川表現地他對蘇小將軍的愛有多深多重,如今看來全然是個笑話,這一個暑假,不就變了模樣了嗎?


    虞川現在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蘇南傾不著急,既然開了口子,他一定能繼續攻陷下去的。


    “那你之前是覺得我喜歡那個女孩子,違背了合同,所以才要我滾?”蘇南傾故作低沉,眼神低垂下去,顯得可憐兮兮的。


    虞川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麽,可複而卻又咽了迴去,換了個淡漠的神情說:“要是你真的喜歡那個女孩子,是該滾了,我不屑於在你這裏做個壞人。”


    蘇南傾聳了聳肩,緩緩站了起來,滿不在乎地說:“好啊,那我滾吧。”


    虞川的眼神立馬鋒銳起來,厲聲問:“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她嗎?”


    蘇南傾往前走了兩步,背對著虞川開始脫衣服,那背影表現出的輕鬆愜意像是一把刀刺進了虞川的心裏。


    就這麽想走?想離開?


    “我隻是現在不喜歡她,以前喜歡過的啊。現在被你發現了,就隻好滾咯。”他笑了笑,正想將衣服脫下來還給虞川。可這時,他的胳膊被一隻手緊緊抓住,力氣大得將他捏疼了,被迫地轉了一麵,麵前是虞川沉地像湖黑潭似的臉色。


    “蘇南傾,你玩我?”虞川咬牙切齒地說。


    “玩你?”蘇南傾淡然一笑,“我哪敢?分明是你自己說的,我不能喜歡別人,就算喜歡,也不能讓你知道,不是嗎?現在讓你知道了,我不就應該滾?”


    手臂上的力氣越發大了,蘇南傾有點忍不住,低低說了聲疼。


    “你現在還喜不喜歡她?”


    “虞老板,你放開,你弄疼我了。”


    “我問你,你現在還喜不喜歡她?”虞川的嗓音有些啞,興許是剛剛抽了煙的緣故,可眼神卻表現的迫切的很,像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就決不罷休了。


    蘇南傾忍著疼,心裏卻止不住地覺得好笑,他來了陣惡趣味,挑眉問:“要是我說,還喜歡呢?”


    “你!你剛剛分明說你是以前喜歡她的,怎麽……”


    不等他說完,蘇南傾墊了腳,另一隻手勾住了虞川的脖子,“虞老板,你這是,吃醋了嗎?”


    虞川手上的力氣頓時鬆了,蘇南傾順勢兩隻手勾了上去,“騙你的,我不喜歡她了。”


    “可你吃醋了,就是喜歡我了。”他在虞川耳邊輕輕吐著熱氣,用氣音道:“虞老板,你這算是出軌了嗎?”


    …


    從俱樂部迴來,虞川已經接近一個星期沒和他說過話了,除了吃飯,基本都不會見麵,那刻意保持的距離是愈演愈劣,蘇南傾覺得有些後悔,那天就不該在虞川的雷點上蹦迪,這下適得其反了吧。


    但現在他最煩的不是這件事,而是……再過兩天就要開學了啊!


    想著這件事,他崩潰到頭疼,最近是吃不好也睡不好,連電視都沒激情看了。


    他打電話問過李成,問他要上學了,工作那邊怎麽辦,李成居然說工作室那邊他依舊可以去,一個星期打卡三天就行,隻不過工資砍半。


    砍半也好過沒有啊!誰都在努力工作賺錢,就他在和金主鬥智鬥勇,蘇南傾當了一個暑假的廢物,現在心情非常不好。


    “小先生,到飯點了。”陳管家笑道:“今天有您喜歡的酸菜魚。”


    蘇南傾眼睛一亮,立馬從沙發上蹦起來,“謝謝陳叔!”


    “哎!”陳管家叫住他,“先生還是先去叫一下虞總吧。”


    蘇南傾有點猶豫。


    “拜托了。”陳管家誠懇道。


    陳管家一直以來都像爺爺一樣把蘇南傾照顧地很好,他都這麽說了,蘇南傾沒法拒絕,隻好答應,慢吞吞地往書房挪著步子。


    “這個策劃案是誰寫的?告訴他們,要是再交這種東西來,就都不用來上班了。”


    “是。”


    最近東區影視基地這個項目的各種證件已經批下來了,各項工作已經在逐項展開,虞川好不容易休息了幾天,最近又忙了起來。


    蘇南傾一進門就看到虞川微慍地在罵人,想來是這個項目進行地並不順利,他不想現在去觸黴頭,可他又不得不去,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站在辦公桌側邊的是虞川的秘書李亞,和虞川一樣都是個工作狂,工作的時候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別的什麽都不會在意。


    “虞老板。”蘇南傾在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半個身子趴在桌案上。反正都硬著頭皮進來了,不如再硬著頭皮打破下最近兩人僵硬的氣氛,“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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