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門主徑自帶著那三個惡心的男人走了,他們談笑風生,急不可耐,他們之間蕩漾著一種莫名的春意,這與形孤影單,悵然若失的自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明源感覺自己應該要鬆一口氣的,因為自己和三門主之間那種不正常的情緒讓他迷茫,讓他不知所措,平心而論,明源確實很享受三門主寵愛自己的感覺,可是,怎麽相處的這麽別扭。


    當和她在一起時,自己的心裏就如小鹿亂跳,始終沉浸在幸福中,可當她對自己動了壞壞的心思時,自己就緊張得快要爆炸,渾身痙攣。


    可看到三門主急切的離開,什麽輕鬆,什麽解脫的心思都沒了,心中隻有怒火中燒,嫉恨的發狂:“剛才還在小船上喊我可人兒的?剛才還要牽著自己的手的………………,”


    隻覺得屋裏寶石發出的光亮都渾濁異常,從門口吹來的風都是有氣無力的。


    “姐姐,剛才那三個男的是什麽人?”


    明源終於忍不住的問了起來,在他心裏,本來是不辨雌雄的三個人,現在已經被他自覺的定義成男人。


    屋裏還留下的那個看起來十分害羞的女郎,謹慎的說道:“大人,他們不是男的,是我的三個師姐,我們都是大聖的弟子,但是她們是從修煉了菊花寶典開始,就慢慢的變了,身體雖然還是女的,可是喉結啊!毛發啊!味道啊!都慢慢的變成了渾濁不堪,越來越像是變成了男人,好像是練功練出了什麽問題!?”


    “他們是女的?哈哈!”


    明源突然心情輕鬆了一點,可是,就算是三個女的,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是什麽意思,難道不在乎我了嗎?難道不寵愛自己了麽?心裏仍舊難以釋懷。


    嘟著嘴說:“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啊!你也是大聖的弟子麽?”


    “是的,大人,我叫知羞,也是大聖這一脈的弟子!”


    知羞好像很矜持,很謹慎,一句多餘的話也不願意說,並和明源離的遠遠的。


    “我謹遵大聖的吩咐,現在帶你去洗浴打扮,請跟我來!”


    她說完,就像是一個怕人的小白兔,不時謹慎的盯著明源,這讓明源十分疑惑:“知羞姐姐,你離我那麽遠幹嘛?”


    知羞:“我,我怕跟逐日師姐一樣受到大聖的處罰!”


    這麽一說,明源就明白了,默然不語起來。


    這個地方很大,明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好奇的問道:“知羞姐姐,一個問題我有點想不明白,這個地方如果都不能動用修為,不能用法術,那平日裏怎麽修煉啊!敵人來了怎麽辦啊?”


    知羞吃驚的說道:“我們怎麽就不能動用修為了?我們怎麽就不能用法術了?我們花果山的陣法,當然和天下所有陣法一樣,有限製外人修為的能力,但像我們這樣已經和陣法建立了共鳴的人,不會受到影響的啊!哦!你是說大聖迴來的時候,要用到轎子接迴來的事情麽?那是尊卑禮儀問題啊!”


    明源大驚失色:“那,那在湖麵上呢?在湖麵上能飛麽?”


    知羞聞言一愕,:“大人,你就不要開玩笑逗我了,湖麵上也是一樣!,那是對付敵人的,敵人會被陣法限製修為,但我們當然不會受此限製,如果真是這樣,誰都無法使用法術,那豈不是連世俗間的軍隊都能滅掉我們了?”


    明源剛要說:“那大聖怎麽要帶我劃船過來……………………”


    話到了嘴邊又縮了迴去,“這個壞人,原來是他刻意的哄騙我一起劃船的!”


    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又一會帶著甜甜的笑意,又一會眉頭緊鎖氣鼓鼓的。


    在知羞的帶領下,來到了一件屋子,屋子很漂亮,很大,裏麵彌漫著一股誘人而清新的香氣。


    在屋子上方,吊著十餘顆圓球,圓球散發出的耀眼光芒照亮了整個大廳。


    它們緩緩地循著不規則的軌跡移動著,投下的變幻光影似乎讓整個屋子都充滿了夢幻的色彩。


    那翡翠做成的典雅家具,那懸掛在高處大如雞卵的亮麗明珠光,桌、幾、櫃上皆是擺滿著五顏六色的寶石、翡翠、玉佩、瑪瑙、琉璃、珍珠……等,這些東西隨便一個都可說是價值連城。


    “哇!這麽大的床!可以,可以一下子睡幾個人啊!太大了,我算算?”


    “1個,2個,……………………田舵主一個,仙女姐姐一個,小芸一個,青瑤青穎算兩個………………還有位置,留給晴香姐!”


    明源板著指頭算著,他可不敢把三門主也算進去,三門主太壞了,她老是想要吃掉自己的感覺,一個人就恨不得把自己吃的連渣子都不剩。


    明源有點驚呆了,“這,這這麽漂亮的屋子是給客人住的麽?”


    知羞:“大人,怎麽可能?我們花果山本來就是個秘密之地,根本不會有外人過來,這裏本身就講究機密,大聖也不可能會帶客人迴來,這裏就是大聖自己的寢室啊!”


    緊張和不安來的如此突然,明源隻感到一股巨大的眩暈衝過來,立即讓他的大腦一陣空白。


    那個總是低著頭的少女抿嘴一笑,:“大人,我帶你先去那邊洗浴吧!”


    ……………………


    明源大敞八開的浸泡在一個有流水,有花瓣,有漂亮的魚兒遊動的溫泉裏,泡著很舒服,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麽奢華的感覺。


    但是他的心極端難受,如針刺,酸溜溜的,對三門主現在不知道在做些偷偷摸摸事情的惡意猜測,讓他覺得一種寒流從身體內升起,心仿佛被人揪著一樣,痛的他怒火中燒。


    “不行,她拋棄了我,她不管我了,我,我就偏要做個壞人,我就要做給她看!”


    明源扭頭看著知羞,她蛋圓臉,柳葉眉,丹鳳眼,豐潤的雙唇;身體勻稱,前胸挺起好高,讓人心動。


    明源穿著裘褲,陰陽宗出來的人並沒有避嫌的概念,知羞一直在不遠處守著他。


    “不行,要想有故事,就要先有酒!”


    便說道:‘知羞姐姐,這麽愜意的時候,我們喝點酒吧!’


    知羞嗯了一聲,果真端來了酒,還配的有許多大塊的肉,酒和肉一看都不是凡品。


    知羞用他細細的纖手,替明源先斟了一杯,色呈琥珀色香氣四溢的陳酒,


    明源端起了杯子仔細地觀察著說道:“這是什麽酒呀?顏色倒是挺漂亮的……”


    知羞:“這個酒的名宇叫做‘荷上煙波’,是用我們寒泉裏種植的碧綠荷葉,精釀而成的,因為日夜隻有純露相結,所以香氣並不濃鬱,但卻深透開葉取酒的時候,酒氣散聚如煙所以才叫‘荷上煙波’……”


    “嘿!這個酒挺好喝的哩……”


    明源咂巴咂巴嘴兒細察著那股酒流在腹中透脈而化的奇妙滋味。


    “咦!你怎麽不喝啊!這酒好喝,真好喝”


    知羞猶豫了片刻,小臉微微一紅,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大人……我陪你喝一點,隻是,這酒不能多喝,含有精純的藥力,乃極品的滋陰之酒,不過,想必大人是不怕的,以大人的修為能壓製藥性!”


    明源笑了笑,心裏不以為然,轉身去吃那芬香誘人的大塊肉。


    第一口下去,明源已經差點把那塊肉連同筷子一起吞了下去,太好吃了,這是什麽肉!格外的香甜可口,竟然到嘴裏就化開了!


    不由得問道:“那這肉,想必也不是普通的肉了!”


    “是的大人!大聖走的時候給我傳了音,她讓我把你帶到她的侵蝕,還要用最好的酒,最好的肉招待你,這肉是月淨雀的身上的肉,有著入口即化之神奇,還能強身健體,改良體質!大人你吃下去應該能品出一股滋補的氣息吧!”


    氣息什麽的明源感覺不到,他的身體經過長春功的強化後,早已不是這種東西能改良的了。


    “但是和那個酒一樣,吃多了也不好!”


    知羞又補上了一句,可明源饞蟲大起,顧不得許多,放開手腳大吃起來!


    修煉之人固然能夠餓上個幾天,但吃起來也恐怖,明源一邊往嘴裏塞,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我,我要幹飯,我幹把這些東西都吃完!”


    “你也吃啊,不能光看著我吃吧!”


    “你!我,我,我不敢,我不敢跟逐日師姐一樣!”


    又來了,這知羞姐姐也太謹慎了,本想再說幾句,可是心裏一陣難過,這是個無辜的人兒,萬一三門主真的遷怒於她,也有點於心不忍。


    於是,便不再顧忌什麽,大口的吃了起來,大口的喝了起來。


    真的吃了好多,真的吃了好飽,明源充實的打了幾個嗝,


    突然覺得很熱,非常的熱,很不舒服,一種惡心,一種燥熱,一種渾身要爆炸的感覺。


    隻見他突然大喊一聲:“你,你對我下了毒!”


    然後就仰天僵臥,雙目呆睜,


    等知羞上前一看,隻見他麵孔四肢以及全身都呈青色,乍看宛如僵斃多日的死,但細看時卻又不然,他眼珠雖是呆滯,卻仍有色澤生氣。


    再翻開他的眼瞼,眼睛內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毒性已經開始蔓延。


    同時皮膚的青色也很怪,那層青色好象隻是表皮如此,底下還有一層顏色,透映出來略呈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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