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麽。」大聲地反駁,她不想再沉默,「如果我見瑾熙一麵,你就不滿大發雷霆,別的女人在我房中引誘你,這不是更過分嗎?明明知道我在門外,你卻依舊與她調笑,你到底把我放在什麽位置?」


    這一生都沒有吼過別人,賀如意說完這番話低下頭,後悔自己不該失控,「對不起,我不想多說什麽,你去書房吧。」


    落寞的表情、傷心的模樣,賀如意轉身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她不該這樣放縱自己的情緒。


    謝玉言因為她的一番話而驚訝不已,看著她離開的身影,一下子衝過去抱住,太多的話在喉頭,卻不知道怎麽說出去,薑嘯對自己的開解還在耳邊,原本還有些不懂,可是聽到這番話,想著賀如意因為自己悶悶不樂,而他隻是看到宋瑾熙就醋意大發……將心比心,他突然懂了賀如意的傷心,不想承認自己也在吃醋,可是一切已經昭然若揭。


    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不能讓賀如意離開,謝玉言深深唿吸,終於開口,聲音十分的扭捏,「笨女人……為什麽不早告訴我,為什麽不想想我為什麽誤會你,這世上的女子數不盡,可是隻有你讓我吃醋。」


    相處間他說過那麽多的情話,可是從來沒有表白過自己的心跡,賀如意愣住,呆呆地站著。


    「我懂了,薑嘯的話我都懂了,開始我不理解你為何因為入畫生氣,可是看到你和宋瑾熙站在一起,她為你拭淚,我知道自己為什麽不舒服了,因為我怕你心裏有另外的男人,我不允許。」


    緊緊抱著賀如意不放手,他低笑,「因為太在乎,所以受傷,現在我的心裏隻有你,你也不準去看別的男人一眼,絕不行。」


    說不出的喜悅湧上心頭,賀如意簡直不能相信自己會聽到這樣的心跡,就那麽傻愣愣地問出口,「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


    斬釘截鐵的迴答,讓她一下子落了淚,不為痛苦,隻是喜極而泣。


    看她突然哭起來,謝玉言有些不知怎麽哄她,隻得一邊擦淚一邊安慰,「你又哭什麽?」


    「我高興不行嗎?」驕縱的口氣、開心的笑容,賀如意蹭去眼淚,掙開他的懷抱轉身看他,「你說不準我看別的男人一眼,那你也不許再看別的女子一眼,不管是誰都不可以。」看她這樣可愛的嬌蠻,謝玉言失笑,「如果是說入畫,我本來就沒多瞧她。」


    「不隻是她,別的也不行,一眼都不能多看,隻能有我一個,就算是言語輕狂地引誘別人也不行,不然我就……我就去看別的男人。」


    賀如意知道自己恃寵生嬌了,可是那又怎麽樣呢,謝玉言說他心裏隻有自己一個人,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恃寵生嬌又如何。


    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的開心,謝玉言隻覺得心中大悅,任是什麽條件都答應下來,「好,我都答應,不過以後盛都就少了一個風流鬼,多了一個小妒婦……你說,大家會不會笑你呢。」


    「盡管去笑好了。」


    手指在她鼻尖一刮,謝玉言失笑,「還真是個無法無天的妒婦呢。」


    想到剛才他的失態,賀如意忍不住笑起來,小聲說道:「你又比我好到哪裏去。」


    臉頰一紅,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質問說道:「剛才你發脾氣,我沒來得及細問,既然你親眼看到有人欺負我,你竟然還作壁上觀,現在該你給我解釋了。」


    提到這個十分心虛,謝玉言含糊其辭,「有嗎?」


    瞪著眼睛看他,她用眼神控訴。


    看她這樣伶牙俐齒的模樣,謝玉言非但沒有氣惱,卻開心得很,從她嫁過來就開始一點點了解這個女人,可即便是第一次纏綿的夜晚,兩個人也始終不了解對方的心意,沒辦法完全的去相信,可是現在瞧著賀如意最真實、最放肆的模樣,他突然覺得好似一切的隔閡都消失,越來越了解彼此。


    怎麽也猜不到自己有一日會愛上一個人,心甘情願把心裏的位置都留給她,謝玉言幾乎要感謝上天把賀如意送過來。


    看著她嬌俏的麵容情難自禁,謝玉言低頭在她臉頰啄了一下,聲音喑啞,「如意……」既然沒法解釋,那就用行動證明好了。


    賀如意輕輕地答應一聲,垂下眸子,有些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又覺得自己實在是發瘋了,竟然想到那些事情。


    一手托著她的臉頰細細地看,謝玉言再忍不住吻上去,情之所至,兩人都忘記所有的一切,眼裏隻有彼此。


    生平第一次主動迎合這樣的事情,賀如意笨拙得可笑,憑著身體最自然的欲望主動求歡,卻發現自己完全被掌握了主動權,隻能承受。


    經過那麽多次的歡愛,已經熟悉對方的身體,謝玉言的動作帶著霸道的氣勢,想到這個小女子隻是一個烏龍就把自己整得顏麵全失,更有了懲罰她的想法。


    最了解什麽樣的姿勢讓她害羞,他抓住細嫩的手腕高舉過頭,又順勢推到桌邊靠著,一邊奪取口中津液,大掌還不忘解開衣襟,探下去安撫已經顗動的柔軟。


    「這裏不好。」雖然房門被小舞出去的時候帶上了,可是誰知道會不會有別的人闖進來,賀如意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機會,連忙阻止,「有人進來就不好了。」


    「反正我的驕傲在你麵前早就沒了,管他們呢。」在深愛的女人麵前都失去了理智,他才不在乎會不會被無關的人嘲笑,這是她的娘子,誰敢管。


    羞澀地笑容掛在臉上,她的手掌覆在謝玉言手上,卻依舊不能阻止那雙大手在自己的胸口百般玩弄揉捏,像是在玩屬於他的玩具。


    被他愛撫得狠了,堅硬起來的頂端就有些疼痛,嚶嚀說道:「疼。」


    「真的嗎?」笑得壞裏壞氣,謝玉言打定主意好好懲罰她一番,非要讓自己的女人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對,一定要忘記自己吃醋失控的樣子,不然以後還不得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顧她的抗拒,一下下蹂躪那軟綿,嘴裏還不忘說著不正經的情話,「我怎麽覺得如總的這裏又大了呢,你看起來瘦瘦的,怎麽這裏……」用下流的眼神傳遞自己的意思,讓懷中人羞得抬不起頭。


    身體越來越漲,空虛的感覺一點點強烈起來,她悶哼一聲。


    謝玉言隻是聽著她忍耐的呻吟就渾身發熱,三下五除二褪去礙事的長裙,分開她雙腿站立其中,「我的如意,為什麽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把你吃了?嶽父大人名字起得真好,還真是如意。」


    聽到這話忍不住輕捶他一下,賀如意羞得不行,她現在穿著上衣卻衣衫半解,裙子偏偏還被脫掉,就算瞧不見自己的模樣也知道有多淫靡,她小聲嚶嚀:「你真下流。」


    好幾次都聽到這兩個字,謝玉言笑自己的娘子隻會用這幾個詞,「還有呢?」


    要論纏綿情話,她哪裏是他的對手,賀如意呻吟著不去理他,但謝玉言最清楚怎麽對付她的倔強,他彎曲膝蓋,故意磨蹭著她雙腿間隱密之處,唇舌還不忘來到她半裸的胸口留下自己的痕跡,輕輕一咬,就換她連聲的吟哦。


    「唔……別……」說著口是心非的話,又空虛得難受,賀如意眼眸含著盈盈春意凝視箸自己的夫君,隻渴望他能夠滿足自己,再也沒心事去想什麽別的。


    撩播的手指一直不曾停止,謝玉言似笑非笑地想讓她開口求饒,「真的要停止嗎?」


    說著,他的手掌已經來到私密處隔著褻褲蹭來蹭去,眼睛裏含著欲望,打定主意要讓她主動。伴著他磨蹭的雙腿直接攀上他的腰,賀如意嬌吟一聲,終於開口,「快些吧。」


    床笫間羞澀的她第一次求歡,謝玉言喜不自勝,手忙腳亂地脫自己的袍子,剛解開外衫門口卻傳來一聲驚叫。


    小舞一臉無辜的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明白之後小臉通紅,「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我走啦,你們繼續,我待會再來。」


    小舞慌慌亂亂往外跑,她捶打著腦袋,想到自己幾次三番撞破主子的好事……突然感覺以後自己的生活會很難過了。


    仿佛為了驗證她的猜想,謝玉言氣急敗壞的聲音立刻傳來,「死丫頭,別迴來了。」


    雖然賀如意也是羞得滿臉通紅,但看著自家夫君比自己還狼狽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笑起來。


    用一個吻堵住那些笑聲,謝玉言決定要狠狠懲罰自己的娘子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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