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她衣衫、長發淩亂,一雙帶著水氣似的眸子懵懵懂懂地仰望著他,那感覺,陳東源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隻覺得胸口好像被什麽緊緊揪住似的。


    陳東源脫掉下身僅剩的衣物,光裸地站在她的前麵,向她展示自己美好的體魄,他滿意地看到她眼中那迷戀以及驚豔,沒有任何事比得上自己的女人用這樣的目光看他更要令他感到自豪了。


    他朝她伸出一隻手,然後佇立在床邊,再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艾小蒙懵懵然看著那隻伸過來的大手,心跳快得好像要耳鳴似的,她知道他在等她主動走過去靠近他、親近他。


    想起剛剛自己的手心遊走在那微微賁張的肌肉上,那光滑卻又充滿力量的觸感,讓她的手心再次刺癀著,想仔細地迴味那樣的感覺。彷佛被蠱惑住,她將自己的手放到那隻手上,讓他把自己拉過去,貼到他的身上。


    她上當了,這一次他並沒有打算再讓她胡亂在他身上觸摸,然後再把他弄得欲火焚身卻不得舒解;這一次,如果她沒有先徹底地滿足他,他不會如她所願的。


    他扣住她的臉,舌尖再度撬開她的唇齒,深深地探入,掃過她每一個角落,而後纏著她的,逼她跟自己交纏、互相吸吮著。


    被強烈的吻弄得快要窒息的她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可是以多年沒有訓練過的身手,怎麽能敵過他幾乎天天鍛煉的精壯身體,於是她的下場隻能被吻到腦中再度一片昏沉,軟軟地任他為所欲為。


    昔日粗魯又火爆的小肥兔變成如此柔柔軟軟,任人掌握的窈窕兔,巨大的落差隻令他更加興奮,隻想將她撕碎了再吃下肚。


    他的欲望是那麽的強烈,而且他也不能算是一個溫柔的情人,學不來那些調情的前戲,所以他很快就將她扒個精光,白白嫩嫩的身子在他的指掌下顯得格外刺激人的感官。


    涼意讓艾小蒙有些退縮,但是他沒有給她那個機會。粗長的指,在她喘息聲下來到腿間她緊緊合攏的地方,輕易地分開、試探。他很驚喜地發現,她的反應雖然生澀、雖然不知所措,但卻是熱情、敏感,隻是親吻、隻是幾下的輕撫,竟然也已經讓她濕潤起來。


    「小色兔,想要我了嗎?」陳東源臉色夠厚地湊到她的耳邊,沙啞地問。


    聞言,艾小蒙鴕鳥地別過臉,甚至舉起手遮住自己紅透的臉。


    身體的反應沒有人會比她本人更加清楚,這也是為什麽她一直把雙腿緊緊合攏上的原因。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因為他已經濕了,這樣好像她是有多麽想要他似的,隻可惜最後還是被他發現,還用這一點來戲譫她。


    見她害臊,他難得地不乘勝追擊。


    他不溫柔,而且還算得上是粗野的,但是他也懂如果不讓她先來一遍,等一下吃不到的人絕對是他。為了彼此的福祉,他就著那片的濕潤開始在她的腿間興風作浪起來。


    畢竟生澀,畢竟全無經驗,在他刻意的逗弄下,她很快就棄甲投降,在他的懷裏嬌喘呻吟,全身都在微微地發顫,「不要……」她的嗓子,有著被滿足過後的甜膩,還有幾分的沙啞。


    「不許不要。」他都已經忍了這麽久了,現在再得不到她,他絕對會饑渴而死的。


    他擠進她的腿間,她隻能夾住他的腰,並將他更加夾向她。饑渴到極點的地方很自覺地尋到它最想去的地方,緊緊地抵著,即使在她扭動時也亦步亦趨地跟著、磨蹭著。


    刺激感讓兩人都不禁呻吟出聲,可艾小蒙還是有點慌。他們兩個從小到大都不對盤,為什麽卻會走到這一步?甚至到了現在,他也從未對她說過一聲喜歡。如果這樣做了,那他們到底算是什麽?


    隻是,下一刻那陣痛楚無聲地宣告她已經太遲了。


    她嗚咽出聲,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想將這個可惡的男人推開。可是不管她怎麽用力,她都推不開這個以身體重量壓住她的男人,「走開……」她含著淚,無比可憐地說。


    她疼,陳東源也不好受。


    無論是心疼她吃痛,或者是死死忍住身體衝動,哪一個都足以讓他難受得要命。可是偏偏他舍不得讓她再疼,又舍不得就這樣退出,放棄這次得來不易的歡愛機會。


    他輕吻著艾小蒙嫣紅帶著細汗的雙頰,一手拈弄著她胸前翹起、緊繃的乳尖,另一手滑至兩人緊緊纏住的地方,揉搓著她腿間敏感的花蕾,安撫著她的身子。


    疼痛慢慢地退去,隻剩下一刺一刺的抽痛,但那還在艾小蒙可承受的範圍裏。但她不敢亂動,更不敢讓陳東源知道,就怕他動起來她又要承受那鑽骨的疼痛。


    可她不說,陳東源會不知道嗎。


    她不知道,當她不再疼痛時,她的身子軟得像一團綿花似的。還有他們相連的地方,那被他牢牢占據的軟地,不由自主地緊縮又緊縮,那性感的折磨簡直就像要逼瘋他,或者是殺死他一樣。


    再也按捺不住,他慢慢地撤出,然後在她的瞠目結舌下又重新推到最深處。


    炙熱又難耐的感覺從那處傳來,她抽倒口氣,被那異樣的愉悅困惑住了。她以為他的動作會令她像剛剛那樣疼,但沒想到他的動作非但沒有給她帶來疼痛,反而給她帶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渴望,在他進到深處時她便會不自覺地繃緊,當他往後撤出時她卻會不由得期待他再一次的深入占有……這就是男歡女愛?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艾小蒙是他的女人,這輩子,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看著身下柔若無骨的女人,他低吼出聲,進出得更肆無忌憚,即使她一聲聲的求饒、一聲聲的嗚咽,都無法打動他突升的強烈占有欲,依然故我地衝刺、掠奪,直到身下的女人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才暫時放過她。


    艾小蒙自己承認,她真的很孬種,隻不過是跟從陳東源滾了床單而已,有必要嚇得落荒而逃,連東西都不敢收拾,隻帶著包包跟毛毛,趁著陳東源還沒有睡醒,就挺著一身的酸軟逃跑了嗎,而且逃跑後她還不知道要去哪裏好。


    既不能迴去小鎮讓事情曝光,那等於將自己下半輩子跟陳東源牢牢地綁在一起,因為她家母親大人必定會二話不說就讓陳東源娶了她。她敢不嫁?可以,準備被打斷一雙狗腿吧。敢做壞事就得有承擔後果的膽子,這是她家母親大人的座右銘。


    朋友那裏也不能去,因為她的朋友,宋左帆大多都認識,她有預感在她落跑後,陳東源一定會先找宋左帆,逼著他說出她所有朋友的連絡方式,然後就來逮捕她。想象那個場麵,她都不禁不寒而栗。


    於是,艾小蒙最後找上了在工作室裏跟她感情最好的同事可可。


    可可有自己的一間公寓,所以她也不怕去到可可家會沒地方睡,而且去可可家睡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何況她家毛毛跟可可家的烏龜烏拉拉可是很好的朋友,每次見到烏拉拉,毛毛都會很高興地圍著烏拉拉繃繃跳。


    當她找上可可時,可可被她的慌亂嚇到了,還以為她發生什麽事,或者遇上什麽惡人了。因為擔心,所以可可就問她發生什麽事了。


    起初艾小蒙也不太想迴答這個問題,因為這事情實在太羞人了,她說不出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可可的感覺太過溫柔,又或者她太想跟人分享她此刻紊亂的心情,可可再次詢問她時,她忍不住支支吾吾地將事情說出來,順帶還抱怨地說出陳東源以前欺負她的事。


    可可眨眨眼,好像在聽什麽天方夜譚似的,過了三秒後她才倏地瞪大眼,難以置信地說:「所以說你跟人家滾床單,然後把人扔下,自己就跑了,而這個對象是你家青梅小竹馬的表哥,還以前常常欺負你,讓你總是痛扁他。」


    可可這話真的一針見血,艾小蒙汗顏道:「呃……可以這麽說。」


    「哇,我真的想見見這個叫作陳東源的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逼得你連滾帶跑的。」可可是在工作室裏唯一一個知道艾小蒙那假仙性格的人。


    「我哪裏有連滾帶跑。」充其量,她隻是因為運動過量而一時腿軟,沒站好而已,「而且那隻不過是一個討厭死的臭男人,有什麽好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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