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孩很貪心,逼著他,一次又一次,讓他也變得跟她一樣很貪心,像個餓過頭的野獸,瘋狂的與她激情撞擊。


    就如她所願,預支一個星期的份,因為他要暫時離開她一星期……


    終於還是被發現了!


    在他船離港的幾個小時後,秘密被揭穿開來。


    早晨,棠雨柔浴完身從浴室走出來,她抽開腰帶,褪去浴袍,不著衣物,靜靜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頸畔,ru房上布滿淡紅的痕跡,像櫻花辦,一片一片,好美。


    柔荑撫過被他愛憐過的紅濫ru房,隨著輕淺的吻痕,一路往下,來到還泛疼的腿間,身子不住輕輕顫抖……對了,那這裏他所粗魯布下的深刻吻痕,可用什麽花來形容?


    “紫羅蘭。”她說,又低低笑著,套上洋裝,好在她的衣服非常保守雅致,不然,秘密會被發現的。


    一轉身,卻看見母親嚴厲的臉,“媽!”她通常都是稱她為母親的,隻有在這時候,秘密被識破的時候。


    “那男人是誰?”柳水湩從沒料過女兒會有問題,她上學放學都由司機接送,出門時也有女仆跟著,他們要她盡量少外出,怕她會交到壞朋友,棠雨柔也就聽話的待在家,彈琴作畫,她是個溫順又聽話的女兒,不曾讓他們感到擔心或頭疼,隻不過最近她似乎開心了點,很喜歡笑,就隻有喜歡笑而已。


    但直到這刻,柳水湩氣急了,覺得徹底被騙了,“告訴我,到底是哪個禽獸?”


    棠雨柔跌坐在床上,美顏低垂,聽母親罵他時,眉心凝蹙,柔荑抓著剛被母親扯開的衣領,那種像嫌犯被檢視的感覺很不好受。


    “你不說,我照樣有辦法把那混帳給揪出來的。”柳水湩非常生氣,卻不得不壓低聲量,畢竟這是件見不得人的事,房門被關的很緊,絕不能讓她父親或任何人聽到,必須徹底封鎖。


    “畢業後,我會馬上送你去德國,皇家那邊已經做好妥善的安排,連要讀的大學也都找好了,就等著你過去……”


    她搖著頭,聽出母親話中的蹊蹺,“什麽皇家?還有我為什麽要去德國?”


    “皇宇陽是你的未婚夫。”柳水湩沒有多說什麽,但態度卻非常強硬,“去德國之前,我們會先讓你們訂婚。”


    棠雨柔震驚的看著母親,“不要!我不要訂婚,那個男人我根本不認識,我不要……”


    這十七年來,她從沒聽過那個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已有未婚夫,卻在這刻突然被告知,那種感覺就像自己被搶劫一樣。


    “沒有商量的餘地,這婚約是你祖父定的,你父親也已經答應人家了。”


    “媽!”她不相信母親這麽不通情理。


    “棠雨柔,注意你的用詞。”那種說辭隻有低階層家庭會使用的。


    “母親,我喜歡他,我從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麽喜歡一個人,我覺得跟他在一起,很快樂、很……”


    “住口!”柳水湩嚴厲的打斷,“別想那麽多,趕快整理那些不應該的情感,你終將是皇家的人,知道嗎?”


    棠雨柔搖頭。


    “雨柔!你不應該讓我們失望!”


    “我隻想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


    啪!清脆的巴掌聲,幾乎是在她話說完的同時響起。


    棠雨柔舉起手,捂著火辣刺疼的臉頰,水眸抬起,不畏懼地定定看著母親,堅毅無比。


    “我隻喜歡他……”


    柳水湩震住了,她從來沒有打過女兒,也舍不得打她,雨柔是獨生女,是家中的寵兒,疼愛都來不及了,可她覺得女兒變了,一夕之間像換個人似,叛逆得讓她招架不住,以前,她是多麽乖巧,溫順聽話又識大體……一定是那混帳男人害的,讓她女兒變得不再是她女兒……柳水湩走至門邊,深吸口氣,握住手把的雙手顫著,但聲音卻非常冷硬,“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母親我的意思,不然,我隻好送你提前去德國……”話落,門無情地被關上。


    才過了五天,她卻覺仿佛有半年之久。


    這幾天,家裏的氣氛依然和諧,和以往並沒不同,因為母親把那事情封鎖起來,連母親自己也不再向她提起,家醜不可外揚,從母親看她的眼神是這麽說的。


    和白雲飛相愛的秘密,依舊是秘密……可她被禁足了。


    棠雨柔躺在床上,早已醒著,她發高燒,躺了五天。


    就在被母親摑巴掌的那天早上,她和往常一樣,由司機送她進校門,但車一滑出校門,她也跟著離開學校。


    棠雨柔漫無目的地走,來到他們初次相遇的地方,也在那裏待了一個上午,海風挾著細雨冰冷地刮疼了她臉頰、肌膚,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鼻端屬於他的氣味越來越淡,才讓她感到真正的痛。


    心一慌,她像瘋了般奔跑起來,到達山城的酒館前,她已是氣喘籲籲,這裏的確有他味道,越是靠近,那男性氣味也就強烈地充盈她嬌脆無助的心……她不知道自己待了有多久?也不清楚是怎麽迴家的?何時迴到家?


    無神的美眸望向窗外,已是迫近之夜,“原來我睡了這麽久……”


    皇家的私人飛機會在下午抵達希臘,父母親和長輩們都去機場接機了,本來母親要她跟去,父親卻堅持讓她在家裏好好養病。


    心疼她被風寒折騰這麽久,父親更對母親的執意,感到有些不諒解,並說皇家的人一定能諒解她不能出席。


    母親不得不讓步,本有意把晚宴移至家裏舉辦,但時間過於倉促,隻好打消念頭。


    出門前,母親跟她說了重話,並加派家仆嚴加看管。


    她撫著頸,覺得喉嚨還是有點疼,於是坐起身,拿起針織外套披覆肩上,白嫩的玉足落下床,撐起還虛弱著的身子,步下樓,仆人全部站起身來,戒慎恐懼的看向她。


    “我想去花園透透氣。”棠雨柔微弱的說,她有好久沒出門了。


    海邊的味道,她好懷念……


    “小姐,晚餐時間就要到了。”婉轉的說法,希望她能就此打退堂鼓。


    “我保證隻在花園。”雖然她想去的地方,不是那裏,但隻要讓她唿吸不一樣的空氣就好,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拜托。”


    “可夫人吩咐過,不能……”


    “就順小姐的意吧。”保母心生不舍,終於站出來說話,“小姐不會出花園的。”


    看著小姐虛弱的美顏,也希望小姐能給她這老人家一個保證。


    美眸閃動,她感謝的朝保母點點頭,轉身,纖弱的身影緩緩消失在大門後。


    一下階梯,看見有個小男孩在鍛鐵大門外徘徊,棠雨柔遲疑了下,還是走近他,還沒靠近,小男孩已開口,“喏,這是給你的。”黝黑的小手穿越欄杆,塞進她手中,對她咧出個燦笑後,轉身跑開。


    “等等!”但男孩已一溜煙不見蹤影。


    “我的?”看著手中的信,棠雨柔疑惑的偏頭,沒幾秒,聽到管家叫她的聲音,迴眸,見他杵在門外神情焦慮,她把信藏在身後,移步離開大門,要他放心。


    管家仍站在門口的石階上。


    假裝沒事的棠雨柔,緩步繞著前庭的花園後,經過管家身邊時,說:“我現在要去我的秘密基地。”


    管家點點頭,知道她的意思,頷首,便進入屋內。


    嫣然一笑,棠雨柔往後花園走去,穿越花圃,輕盈的踩過石子路,直到盡頭,麵對一片開著紅花的灌木叢,她很輕易找到那個小洞,手裏緊握著那封信,彎腰,鑽進了紅醋栗樹叢中--她的秘密基地。


    其實,這已不是秘密了,家裏的人全都知道,隻是就著她不說而已,隻要一進入這裏,她可以待上好幾個小時,所以管家才會放心的讓她一人在外頭。


    爬過那個小洞,置身於灌木叢中的一個大洞穴裏,不過,這裏不能站起身來,否則頭會撞到那糾結的樹枝。


    一入夜!造景的燈光啪聲全數亮起,耀眼的黃光從樹縫篩落而下,反而柔和了許多。


    趴在柔軟的草皮,棠雨柔盯著那封神秘的信,沒有具名、沒有署名,連地址都沒有……不,她知道這是寫信者故意安排的布局。


    又或許那人當時正躲在某處看她。


    “會是愛慕者嗎?”紅唇揚起,她開始動手拆信,裏麵隻裝了一張黑紙,抽出來,真的隻是張黑紙,什麽都沒有。


    棠雨柔困惑看著手中的黑紙,美眸流轉,發現些許的異樣,放在草地上,柔荑圈在紙上方,紙麵竟透出幽微的螢光,“嗬,還真神秘呀!”


    美眸微眯,仔細盯著黑紙上透出的螢光字體,抬頭寫著:給貪心的小處女,紅唇輕咬,明眸微睞,終於知道來信者是準了。


    “無聊!”雖這麽說,凝視信紙的神情卻很嬌媚。


    你很純真,無法騙人,就算說謊,你敏感的ru頭也會說實話。


    這是那天在無人島時,他對她說的話。


    他說這話是在讚美她,棠雨柔卻覺是種惡劣的調侃,記得當時,他邊說著,粗礪的指在她敏感的ru暈上繞圈,似有若無;他唇銜住她繃凜的ru頭,邊色情的說,邊輕輕吸吮著……這一想,她突然像高潮來臨似,芙顏透紅,身子顫動,她搗著胸口,嬌喘不已。


    待平複許多後,她瞅看那張極色的情書,難怪他要用這種方式書寫,若是讓別人看到會有多窘,眸光輕移,發現最底邊還有些許的螢光,是用非常細小的字體寫著:看後麵……於是,她翻過背麵,凝視許久,看不出有任何端倪,使用方才的方法,也找不出任何異樣,咬著紅唇,她困惑極了,當她苦思這話的意思時,感覺到突然有股重量壓向她腳踝、小腿,直到整個重物壓下來。


    “我說的是真正的後麵,小笨蛋。”迷人熟悉的低嗓迴蕩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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