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態轉變,決定盡情出手後,王煊感覺完全不一樣了,他的眼神淩厲了起來,練舊術心中怎能沒有熱血?!


    在這個科技燦爛的時代,他一直以來都在低調,隻是為了自保。可是,他卻曾接二連三被人襲殺,差點死掉。


    縱然如此,他都在克製,最開始麵對來殺他的人都下不去死手,交給青木去處理。


    今天他又一次感覺到濃烈地敵意,他即將形成精神領域,感知極敏銳,覺察到有人想殺他!


    到了這一刻他不想再忍,既然老陳說了,出了事由他兜著,王煊決定放手一戰!


    “朋友,你這樣太過分了,出手就傷人,一腳將人蹬出去六七米遠,胸部都略微塌陷了,你怎麽會這樣狠!”有人走來,為傷者鳴不平。


    而且不止他一個,一下子就跟上來四五人,情緒激動,將王煊給圍住了,甚至直接上來推搡。


    王煊的臉色冷冽,道:“你們不要動我,都離我遠一點。”


    “當眾行兇還不讓人說?練舊術要有一腔正氣,而不是好勇鬥狠。”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說道,抬手又推了過來。


    “我為什麽傷人?那個人所做的,正如眼前你們的所為一樣。”王煊雙目懾人,宛若又實質化的光束射出,寒聲道:“練成通幽掌,假意接近,上前推搡,輕飄飄的拍掌,這就是你們的一腔正氣?!”


    咚!


    幾乎是同時,王煊沒客氣,右腿猛力擺出,將一個再次向他胸前推搡過來、實則拍出通幽掌的人淩空就踢飛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一次此人受傷更重,可以看到他胸部全麵塌陷下去,凹進去的區域呈腳掌形狀,清脆的骨裂的聲響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最為可怕的是,他的五髒也被撕裂,傷勢嚴重的一塌糊塗,並有一股秘力繼續蔓延向六腑。


    王煊依舊算是控製了力道,不然的話以他現在的實力,就是一塊數噸重的堅硬岩石都能一腳踢碎,更遑論是一個人。


    但他不想將現場弄的血淋淋一片,到處都是各種血肉與骨頭,那景象連他自己都不願看見。


    但這個人算是廢了,不可能再練舊術。王煊覺得,自己一向遵紀守法,剛才不過是正當防衛。


    如果讓人知道小王的心路曆程:不忍對殺手下死手、擔心青木沒給他繳稅、出手時想著正當防衛。


    恐怕所有人都會感歎,這真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青年!


    另外幾人見到王煊這麽果斷,毫不遲疑,將人胸骨踢斷,他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下死手,這是一群狠辣的人。


    唿!


    空氣爆鳴,幾人練的都是通幽掌,從四麵八方向著王煊的後腦、心髒、太陽穴等部位拍擊過去,歹毒而迅猛。


    王煊很鎮定,伸手格擋,他還真不怕所謂的通幽掌,練成金身術後連子彈都很難打穿他,就更要不要說這幾人,又不是什麽頂尖大人物下場。


    克製很久了,王煊一腔熱血被激起,眼神越來越亮,像是利劍般刺人,沒有手軟,他數次格擋,這些人的手臂迅速就斷了。


    接著在砰砰聲中,他將四人踢飛,依舊是飛出去六七米遠,各自胸骨塌陷,全都在大口咳血,倒地不起。


    速度實在再快了,簡單接觸後,這些人就飛出去了,通幽掌雖然可怕,但是根本打不動練成金身術六層的人,王煊無懼。


    現場一下子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吃驚,看著王煊的腳,不愧是在帕米爾高原踢死大宗師的人。


    從過去到現在,在人們的印象與認知中,這位最厲害的果然……還是他的腳!


    “你……”趴在地上的幾人全都羞憤,劇痛難忍,感覺五髒被撕開後,現在又要爛掉了。


    王煊宛若實質化的目光漸漸歸於正常,道:“如果不是你們對青木下手,並且很下作,欺他不懂通幽掌,暗中接觸,拍了他幾掌,我也不會找你們麻煩,我們隻是被動反擊。”


    地上的幾人掙紮著要起來,眼睛噴火,他們自己也意識到,這次可能被廢了,再也無法動用舊術。


    王煊警告,道:“我勸你們都趴在地上不要動,你們的傷勢很嚴重,現在千萬不要起殺心,看向我時最好心平氣和,這種傷不能動怒,必須要保持一種平和的心態,不然五髒會多出不少裂痕。”


    同時,他強調自己已經腳下留情了。


    一些人都無言,這位的手段真不一般,讓躺在地上的幾人看到他保持心平氣和,這實在是考驗人的心性啊。


    王煊沒說假話,幾人五髒裂開,絕對不能大動肝火,不然的話性命都會出現問題。


    大吳點頭,道:“以小王的身手要殺幾人不難,但還是克製了,可見本心良善,十分厚道。”


    老吳聽的腦瓜仁疼,這是什麽邏輯,都快將人打死了,而且還讓幾位仇人對他保持心平氣和,這麽難纏的小子也算厚道?


    不過,他倒是不反感,相反覺得很合他的胃口,他對付敵人也一直這樣,要麽老實的趴著,要麽去死!老吳雖然自己不出手,但是對敵從來不手軟。


    “如果這幾人真的如此下作,那是活該。”有人走了出來,這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腳步很穩,臉色平靜,十分鎮定。


    王煊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道:“這幾人如果正麵對決,都不可能是青木的對手,動用陰損手段令人不齒。”


    中年男子開口:“話雖如此,小兄弟出手還是重了,幾人不死也殘,甚至需要換上人造心肺,後半生堪憂,縱然要懲戒,還是有點過了。”


    “是啊。”有人附和並點頭。


    王煊冷淡的瞥過去,掃了他們一眼,道:“我看你與附近的一些人都有些麵生,你們是誰?這裏練舊術的熟悉麵孔大多去過蔥嶺,曾與陳大宗師一起衝殺,同新術陣營的人爭鋒。帕米爾高原大戰時,沒有見到你們,現在卻來這裏指點江山。你們的人先是傷青木,現在又說我下手重,怎麽不提起因在你等。陳大宗師為舊術打出一片燦爛的前路後,自身生命垂危時,你們卻想害死他的弟子,這是多大的仇才能幹出這種惡事?心思何其歹毒!”


    雖然沒有什麽證據,但是王煊卻發現了這些人以眼神交流,知道他們的確是一夥的,所以他也就不客氣,先給他們扣上帽子。


    中年人神情微滯,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這麽難纏,二話不說,先將他們給掛起來了,擺明車馬,說他們這些人心懷叵測。


    在場許多人的眼神都變了,的確沒見過這群人,卻跑到舊術陣營中,這分明是要搞事情啊。


    中年男子搖頭,歎道:“練舊術的人不算少,什麽樣的人都有。這次聽聞陳大宗師在蔥嶺的光輝戰績後,我等備受鼓舞,唿朋喚友,紛紛出山,要為舊術盡一份力,所以趕到這裏。不過,許多人彼此間並不認識,你不能這樣將我等同練通幽掌的人聯想到一起,認為我們都懷有惡意而來。”


    “你們要怎樣盡力?”王煊問道。


    “切磋交流,交朋友,將練舊術的人都聚到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讓舊術更璀璨!”中年男子平靜地說道。


    王煊寒聲道:“你們是看陳大宗師性命垂危,這是挖他後院來了?不僅要害死他的弟子,還要將這裏練舊術的人都納入你們的組織,並入你們背後的勢力,想的挺遠啊,但是不是太過一廂情願了?”


    中年男子臉色微變,覺得這個年輕人太敏銳了,他們確實有些心思,但也不可能立刻這樣實施,結果就先被人“扒皮”。


    他冷聲道:“你想多了,我們是為切磋交朋友而來!”


    王煊掃視那些陌生的麵孔,如一把出鞘的神劍般鋒芒畢露,強勢無比,道:“那就不要廢話了,你,還有你們,一起上吧,我與你們所有人切磋!”


    他向前走去,隻身麵對一群人。


    他很清楚,這場風波才剛開始,有的人能量很大,居然鼓動一群練舊術的人來這裏下黑手,後麵的路數肯定遠不止這些。


    同時,他心中暗歎,又被老陳套路了,這老家夥估計也在等著大風暴來臨呢,這是讓他提前先下場了。


    “年輕人,你真是狂妄的不得了,不要給我們亂扣帽子。”中年人死也不會承認那些。


    他寒聲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曾擊斃瀕死的大宗師,就真的以為名動天下,實力無匹了?敢一個人挑釁我們這群有意出山、為舊術盡一份力的前輩,你太過分了吧!”


    王煊睥睨他們,道:“最起碼,我曾去過蔥嶺,敢與新術陣營大決戰,我心有一腔熱血,敢去搏命與流血,為舊術而戰!你們這群人那時還不知道躲在哪裏,現在因為利益出來攪風攪雨,不嫌丟人與羞恥嗎?!”


    接著,他寒聲道“廢話少說,你們是什麽東西自己清楚,不過是別人手裏的一把破刀而已,連利刃都算不上!今天我就站在這裏,你們有一個算一個,有一群算一群,都滾過來吧,我一個人全接了!”


    “你囂張的過分了!”那些人大怒,像是被戳中了肺管子,全都叫了起來。


    王煊沒有理他們,看向更遠處,道:“練新術的人,背後的攪局者,以及其他人,不服的都可以過來,我全接下了!”


    青木頭皮發炸,今天的小王完全不同了,這是真的要大開殺戒啊!


    小王準備出手了,求下月票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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