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荊州的允諾,呂蒙很是容易就是得到了剩餘荊州軍卒的認同,將之統帥。


    當然,這些軍卒畢竟是有基本的判斷力,若是呂蒙想要讓他們做一些過格的事情還不可能,甚至想要說著將城門大開,趁機反攻都是不可以。


    畢竟這些人不傻,他們總還是知道自己的戰鬥力是如何,能夠抵禦住衛濤大軍的攻襲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呂蒙直接就是將他們帶到了西城牆上,這一段可謂是最為危險的地方。


    因為這一段乃是由著衛濤麾下武力最強的典韋負責衝殺,而且在這樣的地方,典韋一身的力氣可以說是完全發揮了出來,殺得對方可謂是潰不成軍,若不是文聘親自在此鎮守,恐怕這一段早就垮了。


    “文聘將軍,待我領兵來助你!”


    一上到城牆,呂蒙就是見到文聘正是領著親兵,加上荊州軍苦苦抵擋典韋的攻勢,當即一聲大喝。


    ‘“好!”


    文聘見到呂蒙到來,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同樣是見到荊州軍竟然是聽從其令,單單隻是如此就可證明呂蒙已經得到了蔡瑁等人的認可。


    所以文聘並未是有懷疑,長槍直出,直逼向典韋,對於自己身後而來的呂蒙卻沒有多做防備。


    “砰!”


    可惜,過不得片刻,他文聘就是感覺到後腦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即整個就此眩暈了去,暈倒之前,他隻能夠見到呂蒙站立在自己身後淡淡而笑。


    呂蒙這一變故已經是將所有人全都驚呆,尤其是呂蒙這一動手的時候,跟隨著呂蒙入城而歸入其麾下的‘虎豹騎’也是紛紛動手,直接就此擊殺各個荊州軍的副將。


    那些副將領隊官職不高,平日之間也看不出有多麽重要,但在軍中主將不在的時候,他們正是主心骨!


    可如今就連這些人也是紛紛倒下,一時之間,竟然無人可是應聲。


    “我乃大將軍麾下大將呂蒙!今奉大將軍之令入城,荊州群臣乃無能之輩,爾等還要與之赴死不成?”


    呂蒙知道這個時候情勢正在微妙之間,一邊是給典韋使了個神色,一邊是大聲喝應道。


    “但有降者,免去其過,但有負隅頑抗者,殺!”


    一個殺字一出,自見一股凜寒之意。


    荊州軍本來士氣也不是很高,跟隨呂蒙到來的這些兵將,本來也還有一些士氣,可如今就是連呂蒙本人都是衛濤的人,那不高的士氣頓時低落下去。


    若是這個時候能夠有人振臂一唿,說不定荊州形勢還可迴振幾分,但文聘昏迷,其他各個小頭領也是被斬,卻是無人可是振奮軍心。


    加上這個時候衛濤大軍又是紛紛從這一處湧上城牆,頓時這些歸於呂蒙指揮的軍隊全部皆是投降。


    “典韋將軍,且是趕緊為主公大開城門,隻待著城門一開,襄陽便是手中之物!那蔡瑁等人還想要從水路離開。可惜,他們被我一激,如今手中已經是無有多少兵力,隻要動作迅速,不給他們集結水軍的機會,那麽荊襄水軍必可落入主公手中,此可謂一大功也!”


    呂蒙見到那些人紛紛是投降,雖然心中欣喜,但更知道要如何所做,當即就對典韋說道。


    “好!”


    典韋聞聽此事,自是麵露喜色,也不顧其實呂蒙的官職比自己更小,勉強一抱拳算是行了一禮,當即就是領軍而殺向城門。


    對於典韋這般,呂蒙也隻能夠苦笑以對。


    不過呂蒙畢竟是呂蒙,生性謹慎,這隻是微微苦笑一下,就是將目光放到了那些降卒身上。


    “我知道你們之中也是有人怨恨於我,不過我也是不在意。若我使你們攻打荊州軍,想必各位也是不願,更不會盡心,放心我呂子明還不會是如此下作。”


    對於這些降卒怨恨的目光呂蒙全然無視,隻是老神在在地開口說道。


    “如今襄陽陷落在即,到時候必定是有暴民想要趁火打劫,甚至是有亂兵想要從中漁利。這襄陽可是爾等家鄉,日後爾等降了我軍也會是繼續留在荊州,難道你們還願見得襄陽混亂,親人受損不成?而今我令你等速速整軍列隊,凡又動亂者,殺無赦!”


    最後一句一出,一向看上去十分和善的呂蒙也是在瞬間變得殺機凜然。


    呂蒙如此作為自然不得這些降卒之心,但他的話卻是得到了這些降卒的認可,這些降卒隻是猶豫了一番,自然是遵照其所行。


    當然,如此一來,更是可見衛濤已經拿下襄陽,所以很快不僅是襄陽城門大開,就是連襄陽士卒都是紛紛投降。


    “文聘誤我!”


    蔡瑁等人聞聽此事,皆是憤言大喝,甚至不顧儀態的辱罵文聘無能。


    當然,無論如何他們也不可能是承認他們自己有眼無珠,被呂蒙輕易混入進了襄陽,還是輕易地拿到了荊州兵權。


    可惜再是如何辱罵,他們也隻能夠龜縮在這荊州議事大廳之中,這還是衛濤早有吩咐,命令麾下士卒不可強行攻打於此的緣故。


    “哼!一群廢物!且是與我出去看看那衛濤要如何!”


    正在喝罵之間,一聲熟悉的冷哼響起,一個單薄的身影在他人攙扶之下緩緩走了出來,冷冽的顏容已經是將其恨怒的心情展露無疑。


    正在這個時候,衛濤也是緩緩入城,城內的勢力都已經紛紛是投降,就是連可能是動亂都因為呂蒙的行動而為之一止。


    “能夠這麽順利的拿下襄陽,甚至連損壞都是不大,子明當居首功也!此正是三年不鳴,一鳴驚人啊!”


    拿下了襄陽,哪怕是衛濤都是不介意在這個時候拿著這事情來開開玩笑,顯然心中甚至喜悅。


    不過也是拿下了襄陽之後,衛濤就是相當於在荊州有了根基,在與其他諸侯相爭之時便可大占便宜。


    但衛濤畢竟是衛濤,在欣喜過後神色隨即就此為之一正,望向賈詡而問。


    “如今荊州諸人都是已經躲入殿中?若如此我倒是前往一觀。勿論如何,雖然荊州諸人心性略作不堪,但其能力還是十足,我軍如今占地廣大,正是缺乏人手。雖然不可能讓他們大權在手,但想來如此也能夠讓他們知足,勸降他們當不在話下才是。”


    這也可以算是衛濤早有所準備,將拿下謀臣武將通通趕至一處,而後再行勸降,隻要其中有一二投降之人,其他搖擺的人必定也會是願意投降。


    至於拒不投降者,也許也有,但必定無關大局。


    不過當衛濤領人到來的時候,還是看到在殿前一個白發白須的老者正是凜然而立,身後正是荊州眾人,不過這個時候不少人的臉上都帶著尷尬之色。


    “衛大將軍,老夫久候了!”


    那老者一開口,聲音很是沙啞,再看其麵色更是蒼白,整個人的身子搖搖欲顫,整個人與那話語甚是不符。


    衛濤微微一愣,隨即就是猜到了此人身份。


    麵對這人,衛濤也沒有太過倨傲,隨即就此下馬向著其一抱拳。


    “衛濤見過州牧大人。”


    “州牧?我還算什麽州牧?”


    不錯,此人正是劉表,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就是泛起了絲絲潮紅,話語之間也顯得是流利了許多。


    “想不到我劉表英雄一世,到得老來竟然還是被你這小兒所欺!也罷,如今襄陽已經在你之手裏,你欲拿老夫如何?”


    聽到劉表如此一眼,衛濤很是有莫名想笑之感,你劉表不過一守戶之犬,徒然是有‘八駿’之名,如今竟然敢稱英雄,誠為可笑!


    不過衛濤終究是沒有笑,劉表也是一方諸侯,如今落敗至此,也無須再對其言笑。


    “若是州牧願是繼續留在荊州,濤自然不會多做打擾,若是不然,我願意派人護送州牧大人前往以見陛下,如何?”


    劉表能夠如何?


    如今他不過你老邁之人,手下更無兵將,身後荊州諸人,雖然是有慚愧,但也同樣是有投降衛濤之意。


    甚至為了他的兩個兒子不被衛濤遷怒,劉表甚至想要怒斥衛濤都是做不到。


    “大漢列祖列宗,我劉表對不起你們啊!”


    無奈之下,一口氣鬱結於胸,那劉表終於是隻能夠放聲一唿。


    可惜,那一唿到得最後,卻是越來越小,直到劉表身子一軟,直接跌倒在地,有人上前一探,頓時一驚。


    劉表已然氣息全無。


    見到如此,衛濤微微一驚,隨即又是微微一歎,雖然本來沒有這樣的意思,但如今人已死去,再說什麽也是無用。


    “來人,將州牧大人好生抬下去,厚葬之。”


    待到劉表之事處理完畢之後,衛濤才是抬起頭來,看向荊州諸人而問。


    “諸位賢達,如今事已至此,難道還不肯降否?”


    “某降,然某家之人未必可降!”


    微微沉默過後,蒯良就此開口而道,這意思很是明顯,此正是大家族常用‘分籃’之計也。


    衛濤終究沒有將事情做絕的意思,而且日後成就大勢,這些家族自然會是就此而降之,所以衛濤很是痛快地就此點了點頭。


    “能夠得到諸位相助,已足矣!”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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