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楊還是不肯放棄太守之位?”


    衛濤微微皺眉,對於張楊,衛濤沒有準備讓其繼續占據上郡的意思。


    “昔日十九路諸侯共討董卓,那張楊已顯自私自利的性子,這樣的人如何會是真正屈服?不過如今我既然已經給了他另一條路,他為何還是要與我死拚,沒有了呂奉先之助,那張楊會是我的對手?”


    “主公,張楊畢竟還是有三萬精兵,雖然也可是領兵投他人,但如何比得上自己為主人?如今如此行徑也不過就是因為其不甘心而已。”


    荀攸微微一笑就是說道。


    “這等人知道自己實力不足,而又舍不得放棄,難堪為主公之敵。主公隻需要派一上將便可奪之。”


    “也罷,此事便是交予文則和徐晃,不僅是張楊,其他各個城守還有不服之人,也是一並降之。”


    “諾。”


    衛濤的命令很快就是一下,徐晃和於禁各領五千人馬分兩路而進軍。


    那張楊雖然在並州根基頗深,也是調派兵將前來阻截,但可惜徐晃和於禁皆是名將之才,哪裏是尋常將領所能攔?


    僅僅兩戰,兩人皆是大破張楊部隊,張楊同樣兵分兩路的兩萬大軍損傷過半。


    值此,所有人都是知道張楊大勢已去,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張楊的部下也是起了異心,一個名叫楊醜的將領直接就是將張楊斬殺,而後大開城門,迎徐晃和於禁入城。


    張楊、王匡這兩人本來都是並州太守,而且皆是昔日的十九路諸侯,在並州之內也是有莫大威望,如今先後是被衛濤所破,頓時就是讓衛濤的聲名在並州廣為流傳。


    其他各郡城的各個主官之人也不是愚蠢之輩,自然能夠看清楚如今的形勢如何,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若是不被納入衛濤的統領之下,恐怕就是唯有覆滅一途。


    這一次不用衛濤做著什麽宴請,各郡城主官就是紛紛到來,也不見一絲一毫勉強。


    有著這些主官的降服,衛濤掌握並州自然是快捷了不少。


    不過如此以來,衛濤本人也是被大量的事務所拖累,一時之間往往是從早忙到晚。


    “唿……”


    輕輕放下手中的書簡,衛濤又是不由得搖搖頭。


    “看來還要加緊收羅人才才是,尤其是這等處理政務之才,如今我軍將才已有不少,可卻反而是被這政務所累,實在是有些可笑了。”


    “噠噠噠……”


    隨著一陣輕快的腳步,一各傾國傾城的女子走到衛濤身旁,而後輕輕是將手中的托盤放下。


    “大人,這時夫人特意吩咐為您備下的蓮子羹,你趁熱喝了吧。”


    “嗬嗬……還是琰兒和小嬋兒你們知道心疼人。”


    來人正是貂蟬,如今貂蟬在府中的身份也是有些特殊,說是婢女沒有人敢是將她當婢女看,可若說是主人,她又隻是衛濤而後蔡琰兩人的近身之人而已。


    “將軍,各郡大事雖然重要,但將軍你的身子也同樣是同樣,還請將軍莫要是太過勞累。”


    貂蟬走到衛濤身後纖指輕輕地搭上衛濤的肩膀,就是為他揉捏起來。


    這是衛濤交會二女的,若是蔡琰在自然是由蔡琰來,若是蔡琰不在,貂蟬也會主動為衛濤捏拿。


    “將軍,我雖然知道的東西不多,但也知道如將軍這般不宜事必躬親,還當是有人相助,將軍何不請得賢能前來相助?”


    “吾也想尋訪得賢才前來,不過不說如何才知道誰是賢才,也不說那賢才是不是願意到來,單單隻說尋,卻是需要如何去尋?”


    貂蟬的說言也是衛濤心頭所想,忍不住就是就是說道。


    “若是能夠得到賢才來助,我也不用那麽的幸苦繁忙,還更可關注天下大事。但賢才卻是哪裏尋得?”


    “我也不知道哪裏能夠是為將軍尋得賢才,不過昔日在宮中卻是時常聽聞有人是行舉薦賢能為官,縱然將軍是有不知,但我也曾聽聞荀家之名,難道荀攸先生也是不知?為何不讓荀攸先生舉薦賢能為官呢?”


    聽到貂蟬這略帶疑惑的話語,衛濤頓時眼睛一亮,衛濤發現自己雖然告訴自己曆史已經不是曆史,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按著曆史。


    自己總是想著要自己去找那些名留青史的人物,不說那些人物本身各有眼力,想要找到也是不容易,反倒是不如這般按著這個時代最常用的舉薦方式而招。


    “小蟬兒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真不愧是我的賢內助。”


    興奮之下,衛濤一把就是將貂蟬摟入了自己懷中。


    “啊!將軍!”


    乍然受襲之下,貂蟬就是忍不住驚聲一唿,既有幾分抗拒,又是有幾分順從,更有淡淡地羞澀蘊含其中。


    “怎麽了?我的小蟬兒不喜歡這樣嗎?”


    衛濤輕輕地是在貂蟬額頭上一吻,而後就是帶著一絲調笑地口吻說道。


    “我可是喜歡得緊呢!”


    “不是……人家……人家也……”


    貂蟬平日間也是有著幾分膽色,不然也不敢隨意在衛濤麵前開口了,但這個時候好似所有的膽色全都消失了一般,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而且聲音小到隻有湊到她的唇邊才是能夠聽得清楚。


    “嗬嗬……好蟬兒,你知不知道,你的蔡琰姐姐已經跟我問過什麽時候將你納娶入門,而我已經是正在考慮了?”


    見到貂蟬這般柔弱可人,羞澀難當的模樣,衛濤忍不住一邊撫摸她酥軟的身子,一雙大手更是輕輕的摸上了她胸前的峰巒,一邊是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道。


    “這幾日琰兒特地都是讓你前來送晚宴,豈不是送羊入虎口?將你乖乖地送上門來,既然如此,我可就不客氣咯!”


    “嗯……”


    其實貂蟬這麽聰明的女子哪裏不知道蔡琰的意思,更何況蔡琰這幾日也是有在她的耳邊暗示。


    這時候雖然不敢是從衛濤懷中抬起頭來,但卻是輕輕地應了一聲,更是下意識地微微一挺身子,將胸前的美好送入衛濤掌中。


    隨著身子漸漸發熱,貂禪的全身都是帶上了淡淡地羞紅,甚是惹人憐愛。


    衛濤一起身就是將貂禪抱入了內室。


    雖然這是書房,但也是布置有休息的內室,而衛濤早就是有過吩咐,沒有衛濤的允許,哪怕再大的事情,除了蔡琰和貂蟬之外其他人絕不可入。


    很快,衛濤就是將貂禪的衣物全都除去,露出了其中嬌美的身子。


    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貂禪果然不愧是古往今來四大美女之一,不僅容顏絕世,身姿也同樣是曼妙無雙。


    “小蟬兒,我來了……”


    輕輕地在貂蟬耳邊說了一聲,衛濤就是將身子壓了上去。


    與蔡琰不同,也許是常年習練舞蹈的緣故,衛濤能夠在這一具嬌美的身子當中感覺到一種別樣的力量,相比其蔡琰,貂蟬的承受力更強。


    一陣陣狂風暴雨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是知道這是衛濤少有的一次日上三竿,直到蔡琰親自前來敲門之後才是醒了過來。


    當然,見到蔡琰到來,貂蟬頓時羞澀得幾乎就是要藏在被子當中不敢出來。


    “夫君,蟬兒可是第一次,可承受不了你太多!”


    蔡琰對此早有心理準備,所以雖然心中有一絲絲酸楚,但還是為了貂蟬而對衛濤說道。


    “再說我是希望蟬兒能夠為夫君解除一些煩憂,但不是讓夫君連正事都是忘了。我與蟬兒皆是一心,還請夫君知之。”


    聽到蔡琰如此一說,衛濤不由得笑笑將她摟過來輕輕一吻。


    “放心吧,琰兒,這也是因為這幾日太過勞累的緣故,你們兩人的心意我都明白。”


    在貂禪麵前如此親密,雖然以往不是沒有過,但每一次蔡琰都是十分羞澀,這一次也是不例外,剛剛凝聚起來的一點氣勢頓時不翼而飛。


    可惜,在過地得一陣之後,衛濤還是被趕了出來,按著蔡琰地說法,就是她要與貂蟬好好說些閨蜜的話語,不願意衛濤偷聽。


    衛濤這是明白,這是蔡琰要解除貂蟬的尷尬。


    當然衛濤也希望今後自己的內宅能夠和諧平安,所以隻是許了過幾日就是將貂蟬納入後宅的許諾之後,就是離開。


    當然,衛濤同樣是另有要事,在得到了貂蟬的提醒之後,衛濤自然是要將荀攸找來商議此事。


    “嗬嗬……主公所言極是,其實這些時日衛濤已經是給數位是在潁川的同門去信,將他們請來。”


    荀攸微微一笑,卻是讓衛濤為之欣喜,原來荀攸已經是將事情做在了自己之前,當下衛濤就是起身向著荀攸一拜。


    “濤多謝先生也!”


    “主公萬萬不可如此,此乃攸當為之事也。”


    見到衛濤如此,荀攸哪裏敢是受到衛濤的禮儀,當即同樣是一拜迴禮。


    荀攸的確是將事情做到了之前,過不得數日就是有數人來投,這些人雖然沒有荀攸這般的大才,但最少可是治理一縣,他們的到來就是為衛濤減輕了不少政務上的負擔。


    “素聞潁川有大才,公達先生何不為引薦之?莫不是濤才德不足否?”


    這些人多是出子潁川學院,對於潁川學院衛濤自然也是垂涎得很,卻是有些貪心不足地一問。


    “主公,潁川的確是有大才,可是如我那族叔荀文若,主公見過的郭奉孝,多是已各自投奔他人。雖然還有一二大才,可如今皆是不在書院當中。而如那等大才,更非是攸可憑一紙書信隨意可召之即來,還請主公見諒。”


    荀攸搖搖頭就是說道,對此衛濤也隻能夠是無奈,誰讓曹操卻是先到一步?


    不過好在有了這些潁川學子的相助,並州也是逐漸平定下來,下一步隻是需要休養生息即可。


    可惜,也許衛濤就是勞碌命,剛剛將貂蟬納入房中,正是準備好好與蔡琰、貂蟬好好逗樂一番的時候,又是有侍衛緊急來報


    “報!外間有一使者求見,其自言乃是徐州來使,特來求見大人,還望大人一見。”


    聽到侍衛的稟報,衛濤的眉頭微微一動。


    徐州,莫非是陶謙落敗不支?


    “請!”


    衛濤整理好衣飾就是在正廳等候,過得片刻一個麵貌敦厚儒雅的男子緩緩步行入內,見到衛濤就是一拜。


    “徐州從事糜竺見過並州牧。”


    “原來是東海糜子仲,不知道子仲到我並州前來卻有何事?”


    衛濤看著糜竺敦厚儒雅的鳳儀也不禁心生一陣好感,當下很是直接地問道。


    “吾問徐州牧陶謙擅殺曹孟德之父,以至其誓願興兵而討之,莫非是為此而來乎?吾雖與陶恭祖曾有討董之誼,然卻更與孟德相善,有兄弟之稱,若是陶恭祖欲請人抵禦孟德,恐怕卻是請錯了人。”


    “將軍何須如此拒言?吾的確是為請將軍抵禦曹孟德而來,然卻非是為我家主公陶大人,而是為了我徐州蒼生百姓。將軍不念昔日聯軍情誼,難道還不念徐州一州百姓生靈塗炭乎?”


    糜竺聽到衛濤的話也沒有泄氣,反倒是一拱手而道。


    “我家主公素知將軍大義也。昔時,將軍再欲進軍長安以勤王,那曹孟德以一己之私而退,唯將軍兵雖不足依舊乃進,可見將軍忠義。又聞將軍曾勸曹孟德,父仇可報,然不可以徐州百姓之生靈以報。如今曹孟德荼毒徐州,將軍忍見如此乎?”


    “孟德非是不明理之人,其帳下也頗多賢良,如何會是行此舉,難道無人勸阻乎?”


    衛濤微微皺眉,雖然口中如是說,但心中卻是明白,糜竺所言恐怕卻是有幾分真實,畢竟曆史上曹操便是做過這樣類似的事情。


    “將軍不知曹操之惡行矣!”


    糜竺見到衛濤口氣鬆動,心中頓時長長鬆了一口氣,更是加緊勸說道。


    “曹操若勝,卻是不要俘虜,必殺之。每過一城,必血洗其城,如今我徐州之民已經十去一二,若是給曹操占了徐州,恐怕徐州不複有一人矣!還請將軍憐我徐州百姓,發兵相助徐州……”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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