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樹林的枯草的心是沉重的,他清楚的知道怒劍所說的事情,多半都是真的。。qΒ5。0絕壁操縱物價,對枯草的影響幾乎是沒有的,不是枯草有多少錢,而是枯草平日的消耗並不大,要養的人隻有他自己,而且他也並不好排場奢侈。


    “你為什麽不接受她的建議呢”刀奴忽然問了一句,倒是將沉思中的枯草拉了迴來。


    枯草苦笑道:“她要借我的手,達到她的目的,我雖不聰明,但還不至於愚蠢到這種地步”


    刀奴不知為什麽對這個有興趣,道:“借你的手怎麽講”


    枯草看了看周圍的路,感覺陌生十分,歎了口氣道:“我又迷路了”日薄西山,枯草清楚天快黑了,故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卻不忘迴答刀奴的問題:“成王敗寇耿直無邪,重信輕生,寧折不彎的性格使其容易被人利用,昆侖內鬥,如果說成王敗寇是一顆白子,那麽無語問蒼天無疑就是一顆黑子,陽剛與陰柔。而嫣然怒劍則是這兩子後麵的棋手,坐看兩子相鬥,現在白子勢微,黑棋大勝,這種結果是她不想看到的,她想要的是兩敗俱傷,或者有一方收官小勝,她好收漁人之利。如果我猜的沒錯,她現在想的是如何來增加白子的份量來對抗黑子,因為現在的黑子太過強大了。”


    “這麽說你就是那給白子加份量的嗎”二人對話,若是第三人看去,便是枯草在自言自語。


    “恩”


    “你甘心如此被人利用嗎”刀奴見枯草的話語中,似乎有為難之意。


    枯草半晌沒說話,許久才道:“我也在考慮,雖說眼不見心不煩,但是既然已經被我看到成王敗寇如果可能的話,想和他交個朋友,我並不想看到他被人玩死。”


    “那豈不是自己向火坑裏跳”


    枯草搖了搖頭道:“不一定,事情不是一成不變的。也許再等等就會有轉機。”


    “等等什麽”


    “等著成王敗寇徹底輸掉這盤棋,也可以說是讓怒劍結束這盤棋,我再和她一對一的旗幟鮮明的對奕。”


    刀奴奇怪道:“你在等她表明自己的立場,那為什麽不爭取她呢”


    枯草嗬嗬一笑道:“她太聰明了,但凡聰明的人都有一個詬病,那就是不願意屈服於人。再看她的所作所為,總是給自己留好了退路,這樣隨風倒,心思多的人不適合做盟友,而且,我並不想因此而卷入江湖太深,我想幫助成王敗寇贏下這一場便不再管了。”說到此時的枯草,不由的想起在阿修羅道中,阿修羅王和自己所提過的刀劍論。成王敗寇和這個嫣然怒劍二人的性格,竟然和阿修羅王所提的刀劍性格是那樣的相似。


    刀奴道:“幫的了一時,又如何幫的了一世”


    “那是以後的事了”枯草歎道。


    “隻怕樹欲靜而風不止,我覺得她的建議還是可以的,可以幫你洗脫所謂的汙名。”


    “真的可以麽想不到她的話竟然也可以瞞的過你,她的話有真有假,所說的事實多半是真的,但是天怒人怨還不至於。我想無語問蒼天如果真的控製物價,也不會堂而皇之的讓天下人都知道是他在哄抬太虛物價。否則又如何輪的到我去誅滅他他不會笨到與天下人為敵的。這件事情恐怕隻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而且多半都隻是猜疑的態度,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即便捅破這層窗戶紙,也不會有人信的。這樣的無語問蒼天,即便殺了,又有什麽用”枯草在樹梢上飛馳,漸漸的已經看到遠處的村莊,有些喜出望外。枯草並非沒有地圖,隻不過,地圖很粗略而已。加上天生的路盲,遇見這種事情也就不足為奇了。


    “或許我太老了,不懂你的想法”刀奴不想再考慮枯草是如何想的了,歎息道。


    “死掉的人,不一定會死,而活著的人,也或許隻是個驅殼。成王敗寇恩現在還不是時候。”枯草若有所思,淡淡的說道。之後便一路無言。


    枯草到到那個小村落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枯草判斷不出來自己所在的具體位置,但是他判斷可能是已經到了嘉峪關附近,因為在嘉峪關附近就有這樣無數星羅棋布的小村落。見天色已晚,枯草不願再趕夜路,亦不願使用奇門遁甲,因為他的原則是能不使用就不使用,以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事情。


    “在這裏湊合一下了”枯草找遍了村落,也沒有一家客棧,隻有一個小酒家還營著業。酒家前麵掛著一盞燈,等上寫著孤無居三字,隨風而動,略顯淒涼。枯草邁步走進酒家,這個小酒家裏麵隻有四張桌子,三張空著,可能是這裏太過偏僻,所以看起來這裏生意差的很。枯草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要了一碗清水,外加幾盤小盤小菜。


    “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剛剛坐定,刀奴又一次開口。


    “哦”枯草略感驚訝,不知道有什麽事。


    “剛才好象有人跟蹤你”刀奴道。


    枯草放下手中的水碗,道:“目標不是我。”


    “怎麽”


    “沒有對我的殺意,更不在乎與我的距離,這不是一個跟蹤者該有的不是麽”枯草繼續喝水而不在意刀奴所說的話。再次放下水碗,枯草注意到那張靠窗的桌子旁的那個人,一進來的時候,枯草隻把他當成了普通人,而沒有多加注意,現在有時間打量這個人了,隻見這個人身上雖然穿著一套麻衣,卻並不粗俗,幹淨利落。桌子上隻有一壺酒而沒有菜。一個人獨自倚靠在窗戶邊上,自斟自飲,眼望著窗外,不知看著什麽。


    “奇怪的人”枯草隨口說了一句。便不在看那人了。


    “進酒家卻隻喝水,確實奇怪”那人頭也不迴冷冷的說道。對此,枯草隻抱以搖頭一笑。這人名為煙茫茫,枯草可以感受到他的氣,相比一般的江湖武人來說,要強上許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高手。隻不過一時之間,枯草無法確定他的兵器,因為他什麽都沒有攜帶。枯草自在修羅道將魚龍的威力盡數發揮出來後,內力已經上升不止一個層次,若是保持平常的狀態,內力應該都可見了。為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將內力已經盡數收了迴來,在沒有使用武功的時候,與一個普通人無異。這種將氣內斂的本事,自是基礎內功高強的人才能辦到,太虛的江湖,能做到此的人,寥寥無幾。


    能在這裏碰見一個武功高手,枯草略感意外,但是那個人似乎疑問比枯草更大。他忽然轉過臉來打量枯草。平靜的麵孔之中,帶著幾許猜疑。


    “如此的刀劍,卻被這樣的人所背負,這是真的嗎”若是叫煙茫茫相信枯草有著數倍於他的內力,還不如讓他相信枯草是個不懂武功的商人容易。


    “殺氣”枯草知道那人正在觀察自己,卻不敢貿然下手。枯草清楚,手中的四件兵刃,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眼前的這個人也不會例外,更何況是一個對著武功有著十分自信的人。


    但是這殺氣卻忽然在一瞬間便消失掉了,枯草轉目看過去,隻見酒家裏又多了兩個人。


    “到了”枯草心中嘀咕,這兩個人便是剛才一路跟隨他的人,雖然枯草剛才沒有注意他們的名字,但是根據他們的身形與步法,枯草已經能判斷出來就是那二人無錯了。等枯草注意到他名字的時候,卻有些驚訝了。隻見進來的二人,從服裝上看,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穿琥珀琉璃甲,背後背著的不知是刀是劍,那武器的柄枯草卻是從未見過,似刀非刀,似劍非劍。這個人戴著麵具,名為“風卷連天笑無名。”再看他身邊的那名女子,一身白色的華服,在那華服之上,有著一個醒目的紅色牡丹。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她的名字--“花開花落花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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