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傅要廢他武功,他當然不肯,連夜跑掉了,走時說將來他一定會迴來的,而且將打敗師傅。.qВ5\師傅對此隻是一笑,卻無其他,一切如常,後來沒多久,師傅見我沉迷於酒,將我也攆走了。我倒並不怨恨師傅將我開除,錯的人是我,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辜負了他的期望。”邊風迴想起往事來,不禁悵然而唏噓不己。


    “有得就有失,風兄不必太過在意。每個人都有艱難抉擇的時候,如果不懂的放棄,猶豫而徘徊不決,兩個都想要,其結果往往將是一無所得。”枯草勸道,但是他說完這話後,自己也沉默了。


    許久後,邊風道:“他既然認為他自己敗給了你,將來他定然會再來找你麻煩,他隻看一遍就可以學會你的招數,說明他第二境界氣象無常已經異常的熟練,而可以破你的招數,則是第三境界的巧破天下。且你剛才說他將你震的手疼,說明他第四境界已經會了,”邊風又拿起枯草的劍,道:“他可以將你的劍毀成這樣他在練最後的一層,但是還未純熟。”


    “最後一層不是說要兩藏之數才可以練嗎”枯草疑道,他清楚的很,兩藏之數,也就是一萬零九十六級,現在是根本不會有人有那麽高的基本內功的。破曉自然也是不可能,如果破曉真的有那麽強的內力的話,也不至於被自己所傷了。


    邊風搖了搖頭道:“他是在強行練習,禦氣神決對內功本無任何要求,無論內功多少都可以練,但是師傅說過,如果強練的話,有害無益。”


    “什麽害處”枯草問道。


    邊風長歎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師傅在趕我走的時候告訴過我,級別不到之時,不可強練禦氣神決,破曉的樣子,肯定是全力修煉禦氣神決,而忽略了基本內功的修行,這樣下去非常的危險。”


    “他不知道這一點嗎”枯草疑惑道。


    邊風道:“當然知道,不過他急性子,根本等不了那麽久,按照他的說法,內功的修行越來越難的,等修煉成最後一層之時已經胡子一大把了,那還學來有什麽用。”


    “風兄練到第幾層境界了”枯草忽然問道。


    邊風一笑道:“我不是很爭氣,現在還隻在第一境界而已。要練到最後一層,不曉得要何年何月。不過武功強弱我倒是無所謂,隻要能保住殺手身份便可。你也知道殺手中的競爭也是很殘酷的。”


    “是啊。”枯草拿迴了火狼劍又將它還鞘。


    邊風道:“我聽說平一指又招收了不少的人進殺手組,要給每個組增加人數,真有做大的意思,咱們都有被淘汰的可能。”


    “是嗎”枯草對這個消息卻是不以為然。


    “你說邪門不這樣的火坑還有人主動加入的,當初我要不是喝的太多暈在街上,被人砍了幾刀受了重傷,也不會當殺手的,這一行要求成功率百分百,失誤一次,就徹底玩完了,想不到還有人願意進來賭的。”


    “人能保持一輩子都百分百而不失誤嗎”


    “當然不能,萬一有一天失誤了,那就是和太虛說再見的時候,高手,是有代價的。選擇了殺手便是一條不歸路。”邊風把喝幹的酒壺扔了下去,落地的酒壺骨碌骨碌的在甲板上滾動。


    “那就是說早晚都是一死了。”枯草淡淡笑道。


    “差不多吧,沒準下次任務結束的時候你就看不到我了呢。”邊風大聲笑了幾下,掏出酒來,繼續喝起來。


    “可能最先消失的是我,如果我不消失的話,你也不可能消失。”枯草若有所思般說道,狻猊甲的鱗片被湖麵的風吹的忽忽的響。默默的眺望著周圍的船海。


    順風順水,大船沒過多久,便已經在嘉興邊上靠岸了,枯草三人依次下了船,芸兒將碧狐刀收了起來,畢竟是否有人等他們還是個未知數。


    “真是奇怪了,南湖走了好多次,還沒有象這次這麽順風順水的。”邊風下船時的第一句話。


    “難得的一帆風順。”枯草淡然道。聽著湖邊上的人聲嘈雜,有不少的人叫罵著,其意多半都是好多天沒有船,不能去湖心島的怨念的發泄。


    “趁著人多,趕快走吧,明天是四年之期了。令人畏懼而又期待啊。”枯草雙眸凝視著遠方,迷茫而空洞。


    “你也有畏懼的東西嗎”邊風笑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畏懼低限,沒有畏懼感的人,那不是人。”枯草側目瞟了邊風一眼後,輕輕的答道。


    “任務有什麽好畏懼的,難道枯草想”她想起枯草之前種種的不同,還有他的話,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但是有邊風在場,她並不敢說出來。


    “先找家客棧住吧,明天去揚州開始幹活了,不知道為什麽,每到這一天,我的喉嚨都在發渴,真是不好的習慣。”邊風建議道。三人一行並沒有人截擊他們,或許是因為狼心兄弟會和不敗神話之間的戰鬥越來越激烈吧。已經無暇也無力來管這些“小事”了


    次日清晨,沒有朝陽,隻有微風細雨,嘉興如此,揚州亦然,三人同時到的揚州藥鋪,但是卻是邊風先進的密室。其他的兩個地組成員早就在等他們的酒鬼老大了。雖然他們不太願意被這個酒鬼一般的人驅使,但是他們二人的本事不如邊風卻是事實。


    芸兒的心很是不平靜,忐忑不安,昨天夜裏,她並沒有睡覺,獨自一人在客棧的院子裏走來走去,就是因為這樣,他看到了本不該看到的東西,兩個人的影子出現在客棧的房上,其中一個人的身影他異常的熟悉,那便是枯草。似乎在和另外一個人談論著什麽,欲是如此,芸便越為枯草擔心,畢竟太虛的世界中,死並不是最可怕的,而那比死還可怕的東西,離他們是如此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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