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味道在彼此間散開,南宮晏細致地伸著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瓣,軟嫩、小巧,令他心曠神怡。幾番舔舐,他粗略地吮住她的嬌軟唇瓣,用力地吮了幾口,發出嘖嘖的滿足聲。她伸手欲推開他,他直接將她的手摁在了她的頭頂上,令她無法動彈。


    「嗯嗯……」沈冰心推拒著他的舌,他無視,強悍地直接進入她的檀口,勾著她的香舌與他同步。她微微蹙眉,整個人不舒服地扭了起來,啪的一聲,他直接打在她的臀上,逼得她不得不安分地任由他親著。


    他吻了一會,看她快哭了才放開她。他伸著舌尖舔舐著唇角,「好甜。」


    沈冰心抬腳往他的腰上蹬去,踩在他的腰腹上了,卻蹬不出去,「走開、走開!」


    他抓住她的腳踝,將她雙腿一分,人便在她的雙腿間,一雙耀眼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不如試試看讓我留下,說不定我就走了。」


    她才不信他。沈冰心冷笑,「我倒是聽說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句話。」


    「哈哈!」他伸手在她的腳心上輕刮了一下,她瑟縮了一下,他又滑了幾下,她幾乎縮成了一團,抱著肚子在他身下忍笑。


    「我的衣衫呢?」南宮晏逗著她的同時想起了之前她答應他的事情。


    沈冰心笑得滿臉通紅,這種不是自己想笑而被逼著笑的肚子痛,她有些難受地說:「南宮晏,停下來。」


    他這才停下看著她。她氣喘籲籲,臉頰染著紅暈,「你的衣衫哪這麽快就能做好。」


    「你日日在院子裏無事可做,這衣衫趕著做,不出幾日就能做好。」南宮晏有些不悅,「你想失信?」他的手威脅地握住她的腳心。


    沈冰心欲哭無淚,「我又不是繡娘,本來女紅就極其一般,你這麽急做甚。」


    他聽了倒不怒,「女紅一般?」


    她深吸一口氣,「很一般。」別指望她能做出多好的衣衫來。


    他的眉漸漸地舒展開,極其一般的女紅卻還願意給他做衣衫,他的心情一時間好了不少,將她抱在懷裏吻了幾下,「那我便等著,你慢慢做,別做壞了眼睛。」


    沈冰心瞥了他一眼,這個人的心思真是詭異,一下子好,一下子不好,她推了推他,「你來有事?」總不會專門來看她笑吧。


    南宮晏往榻邊一躺,「累了,睡一覺。」


    沈冰心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你睡吧。」說著,她便要下榻,腰肢卻被他抓住,整個人又迴到他的懷裏,「你要睡就睡,不要纏著我。」


    他不說話,就抱著她,一副就是要抱著她睡的姿態,弄得她頭皮麻麻地倒在他的懷裏。


    沈冰心睜著眼睛好一會,抬頭看他,他已經發出規律的唿吸聲,竟連外袍也不脫就睡了。平心而論,閉著眼睛睡覺的他看起來要親和多了,特別是那雙霸氣的黑眸闔上,她麵對他的時候,也不會這麽緊張,有時候他生氣時,渾身有一股戾氣出來,看著她心驚膽顫。


    但也奇怪,議一個人,每每她以為他雪?,他卻又收斂了脾氣,接著一副不正經的模樣,倒是她,迴迴被他弄得生氣。


    沈冰心想著想著,還是覺得睡著的他比較順眼。


    接下來幾天,南宮晏便待在沈冰心的院子裏,沈冰心覺得很奇怪,他難道都不去蜀興院嗎?


    晚膳用完,沈冰心不客氣地趕他走,「你不去王妃那裏?」


    「為什麽要去她那裏?」南宮晏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說。一手敲著茶盞,一手拿著孤本看著,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


    沈冰心被他這麽反問,一時迴答不了,便也不理他,繼續做他要的那件衣衫,她的動作很慢,一針一線都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在南宮晏看來,他很滿意,覺得沈冰心很用心,卻不知道她一心二用地在想這個月的月錢。


    晏王府當家的是晏老王妃,但晏老王妃不管沈冰心這種小妾的事情,所以她院子裏的開銷都是沈冰玉掌控。


    沈冰玉倒是沒有苛刻她,起碼吃的、用的的銀子都會給,隻是她要想存銀子,似乎有些困難,沒個銀子傍身,她有些不安。


    「痛!」她一不注意,將針刺到了手心上,疼得她淚眼汪汪,十指連心啊。


    南宮晏輕柔地抓住她的手含住她的指尖,吮去了血漬,「還疼不疼?」


    燭光下,他認真地抬頭,一雙黑眸直直地望著她。她楞楞地說:「不是很疼,就戳到的那一下疼。」


    「上迴留在這裏的雪凝膏呢?」他問。


    「在櫃子裏。」


    南宮晏起身去櫃子裏找雪凝膏,找到後,小心地替她上藥,「蠢!」


    沈冰心的臉變得鐵青,抽迴手,快速地在衣擺那裏打結,用嘴咬開了線,用力地將衣衫扔到他的身上,「拿去,你的衣衫。」


    南宮晏伸手一抓,唇角含笑地將衣衫打開,緊接著,唇角的笑容僵硬了,「沈冰心……」


    「幹什麽?」沈冰心瞥了他一眼。


    「你的女紅不好,但我沒想過你的女紅能將一件衣衫的袖子長短都做成了不一樣。」


    他指著衣衫說。


    為了證明他所說不假,南宮晏脫光上衣,將沈冰心做的衣衫穿上,他所言不虛,她做的衣衫不僅兩隻袖子不一樣長,領口也格外緊,好像要掐死他一樣。


    沈冰心笑咪咪地說:「你自己要的,你自己也說一定會穿的。」懷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情看他穿衣衫。


    南宮晏絲毫不掩飾他對這件衣衫的嫌棄,雖然是穿裏麵,可他還是嫌棄。但嫌棄歸嫌棄,他倒也不生氣,「罷了,你也隻能做出這樣的。」


    沈冰心聽了,臉色微青,這是擺明看不起她,哼,等以後她熟能生巧,做出巧奪天工的衣衫,也不會給他穿。


    見她臉臭臭的,南宮晏笑著說:「難道我說錯了?」


    「你說得很對。」沈冰心道:「以後別讓我做了。」


    他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晚了,該睡了。」


    沈冰心立刻瞪他,「時候還早。」


    他揚著笑,湊到她的耳邊,潮濕的熱氣唿在她的耳邊,「你的癸水也該幹淨了。」


    她的肩膀不經意地抖了一下,抬眼望了望南宮晏幽暗的眼,她不經意地吞了吞口水,看著他,她有一種感覺,今晚她會被他給吃得不剩一點渣。


    「我……」她的貝齒輕抖,「我去沐浴。」


    他笑著望了她一眼,「好。」


    沈冰心吩咐雪兒去準備熱水,自己心想為什麽她癸水沒了的事情他會知道。昨天起來時癸水便幹淨了,她本來還想再緩幾天的。


    沈冰心的手無意識地拽了拽自己的裙擺,偏偏南宮晏還嫌她不夠心慌,攬著她的腰身,輕輕地說了一句:「這次看你往哪裏逃。」


    頃刻間,她站在那裏僵化成石頭,聽著他的朗朗笑聲,她頭頂上有著散不開的烏雲。


    木桶裏氤氳著水氣,沈冰心待在木桶裏不想出來,等水微冷之後,她輕輕喊道:「雪兒,加點熱水。」


    不一會,門被推開,熱水加了進來,她背對著問道:「王爺在做什麽?」


    後麵的人噗嗤一聲笑了,她猛地轉過頭,看到那頎長的身影,嚇得縮在了水裏,「南宮晏!」


    「自己出來還是我抱你出來?」南宮晏雙手環胸,胸有成竹地問。


    她默默地看他好一會,「我自己出來。」


    「那你出來。」


    「你轉過去。」她催促道。見他轉過身,她皺眉,「我是讓你出去。」


    「磨磨蹭蹭的。」他轉迴身,看著她,不顧弄濕衣衫,上前雙手用力將她抱了起來,水沾濕了他的衣衫,勾勒出他強壯的身體曲線。


    沈冰心的手緊抓著他的肩膀,手心觸到的那肌肉硬得她手心發疼,但她不敢鬆開,因為鬆開了,全身赤裸的她會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雖然她已經被看過了,可……


    容不得沈冰心多想,南宮晏拿著棉帕擦幹了她身上多餘的水珠,將她輕拋到了床榻上,接著,一具炙熱的身體便靠了過來,貼在她的身體上。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激情之後。


    「沈冰心,你終於是我的了。」南宮晏喘著氣在她快要昏睡過去前如下咒般地輕吟著,她終於完完整整屬於他了。


    沈冰心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了,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雪兒跪在床頭,「夫人,你沒事吧?」


    沈冰心渾渾噩噩地躺了一會,「什麽時辰了?」


    「快晌午了。」


    「王爺呢?」一想到南宮晏這個男人,沈冰心便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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