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後麵？！！”卓天王瞳孔一縮，上一秒還站在自己身前的糟老頭，這一秒就已到了自己背後。他驀然轉身，卻被一把手刀抵住脖子。
“還是太嫩了，不想吃苦頭的話，就把鞭子快快收起來，會議已經結束了。”抵在卓天王脖子旁邊的手糙老而幹瘦如柴，布滿傷疤的表皮下就是隆起的骨頭和暴起的青筋。
“嘖，還要‘零星先生’親自動手，英超你真是越來越……”
“少廢話！你們都閉上嘴巴，我走——我離開這裏總行了吧！”卓天王把鞭子朝天一抽，鞭子便像變色龍的尾巴一樣卷成一團，被他一手收迴褲腰帶上。
“零星先生？！”已經很久沒聽到這個名號了啊，盧天王暗自迴想起多年前的往事。那是四天王還沒有正式成名之前，更是在溫儒還未當上主席之前的事兒，上一代的絕對領域絕對是被那三位大人物所占據，戰鬥力最強的三人，因為各自的信仰不同，所引領的的信徒也不一樣，儒、道、佛三教在三人的帶領下，又一次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勢。而這三人，也被江湖人士稱為‘三教頭’。‘零星先生’是溫儒先生的綽號，他的“零星為仁”思想一直引領著儒家子弟們；推崇“無為至上”的傳統思想的‘無為道長’則是眾多愛好自由、隱逸生活的能力者的精神領袖，其中就包括‘風羚’江仲月、‘釣魚郎’江揚父子二人。剩下的那位，則是住持白馬寺的‘虛空大師’。
“怎麽說得像是我們逼你走似的？！”江天王左手食指輕輕扭轉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黃金的指環是鏤空的，上麵勾勒出祥雲的圖案。鑲嵌其上的則是鉑金雕琢成的藏羚羊半身像。
“可笑，可笑至極！憑什麽每一次都是你們說了算？！少數服從多數？多麽可笑而無聊的戲碼！都是你們事先安排好的吧——既然已經有了結果，為什麽還要叫我們過來呢？是作秀給下麵那些傻瓜看的而已麽？”卓天王扶額冷冷的諷刺道，一邊走向門口，一邊陰邪的笑著。走到門口，便停下，側一迴頭，“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這筆賬一定會算迴來！”
“算賬？！卓英超，你上次派人到我部下的軍營裏鬧事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要算賬的話我還有很多舊賬新賬跟你算。要不要來翻翻？！”李天王所說的鬧事，正是劉錢清帶頭在俊軍營裏投毒叛變的事兒，雖然結果是劉錢清重度燒傷，在軍區醫院裏躺到現在都未出院，但。同僚之間的自相殘殺和陷害在軍中都是大忌，隻要劉錢清這個主謀一出院，法律的鐵鏈就將他作為罪犯製裁。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即是如此道理。
但，作為戰鬥員的劉錢清，若沒有卓天王做他的後台的話，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輕易在李天王的地盤上幹那種危險事兒。所以。這筆賬，必須算在卓天王頭上。
“哼，”卓天王冷笑一聲。“別把這點雞毛蒜皮的事兒也都算在我頭上，李勝雲，你就是像娘兒們這樣小氣、斤斤計較，所以我才那麽討厭你！”卓天王手指李天王罵道。
“信不信，如果我是小氣的娘兒們，你現在已經變成一團冷凍的牛肉了？！”李天王不是在嘴上功夫方麵會輸給別人的呆子。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警告卓天王不要挑戰他的忍耐極限。否則不會有好果子吃。
“哼哼，隨你怎麽說都行。反正我奉勸你們一句，最好在我麵前安分點，因為——下次見麵的時候，我會讓你們切身感受下跪朝聖、三叩九拜的滋味！！”卓天王丟下這一句膽大包天的狂言，便轉變成誌得意滿的模樣，離開了會議室，盧天王也隨他離去。
“嘖，真是被利欲衝昏頭腦的傻瓜一個，這什麽年代了，他還想當皇帝不成？”李天王右手手掌擺到頸上的玉墜上方，熄滅了那耀眼的綠光。
“今後得多提防一下這家夥，聽他的口氣，可是野心不小啊。”江天王站到李天王身邊，感歎一句。
“唉~~”溫主席眼看著卓天王和盧天王離去，迴頭望望變得一片狼藉、破敗不堪的最高會議室歎道，“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真希望英超他能懂這個道理，別做出傻事來的好……”
之後，工作人員進來清理現場，主席和二天王也離開了這裏，迴各自的辦公地點而去。
另一頭，近百位隊長參加的重要會議未被方才異常的響動幹擾，會議仍在繼續。
隊長們都在填寫著手上的一份問卷，而臨時改變的會議主題，讓正在填寫問卷的他們都停下筆來。他們都望向演講台上，從最高會議室出來的林代理，現身在簾幕斜垂下的演講台中央。
“林代理？！！”全場頓時轟動起來，驚訝聲、議論聲交雜在一起，畢竟，最高層的七個人中，任何一位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雖然在電視上常能看到他們的身影和麵孔，但像這樣親眼見到本尊，在場的很多隊長都是第一次。
“林代理不是在最高會議室開會的麽？怎麽突然跑來這邊了？”一位頭戴白帽的迴族青年隊長驚異的嘀咕道。
旁邊的同伴們也不可置信地應道：“是啊，難道是有什麽重大事件？！”
“一定是，而且是在最高會議室裏未解決的問題，拿過來這邊處理。”做出這個推理的，是身穿黑色天主教教服的中年隊長，這個推論，俊還是讚同的，而俊的看法是：“這個問題，是就算在最高會議裏講了，也不會有絕佳辦法處理的，而拿到這邊來講，必定是與隊長們衝在最前線的工作性質密切相關，也就是說。這個問題，更適合交給隊長們來處理。”
林代理隻向眾隊長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全場便立刻安靜下來。
“ok，我接下來就把我們這次的會議主題告訴各位，請諸位洗耳恭聽——”話筒傳出的聲音孔武有力。肅靜的會場裏，連一聲咳嗽都沒有發出。
“大夥應該都知道法國的肖……”
“親…親愛的俊，是我的電話來咯，不管你在不在忙，都——得——接——哦——主人，來電話啦~~麗來電話啦！！”林代理的話還沒說到重點呢。萌死人不償命、膩死人不要命的電話鈴聲響起，整個會場瞬間都被清脆悅耳的鈴聲充斥，餘音繞梁，久久未息，鴉雀無聲片刻。全場再度轟動起來。
“呃——江羽俊同誌，請你在開會的時候關掉手機，或者調成靜音都行，這麽q的鈴聲會把大夥帶進遊樂場的氛圍裏啊。”林代理隻有這麽一句詼諧的勸告，而他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掏手機，隻聽到一個俊字，並迅速用聽聲辨位和排除法就鎖定了手機鈴聲發出的方位。
“哦，哦——好！好……”顯然。他自己也忘了是什麽時候把麗剛給的這部手機裝進口袋的，而且那麽長一段時間沒去用手機，都有點生疏了。開會前也忘記關靜音，這才鬧了笑話。他趕緊掏出手機，看到麗的電話來電顯示，也唯有絕情地點下了“拒接”，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迴口袋，輕唿一口氣。
“pink?!!”“哈哈！so卡哇伊捏~~”“妹子打來的電話吧！”“沒想到這小夥兒的品位那麽奇葩。真是亮瞎我的雙眼！”看到俊掏出的手機竟是粉紅色的，上麵還貼粉貼鑽的。背殼上泰迪熊的圖案更是可愛得惹人眼球，太小女生啦！
“一定是他家的女人打來的電話！”一位頭戴芙蓉的女隊長跟一旁的英俊青年隊長小聲說道。英俊的青年隊長隻是莞爾一笑。
“有女人就是好，出門在外還對你牽腸掛肚的。”坐在俊身旁的蒙古族小夥兒羨慕的眼神，看得俊都有點不好意思。
“ok，你們的手機應該都關靜音了謔？那，我們繼續我們的會議……”林代理說這話的時候，有意望望正在把手機調成靜音的俊。
俊無奈地迴林代理一個笑臉，尷尬的心情一時難以平定，而且他心裏也有點擔心，這麽晚了，她還打電話過來——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吧？五味雜陳的心情，讓他已無法專心聽林代理的講話。
深更半夜，有人思念，是一種暖暖的幸福，即使令你有一絲絲的煩惱，但那是鮮美的雞蛋湯裏撒上的一點點芹菜碎末。而夜深人靜，仍為思念一個人無法入眠，雖是寂寞的長劍慢慢刺入胸膛的煎熬，卻依舊能甜甜的微笑，畢竟這是清蒸的苦瓜入口後的苦澀甘甜都無法比擬的美妙……
一小時後，會議結束。心不在焉的俊雖沒有把林代理所講的全部內容記住，可重點他還是銘記在心的。臨時改的會議主題是關於肖恩.杜拉斯的懲處和去留問題，因為天王們突然間的內訌而沒辦法再把這個問題拋給他們，所以，林代理特意來到隊長們的會議室裏，將此問題提出來，征求眾隊長的意見和建議。
鑒於肖恩.杜拉斯是遭到‘晶盟’國際通緝的s級罪犯，並在本國犯下不可饒恕的反叛罪行，在中國也暗中操縱黑幫進行非法活動，所以，林代理讓隊長們投票決定是否將其送交‘晶盟’最高部門——‘神官’，英文名為oracle。
經過不記名的紙箱投票，最終結果是88：8，讚成將其送交‘晶盟’最高部門的一方以絕對優勢通過，隻有8人持反對票，這8人中就有1人是咱的俊先生。俊和本次會議未到場的衛炎一樣，常常是站在票數少的那一方，因為他們想的東西和深思熟慮的結果往往與俊和衛炎這些少數派的深謀遠慮背道而馳。
會議結束了，隊長們都迴到林代理的工作組為他們安排好的酒店房間休息，俊也跟隨著一名穿著桃紅色短旗袍的禮儀小姐迴到他的專屬套房。
“如果您有什麽需要，可隨時按動這個服務燈，我們工作人員會第一時間為您提供幫助！”化了淡妝的禮儀小姐撥動輕薄的朱唇，說話的時候，露出整齊的一排皓齒，優雅的笑容，將她的氣質毫無保留的展現，如此氣質動人，即刻令酒店的檔次星級提升到五星級都嫌低的層麵上。
“好，知道了，謝謝你。”俊朝禮儀小姐淡淡笑道，看這位小姐，年紀應該與自己相仿，頂多也比自己大個兩三歲。
“嗯，祝您做個美夢！晚安~~”禮儀小姐手扶門把笑道。
“晚安。”俊跟她招招手說再見，等她把門關上了，他從兜裏拿出手機，一看屏幕，除了一個未接來電外，還有一條未讀信息，他即刻點開。
“你還在開會麽？開完會的話，給我迴個電話好嗎……”
看完信息，又抬頭望望鍾，已經淩晨兩點鍾了。這麽晚了，這丫頭難道還沒睡嗎？！他有些生氣的撥了電話迴去，準備好好教育教育這隻不聽話的夜貓子，乖孩子就應該早睡早起嘛。
“嘟……嘟……嘟……嘟……”俊站在落地窗前，觀望深夜裏的城市景色，耀眼的華燈，此時此刻，都籠罩上一縷朦朧。
“喂，俊…哦不，師兄……呃，我……”電話這頭的女孩像是剛從夢中醒來，手足無措，口不擇言。
“妳還沒睡呢？這麽晚了，不怕明天一早照鏡子的時候看到熊貓嗎？”俊一聽到她這熟悉的聲音，倦意全收，反而開起愉快的玩笑來。
“嘿嘿，你不也沒睡嗎？我才不會看到熊貓呢，要是看得到，也有兩隻，對吧？嗬嗬~~~”她用自己的想象力，跳入他的思維空間裏，陪他玩笑。俊在想，這電話粥一煲，估計沒時間洗澡了。
“妳還能從鏡子裏看到另一隻啊，別被嚇到了哦，嗬嗬~~”
“嗬嗬，嚇到我之前，也得先從竹林裏鑽出來才行啊~~”(未完待續)
ps：這一章，有4000多字哦，算是補償這些天的偷懶，字數多點，大家慢慢品味吧，思念的味道，一定讓你迴味無窮……
“還是太嫩了，不想吃苦頭的話，就把鞭子快快收起來，會議已經結束了。”抵在卓天王脖子旁邊的手糙老而幹瘦如柴，布滿傷疤的表皮下就是隆起的骨頭和暴起的青筋。
“嘖，還要‘零星先生’親自動手，英超你真是越來越……”
“少廢話！你們都閉上嘴巴，我走——我離開這裏總行了吧！”卓天王把鞭子朝天一抽，鞭子便像變色龍的尾巴一樣卷成一團，被他一手收迴褲腰帶上。
“零星先生？！”已經很久沒聽到這個名號了啊，盧天王暗自迴想起多年前的往事。那是四天王還沒有正式成名之前，更是在溫儒還未當上主席之前的事兒，上一代的絕對領域絕對是被那三位大人物所占據，戰鬥力最強的三人，因為各自的信仰不同，所引領的的信徒也不一樣，儒、道、佛三教在三人的帶領下，又一次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勢。而這三人，也被江湖人士稱為‘三教頭’。‘零星先生’是溫儒先生的綽號，他的“零星為仁”思想一直引領著儒家子弟們；推崇“無為至上”的傳統思想的‘無為道長’則是眾多愛好自由、隱逸生活的能力者的精神領袖，其中就包括‘風羚’江仲月、‘釣魚郎’江揚父子二人。剩下的那位，則是住持白馬寺的‘虛空大師’。
“怎麽說得像是我們逼你走似的？！”江天王左手食指輕輕扭轉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黃金的指環是鏤空的，上麵勾勒出祥雲的圖案。鑲嵌其上的則是鉑金雕琢成的藏羚羊半身像。
“可笑，可笑至極！憑什麽每一次都是你們說了算？！少數服從多數？多麽可笑而無聊的戲碼！都是你們事先安排好的吧——既然已經有了結果，為什麽還要叫我們過來呢？是作秀給下麵那些傻瓜看的而已麽？”卓天王扶額冷冷的諷刺道，一邊走向門口，一邊陰邪的笑著。走到門口，便停下，側一迴頭，“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這筆賬一定會算迴來！”
“算賬？！卓英超，你上次派人到我部下的軍營裏鬧事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要算賬的話我還有很多舊賬新賬跟你算。要不要來翻翻？！”李天王所說的鬧事，正是劉錢清帶頭在俊軍營裏投毒叛變的事兒，雖然結果是劉錢清重度燒傷，在軍區醫院裏躺到現在都未出院，但。同僚之間的自相殘殺和陷害在軍中都是大忌，隻要劉錢清這個主謀一出院，法律的鐵鏈就將他作為罪犯製裁。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即是如此道理。
但，作為戰鬥員的劉錢清，若沒有卓天王做他的後台的話，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輕易在李天王的地盤上幹那種危險事兒。所以。這筆賬，必須算在卓天王頭上。
“哼，”卓天王冷笑一聲。“別把這點雞毛蒜皮的事兒也都算在我頭上，李勝雲，你就是像娘兒們這樣小氣、斤斤計較，所以我才那麽討厭你！”卓天王手指李天王罵道。
“信不信，如果我是小氣的娘兒們，你現在已經變成一團冷凍的牛肉了？！”李天王不是在嘴上功夫方麵會輸給別人的呆子。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警告卓天王不要挑戰他的忍耐極限。否則不會有好果子吃。
“哼哼，隨你怎麽說都行。反正我奉勸你們一句，最好在我麵前安分點，因為——下次見麵的時候，我會讓你們切身感受下跪朝聖、三叩九拜的滋味！！”卓天王丟下這一句膽大包天的狂言，便轉變成誌得意滿的模樣，離開了會議室，盧天王也隨他離去。
“嘖，真是被利欲衝昏頭腦的傻瓜一個，這什麽年代了，他還想當皇帝不成？”李天王右手手掌擺到頸上的玉墜上方，熄滅了那耀眼的綠光。
“今後得多提防一下這家夥，聽他的口氣，可是野心不小啊。”江天王站到李天王身邊，感歎一句。
“唉~~”溫主席眼看著卓天王和盧天王離去，迴頭望望變得一片狼藉、破敗不堪的最高會議室歎道，“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真希望英超他能懂這個道理，別做出傻事來的好……”
之後，工作人員進來清理現場，主席和二天王也離開了這裏，迴各自的辦公地點而去。
另一頭，近百位隊長參加的重要會議未被方才異常的響動幹擾，會議仍在繼續。
隊長們都在填寫著手上的一份問卷，而臨時改變的會議主題，讓正在填寫問卷的他們都停下筆來。他們都望向演講台上，從最高會議室出來的林代理，現身在簾幕斜垂下的演講台中央。
“林代理？！！”全場頓時轟動起來，驚訝聲、議論聲交雜在一起，畢竟，最高層的七個人中，任何一位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雖然在電視上常能看到他們的身影和麵孔，但像這樣親眼見到本尊，在場的很多隊長都是第一次。
“林代理不是在最高會議室開會的麽？怎麽突然跑來這邊了？”一位頭戴白帽的迴族青年隊長驚異的嘀咕道。
旁邊的同伴們也不可置信地應道：“是啊，難道是有什麽重大事件？！”
“一定是，而且是在最高會議室裏未解決的問題，拿過來這邊處理。”做出這個推理的，是身穿黑色天主教教服的中年隊長，這個推論，俊還是讚同的，而俊的看法是：“這個問題，是就算在最高會議裏講了，也不會有絕佳辦法處理的，而拿到這邊來講，必定是與隊長們衝在最前線的工作性質密切相關，也就是說。這個問題，更適合交給隊長們來處理。”
林代理隻向眾隊長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全場便立刻安靜下來。
“ok，我接下來就把我們這次的會議主題告訴各位，請諸位洗耳恭聽——”話筒傳出的聲音孔武有力。肅靜的會場裏，連一聲咳嗽都沒有發出。
“大夥應該都知道法國的肖……”
“親…親愛的俊，是我的電話來咯，不管你在不在忙，都——得——接——哦——主人，來電話啦~~麗來電話啦！！”林代理的話還沒說到重點呢。萌死人不償命、膩死人不要命的電話鈴聲響起，整個會場瞬間都被清脆悅耳的鈴聲充斥，餘音繞梁，久久未息，鴉雀無聲片刻。全場再度轟動起來。
“呃——江羽俊同誌，請你在開會的時候關掉手機，或者調成靜音都行，這麽q的鈴聲會把大夥帶進遊樂場的氛圍裏啊。”林代理隻有這麽一句詼諧的勸告，而他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掏手機，隻聽到一個俊字，並迅速用聽聲辨位和排除法就鎖定了手機鈴聲發出的方位。
“哦，哦——好！好……”顯然。他自己也忘了是什麽時候把麗剛給的這部手機裝進口袋的，而且那麽長一段時間沒去用手機，都有點生疏了。開會前也忘記關靜音，這才鬧了笑話。他趕緊掏出手機，看到麗的電話來電顯示，也唯有絕情地點下了“拒接”，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迴口袋，輕唿一口氣。
“pink?!!”“哈哈！so卡哇伊捏~~”“妹子打來的電話吧！”“沒想到這小夥兒的品位那麽奇葩。真是亮瞎我的雙眼！”看到俊掏出的手機竟是粉紅色的，上麵還貼粉貼鑽的。背殼上泰迪熊的圖案更是可愛得惹人眼球，太小女生啦！
“一定是他家的女人打來的電話！”一位頭戴芙蓉的女隊長跟一旁的英俊青年隊長小聲說道。英俊的青年隊長隻是莞爾一笑。
“有女人就是好，出門在外還對你牽腸掛肚的。”坐在俊身旁的蒙古族小夥兒羨慕的眼神，看得俊都有點不好意思。
“ok，你們的手機應該都關靜音了謔？那，我們繼續我們的會議……”林代理說這話的時候，有意望望正在把手機調成靜音的俊。
俊無奈地迴林代理一個笑臉，尷尬的心情一時難以平定，而且他心裏也有點擔心，這麽晚了，她還打電話過來——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吧？五味雜陳的心情，讓他已無法專心聽林代理的講話。
深更半夜，有人思念，是一種暖暖的幸福，即使令你有一絲絲的煩惱，但那是鮮美的雞蛋湯裏撒上的一點點芹菜碎末。而夜深人靜，仍為思念一個人無法入眠，雖是寂寞的長劍慢慢刺入胸膛的煎熬，卻依舊能甜甜的微笑，畢竟這是清蒸的苦瓜入口後的苦澀甘甜都無法比擬的美妙……
一小時後，會議結束。心不在焉的俊雖沒有把林代理所講的全部內容記住，可重點他還是銘記在心的。臨時改的會議主題是關於肖恩.杜拉斯的懲處和去留問題，因為天王們突然間的內訌而沒辦法再把這個問題拋給他們，所以，林代理特意來到隊長們的會議室裏，將此問題提出來，征求眾隊長的意見和建議。
鑒於肖恩.杜拉斯是遭到‘晶盟’國際通緝的s級罪犯，並在本國犯下不可饒恕的反叛罪行，在中國也暗中操縱黑幫進行非法活動，所以，林代理讓隊長們投票決定是否將其送交‘晶盟’最高部門——‘神官’，英文名為oracle。
經過不記名的紙箱投票，最終結果是88：8，讚成將其送交‘晶盟’最高部門的一方以絕對優勢通過，隻有8人持反對票，這8人中就有1人是咱的俊先生。俊和本次會議未到場的衛炎一樣，常常是站在票數少的那一方，因為他們想的東西和深思熟慮的結果往往與俊和衛炎這些少數派的深謀遠慮背道而馳。
會議結束了，隊長們都迴到林代理的工作組為他們安排好的酒店房間休息，俊也跟隨著一名穿著桃紅色短旗袍的禮儀小姐迴到他的專屬套房。
“如果您有什麽需要，可隨時按動這個服務燈，我們工作人員會第一時間為您提供幫助！”化了淡妝的禮儀小姐撥動輕薄的朱唇，說話的時候，露出整齊的一排皓齒，優雅的笑容，將她的氣質毫無保留的展現，如此氣質動人，即刻令酒店的檔次星級提升到五星級都嫌低的層麵上。
“好，知道了，謝謝你。”俊朝禮儀小姐淡淡笑道，看這位小姐，年紀應該與自己相仿，頂多也比自己大個兩三歲。
“嗯，祝您做個美夢！晚安~~”禮儀小姐手扶門把笑道。
“晚安。”俊跟她招招手說再見，等她把門關上了，他從兜裏拿出手機，一看屏幕，除了一個未接來電外，還有一條未讀信息，他即刻點開。
“你還在開會麽？開完會的話，給我迴個電話好嗎……”
看完信息，又抬頭望望鍾，已經淩晨兩點鍾了。這麽晚了，這丫頭難道還沒睡嗎？！他有些生氣的撥了電話迴去，準備好好教育教育這隻不聽話的夜貓子，乖孩子就應該早睡早起嘛。
“嘟……嘟……嘟……嘟……”俊站在落地窗前，觀望深夜裏的城市景色，耀眼的華燈，此時此刻，都籠罩上一縷朦朧。
“喂，俊…哦不，師兄……呃，我……”電話這頭的女孩像是剛從夢中醒來，手足無措，口不擇言。
“妳還沒睡呢？這麽晚了，不怕明天一早照鏡子的時候看到熊貓嗎？”俊一聽到她這熟悉的聲音，倦意全收，反而開起愉快的玩笑來。
“嘿嘿，你不也沒睡嗎？我才不會看到熊貓呢，要是看得到，也有兩隻，對吧？嗬嗬~~~”她用自己的想象力，跳入他的思維空間裏，陪他玩笑。俊在想，這電話粥一煲，估計沒時間洗澡了。
“妳還能從鏡子裏看到另一隻啊，別被嚇到了哦，嗬嗬~~”
“嗬嗬，嚇到我之前，也得先從竹林裏鑽出來才行啊~~”(未完待續)
ps：這一章，有4000多字哦，算是補償這些天的偷懶，字數多點，大家慢慢品味吧，思念的味道，一定讓你迴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