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恩和熾手軍團的幾位血衛士，還有火色魔印的魔血精靈戰士被日怒法師們傳送到盤牙水庫之底，這裏與往常一樣，畢竟影月穀的風可吹不到這裏來。</p>
一個娜迦守衛發覺這邊的空間裂縫走了過來，看到精靈說：“卡塞恩大人，納爾琪王女明令任何從影月穀來的人不得進入毒蛇神殿……”</p>
“我也不行嗎？”</p>
“王女沒有明示。”</p>
“那你進去通報她一聲。”卡塞恩說：“就說，我的事已經辦完了。”</p>
“是。”娜迦守衛走進身後的毒蛇神殿大門。</p>
卡塞恩想到待會兒要見納爾琪，不由得心裏有點緊張，上次在沼光湖附近弗亞希王女說的話猶然在耳。</p>
——她為您付出的，和所冒的風險遠遠超出您的想象。</p>
“卡塞恩大人。”</p>
他迴過頭去，看到那個渾身淡白色的娜迦海妖站在毒蛇神殿的水晶大門中央，她身後的紫色鰭膜輕輕抖動一下。</p>
“納爾琪。”卡塞恩頓了一下說：“很久不見了。”</p>
“也算不上很久。”</p>
納爾琪的眼睛緊盯著惡魔獵手身後的那群魔血精靈，驅動著蛇尾慢慢接近。</p>
“這裏情況如何，你和瓦絲琪女士……”</p>
“她一直呆在自己的王座之台上閉門不出。”納爾琪說：“大概是知道影月穀中的事了吧。”</p>
“是嗎。”卡塞恩問道：“毒蛇神殿中什麽都沒發生嗎？”</p>
“你殺了伊利丹嗎？”</p>
納爾琪沒有迴答問題，娜迦海妖的麵容雖然與人類相近，但並沒有人類那麽表情多樣富有情感，像一個隻能做出簡單表情的美麗木偶。</p>
也正因如此，讓人很難探知她們真正的情緒如何。</p>
“沒有。”卡塞恩坦白道：“殺他會有很多問題。”</p>
“跟我來吧。”納爾琪說：“瓦絲琪的情況可能比你想象的複雜。”</p>
卡塞恩注意到納爾琪的話裏出現一絲異樣，對於盤牙女王的尊稱不見了。</p>
納爾琪轉身進入水晶之門，娜迦衛士們也跟著她走了進去。</p>
毒蛇神殿，確實是如今外域變化最小的地方。</p>
卡塞恩對這裏輕車熟路，他一路跟在納爾琪的身後走著，思考著瓦絲琪可能的情況。</p>
這裏的娜迦比他上次來的時候少了一些，這與他預想的不同。</p>
按說在這緊張的時刻，到處巡邏警戒的士兵應該更多才對……</p>
那些零星巡邏的皇家衛士們看到納爾琪走過時紛紛積極的俯身行禮，這顯得有些奇怪。就算是盤牙的王女，也不至於讓這些強大的娜迦戰士如此惶恐。</p>
但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來到了王座台前。</p>
“你們等在這裏吧。”卡塞恩對跟隨他的血精靈們說：“或許今天不用砍誰的腦袋了。”</p>
“是。”</p>
納爾琪再次瞥了一眼那些凱爾薩斯的舊部，示意破碎者奴隸操作控製台放下蒸汽吊橋，隨後伸出覆蓋鱗片的手臂說：“請吧。”</p>
卡塞恩點點頭，便走上了橋。</p>
橋對麵的王座台已經被封鎖了，曾經在裏麵來迴奔跑打掃衛生的魚人奴隸也都消失不見，長期疏於清理，本來一塵不染的高台也沾滿了苔蘚和海藻，門內腥味撲鼻。</p>
“瓦絲琪女士。”納爾琪說：“請開門吧。”</p>
兩人站了一會兒，裏麵沒有任何反應。</p>
“姐姐。”納爾琪再次喊道：“卡塞恩大人來了。”</p>
等了許久，還是沒有動靜。</p>
“卡拉瑟雷斯在哪？”卡塞恩突然問。</p>
“死了。”納爾琪看著門內幽長的台階隨口說道。</p>
“死了？”卡塞恩嚇了一跳：“我說的是深水領主。”</p>
納爾琪說：“他想違抗我的命令前往影月穀支援伊利丹，納因圖斯攔下了他的軍隊，他本人已經被我的士兵們殺掉了。”</p>
她的士兵？卡塞恩沒有想到納爾琪能在毒蛇神殿裏具有這樣的號召力。</p>
“也就是說，現在毒蛇神殿裏，已經沒有反抗你的勢力存在了？”</p>
“也不能這麽說，卡塞恩大人。”納爾琪望向緊閉的大門後的高台說：“在瓦絲琪女士再次露麵之前，什麽都不好說。”</p>
“為什麽你現在總是叫我大人？”卡塞恩問：“我記得之前跟你說過不要這麽叫我。”</p>
“這麽久你還沒有習慣嗎？”</p>
“沒有。”卡塞恩抓住大門的黃銅柵欄用力一扯，硬生生在大門當中撕開一個口子，這一用力，讓他胸口上的傷口隱隱疼了起來。</p>
“你怎麽了。”</p>
“沒事。”卡塞恩笑了笑說：“你總不能期待我跟伊利丹本人大打一架還毫發無損吧？”</p>
身後橋對麵的娜迦士兵們對被扯爛的王座台大門毫無反應，卡塞恩意識到這些士兵已經對瓦絲琪沒有什麽尊重了。</p>
“既然沒什麽麻煩，那就直接進去吧。”卡塞恩率先走了進去。</p>
高台上，瓦絲琪看上去並沒有受傷，這裏也沒有什麽戰鬥過的痕跡。</p>
她粉白色的蛇軀盤在高台正中央，嘴中呢喃著什麽，她的王冠就那麽扔在地上。</p>
“瓦絲琪女士。”卡塞恩走近後說：“我帶來了卡拉波的消息。”</p>
“伊利丹大人……”瓦絲琪的聲音帶著哭腔：“我辜負了您……辜負了女皇……但我不想毀掉這裏，我不想毀掉整個外域……”</p>
“怒風大人……”</p>
卡塞恩這才聽清了瓦絲琪在說什麽。</p>
“她瘋了。”他問向身後的納爾琪：“她這樣多久了？”</p>
“有幾天了。”</p>
“那讓她在這裏吧。”卡塞恩說：“我會派一支火色魔印的軍團進入毒蛇神殿幫你看住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已經是這裏的統治者了。”</p>
納爾琪說：“我必須保護毒蛇神殿，我必須保護……我的同族。”</p>
卡塞恩點點頭，對瓦絲琪說：“女士，伊利丹大人現在還在卡拉波，他過一段時間就會迴到卡利姆多了，如果您想在他離開之前去見他一麵的話，卡拉波隨時歡迎。”</p>
瓦絲琪仍然盤在自己的蛇尾當中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時不時的會抽泣一聲。</p>
“我們走吧。”卡塞恩歎了口氣離開高台，馬上要進入蒸汽橋的時候，納爾琪叫住了他。</p>
“卡塞恩，你想連毒蛇神殿都奪走嗎？”</p>
“為什麽？”卡塞恩迴過頭來看向王女，問：“你怎麽會這麽想？”</p>
“你想讓火色魔印在這裏駐紮。”納爾琪的臉色變得冷漠：“但，這裏不歡迎辛多雷的存在。”</p>
卡塞恩對納爾琪這一次的冷淡態度有些莫名其妙，他看到對方這麽生氣試著解釋：“我隻是擔心她突然出問題，如果你覺得你可以應付的話，那我就不派人來了。”</p>
“這樣……”納爾琪已經做好了據理力爭的準備，卻沒想卡塞恩確實沒有插手毒蛇神殿的意圖，對方的反應讓她感覺像準備好的力氣打在軟墊子上一樣。</p>
“以後你就是新的盤牙女王了，納爾琪。”卡塞恩補充道：“伊利達雷議會已經同意這件事。”</p>
“而且，讚加海已經消失，這片沼澤不過是在用一個過去的名字，你可以為這裏起個新名字，作為一個精靈，娜迦語我也懂一點點，比如，納爾琪亞？”</p>
“至於盤牙水庫的計劃就取消掉吧，我們的敵人不同了，控製水源的任務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隻是無謂的浪費。”</p>
“納爾琪亞……”納爾琪輕輕重複這個名字，問：“這是議會通過的，還是你提出的？”</p>
“有什麽區別？”</p>
納爾琪稍微猶豫了一下，說：“我還想知道……”</p>
“嗯？”卡塞恩再次轉過身來，說：“對了，我準備去沙塔斯了，你跟我們一起嗎？或許那些代表想要見見這裏的主人，這樣他們會對水源的事更安心。”</p>
聽到卡塞恩談及之後的計劃，納爾琪說到嘴邊的話又咽了迴去。</p>
“我就不去了，你可以代表我們，代表整個伊利達雷。”</p>
“好吧，剛才你說……你想知道什麽？”</p>
“沒什麽了。”</p>
她的態度意外地平靜。</p>
卡塞恩有些不太自然地說：“我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弗亞希王女上次跟我說了你對我的計劃所作出的努力，我也知道毒蛇神殿這段時間肯定不平靜，幫我謝謝高階督軍，當然還有弗亞希。”</p>
“她死了，死在卡拉瑟雷斯的手下。”</p>
說完，納爾琪的眼中凝了一滴海妖之淚。</p>
“再見，卡塞恩，祝你沙塔斯之行一切順利。”納爾琪看著被弗亞希的死訊噎住的血精靈，聲音已經發顫。</p>
“無論付出多少，毒蛇神殿都會永遠追隨你的，我也是。”</p>
一個娜迦守衛發覺這邊的空間裂縫走了過來，看到精靈說：“卡塞恩大人，納爾琪王女明令任何從影月穀來的人不得進入毒蛇神殿……”</p>
“我也不行嗎？”</p>
“王女沒有明示。”</p>
“那你進去通報她一聲。”卡塞恩說：“就說，我的事已經辦完了。”</p>
“是。”娜迦守衛走進身後的毒蛇神殿大門。</p>
卡塞恩想到待會兒要見納爾琪，不由得心裏有點緊張，上次在沼光湖附近弗亞希王女說的話猶然在耳。</p>
——她為您付出的，和所冒的風險遠遠超出您的想象。</p>
“卡塞恩大人。”</p>
他迴過頭去，看到那個渾身淡白色的娜迦海妖站在毒蛇神殿的水晶大門中央，她身後的紫色鰭膜輕輕抖動一下。</p>
“納爾琪。”卡塞恩頓了一下說：“很久不見了。”</p>
“也算不上很久。”</p>
納爾琪的眼睛緊盯著惡魔獵手身後的那群魔血精靈，驅動著蛇尾慢慢接近。</p>
“這裏情況如何，你和瓦絲琪女士……”</p>
“她一直呆在自己的王座之台上閉門不出。”納爾琪說：“大概是知道影月穀中的事了吧。”</p>
“是嗎。”卡塞恩問道：“毒蛇神殿中什麽都沒發生嗎？”</p>
“你殺了伊利丹嗎？”</p>
納爾琪沒有迴答問題，娜迦海妖的麵容雖然與人類相近，但並沒有人類那麽表情多樣富有情感，像一個隻能做出簡單表情的美麗木偶。</p>
也正因如此，讓人很難探知她們真正的情緒如何。</p>
“沒有。”卡塞恩坦白道：“殺他會有很多問題。”</p>
“跟我來吧。”納爾琪說：“瓦絲琪的情況可能比你想象的複雜。”</p>
卡塞恩注意到納爾琪的話裏出現一絲異樣，對於盤牙女王的尊稱不見了。</p>
納爾琪轉身進入水晶之門，娜迦衛士們也跟著她走了進去。</p>
毒蛇神殿，確實是如今外域變化最小的地方。</p>
卡塞恩對這裏輕車熟路，他一路跟在納爾琪的身後走著，思考著瓦絲琪可能的情況。</p>
這裏的娜迦比他上次來的時候少了一些，這與他預想的不同。</p>
按說在這緊張的時刻，到處巡邏警戒的士兵應該更多才對……</p>
那些零星巡邏的皇家衛士們看到納爾琪走過時紛紛積極的俯身行禮，這顯得有些奇怪。就算是盤牙的王女，也不至於讓這些強大的娜迦戰士如此惶恐。</p>
但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來到了王座台前。</p>
“你們等在這裏吧。”卡塞恩對跟隨他的血精靈們說：“或許今天不用砍誰的腦袋了。”</p>
“是。”</p>
納爾琪再次瞥了一眼那些凱爾薩斯的舊部，示意破碎者奴隸操作控製台放下蒸汽吊橋，隨後伸出覆蓋鱗片的手臂說：“請吧。”</p>
卡塞恩點點頭，便走上了橋。</p>
橋對麵的王座台已經被封鎖了，曾經在裏麵來迴奔跑打掃衛生的魚人奴隸也都消失不見，長期疏於清理，本來一塵不染的高台也沾滿了苔蘚和海藻，門內腥味撲鼻。</p>
“瓦絲琪女士。”納爾琪說：“請開門吧。”</p>
兩人站了一會兒，裏麵沒有任何反應。</p>
“姐姐。”納爾琪再次喊道：“卡塞恩大人來了。”</p>
等了許久，還是沒有動靜。</p>
“卡拉瑟雷斯在哪？”卡塞恩突然問。</p>
“死了。”納爾琪看著門內幽長的台階隨口說道。</p>
“死了？”卡塞恩嚇了一跳：“我說的是深水領主。”</p>
納爾琪說：“他想違抗我的命令前往影月穀支援伊利丹，納因圖斯攔下了他的軍隊，他本人已經被我的士兵們殺掉了。”</p>
她的士兵？卡塞恩沒有想到納爾琪能在毒蛇神殿裏具有這樣的號召力。</p>
“也就是說，現在毒蛇神殿裏，已經沒有反抗你的勢力存在了？”</p>
“也不能這麽說，卡塞恩大人。”納爾琪望向緊閉的大門後的高台說：“在瓦絲琪女士再次露麵之前，什麽都不好說。”</p>
“為什麽你現在總是叫我大人？”卡塞恩問：“我記得之前跟你說過不要這麽叫我。”</p>
“這麽久你還沒有習慣嗎？”</p>
“沒有。”卡塞恩抓住大門的黃銅柵欄用力一扯，硬生生在大門當中撕開一個口子，這一用力，讓他胸口上的傷口隱隱疼了起來。</p>
“你怎麽了。”</p>
“沒事。”卡塞恩笑了笑說：“你總不能期待我跟伊利丹本人大打一架還毫發無損吧？”</p>
身後橋對麵的娜迦士兵們對被扯爛的王座台大門毫無反應，卡塞恩意識到這些士兵已經對瓦絲琪沒有什麽尊重了。</p>
“既然沒什麽麻煩，那就直接進去吧。”卡塞恩率先走了進去。</p>
高台上，瓦絲琪看上去並沒有受傷，這裏也沒有什麽戰鬥過的痕跡。</p>
她粉白色的蛇軀盤在高台正中央，嘴中呢喃著什麽，她的王冠就那麽扔在地上。</p>
“瓦絲琪女士。”卡塞恩走近後說：“我帶來了卡拉波的消息。”</p>
“伊利丹大人……”瓦絲琪的聲音帶著哭腔：“我辜負了您……辜負了女皇……但我不想毀掉這裏，我不想毀掉整個外域……”</p>
“怒風大人……”</p>
卡塞恩這才聽清了瓦絲琪在說什麽。</p>
“她瘋了。”他問向身後的納爾琪：“她這樣多久了？”</p>
“有幾天了。”</p>
“那讓她在這裏吧。”卡塞恩說：“我會派一支火色魔印的軍團進入毒蛇神殿幫你看住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已經是這裏的統治者了。”</p>
納爾琪說：“我必須保護毒蛇神殿，我必須保護……我的同族。”</p>
卡塞恩點點頭，對瓦絲琪說：“女士，伊利丹大人現在還在卡拉波，他過一段時間就會迴到卡利姆多了，如果您想在他離開之前去見他一麵的話，卡拉波隨時歡迎。”</p>
瓦絲琪仍然盤在自己的蛇尾當中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時不時的會抽泣一聲。</p>
“我們走吧。”卡塞恩歎了口氣離開高台，馬上要進入蒸汽橋的時候，納爾琪叫住了他。</p>
“卡塞恩，你想連毒蛇神殿都奪走嗎？”</p>
“為什麽？”卡塞恩迴過頭來看向王女，問：“你怎麽會這麽想？”</p>
“你想讓火色魔印在這裏駐紮。”納爾琪的臉色變得冷漠：“但，這裏不歡迎辛多雷的存在。”</p>
卡塞恩對納爾琪這一次的冷淡態度有些莫名其妙，他看到對方這麽生氣試著解釋：“我隻是擔心她突然出問題，如果你覺得你可以應付的話，那我就不派人來了。”</p>
“這樣……”納爾琪已經做好了據理力爭的準備，卻沒想卡塞恩確實沒有插手毒蛇神殿的意圖，對方的反應讓她感覺像準備好的力氣打在軟墊子上一樣。</p>
“以後你就是新的盤牙女王了，納爾琪。”卡塞恩補充道：“伊利達雷議會已經同意這件事。”</p>
“而且，讚加海已經消失，這片沼澤不過是在用一個過去的名字，你可以為這裏起個新名字，作為一個精靈，娜迦語我也懂一點點，比如，納爾琪亞？”</p>
“至於盤牙水庫的計劃就取消掉吧，我們的敵人不同了，控製水源的任務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隻是無謂的浪費。”</p>
“納爾琪亞……”納爾琪輕輕重複這個名字，問：“這是議會通過的，還是你提出的？”</p>
“有什麽區別？”</p>
納爾琪稍微猶豫了一下，說：“我還想知道……”</p>
“嗯？”卡塞恩再次轉過身來，說：“對了，我準備去沙塔斯了，你跟我們一起嗎？或許那些代表想要見見這裏的主人，這樣他們會對水源的事更安心。”</p>
聽到卡塞恩談及之後的計劃，納爾琪說到嘴邊的話又咽了迴去。</p>
“我就不去了，你可以代表我們，代表整個伊利達雷。”</p>
“好吧，剛才你說……你想知道什麽？”</p>
“沒什麽了。”</p>
她的態度意外地平靜。</p>
卡塞恩有些不太自然地說：“我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弗亞希王女上次跟我說了你對我的計劃所作出的努力，我也知道毒蛇神殿這段時間肯定不平靜，幫我謝謝高階督軍，當然還有弗亞希。”</p>
“她死了，死在卡拉瑟雷斯的手下。”</p>
說完，納爾琪的眼中凝了一滴海妖之淚。</p>
“再見，卡塞恩，祝你沙塔斯之行一切順利。”納爾琪看著被弗亞希的死訊噎住的血精靈，聲音已經發顫。</p>
“無論付出多少，毒蛇神殿都會永遠追隨你的，我也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