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暖:哎,你叔叔?


    秦挽:不,不是你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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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夜瘋狂的顛鸞倒鳳,錦繡被裏翻紅浪。


    昨夜的抵死纏綿,導致第二天起晚了。卓思暖呻吟了一聲,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瞧見青天亮白的天色之後,眨了眨剪剪水眸,昨夜的記憶便瞬間迴籠。


    一人醋意弄深死不休的纏著,一人卻是深深陷入情欲之中不知覺,這般一來,便導致昨夜的纏綿持久而漫長,直至天色蒙蒙亮之時,他才埋身在她體內緩緩睡去。她一覺醒來,便隻摸得枕邊一空,料想他一定趕赴夏氏企業處理公事去了。


    卓思暖暗想,若有一天,她也能待得夏景灝睡醒之後再讓他一觸微涼的枕畔,那感覺,真真是讓她神清氣爽,隻因總是她一人在抵死纏綿後的翌日獨自一人緩緩醒來,那滋味,可真不好受,便如昨夜的種種一切春色不過是一個姣好的夢境罷了。


    這讓人分不清楚現實與夢境的苦楚,她一個人受夠了,實在是受夠了。默默的斂去唇畔邊的一抹苦笑,她打了一個電話給劉婧劉總設計師,說是身體不適,要請假一日。她沙啞的嗓音使得她所說的謊話有著十足十像真的,劉婧好心的囑咐她好好休息,要她不用擔心案子的事兒,還關懷的問她要不要同事去看看她之類的話語,這才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之中傳來嘟嘟的忙音。她愣了愣,便起身洗漱閱覽起昨晚帶迴來的文件。一日待在公寓之中,都在研究著案子的事兒。恍然不覺困餓,一晃便是夕陽西下。


    她正想打電話叫一份外賣來填飽肚子,秦挽的電話便來了,來得這般突然。她左眼皮不安的跳了跳,隨即歸於平靜。她素手摸了摸跳動的眼皮,麵上蹙起柳眉,她的心突然不規律的砰砰跳動。[]直覺告訴她,即將要發生什麽大事件了。


    “喂――”卓思暖接起電話。佯裝鎮定的“喂”了一聲。電話那頭的秦挽似乎很高興,他語調歡快的邀約她出來與他共進晚餐,順便去較於偏離市區,可算得上郊區的地兒看他與林澗共同選擇的一處別墅。那兒,將會是他們的愛巢。


    卓思暖蹙眉,猶豫半天,最終還是耐不過秦挽的苦苦哀求並兼著威脅,同意了去看那一間遠離市區的別墅。末了,她似無意的多嘴問了一句:“秦挽,這是什麽時候購買的別墅?”她記得,“原著”之中,她與林澗訂婚之後。也在郊區購買了一棟別墅,但是,那一棟別墅可是推動林澗與若雪瀾感情發展的產物。對於文中的卓思暖來說,那兒可是一處噩夢之處。


    如今秦挽與林澗訂婚了,雖說還未舉辦訂婚儀式,隻是口頭上的說法,但日子定下之後,便是已大致敲定了。近期若雪瀾都沒有什麽動靜。這不科學,一個她深愛著的男人即將要訂婚了。她卻無動於衷???


    卓思暖陷入了一個“變數多多”的無底洞之中,她在深思著,在糾結著這一切。


    隻聽得電話那一頭的秦挽語調輕快的答道:“前不久購買了,林家爺爺為了我倆的婚事特地置辦的,怎麽了?”


    卓思暖聞言,不留痕跡的蹙眉,搖了搖頭,隨即才想到秦挽看不見她搖頭的動作。這才緩緩的把壓在心頭上的疑惑說了出來:“沒怎麽,隻是我心緒不寧,似乎要發生什麽大事件了。你剛剛打來電話的時候,我的心一直砰砰亂跳著。近期來,林澗的病情怎麽樣了,還有沒有記憶混亂的時候?”


    她這話甫的一問出,兩人之間便是久久的寧靜。(.無彈窗廣告)卓思暖可以想象得到,秦挽原本俊美的麵容上的笑意漸漸的斂去,他的英眉深深的蹙氣。果不其然,待得秦挽再次開口說話之時,那些輕快的語調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沉悶壓抑的口吻。


    他說:“林澗的病情……他聽得醫生的話,吃了不少的藥物輔助他的病情,再說,晚上我片刻不歇息的看守著他,平日裏與他寸步不離,他說他最近好了許多,記憶混亂,大抵好了許多,隻是……”隻是終究不能根治罷了。


    “我總覺得,這一切不似尋常,思暖,我是不是多疑了?”秦挽輕輕的問道,他的語調之中帶著一股抹不去的哀愁。


    “別多想了,反正你們都快訂婚了,之後便是結婚,國內的法律雖說不同意同性的合法婚姻,但是隔壁的國家卻是維護著,今年也出了一套完整的同性婚姻合法維權的法律。別擔心太多,霧都雖說天氣不好,但是勝在人傑地靈,我相信你們可以到那兒去領取婚證,他們的人民肯定十分歡迎你們移民。”卓思暖建議著,漸漸轉移話題。


    秦挽自然不是卓思暖的對手,漸漸的,話題便被帶著偏移了。兩人隨即又閑聊了一會兒對方的情感,直致弄得秦挽雙頰緋紅,笑罵著卓思暖“流氓”的時候,兩人才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卓思暖便忙著收拾桌上的文件,以及找一些外出的厚重便服。深秋已漸漸走完,初冬儼然已來臨,她找出一些厚重的外套,裏頭搭著一些輕便的衣物,便一人趕赴秦挽的飯宴。


    因著兩人是多年的友人,相約的餐廳並不是什麽太過於國際化的高級餐廳,隻是普普通通的一般餐廳罷了。待到卓思暖入了餐廳之後,便得見秦挽在向著她招手。


    侍者領著她到了秦挽所在的那一桌,秦挽比她來得早,此時已脫了厚重的黑色風衣外套,著一深棕色邊角紋路為花白的背心,裏頭穿著一件長袖薄衫,因著容貌俊美稚嫩,看起來倒像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學生模樣。


    他的臉色有點兒蒼白,看起來更像是病了,眼角底下有著淺淺的黑眼圈,看來近期他的確因著林澗的病而沒有睡好。他原本玫瑰紅色澤的唇瓣有點兒發白,但整個人看起來依舊俊美,隻是多了一分我見猶憐的柔弱罷了。


    “怎麽,臉色這麽差,來點補血的補一補才行,不然我們的新郎官臉色這麽蒼白,可是於理不合的事兒。”卓思暖放下手包,素手便輕輕抬起他低著的下巴,瞧著他臉色如此差勁,不由得關懷的說道。


    因著侍者在一旁等候他們點菜,秦挽聞言,耳根與臉頰不由得一紅,他輕輕拍開卓思暖抬起他下巴的狼爪,瀲灩生姿的藍眸子朝著卓思暖拋去哀怨的一眼,這一眼,直直看得卓思暖心懷愧疚,恨不得立馬賠禮道歉。


    美人的媚眼,難以消受,古人誠不欺我,最難消受的便是美人恩。


    卓思暖見秦挽拍開她狼爪,心下也不在意,隻是淺笑盈盈的收迴自己的素手。她拿起菜單,一口氣連點了數道補血的菜色,直聽得秦挽殷紅麵頰上的紅潮一點一點褪去。


    “點這麽多補血的,自己一個人吃?”秦挽嘴角輕輕抽搐,他蹙眉問道。


    卓思暖笑著又調戲了秦挽一把,她指尖輕輕劃過他細膩的下巴肌膚,指尖感觸到不同尋常的細膩,那般細膩,似女子的溫香,但又不同於女子那般柔軟,反而摻了一點兒男子的硬朗。溫熱的細膩似過了片刻還殘留在指尖處,她調笑道:“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禦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


    秦挽聞言,一愣,不解的疑惑之情展現在俊美的麵龐上。


    “秦挽,你若不想是那般的姑射仙人,便要多食一點兒血氣的東西。喂,我悄悄的問一句,別告訴林澗啊。”告訴一定會被打死,卓思暖默默的在後麵加上這麽一句話,隻因侍者瞧著她與秦挽的模樣,臉色都微微變化了,若是林澗與秦挽一塊兒出來吃頓飯,會不會被人誤解?至於誤解成什麽,那就要看實際情況了。


    “你先說說看――”秦挽自然不是愚蠢得過頭的,他才不會一口就答應下。他倒是想聽聽卓思暖會說出什麽驚人的言語。


    他俊美的麵容上疑惑之情盡數褪去,隻剩下一抹狡黠,這般狡黠的模樣,再配上他稚嫩的俊美麵容,以及宛若汪洋的藍色水眸,倒是讓人一下子心蕩神搖。卓思暖自是凡人,差點不免沉溺於那幹淨純粹的藍色之中。


    “你和林澗上街,人家會不會誤認為林澗是你叔叔之類的啊?或者……”卓思暖說著,忍不住捂著小嘴,發出輕微的笑聲來。


    秦挽用著宛若汪洋的藍眼眸死死的盯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麽事兒,臉色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臉頰微微鼓起,卓思暖說的這事兒,的確煞有其事。某一天,也不知是什麽時候,他與林澗出門玩耍,被一小孩童言無忌的道破這一事實。


    林澗早已過了而立之年,約莫大了秦挽十歲左右,平日裏他本就不苟言笑,穿著方麵同樣的顯得比較成熟,自然看起來像是秦挽的小叔或者小舅什麽之類的。


    卓思暖見秦挽這般表情,忍俊不禁,發覺自己似乎猜對了,不由得由掩嘴輕笑改為捧腹大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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