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和報社老板聽到這個消息後興奮不已,既然還能東山再起,這當然高興。總比血本無歸的強。


    ‘真的嗎?我看你就不簡單,既然你敢發出那樣的文章,你的後台一定很強大。’


    吳凡搖搖頭,‘我隻是想為百姓們爭取到言論自由。’


    過了三天,牢門被打開了。


    ‘你們可以走了,出去一會老實一些,下次再進來可不是關幾天那麽簡單的事情了。’


    一個警察對他們喊道。


    吳凡昂首挺胸的走出了牢房。


    吳凡知道他一定會出來的,因為按照大宋獨立司法體係,他這樣最多以尋滋生事罪給予幾天的治安處罰。


    當然李一白為了維護他的統治,製定了很多法律。比如大宋安全法。大宋安全法規定,不準對領導人進行誹謗,不準對皇帝進行汙蔑。


    而吳凡雖然被李一白控製的警察抓捕,不過他們也是被檢察院起訴誹謗領導人罪名抓捕的。


    也就是李一白抓人還是依靠法律的手段來進行。


    當然法律手段隻是一個理由,因為這個法律的製定和檢察院的檢察官都是他任命的。雖然說是司法獨立,可是這些人哪一個不看李一白的眼色辦事。


    畢竟李一白有任命和免職的權力。


    也就是在司法獨立的框架下,這些吳凡還是有一定的人身自由的。他還可以請辯護律師為自己辯護。


    他的定罪還得通過法院。


    而且有的法律有保障個人的自由的條款。這些吳凡都可以用來保護一下自己。


    但是他知道,這些保護都是微弱的,因為法律是李一白寫的。他也隨時都可以修改。說到底,他需要將法律的修改權奪迴人民手中。


    ‘我們不僅要言論自由,還要法律的製定權力。現在的法律都是李一白的內閣決定的,雖然有立法院。可是立法院幾乎不立法,僅僅是修改一些環保法之類的不痛不癢的小法。


    而憲法和刑事法,這些大型法律都掌握在李一白手中。


    恰恰我們需要的是修改憲法。


    我們必須令憲法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


    不能因為李一白一句話。就決定了一個人生死。’


    吳凡坐在一家酒館裏,他的對麵坐在主編和報社老板。


    主編喝了一口酒緊張道。‘吳兄你還是要繼續幹是嗎?這太危險了。我勸你還是收手吧。’


    報社老板也歎口氣說道,‘哎,吳兄弟。與當權者鬥,我們是以卵擊石啊。’


    吳凡淡淡的說道,‘為百姓做事,我們心安理得。大宋的這種症結如果現在不割除以後會越來越重,最後病發身亡,可就為時已晚啊。


    而且這件事也不是不能變通。我打算入股另一家報社。我們依然寫一些擦邊球的文章。相信百姓們會有多啟發的。這總比我們放棄的強。’


    說著吳凡掏出了一張巨額的支票。


    ‘你們幹什麽。’


    正在吳凡聊天期間,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兩個黑衣人抓住了一個文弱的學生樣子的人。學生在不停的大喊。


    隻見,兩個黑衣人把學生的頭按在了桌子上,另一個人給他戴上手銬。


    ‘不要動,我們是特工局的人。’


    ‘特工局。’周圍的人都心驚膽戰。


    特工局是李一白的特務組織,專門抓捕民間的反對派。隻要有人膽敢發對李一白政府,他們馬上就會把那個人抓到秘密監獄去。


    然後那個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誰也不知道他關在哪裏,是死是活。


    特工局的人常常化妝成普通人隱藏在百姓之中。隻要見到誰有反革命言論。立刻就會被抓。


    所以百姓們私下聊天也都誠惶誠恐,擔心說錯了話,也被抓走。


    特工局的人押走了學生之後。


    主編和報社老板都嚇出一頭汗。‘吳兄弟,我看這事情還是算了吧。你另找高人吧。我們走了。’


    說著他們兩人匆匆離去,擔心以後吳凡再次被抓時,會牽連上自己,所以他們早早做出分割。


    吳凡一個人走出了酒館,外麵人來人往。雖然京城處於李一白的白色恐怖狀態,但是這並沒有阻止他想要進行社會活動的決心。


    一個月後,他從大宋大學找到一個學生名叫劉和珍。劉和珍是一個進步學生。但是在李一白政府的眼中,她是一個反動分子。


    當然立場的不同的。以致觀點的不同。


    當然此時劉和珍還沒暴露在李一白政府的監視之下。她現在依然是一個好好學生。一個年僅二十來歲的乖乖女。


    她待人溫和,臉上永遠保持著和睦的笑容。


    誰也不會想到她是一個視死如歸的革命者。


    有時堅持理想的人才是最美的。通常她的同學都會誤解她。她感到這個世界是在昏暗。


    每一個人都渾渾噩噩的。難道我們不應該為這個世界作出一點改變嗎?


    於是她閱讀進步書籍。與一些進步人士交流。


    此時京城已經有一個非常著名的進步人士叫陸識。他在京城大學當教授。


    在課外時間他也常常開課,將一些進步的理念。他的課。劉和珍每次必到,風雨無阻。


    陸識先生發行的進步雜誌,她也是全年全訂,這在他極少的讀者中也是極其罕見的。


    她給陸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當然因為這樣的原因,她也獲得了機會參加陸識先生的沙龍。


    說是沙龍,其實更多的是談一些社會改良的話題。


    在沙龍中有堅毅正直的譚先生,有堅貞不屈的林女士。


    譚先生是政府官員,他雖然隻是一個主管文化的小官,但是他對進步觀念的了解,甚至出乎了劉和珍的意外。


    林女士更是令劉和珍吃驚的人,問起來,林女士竟然隻比劉和珍大了兩歲,可是那膽量卻是大了很多倍。她敢上街抗議,而且還被抓了很多次。她在學校組織學生社團,對學校進行批評,她認為她在進行民主活動。


    為此,她三次留校察看,以致現在還未畢業,據說如果不是她的舅舅在學校裏當主任。她早已經被開除出校了。


    盡量她的家庭都是深受李一白政府恩惠的人,但是誰也想不到她就是叛逆的支持進步活動。


    她從不認為她是叛逆的。她隻是說,她是在做正確的事情而已。


    正確的事情而已。多麽簡單的迴答啊。劉和珍為此對她佩服不已。


    兩人因為誌同道合,一見麵就成了好姐妹。


    陸識說道,‘當今的李一白政府顯然是抓著大權不放,不想還政於民。雖然他們多次聲稱民主會帶來混亂,說民智未開。


    我看他們是擔心民主了,他們的經濟寡頭利益沒有了。


    現在那些早期依附於李一白的商人,個個肥的流油。國有壟斷企業裏的股份都被那些人占據了。’


    譚先生道,‘沒錯。現在李一白還大大打擊了言論自由。現在的言論氛圍比大宋改革之前還差。那時還是皇權時代,但是隻要不罵皇上,我們還是什麽話都能說的。可是現在呢,你不能說一點不同意見。


    李一白現在是倒行逆施,雖說當初他是推動大宋改革之人對改革的好處是知道的。


    可是當一個人掌握大權之後,他便會生殺掠奪習慣了,不在尊重民眾。不尊重民眾必然會盲目自大,為所欲為。這種本性習慣了,沒有人限製他了。依靠他自律是不可能的。


    他隻會像一個暴虐的皇帝一樣,對待民眾隻會越來越壞。


    說到底,我們必須先掌握言論自由的權力,然後再發展出監督政府的權力。我們可以監督李一白,限製他的權力。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實現改革的目的。’


    劉和珍道,‘譚先生說的沒錯。現在人人都懼怕官府。而不是官府懼怕人民。如此一來,所有的聲音都是一致的。


    而人民想有所獨立思考必然需要言論自由。現在在私下裏都不敢隨便說話了,長此以往,大宋人豈不是連溝通都成了問題。


    而唯一膽敢隨便說話的人隻有李一白和皇上了。’


    陸識說道,‘提到皇帝,我覺得我們可以聯合皇帝對李一白進行改良。說到底皇帝還是喲一定影響力的。’


    譚先生道,‘沒錯。皇上還有原先的皇族貴族。這些人也都在李一白的政府擔當一定的職位。


    我們首先能聯合到皇上爭取一定的輿論氛圍。這讓我們有一個最起碼批評政府的權力。


    對了,陸先生學識淵博,皇上對你很有興趣。皇上向來喜歡有文采的人。我想幫你引薦一下。你見皇上一麵,向皇上提提民間的需要。讓他推動李一白放開言論的管製。’


    陸識道,‘皇上應該是支持我們的。但是皇上現在無權,隻享受尊崇。我想這件事也不會是一下子就能實現的。


    李一白可不是那麽容易的改變的。


    不過這件事確實值得去做。


    特別是當我們的人有被抓住時。別忘記了皇上可是有赦免權的。那時我們通過皇上來對李一白政府施壓,李一白應該會放人。’(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搬個美國到北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無淚ooo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無淚ooo並收藏搬個美國到北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