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鬼子遞交來的決鬥申請書,李天玄氣極而笑:“這小鬼子腦殘了?什麽年代了,還公平決鬥?他們端著步槍挺著刺刀衝向老百姓的時候,怎麽不說公平決鬥?這麽明顯的拖延時間的計策,欺負我們看不出來?要不是我們暫時對湖那邊還無能為力,還容得他們叫囂?”


    “告訴歐靈,不用管他們,直接用炮轟滅了他們。”等到秘書轉身時,李天玄又叫住了他:“等一等。”


    李天玄站起身來走了幾步後,冷笑道:“小鬼子不是要騎兵決鬥嗎?我也不欺負他們,也不群毆他們。我們也有騎兵,而且還是重甲騎兵。他們不是還剩下不到二百匹馬嗎?那我就一對四,派出五十匹就行了。”


    “告訴他們,明天早上七點,決鬥正式開始,告訴拍電影隊的人,把攝影機都布置好了,好不容易有這麽一次表演的機會,能不珍惜嗎?哼!”


    天一亮,桑田貞三就起來仔細的檢查馬匹的準備情況。第十師團的撤離,馬匹無法帶走。心存不甘的他們主動請求留下來斷後,無可奈何的磯穀廉介也隻能答應了。


    經過了一番炮轟後,騎兵聯隊損失也很大,損失了二百多匹馬,此時還剩下不足一半了。


    這一百八十匹馬是經過挑選出來的,剩下的十幾匹隨著那三十多匹傷馬已經全被刺死了。桑田貞三已經打定了成仁的決心。


    “重甲騎兵?他們的重甲騎兵是什麽樣的?”桑田貞三猜測著。心中卻感到好笑,“現在還有人用重甲騎兵,還一下出六十匹?”


    當曦和的陽光照滿大地的時候。微山縣的南門處,卻是出現了詭異的寂靜。


    遠處的城樓上已經站滿了觀點的人,卻沒有吵雜哄鬧。天氣雖然晴朗,但空氣中卻彌漫著一種黑雲壓城的緊張氣氛。


    鬼子騎兵佇立在那裏很久了,騎兵都站在戰馬身邊,不斷的安撫著有些焦慮的戰馬。


    他們也沒有向城頭攻擊的打算,他們已經沒有了火炮。如果靠那些步槍,早被城樓上架起的數十挺機槍封死了。


    “你們卑鄙!”當看到遠處過來的龍魂所謂的重甲騎兵時。桑田貞三禁不住氣得嘴角都打哆嗦。


    “我們卑鄙?你們屠殺中國百姓,做著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情時,怎麽不說自己卑鄙無恥?”張波掀起自己的頭盔,對著前邊的那個廣播喇叭喊道。此時他身下的坐騎也配合著迎天長嘶一聲。


    “這就是我們此次應戰的騎兵!”張波的聲音通過大喇叭放大後,在南門空曠的大地上不斷迴蕩,傳得很遠。


    桑田貞三漲紅著臉聽著那個翻譯又一遍重複著張波的話:“要打,就快點打,像個男人一樣決定吧!不打就跪下快投降!”


    如果不是李天玄要求張波扮演這個角色,張波根本沒有興趣在戰前哆嗦。如果是普通的中國人,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痛哭鬼子,心中一定像是灌了密一樣。別提多開心了。


    但張波不一樣,他不但是一個高階騎士,而且還是少數已經升到了七級的高階騎士。被李天玄任命為親衛騎士大隊的大隊長。讓他來欺負這些小鬼子的騎兵,他真的是興趣缺缺。


    其實,張波倒是希望鬼子選擇投降,那樣的話,他扮演的角色任務就能早點完成。無論鬼子作出什麽樣的選擇,結局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別說一對四了。就是張波一個人,都可完虐這一百八十個鬼子騎兵。


    “上馬!”桑田貞三一聲令下。騎兵聯隊的老兵們立即都跨上了戰馬。他們沒有想到李天玄會派遣手下的高階騎士應戰,這已經不是決鬥了,等下完全會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但他們依然沉默地跨上了自己的戰馬。


    桑田貞三接過護旗手手中的聯隊旗,看了看身後的士兵,直接點著了。澆了油的聯隊旗燃燒的很快,讓遠處看著的武三山大感可惜。


    上次繳獲了那半麵聯隊旗,占據了108師團指揮部,讓他得到了很大的功勞,等級更是刷刷的像坐飛機一樣,直接升到了五級了,終於和隊長一樣能夠配發那種裝有能夠恢複鬥氣的銀色小酒瓶。


    “上馬!”張波隻是輕輕地說一句,蓋上自己的頭盔,輕鬆的跨上了戰馬,後邊的騎士也動作整齊地跨上了戰馬,整齊的就像是排練了千萬遍的表演一樣。這個動作,讓桑田貞三的心又突了一下。


    騎士們動作整齊,那身沉重的盔甲卻是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他們就像是一架架冷血的戰爭機器一樣,靜靜地跨坐在戰馬上,並沒有像日本人那樣發出那難聽的變異嘶吼。兩邊對壘的情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騎士們上馬後,根本不需要他們的催動,跨下的坐騎自動就開始加速,沉重的馬蹄聲開始響起,就像一聲聲整齊的鼓點一樣,敲擊在大地上的聲音整齊而有力,讓聞訊前來觀點的一眾中央軍軍官無不麵有失色。


    此時沒有了戰場上的火炮的轟鳴,戰馬的馬蹄聲成了最震撼的音符。


    張波靜靜地率領著騎士們以平常的速度衝鋒著,他那低沉有力的聲音也同時傳了過來:“不要用鬥氣,不準傷害敵人的戰馬,那是將軍大人的私人財產!”


    聲音雖然不大,但透露出來的卻是王者一般的自信。而桑田貞三率領的一百八十個騎兵卻像是野獸一樣發出一聲聲怪叫,就像困鬥猶鬥的野獸在作著最後的掙紮,一窩蜂地朝騎士的隊伍衝過來。


    張波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很有穿透力。他的聲音通過旁邊的話筒傳了出去,在戰馬的嘶叫聲中激蕩著。


    “太可怕了!這麽整齊的動作!這麽強的紀律!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裏的忠誠!太可怕了!”李宗仁也在聽廣播,聞聽了現場直播的廣播後。也不由麵有懼色。


    同一時間,遠在後方的老蔣也是麵無血色,他喃喃自語道:“難道我真的做錯了……”


    隨著雙方距離的接近,鬼子開始使用馬槍射擊,但讓他們絕望的是,不是自己的射擊技術太差打不中敵人,而是自己射出的子彈明明擊中了敵人。但不管是子彈擊中了戰馬還是馬上的戰士,對方都沒有絲毫反應。依舊不緊不慢地按照既定的節奏向前衝鋒著。


    隨著火器的盛行,曾經為兵中之王的騎兵已經沒落,戰馬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子彈的速度。特別是麵對有著大量自動武器的部隊,騎兵的衝鋒就是個笑話。


    可是李天玄手下的騎士完全顛覆了眾人的觀點,他們這一次根本就沒有使用標誌性的鬥氣,任由鬼子的三八馬槍射出的子彈擊打在自己盔甲和戰馬的盔甲上。


    可是,以前無往而不利的槍彈,這一次卻隻發出了炒豆子一樣的“劈劈啪啪”聲,然後就無力的從盔甲上麵滾落。


    三八馬槍的威力和三八步槍差不多,其實就是適合騎兵們使用的三八步槍,但以穿透力著稱的三八槍彈。卻硬是隻能在騎士們的盔甲上麵留下一個個白印而已。


    “這是什麽盔甲?防禦力這麽強?”觀戰的廖磊發出一聲驚唿。


    其餘的中央軍官兵也是麵麵相覷,他們紛紛想到,如果有朝一日。老蔣想拿龍魂開刀,自己麵對這些根本無懼槍彈的怪物該如何辦?


    鬼子的騎兵和騎士們的距離隻有五百米左右,這麽短的距離,雙方又都是騎兵,短短一二分鍾的時間,雙方就撞擊在了一起。


    然而。鬼子的騎兵卻對這些全身披甲的怪物束手無策,騎士們和他們的坐騎身上的鎧甲連子彈都打不穿。馬刀砍上去手都震得生疼,卻連刀痕都難留下。


    但騎士們並沒有因為鬼子的無能而憐憫他們,騎士們沒有用新訓練的m2hb重機槍,因為李天玄在之前就說了,要盡量留下那些戰馬。中國目前的道路交通太差了,這些戰馬是很好的交通工具。


    如果使用重機槍,那小鬼子這麽點人馬根本不可能靠得近騎士們的身邊,五十挺重機槍一起開火,哪怕就是再多十倍的騎兵也不夠機槍突突的。不過機槍的子彈可不長眼睛,想留下戰馬是不可能的!


    騎士們也沒有使用利於衝鋒的騎士長槍,他們甚至連常規的盾牌都沒有帶,隻是簡簡單單地帶了一把騎士劍。


    當雙方的隊伍撞擊在一起的時候,所有的騎士都小心的控製著自己的坐騎,以免它們撞傷小鬼子的戰馬。而他們手中的騎士劍卻毫不留情的朝小鬼子的脖頸削去。


    為了製造一場震撼的決鬥視覺效果,李天玄吩咐騎士們要幹淨利落的一劍砍斷鬼子的頭顱,而不再使用更有效率的刺擊動作。


    騎士劍並不是一款適用於砍削的武器,它們更適合用來捅和刺。其實,對付沒有鎧甲的目標,刀比劍更理想。特別是彎刀,非常適合在馬上作戰。


    而劍更適合用來作為刺穿鎧甲的武器,因為劍的刺擊動作可以讓力量集中在一點上。騎士們貫注了鬥氣後,這些鋒利的騎士劍甚至能捅穿某些裝甲薄弱的坦克。


    但就算這樣,騎士們也非常稱職地完成了李天玄的要求。一個迴合下來,當雙方交錯而過後,小鬼子的戰馬雖然一匹沒死,但馬上的鬼子卻已經隻剩下五六十個了。


    餘下的,都變成了無頭的屍體。滿地的無頭屍體和骨碌碌滾動的頭顱,以及少量人已經死去,但屍體卻被戰馬在地上拖著走的場麵,非常震撼人心。圍觀的現場觀眾,包括久曆戰場的中央軍軍官,都被驚得麵無血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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