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途漫漫吞金的項目】
正在進行試驗的王思華聽到消息後。馬上打電話給黃浩煒：“老大。我們公司是不是賺了很多……”
正在迴自己公寓路上的黃浩煒一聽。連忙打斷王思華的話道：“靠。別叫我老大。你一叫我老大。就知道你是來要錢的。鯊魚聞到血腥味了？你的消息很靈通嘛。”
王思華嘿嘿幹笑二聲。
黃浩煒一聽道這熟悉的嘿嘿聲心裏就顫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王思華也學著張軍何陽等人一樣稱黃浩煒為老大。自從叫他老大後。王思華要錢似乎更心安理的了。這一時間以來。王思華要的錢最多：采購設備儀器。招聘人員。建設實驗室。還有奔波於世界各的的差旅住宿費。……。一個月差不多要消耗司二百萬澳元。這還不算在瑞典皇家工學院設計製造芯片的幾百萬。
每次給王思華的項目撥款。徐麗都免不了一通牢騷：“他王思華以為公司挖金礦？我們公司的大部分收入都填了他的無底洞。老大。你再這麽偏向他。我們不幹了。”
不說徐麗一肚子牢騷。吳海也有點不樂意。多次對黃浩煒道：“老大。還是先設法把他的那個能清晰圖像的軟件賣出去再說吧。聲呐係統的改造還不知道結果怎麽樣。賺到手裏的錢才是錢。”
就是歐陽展看到王思華他們幾個人每個月都是幾百萬幾百萬的吞食。也有點心虛了。用商量的語氣對黃浩煒道：“黃浩煒。你看能不能要他們緩一緩？他的那套軟件我現在正在與人洽談。等收迴投資後我們再決定是不是繼續投資這個聲呐係統。我還是傾向於先研究他的動態降噪係統把握大一些。他現在在船上忙。如果那艘財寶船不存在。那我們豈不虧了？”
黃浩煒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現在他們是準備階段。錢當然用的多一些。你不看看他招的是一些什麽？不是博士就是博士後。工資當然高。他們采購的那些設備儀器都我們采購不到的。即使這次打撈不到財寶。我們不也積累了經驗。有了技術儲備？有了這些高級設備。就是下一步轉行去研究衛星的信號處理係統也有很大好處。他現在這些研究對他以前的動態降噪係統同樣有幫助。最多使時間延後一點。但係統的適用性和實用性更廣。再說。們現在並不困難。有這麽多廣告費。有別人的讚助。我想我們還能抵上幾個月。”
幾個人都不是守財奴。在黃浩煒的堅持下。公司還是咬牙挺住了。一個的朝王思華身上扔錢。當然有話還是傳到了王思華的耳朵裏。所以每次要錢都隻找黃浩煒。有什麽話也隻跟黃浩煒說。
聽黃浩煒久久沒有說話。王思華問道：“老大。怎麽啦？不是被我嚇著了吧。嘿嘿。我要錢可不過分-次都考慮了公司的承受能力。”
黃浩煒歎了一口氣道：“算你有自知之明。你要錢還不過分？公司所有的收益都被你取走了。還動用了不少讚助。”
王思華繼續道：“別人本來是為了找幼海獅號潛艇才讚助的。我們實驗不也是為它服務嗎？花點讚助完全應該。嘿嘿。”
黃浩煒沒好氣的說道：“說吧。又要多少？這次是不是又要考驗公司的承受能力？”
王思華笑道：“哈哈。知我者老大也。”
黃浩煒道：“直接點！”
王思華沉默了一會：“二千萬！”
“啊——！你真以為我們公司搶了銀行？現在公司有了一百多號人你知不？一個月的工資就是二百多萬。加上你的實驗室和張軍何陽的船隊都是無底洞。還不知道要多少錢填。
公司想購買一條大的補給船。現在租別人公司的一天要花十多萬。一艘補給船至少要五六千萬。另外我|還想租一棟大樓作辦公用。你的二千萬。分期撥款怎麽樣？你個人的那一千萬轉讓費必須再等一等。”
王思華笑道：“我不想聽你的解釋。那一千萬轉讓費我現在不要。我可全心全意為了我們的公司。”
黃浩煒道：“用途？”
“先買一台小型計算機。”王思不怕黃浩煒嚇暈的說道。
“還先？今後呢？”黃浩煒真要摔倒。
“嘿嘿。再買一台。”王思華奸道。
“哪種類型？竟然要一千萬一台？”黃浩煒穩了穩神。
“一千萬一台？你想的美！四千六百萬一台。這二千萬是一台的前期付款。當然包含運費和保險費。貨後再付另外的二千八百萬……”王思華再次語出驚人。
你剛才不說是四千六百萬嗎。怎麽除了二千萬還要二千八百萬？”黃浩煒大聲道。
“哈哈。老大果然是老大。承受力不是一般的強悍。聽了這些話思維還是這麽靈活。是不是答應了？”思華笑問。
“說正事！”黃浩煒道。
“多出的二百萬就是運費保險費。”
“靠。總統訪問也不要這麽高的運費和保險吧？”黃浩煒反問。
“這是美國嚴格控製的商品。計算機可以用於模擬導彈射。可以仿真巡航導彈飛行。我還是請好多人忙。並保證不流出澳大利亞不用於軍事領域接受美國每年的軟件核查才弄到指標的。”王思華迴答道。
“這麽高端的計算機。你準備用來做什麽？”黃浩煒問。
“仿真和模擬。模擬海底環境開我們的聲呐係統。仿真衛星運行完善我們的降噪係統。有了這二台算機。我們的開實力將大大增強。”王思華興奮的說道。
“我的天。二台要九千二百萬。還要加上運費保險四百萬。如果折合成我們國家的人民幣。就是近六個億。僅僅是為了模擬和仿真。真是大手*。我好佩服你！”黃浩煒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舍不的孩子套不著狼嘛。你現在不要說我。我也知道你做的試驗。如果你要單獨幹。將來花的錢絕對不會比我少
大。等我的試驗成功了。為公司賺了大錢。我的話語權大,。我幫你說服其他人。讓公司出大錢填你將來的那個更大的無底洞。不。應該叫黑洞！”王思華狡猾的拋出了一支“橄欖枝”。
“嘿嘿。你的野心不小啊。嫌現在的話語權太小？你怎麽知道我的試驗需要很多錢？”黃浩煒問。
“哈哈。完全不用想。涉及微領域的材料製造。世界各國都興趣多多。無一不是在用黃金堆在這個領域上。哪個新的金屬纖維材料出來後成本不大大過同等重量黃金的？隻要上網稍微留意一下就知道現在金屬纖維領域最厲害最先進的國家是美國和歐洲的比利時國。前幾天。我正好無事搜索了一下。我背一段資料給你這個專家聽聽：金屬纖維是采用金屬絲材複合組裝。多次多股拉拔熱處理等一套特殊工藝製成。每股有數千數萬根。纖維絲徑可達1-2米。纖維強度可以達延伸率大於1。由於技術難度大。工藝複雜。世界上隻有美國比利時等少數國家可以生產。研究最早的是美國。但規模化產業化最快的是比利時的貝卡爾特公司。控製世界市場的一半以上。近年來。日本也在崛起。研究開了獨特的製備藝。你們中國目前已能已能生產絲徑為的不鋼纖維和絲徑為的鎳纖維。性能指標達到了國際先進水平。”
“看來你還是很關注我的嘛。”浩煒笑道。
“那是當然。公司隻有我和你是搞開的要錢的。有你做陪我要錢就更理直氣壯。哈哈。”王思華笑道。後又說道。“據我了解的情況。比利時貝爾卡特公司的技術開中心一年的科研經費就是五億歐元。相當於十二點五億澳元。換算成你們國家的人民幣就是七十五億。你說說你的那個試驗要進行生產的話需要多少錢。應該天文數字吧？”
黃浩煒尷尬而認可的笑了笑。突然問道：“這計算機買過來不相當於引來了一個美國的間諜？他們每年派人來檢查軟件。不把我們的內容全泄密了嗎？”
王思華認真的說道：“他們並不是檢查所有軟件。而是在計算機裏安裝了一種監控軟件。每次我們運行計算機的時候。這套監控軟件就按內部設定的程序掃描我們的軟件。如現裏麵運行的是軍事軟件。係統就告警並記錄下來。前來檢查的人隻要看有沒有告警就行了。不會造成我們軟件泄密的。”
黃浩煒道：“你千萬要小心點。美|的那些人絕對是流氓。不會這麽老實的。有線送我們的軟件行通。也許他們會采取無線送的方式。還有就是他們核查的時候。輸一個密碼什麽的。啟動一個運行程序就把你的軟件一字不落的送到他們的係統中。那我們就白忙了。”
王思華迴答道：“不會吧？他們會這麽做？你說的也太危言聳聽了。”
黃浩煒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王思華笑道：“你的保密意識太強。”
“小心無大錯。”
“那你說什麽辦？”
黃浩煒道：“先是建一個信號屏蔽房間。全部用金屬封閉。以防止計算機內部可能存在的無線送裝置送信號。第二。計算機不與互聯網有任何物理連接。第三。製定一防止他們檢查時盜取我們信息的辦法。比如隻能看不能操作。不能帶任何電子設備電子卡片什麽的進機房。第四。最重要的是設法搞清楚算機裏麵暗藏的後門或隱藏的程序。”
王思華道：“前三條還容易。第四條的困難可太大了。除非高薪聘請計算機軟件和硬件專家。而且他們不會被美國的收買。我怎麽就覺的我們自己在做間諜工作似的。這麽怕他們？”
黃浩煒道：“不是我們要這麽做。是因為美國以前做過這種無聊的事。”
王思華道：“好吧。到時候你也來參與一下。計算機專家最好也是你們秘密招聘。我對這套不熟悉。”
黃浩煒笑道：“我也不熟悉。慢慢學吧。你招聘的人不都是計算機專家嗎？怎麽還要另行招？”
王思華道：“這些人都是公開招聘的。而且主要著重於計算機應用。有點不合適吧。”
黃浩煒答應道：“行。計算機專家招聘的事我來解決。他們將隻負責破譯和了解那二台計算機的結構和暗門。”
王思華笑道：“錢什麽時候打給我？”
黃浩煒道：“明天。”
“太好了。老大就是爽快！連可行性報告都不要。嘿嘿。”
“靠。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對了。你們的聲呐研究現在怎麽樣了？”黃浩煒苦笑著問。
王思華道：“還是前幾天給你的答複：主動聲呐的圖像顯示達到軍用級水平是我們當前最大的能力。無法完成你提出的什麽實現三維彩色清晰圖像。我們完成聲呐改造後。對|斷海底沉物的長寬高等尺寸還是有把握的。不過我們可以改進聲呐基的信號處理方法。在保持聲呐同等功率的情況下。它們的搜索範圍大幅度擴大。或者在與目前同樣搜索範圍的情況下減少聲呐的功率。如果司能買到軍用主動聲呐。那麽效果更加顯著。”
黃浩煒問：“效果顯著？具體數據呢？”
王思華承認道：“將瑞典皇家工學院製造的處理芯片加入該係統後。其信號識別能力能提高二到三個數量級。”
黃浩煒不相信的問道：“僅僅改善主動聲呐的後台處理係統就能達到如此效果？我還真有點不信。它不靠聲呐基陣係統的製造工藝和技術水準？”
王思華笑道：“這有什麽不可理解？就如電視攝像機一樣。圖像的不同算法就能產生不同的清晰度和不同的數據帶寬。你是不是以為電視的清晰度隻與攝像頭最前麵的光敏元件的精度有關？”
黃浩煒道：
不是嗎？”
王思華道：“當然不是。光敏元隻是負責將光信號變為電信號。這些信號怎麽處理最後效果如何都的靠後麵的係統來體現。當然。光敏元件關係也很大。它要是不能很好的轉換信號。後麵的係統最好也是白搭。總之。信號收集單元和信號:理單元是相互相承的。改善任何一個單元都對最後的信號有改善作用。一些軍事網站上不經常有帖子說印度的遙感衛星之所以比你們中國的遙感衛星精度高就是因為他們的圖像算法比較先進嗎？”
黃浩煒反駁道：“誰說印度的衛星遙感技術比我們的好？”
王思華笑道：“一聽他們的比你們的好就不高興了？哈哈。他們可以從美國歐洲花錢獲的最新技術。你們中國隻能自力更生。暫時差點很正常。你有什麽不樂的呢？你又不不知道其實美國也好歐洲也好都在心裏還是暗暗佩服你們中國的。你們追上他們隻是時間問題。”
黃浩煒反感的說道：“什麽你們中國我們中國人。太別扭了。我們中國至少是航天大國吧？”
王思華笑道：“哈哈。難道我要改變國籍？你們華……。的。你們國家很牛的方麵多呢。跟一個印度有什麽好比的？”
黃浩煒道：“不說這些了。我問你。們的成果什麽時候可以投入使用？”
王思華道：“不說就不說。什麽時|投入使用？就看高端計算機什麽到貨。芯片什麽時候運來。沒有些高端計算機至少需要半年多。有了這些估計一二個月就行了。畢竟們的降噪係統比較完善了。有了好的幫手自然快的多。”
黃浩煒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說你招聘的人都是專家級水平嗎？怎麽三維清晰圖像出不來？”
王思華笑道：“就算是專家。但也不是神仙。當然也有一個辦法。你想方設法讓我們走進美國的“海狼”級核潛艇。讓我們在裏麵呆上一月半月的。我們保證也能開出與他們接近的聲呐處理係統。哈哈。你能嗎？我們現在無法接觸到這些高精尖端軍事技術。隻能邊摸索邊改進。別人可是國家出麵。投入大的人力物力才展到當前水平。我們幾個人怎麽可能與那些國家比。我的老大。我們現在是民用。民用與軍用是有區別的。好了。不跟你瞎了。別忘了明天將錢打過來。明天那個徐麗肯定又會大罵。你做好準備吧。哈哈。再見！”
沒有等到第二天黃浩煒就被罵了：當黃浩煒迴到公寓不久。徐麗就來了。
徐麗本來今天心情很好：一是在歐陽展的操作下。網站流量猛增。二是近二個億的資金入帳。讓徐麗這個財務總監第一次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前一段時間被錢逼的差點瘋。
但當聽到黃浩煒一開口就是要幾千萬。這讓徐麗一下冒出了衝天怒火。
“王八蛋！絕對不行！哪有這麽辦事的？敗家子嘛。”徐麗一下就睜大了眼睛。很不淑女的罵道。
“妖精。怎麽這麽激動？”黃浩煒大吃一驚。雖然知道她會有意見。但沒想到反應這麽強烈。
路上的行人也很驚訝的望著象一頭怒母獅子一樣的徐麗。他們都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嬉笑著的黃浩煒。雖然那些人不懂徐麗說的是什麽。但徐麗臉上的表情還是很清楚的。
“我能不氣嗎？雖然現在賺了一點八個億。但你以為很多嗎？這是一年的廣告收入。還要出掉稅收。除支付一百多人的工資。打撈船隊的費用和公司的其他支出外。我們還要買補給船。他王思華要一下子拿走九千多萬。我們怎麽買補給船？張軍剛才打電話告訴我說。他早相中了一艘七千萬的補給船。說什麽上麵還有直升飛機的甲板。被我罵了一通。現在一個九千萬。一個七千萬。能生錢出來？耗子。我告訴你。我不幹了。要幹誰來幹！”徐麗大聲喊道。
“哈哈。辭職威脅我？這九千萬又不是一下子全拿出來。實在不行今年就隻買一台計算機。再說。我們潛艇不在下個月就正式接待遊客了嗎？一天也能賺好幾萬的。”黃浩將徐麗的手簽住。笑道。
“潛艇。潛艇。你不提它還好。取它我就有一肚子的氣。你們請的那一堆專家寶貝工資高的嚇人。到現在還在培訓。他們不是早有經驗了嗎？張軍他們三個家夥都在那裏玩的樂不思蜀。哼！”
“這是悉梨市政府要求必須培訓的。我們又有什麽辦法。這不也是為了遊客今後的安全嗎？真要以後淹死了一個旅客。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嗬嗬。隻要潛艇開張。我們馬上來錢了。”
“你想的美。政府最新批文上說一最多裝五十個遊客。票價最高一百。八歲以上十六歲以下的孩子半票。八歲以下的必須免費。張軍也告訴我了。潛艇一天最多裝七趟。上午三趟下午四趟。滿打滿算一天也就二萬五千澳元。交完稅還能剩多少十五個潛艇上的員工和八個岸上的輔助員工。一個月要三十多萬的工資和稅費。還有油費維修費你要掏。靠它？哼。一個月不出事平平安能給你賺十萬澳元就燒高香了。幸虧不要交碼頭租用費。否則虧的你褲子都要當掉。”
“什麽滿打滿算隻有二萬五？五七不是三萬五嗎？”黃浩煒笑著道。“我輸掉褲子沒關係。你可不行。”
“流氓！”徐麗忍不住笑了一下。手比劃這說道。“三萬五？你以為每趟是百分之百的滿座率？沒有小孩占座位？”
黃浩煒道：“用這艘潛艇的本意也不是靠它直接賺錢。隻是吸引別人的眼珠而已。讓我們的網站更有名。”
徐麗推了黃浩煒一把：“我知道。說它賺錢的事是你剛才說的。我本來就沒有指望它賺錢。”
黃浩煒勸道：“我們現在是創業階段。錢當然緊張些。你就忍著點。等我們找到那堆財寶就好了。”
徐麗又哼了一聲：“你以為天上的
總掉在你的頭上？”
“掉你的頭上也行啊。”
“貧吧。看你的嘴貧到什麽時候。好吧。反正錢不是我的。花掉就花掉。”徐麗說著就攬住了黃浩煒的-膊。不再說錢的事了。
過了幾天。網站的一位網民布了銀鯊魚號潛艇沉沒的猜測：銀鯊魚號在前往悉梨的途中遭到了日本潛艇群的偷襲。日本的潛艇是以同樣埋伏的方式偷襲盟軍的船隻。或許是鬥中因鯊魚號潛艇被打壞了通信係統。或許是因為逃跑中怕航行位置被日本潛艇偵測到而采取無線電靜默。反正是沒有出信息。隻是想早日進入悉梨的海域防護圈。不過它最後還是沒有逃脫被擊沉的命運：它的指揮塔被魚雷擊中摧毀。
帖子的後麵還附有銀鯊魚號潛艇躺在海底的圖片。也有一張顯示指揮艙一片狼藉的圖片。顯然這帖子的者是有一定來頭的人物。也許是那些研究銀鯊魚號潛艇的專家或者接受打撈任務但最後沒有動手打撈的打撈公司員工。反正這個帖子有較高的權威性。
網站根據這個帖子起了一個“你相信這個猜測嗎？”的網上調查。又是引起了一陣小小的網民點擊潮。當然。這些活動的策劃者都是歐陽展。
看到網民無法提供對幼海獅號潛艇打撈有積極意義的有用線索。網站出的懸賞令無人領取。該懸賞令無法造成連續效應。歐陽展又想出了一個“高招”。對所有提供過線索的人進行抽獎。分別為特等獎一二三等獎。其中特等獎一名將金是十澳元。一二三等獎分別是二五十名。獎金分別為五萬澳元二萬澳元一萬澳元。
而且這個活動分為二步。第一步是先由網民投票從所有建議者中根據建議內容排出名次。前十八名提供建議者獲的第一次獎勵。第二步網站再從排名前三百名的提交人員中抽取十八名幸運的提交線索者進行第二次獎勵。也就是說獲重獎的人員以達三十六名。
因為網站不分線索的真偽。也不管是否有用。隻管有沒有人推薦。獲獎的機會幾乎人人有份。隻要你提供“線索”就行。於是很多聰明人一下現了漏洞：“隻要把線索“編”的離奇。讓人感興趣就有可能獲獎。”
趁著提交線索的日期還沒有截止。網站一下湧出無數的“線索”提供者。很多人拚命注冊新的馬甲提交線索。所謂提交的線索也是亂寫一切：什麽在珍珠港有人現了幼海獅號潛艇的軍服；有人信誓旦旦的說潛艇沉沒在舊金山的大橋底下；有人則上傳在某垃圾收購站看到的幼海獅號殘骸的照片……
網站對這些假消息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截止日宣布收集了八十多萬條“線索”。之後讓會員開自行投票。每個會員可以投出十張。隻要不重複可以選擇投票對象。
為了方便網民拉票。網站還新設了一個題目叫“請選我小框。裏麵都可以表拉票的廣告。在個小框的旁邊是實時報道各個“線索”提供者所獲的的投票數。名字是按的票多少從多到少排列的。每分就自動更新一次。相互之間競非常緊張刺激！很多排名比較靠前的網民想盡一切辦法拿選票。
特別有趣的是一個中國大學生看到自己的網民和分配的會員代號出現在前三十名以內。立即果斷的在國內一家著名網站上刊登廣告。懇請國內的網民為他投票。他自己也找同找熟人找朋友幫忙。請他們投票並通知他們的朋友同學和熟人幫他。經過他的一番努力。他的排名果然直線上升。一直追到了第二名。如果不是因為時間太短。恐怕追到第一名都有可能。他提供的線索是海獅號潛艇沉沒在中國南海的永暑島和南威島之間。六十年前有人在這裏看到過潛艇的橡木甲板和三具美軍屍體。
活動結束後該網民自己在網站上表了一篇《好玩的比賽》的帖子。在帖子裏他坦承所謂的線索完全是憑空捏造的外。也承認獲獎前的廣告和獲獎後的請客花了他十五萬人民幣。他獲的了一等獎（第二名）五萬元。交完稅之後還有二十四萬人民幣。扣除十五人民幣的支出。他僅僅獲的了九萬人民幣。不過他聲不後悔。如果下次有這種機會他還會做。很好玩很刺激！
看著點擊數不斷的飆升。吳海等人對歐陽展是佩服的五體投的：“這小子真的會來事。沒有由頭的事也讓他搞的風生水起。”
徐麗也是激動的對歐陽展道：“叫你奸商還真不是虛的。你太會出點子了。這個“線索排名”子欄目又我們公司賺了二百多萬的廣告費。那個抽獎怎麽吹？”
歐陽展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好。要不經典一點。請賭場裏的搖獎機搖出來？”
徐麗搖頭道：“不是經典。是太古老太傳統了。最好是象“線索排名”一樣由網民決定。”
歐陽展道：“可我們已經說了是抽獎啊。怎麽實現由網民決定呢？你有什麽好建議？”
徐麗道：“我能有什麽建議？不過我建議你把抽獎的現場設在潛艇旁邊。以潛艇為背景。”
歐陽展道：“不行。潛艇我還要一期有獎問答題呢。不能過早透露。”
徐麗笑道：“哇。還有節目？”
“你以為。我們網站的節目不斷。且每個節目都要讓所有參與者感到有希望獲獎。”
……
其實歐陽展對於這種小打小鬧項目的興趣不是很高。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是將王思華研究的那套使圖像清晰的軟件係統銷售出去。可是王思華這家夥總說現在係統還不成熟。等高端計算機買來後完善係統。再考慮賣出去。
歐陽展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家網絡公司剛開始洽談軟件轉讓的事宜。就在王思華的堅持下終止了談判。</p>
正在進行試驗的王思華聽到消息後。馬上打電話給黃浩煒：“老大。我們公司是不是賺了很多……”
正在迴自己公寓路上的黃浩煒一聽。連忙打斷王思華的話道：“靠。別叫我老大。你一叫我老大。就知道你是來要錢的。鯊魚聞到血腥味了？你的消息很靈通嘛。”
王思華嘿嘿幹笑二聲。
黃浩煒一聽道這熟悉的嘿嘿聲心裏就顫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王思華也學著張軍何陽等人一樣稱黃浩煒為老大。自從叫他老大後。王思華要錢似乎更心安理的了。這一時間以來。王思華要的錢最多：采購設備儀器。招聘人員。建設實驗室。還有奔波於世界各的的差旅住宿費。……。一個月差不多要消耗司二百萬澳元。這還不算在瑞典皇家工學院設計製造芯片的幾百萬。
每次給王思華的項目撥款。徐麗都免不了一通牢騷：“他王思華以為公司挖金礦？我們公司的大部分收入都填了他的無底洞。老大。你再這麽偏向他。我們不幹了。”
不說徐麗一肚子牢騷。吳海也有點不樂意。多次對黃浩煒道：“老大。還是先設法把他的那個能清晰圖像的軟件賣出去再說吧。聲呐係統的改造還不知道結果怎麽樣。賺到手裏的錢才是錢。”
就是歐陽展看到王思華他們幾個人每個月都是幾百萬幾百萬的吞食。也有點心虛了。用商量的語氣對黃浩煒道：“黃浩煒。你看能不能要他們緩一緩？他的那套軟件我現在正在與人洽談。等收迴投資後我們再決定是不是繼續投資這個聲呐係統。我還是傾向於先研究他的動態降噪係統把握大一些。他現在在船上忙。如果那艘財寶船不存在。那我們豈不虧了？”
黃浩煒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現在他們是準備階段。錢當然用的多一些。你不看看他招的是一些什麽？不是博士就是博士後。工資當然高。他們采購的那些設備儀器都我們采購不到的。即使這次打撈不到財寶。我們不也積累了經驗。有了技術儲備？有了這些高級設備。就是下一步轉行去研究衛星的信號處理係統也有很大好處。他現在這些研究對他以前的動態降噪係統同樣有幫助。最多使時間延後一點。但係統的適用性和實用性更廣。再說。們現在並不困難。有這麽多廣告費。有別人的讚助。我想我們還能抵上幾個月。”
幾個人都不是守財奴。在黃浩煒的堅持下。公司還是咬牙挺住了。一個的朝王思華身上扔錢。當然有話還是傳到了王思華的耳朵裏。所以每次要錢都隻找黃浩煒。有什麽話也隻跟黃浩煒說。
聽黃浩煒久久沒有說話。王思華問道：“老大。怎麽啦？不是被我嚇著了吧。嘿嘿。我要錢可不過分-次都考慮了公司的承受能力。”
黃浩煒歎了一口氣道：“算你有自知之明。你要錢還不過分？公司所有的收益都被你取走了。還動用了不少讚助。”
王思華繼續道：“別人本來是為了找幼海獅號潛艇才讚助的。我們實驗不也是為它服務嗎？花點讚助完全應該。嘿嘿。”
黃浩煒沒好氣的說道：“說吧。又要多少？這次是不是又要考驗公司的承受能力？”
王思華笑道：“哈哈。知我者老大也。”
黃浩煒道：“直接點！”
王思華沉默了一會：“二千萬！”
“啊——！你真以為我們公司搶了銀行？現在公司有了一百多號人你知不？一個月的工資就是二百多萬。加上你的實驗室和張軍何陽的船隊都是無底洞。還不知道要多少錢填。
公司想購買一條大的補給船。現在租別人公司的一天要花十多萬。一艘補給船至少要五六千萬。另外我|還想租一棟大樓作辦公用。你的二千萬。分期撥款怎麽樣？你個人的那一千萬轉讓費必須再等一等。”
王思華笑道：“我不想聽你的解釋。那一千萬轉讓費我現在不要。我可全心全意為了我們的公司。”
黃浩煒道：“用途？”
“先買一台小型計算機。”王思不怕黃浩煒嚇暈的說道。
“還先？今後呢？”黃浩煒真要摔倒。
“嘿嘿。再買一台。”王思華奸道。
“哪種類型？竟然要一千萬一台？”黃浩煒穩了穩神。
“一千萬一台？你想的美！四千六百萬一台。這二千萬是一台的前期付款。當然包含運費和保險費。貨後再付另外的二千八百萬……”王思華再次語出驚人。
你剛才不說是四千六百萬嗎。怎麽除了二千萬還要二千八百萬？”黃浩煒大聲道。
“哈哈。老大果然是老大。承受力不是一般的強悍。聽了這些話思維還是這麽靈活。是不是答應了？”思華笑問。
“說正事！”黃浩煒道。
“多出的二百萬就是運費保險費。”
“靠。總統訪問也不要這麽高的運費和保險吧？”黃浩煒反問。
“這是美國嚴格控製的商品。計算機可以用於模擬導彈射。可以仿真巡航導彈飛行。我還是請好多人忙。並保證不流出澳大利亞不用於軍事領域接受美國每年的軟件核查才弄到指標的。”王思華迴答道。
“這麽高端的計算機。你準備用來做什麽？”黃浩煒問。
“仿真和模擬。模擬海底環境開我們的聲呐係統。仿真衛星運行完善我們的降噪係統。有了這二台算機。我們的開實力將大大增強。”王思華興奮的說道。
“我的天。二台要九千二百萬。還要加上運費保險四百萬。如果折合成我們國家的人民幣。就是近六個億。僅僅是為了模擬和仿真。真是大手*。我好佩服你！”黃浩煒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舍不的孩子套不著狼嘛。你現在不要說我。我也知道你做的試驗。如果你要單獨幹。將來花的錢絕對不會比我少
大。等我的試驗成功了。為公司賺了大錢。我的話語權大,。我幫你說服其他人。讓公司出大錢填你將來的那個更大的無底洞。不。應該叫黑洞！”王思華狡猾的拋出了一支“橄欖枝”。
“嘿嘿。你的野心不小啊。嫌現在的話語權太小？你怎麽知道我的試驗需要很多錢？”黃浩煒問。
“哈哈。完全不用想。涉及微領域的材料製造。世界各國都興趣多多。無一不是在用黃金堆在這個領域上。哪個新的金屬纖維材料出來後成本不大大過同等重量黃金的？隻要上網稍微留意一下就知道現在金屬纖維領域最厲害最先進的國家是美國和歐洲的比利時國。前幾天。我正好無事搜索了一下。我背一段資料給你這個專家聽聽：金屬纖維是采用金屬絲材複合組裝。多次多股拉拔熱處理等一套特殊工藝製成。每股有數千數萬根。纖維絲徑可達1-2米。纖維強度可以達延伸率大於1。由於技術難度大。工藝複雜。世界上隻有美國比利時等少數國家可以生產。研究最早的是美國。但規模化產業化最快的是比利時的貝卡爾特公司。控製世界市場的一半以上。近年來。日本也在崛起。研究開了獨特的製備藝。你們中國目前已能已能生產絲徑為的不鋼纖維和絲徑為的鎳纖維。性能指標達到了國際先進水平。”
“看來你還是很關注我的嘛。”浩煒笑道。
“那是當然。公司隻有我和你是搞開的要錢的。有你做陪我要錢就更理直氣壯。哈哈。”王思華笑道。後又說道。“據我了解的情況。比利時貝爾卡特公司的技術開中心一年的科研經費就是五億歐元。相當於十二點五億澳元。換算成你們國家的人民幣就是七十五億。你說說你的那個試驗要進行生產的話需要多少錢。應該天文數字吧？”
黃浩煒尷尬而認可的笑了笑。突然問道：“這計算機買過來不相當於引來了一個美國的間諜？他們每年派人來檢查軟件。不把我們的內容全泄密了嗎？”
王思華認真的說道：“他們並不是檢查所有軟件。而是在計算機裏安裝了一種監控軟件。每次我們運行計算機的時候。這套監控軟件就按內部設定的程序掃描我們的軟件。如現裏麵運行的是軍事軟件。係統就告警並記錄下來。前來檢查的人隻要看有沒有告警就行了。不會造成我們軟件泄密的。”
黃浩煒道：“你千萬要小心點。美|的那些人絕對是流氓。不會這麽老實的。有線送我們的軟件行通。也許他們會采取無線送的方式。還有就是他們核查的時候。輸一個密碼什麽的。啟動一個運行程序就把你的軟件一字不落的送到他們的係統中。那我們就白忙了。”
王思華迴答道：“不會吧？他們會這麽做？你說的也太危言聳聽了。”
黃浩煒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王思華笑道：“你的保密意識太強。”
“小心無大錯。”
“那你說什麽辦？”
黃浩煒道：“先是建一個信號屏蔽房間。全部用金屬封閉。以防止計算機內部可能存在的無線送裝置送信號。第二。計算機不與互聯網有任何物理連接。第三。製定一防止他們檢查時盜取我們信息的辦法。比如隻能看不能操作。不能帶任何電子設備電子卡片什麽的進機房。第四。最重要的是設法搞清楚算機裏麵暗藏的後門或隱藏的程序。”
王思華道：“前三條還容易。第四條的困難可太大了。除非高薪聘請計算機軟件和硬件專家。而且他們不會被美國的收買。我怎麽就覺的我們自己在做間諜工作似的。這麽怕他們？”
黃浩煒道：“不是我們要這麽做。是因為美國以前做過這種無聊的事。”
王思華道：“好吧。到時候你也來參與一下。計算機專家最好也是你們秘密招聘。我對這套不熟悉。”
黃浩煒笑道：“我也不熟悉。慢慢學吧。你招聘的人不都是計算機專家嗎？怎麽還要另行招？”
王思華道：“這些人都是公開招聘的。而且主要著重於計算機應用。有點不合適吧。”
黃浩煒答應道：“行。計算機專家招聘的事我來解決。他們將隻負責破譯和了解那二台計算機的結構和暗門。”
王思華笑道：“錢什麽時候打給我？”
黃浩煒道：“明天。”
“太好了。老大就是爽快！連可行性報告都不要。嘿嘿。”
“靠。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對了。你們的聲呐研究現在怎麽樣了？”黃浩煒苦笑著問。
王思華道：“還是前幾天給你的答複：主動聲呐的圖像顯示達到軍用級水平是我們當前最大的能力。無法完成你提出的什麽實現三維彩色清晰圖像。我們完成聲呐改造後。對|斷海底沉物的長寬高等尺寸還是有把握的。不過我們可以改進聲呐基的信號處理方法。在保持聲呐同等功率的情況下。它們的搜索範圍大幅度擴大。或者在與目前同樣搜索範圍的情況下減少聲呐的功率。如果司能買到軍用主動聲呐。那麽效果更加顯著。”
黃浩煒問：“效果顯著？具體數據呢？”
王思華承認道：“將瑞典皇家工學院製造的處理芯片加入該係統後。其信號識別能力能提高二到三個數量級。”
黃浩煒不相信的問道：“僅僅改善主動聲呐的後台處理係統就能達到如此效果？我還真有點不信。它不靠聲呐基陣係統的製造工藝和技術水準？”
王思華笑道：“這有什麽不可理解？就如電視攝像機一樣。圖像的不同算法就能產生不同的清晰度和不同的數據帶寬。你是不是以為電視的清晰度隻與攝像頭最前麵的光敏元件的精度有關？”
黃浩煒道：
不是嗎？”
王思華道：“當然不是。光敏元隻是負責將光信號變為電信號。這些信號怎麽處理最後效果如何都的靠後麵的係統來體現。當然。光敏元件關係也很大。它要是不能很好的轉換信號。後麵的係統最好也是白搭。總之。信號收集單元和信號:理單元是相互相承的。改善任何一個單元都對最後的信號有改善作用。一些軍事網站上不經常有帖子說印度的遙感衛星之所以比你們中國的遙感衛星精度高就是因為他們的圖像算法比較先進嗎？”
黃浩煒反駁道：“誰說印度的衛星遙感技術比我們的好？”
王思華笑道：“一聽他們的比你們的好就不高興了？哈哈。他們可以從美國歐洲花錢獲的最新技術。你們中國隻能自力更生。暫時差點很正常。你有什麽不樂的呢？你又不不知道其實美國也好歐洲也好都在心裏還是暗暗佩服你們中國的。你們追上他們隻是時間問題。”
黃浩煒反感的說道：“什麽你們中國我們中國人。太別扭了。我們中國至少是航天大國吧？”
王思華笑道：“哈哈。難道我要改變國籍？你們華……。的。你們國家很牛的方麵多呢。跟一個印度有什麽好比的？”
黃浩煒道：“不說這些了。我問你。們的成果什麽時候可以投入使用？”
王思華道：“不說就不說。什麽時|投入使用？就看高端計算機什麽到貨。芯片什麽時候運來。沒有些高端計算機至少需要半年多。有了這些估計一二個月就行了。畢竟們的降噪係統比較完善了。有了好的幫手自然快的多。”
黃浩煒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說你招聘的人都是專家級水平嗎？怎麽三維清晰圖像出不來？”
王思華笑道：“就算是專家。但也不是神仙。當然也有一個辦法。你想方設法讓我們走進美國的“海狼”級核潛艇。讓我們在裏麵呆上一月半月的。我們保證也能開出與他們接近的聲呐處理係統。哈哈。你能嗎？我們現在無法接觸到這些高精尖端軍事技術。隻能邊摸索邊改進。別人可是國家出麵。投入大的人力物力才展到當前水平。我們幾個人怎麽可能與那些國家比。我的老大。我們現在是民用。民用與軍用是有區別的。好了。不跟你瞎了。別忘了明天將錢打過來。明天那個徐麗肯定又會大罵。你做好準備吧。哈哈。再見！”
沒有等到第二天黃浩煒就被罵了：當黃浩煒迴到公寓不久。徐麗就來了。
徐麗本來今天心情很好：一是在歐陽展的操作下。網站流量猛增。二是近二個億的資金入帳。讓徐麗這個財務總監第一次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前一段時間被錢逼的差點瘋。
但當聽到黃浩煒一開口就是要幾千萬。這讓徐麗一下冒出了衝天怒火。
“王八蛋！絕對不行！哪有這麽辦事的？敗家子嘛。”徐麗一下就睜大了眼睛。很不淑女的罵道。
“妖精。怎麽這麽激動？”黃浩煒大吃一驚。雖然知道她會有意見。但沒想到反應這麽強烈。
路上的行人也很驚訝的望著象一頭怒母獅子一樣的徐麗。他們都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嬉笑著的黃浩煒。雖然那些人不懂徐麗說的是什麽。但徐麗臉上的表情還是很清楚的。
“我能不氣嗎？雖然現在賺了一點八個億。但你以為很多嗎？這是一年的廣告收入。還要出掉稅收。除支付一百多人的工資。打撈船隊的費用和公司的其他支出外。我們還要買補給船。他王思華要一下子拿走九千多萬。我們怎麽買補給船？張軍剛才打電話告訴我說。他早相中了一艘七千萬的補給船。說什麽上麵還有直升飛機的甲板。被我罵了一通。現在一個九千萬。一個七千萬。能生錢出來？耗子。我告訴你。我不幹了。要幹誰來幹！”徐麗大聲喊道。
“哈哈。辭職威脅我？這九千萬又不是一下子全拿出來。實在不行今年就隻買一台計算機。再說。我們潛艇不在下個月就正式接待遊客了嗎？一天也能賺好幾萬的。”黃浩將徐麗的手簽住。笑道。
“潛艇。潛艇。你不提它還好。取它我就有一肚子的氣。你們請的那一堆專家寶貝工資高的嚇人。到現在還在培訓。他們不是早有經驗了嗎？張軍他們三個家夥都在那裏玩的樂不思蜀。哼！”
“這是悉梨市政府要求必須培訓的。我們又有什麽辦法。這不也是為了遊客今後的安全嗎？真要以後淹死了一個旅客。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嗬嗬。隻要潛艇開張。我們馬上來錢了。”
“你想的美。政府最新批文上說一最多裝五十個遊客。票價最高一百。八歲以上十六歲以下的孩子半票。八歲以下的必須免費。張軍也告訴我了。潛艇一天最多裝七趟。上午三趟下午四趟。滿打滿算一天也就二萬五千澳元。交完稅還能剩多少十五個潛艇上的員工和八個岸上的輔助員工。一個月要三十多萬的工資和稅費。還有油費維修費你要掏。靠它？哼。一個月不出事平平安能給你賺十萬澳元就燒高香了。幸虧不要交碼頭租用費。否則虧的你褲子都要當掉。”
“什麽滿打滿算隻有二萬五？五七不是三萬五嗎？”黃浩煒笑著道。“我輸掉褲子沒關係。你可不行。”
“流氓！”徐麗忍不住笑了一下。手比劃這說道。“三萬五？你以為每趟是百分之百的滿座率？沒有小孩占座位？”
黃浩煒道：“用這艘潛艇的本意也不是靠它直接賺錢。隻是吸引別人的眼珠而已。讓我們的網站更有名。”
徐麗推了黃浩煒一把：“我知道。說它賺錢的事是你剛才說的。我本來就沒有指望它賺錢。”
黃浩煒勸道：“我們現在是創業階段。錢當然緊張些。你就忍著點。等我們找到那堆財寶就好了。”
徐麗又哼了一聲：“你以為天上的
總掉在你的頭上？”
“掉你的頭上也行啊。”
“貧吧。看你的嘴貧到什麽時候。好吧。反正錢不是我的。花掉就花掉。”徐麗說著就攬住了黃浩煒的-膊。不再說錢的事了。
過了幾天。網站的一位網民布了銀鯊魚號潛艇沉沒的猜測：銀鯊魚號在前往悉梨的途中遭到了日本潛艇群的偷襲。日本的潛艇是以同樣埋伏的方式偷襲盟軍的船隻。或許是鬥中因鯊魚號潛艇被打壞了通信係統。或許是因為逃跑中怕航行位置被日本潛艇偵測到而采取無線電靜默。反正是沒有出信息。隻是想早日進入悉梨的海域防護圈。不過它最後還是沒有逃脫被擊沉的命運：它的指揮塔被魚雷擊中摧毀。
帖子的後麵還附有銀鯊魚號潛艇躺在海底的圖片。也有一張顯示指揮艙一片狼藉的圖片。顯然這帖子的者是有一定來頭的人物。也許是那些研究銀鯊魚號潛艇的專家或者接受打撈任務但最後沒有動手打撈的打撈公司員工。反正這個帖子有較高的權威性。
網站根據這個帖子起了一個“你相信這個猜測嗎？”的網上調查。又是引起了一陣小小的網民點擊潮。當然。這些活動的策劃者都是歐陽展。
看到網民無法提供對幼海獅號潛艇打撈有積極意義的有用線索。網站出的懸賞令無人領取。該懸賞令無法造成連續效應。歐陽展又想出了一個“高招”。對所有提供過線索的人進行抽獎。分別為特等獎一二三等獎。其中特等獎一名將金是十澳元。一二三等獎分別是二五十名。獎金分別為五萬澳元二萬澳元一萬澳元。
而且這個活動分為二步。第一步是先由網民投票從所有建議者中根據建議內容排出名次。前十八名提供建議者獲的第一次獎勵。第二步網站再從排名前三百名的提交人員中抽取十八名幸運的提交線索者進行第二次獎勵。也就是說獲重獎的人員以達三十六名。
因為網站不分線索的真偽。也不管是否有用。隻管有沒有人推薦。獲獎的機會幾乎人人有份。隻要你提供“線索”就行。於是很多聰明人一下現了漏洞：“隻要把線索“編”的離奇。讓人感興趣就有可能獲獎。”
趁著提交線索的日期還沒有截止。網站一下湧出無數的“線索”提供者。很多人拚命注冊新的馬甲提交線索。所謂提交的線索也是亂寫一切：什麽在珍珠港有人現了幼海獅號潛艇的軍服；有人信誓旦旦的說潛艇沉沒在舊金山的大橋底下；有人則上傳在某垃圾收購站看到的幼海獅號殘骸的照片……
網站對這些假消息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截止日宣布收集了八十多萬條“線索”。之後讓會員開自行投票。每個會員可以投出十張。隻要不重複可以選擇投票對象。
為了方便網民拉票。網站還新設了一個題目叫“請選我小框。裏麵都可以表拉票的廣告。在個小框的旁邊是實時報道各個“線索”提供者所獲的的投票數。名字是按的票多少從多到少排列的。每分就自動更新一次。相互之間競非常緊張刺激！很多排名比較靠前的網民想盡一切辦法拿選票。
特別有趣的是一個中國大學生看到自己的網民和分配的會員代號出現在前三十名以內。立即果斷的在國內一家著名網站上刊登廣告。懇請國內的網民為他投票。他自己也找同找熟人找朋友幫忙。請他們投票並通知他們的朋友同學和熟人幫他。經過他的一番努力。他的排名果然直線上升。一直追到了第二名。如果不是因為時間太短。恐怕追到第一名都有可能。他提供的線索是海獅號潛艇沉沒在中國南海的永暑島和南威島之間。六十年前有人在這裏看到過潛艇的橡木甲板和三具美軍屍體。
活動結束後該網民自己在網站上表了一篇《好玩的比賽》的帖子。在帖子裏他坦承所謂的線索完全是憑空捏造的外。也承認獲獎前的廣告和獲獎後的請客花了他十五萬人民幣。他獲的了一等獎（第二名）五萬元。交完稅之後還有二十四萬人民幣。扣除十五人民幣的支出。他僅僅獲的了九萬人民幣。不過他聲不後悔。如果下次有這種機會他還會做。很好玩很刺激！
看著點擊數不斷的飆升。吳海等人對歐陽展是佩服的五體投的：“這小子真的會來事。沒有由頭的事也讓他搞的風生水起。”
徐麗也是激動的對歐陽展道：“叫你奸商還真不是虛的。你太會出點子了。這個“線索排名”子欄目又我們公司賺了二百多萬的廣告費。那個抽獎怎麽吹？”
歐陽展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好。要不經典一點。請賭場裏的搖獎機搖出來？”
徐麗搖頭道：“不是經典。是太古老太傳統了。最好是象“線索排名”一樣由網民決定。”
歐陽展道：“可我們已經說了是抽獎啊。怎麽實現由網民決定呢？你有什麽好建議？”
徐麗道：“我能有什麽建議？不過我建議你把抽獎的現場設在潛艇旁邊。以潛艇為背景。”
歐陽展道：“不行。潛艇我還要一期有獎問答題呢。不能過早透露。”
徐麗笑道：“哇。還有節目？”
“你以為。我們網站的節目不斷。且每個節目都要讓所有參與者感到有希望獲獎。”
……
其實歐陽展對於這種小打小鬧項目的興趣不是很高。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是將王思華研究的那套使圖像清晰的軟件係統銷售出去。可是王思華這家夥總說現在係統還不成熟。等高端計算機買來後完善係統。再考慮賣出去。
歐陽展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家網絡公司剛開始洽談軟件轉讓的事宜。就在王思華的堅持下終止了談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