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熱耳酣,禦川老色狼摟著一左一右兩個妻子又是親嘴,又是上下其手。嚇得我慌忙捂住小雪的兩隻紫亮紫亮的小眼睛。“不許看!”</p>


    小雪氣鼓鼓地在我手背上狠擰了一把,“偏要看。”</p>


    禦川一臉的古怪,怪笑說:“端守君,令妹既然喜歡,何必要蒙上她的眼睛呢。”</p>


    我瞪了一眼禦川,他打的什麽鬼主意我還不知道?常聽人說,許多中老年日本老色狼最喜歡的就是年輕幼小的女孩子。富戶家中常養有這類女子,從小便會灌輸此類觀念,長大終身對主人忠貞不二。</p>


    實際上也就是洗腦啦,拿起惡心之極的觀念把一個小女孩從小就陪養成性奴。</p>


    別的小女孩我管不著,可小雪是我妹妹,那就不能不管了。不理小雪的掙紮,一把將她抱起,對禦川說:“禦川君,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日我們還要出海,還是早些休息養足精神才是。這就告辭了!”</p>


    禦川連忙起身,說實話他安排這個宴會就沒安好心。寡人有疾,且此疾甚深。禦川苦不堪言,唯有看到客人幹他的夫人時,那寡人之疾才能重振雄風。客人走了,禦川上哪找爽去啊。尤其是方才看到眾夫人磨擦客人時,雄風隱隱有恢複之勢。</p>


    良藥難求啊,並非所有客人都能令禦川重振男人雄風的,今天碰上一個,哪能放過?連拉帶扯,禦川若不是見人太多,幾欲恨不能跪下求我。</p>


    “你這是幹什麽?禦川君,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豈不知強人所難焉是待客之禮?”</p>


    禦川一聽,便知對方心意相當之堅決。但與重振男人雄風相比,麵子事小啊,何況,禦川已經過了一年多時間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了。別看他那些夫人個個風騷浪蕩,其實都有一年以上沒有男人了。對於不能使禦川重振雄風的客人,禦川哪會留人?即便留了也不過賞幾個丫頭性奴而已。</p>


    禦川一施眼色,他六個老婆齊上陣,粉臂玉腿十二隻乳房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貼過來。“別別,你們這是幹什麽?”</p>


    我嘴裏拒絕,下麵那個不老實的家夥卻抬起了頭來。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果然不錯。</p>


    突然,我感覺一隻小手狠狠地抓住了那命根子,我倒抽一口涼氣。不敢下看,舉目四顧六位夫人。本想看看她們臉上有何異樣,以猜測到底是哪個大膽的女色狼敢做出這樣的動作。隻可惜,六個女人一個個媚眼如絲,嬌求吟吟。死纏爛打,愣是將我又重新推迴座位去。</p>


    我一坐下,那隻小手就鬆開了,我暗唿一口氣,畢竟俺的臉皮還沒厚到當眾出醜的地步。</p>


    小雪臉色不善,看來今晚是走不了了,小雪的心情很不好。</p>


    禦川看出了些門道,對我說:“端守君,要不要給令妹安排個房間休息休息啊。”</p>


    我一想,也是,她一個小小孩子,接觸這些太多可就不好了,汙染心靈啊。“那就麻煩禦川先生了,不過,舍妹的安全嘛還請禦川君多多關照,如果出了什麽事……”</p>


    “當然當然!”</p>


    禦川點頭哈腰,他被男人那暴閃寒芒的目光盯得低下頭,暗唿,還說不是海盜,不是海盜你買這麽大的船幹嘛?禦川堅定了心中的猜測,更加認定自己的所作所為投其所好。若是攀上這個大海盜頭子,以後還不是財源滾滾?</p>


    小雪極為不情願地被侍女帶下去了,臨走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天哪,那眼神叫我心虛極了。乖乖,有時候我覺得小雪個子雖小,可心理卻極其成熟。看來天才就是不一樣啊。</p>


    啪啪,禦川又拍兩下手,侍女把屋內的燈光調得極其昏暗,隻餘屋中一枝蠟燭還在燃燒。他朝我淫賤一笑,一揮手,六個夫人開始對我進行最親密的接觸。有的拿乳房磨擦我背部,下身,手臂,那最小的女人珠子飛快地將我褲子一脫,一口將小我吞了下去。唔,真想不到她那張小嘴是怎麽吞下巨物的,我感覺已經捅進了她的喉嚨了。</p>


    另外五個女人看到巨物目光大盛,如見異寶,恨不得能代替珠子,親自親上幾口。“別急別急,大家都有機會!”</p>


    禦川那個老家夥竟然在一邊偷看,看得還津津有味。初始我還有些不好意思,隨即一想,我現在操的是他的老婆,不爽的人應該是他啊,我應該很興奮才對啊。當著妻子的麵給丈夫帶綠帽子,這等豔福,天下有幾個男人能享受到?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個丈夫不但不以為意,反到極力促成此事。</p>


    我不再猶豫,放開胸懷,大享一男六女之豔福。六個淫婦紛紛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式,隻等我來操。那大婦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大白屁股翹得老高,還不停的搖晃。一隻手在自己的寶地上不停地扣摸,顯然已經是急不可耐了。</p>


    “淫婦,看老子幹死你!”</p>


    我看得心花怒放,欲火高升。禦川也在一邊幫腔,“對對對,就屬這婊子最騷了,快,快幹死她!”</p>


    在丈夫的催促聲中,我一擊重擊,捅得那大婦仰天長叫一聲,幾欲昏死過去。</p>


    “幹,幹死我了,好大,大大了。”</p>


    大婦搖頭晃腦,屁股不斷後頂,嘴裏一陣胡言亂語……</p>


    大婦尖叫一聲,整個人茫茫然失了神,雙目翻白,全身潮紅,嘴角還流著口水。這淫婦已經被我幹傻了,如果不是我暗中輸了一道真氣護住她的心智,隻怕此刻她已經成了隻知挨操的花癡了。</p>


    才下馬來,二婦又將我撲倒。這個三十出頭的熟婦,生身巨乳肥臀,全身流水,先前我幹大婦時不停地在我背部以巨乳做按摩。二婦撅起大屁股,扶準後,狠狠地坐了下去。啪一聲,肥臀肉狠狠撞在我的大腿上。二婦頭後仰,“插,插穿了!哦!”</p>


    巨乳在空中晃得我眼花,我一狠心,一隻手一個捉住,大手毫不留情地將巨物做成各式各樣的形狀,或圓,或扁,或奇形怪狀。我捏得越起勁,二婦擺子打得越快,沒兩下功夫,她已經一泄如注。上身仿佛突然失去了依靠,狠狠地倒在我胸上。巨乳差點被這一擊壓扁,二婦被巨痛一激,又高叫一聲,第二次高潮又來了……</p>


    三婦是個超級變態,水道不讓走,偏要我走她的旱道。我像騎馬一樣,捅進她身體裏。沒想到三婦竟然裝出馬嘶馬叫聲。氣得我不停地以大馬掌狠抽她雪白的大屁股,“駕”個不停。</p>


    三婦白眼上翻,明明已經忍不住了,屁眼早已經被撐裂了,還不停地索求。我哪能如她所願,幹屁眼的事怎麽也沒有走正道爽啊。狠狠一紮正道,三婦就是尖叫一聲,泄了。原來她最怕走正道啊,我才動幾下,她那裏已經敏感的不行,高潮不斷,一連串重擊下來她泄得神智都不清楚了。到底來了幾次,連我這個最接近她的人也不知道。</p>


    真是個敏感的人啊!</p>


    四婦年未二十,長得已經不比前麵幾個熟婦差了。隻是正道口極窄,我一捅進去就裂開了花,痛得她就像是初夜流血。我見也還有些興奮,畢竟今晚沒上處女是個極大的遺憾,怎麽說我也是個處女情結極為嚴重的人哪。</p>


    對於她,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我放開膽子大幹特幹。一邊的禦川狂叫“幹爸爹,幹爸爹”幸好我還知道那是加油的意思。不過我也沒客氣,他叫一句幹爸爹,我就應一句。老小子色眼放光,推開一邊纏上身的侍女,眼著我們直打手槍。</p>


    汗……</p>


    禦川這老小子還真不懂啥叫資源浪費。</p>


    “禦川先生,你看你老婆好像很爽啊。”</p>


    “她爽,我看得也爽啊!”</p>


    “……”</p>


    “禦川夫人,你丈夫好像很興奮啊。我現在幹的是他的老婆耶,他不生氣麽?”</p>


    “他越生氣我越興奮,隻可惜他從來不生氣!”</p>


    “……”</p>


    五婦今年才十五歲,已經算得上是少女了。外表看起來相當的清純可愛,可一上來卻搶先按住我,翻身上馬,搶著要做女騎士。可憐的女騎士腰肢太小,小肚子明顯被巨物撐出一大塊來,一抽一插間,女騎士的小肚子一大一小,忽漲忽縮,穀口也裂開大片。可女騎士性格堅定就是不下馬,最後在我一連串的打擊下口吐白沫昏死過去。</p>


    最後是幼女珠子,我問她,你到底幾歲了。答曰,剛滿十歲。我一聽就來勁了,狠狠紮了進去。禦川在一邊不停地解說,珠子三歲時會說話便開始接觸女奴性教育,每天在下體處都插進一小段棍狀物,別看她年紀小,如今十歲已經能容納相當之巨物了。</p>


    我相當懷疑此女的處女膜有沒有生出來過,禦川說她的月事還沒來過,挨操卻是不少,不過大多是挨假物的操。等我親身體驗之後,呃然發現,小女孩下體能撐船,是六女中最深最寬的了。大婦都沒法跟她比。</p>


    我將分身與她上半身一比較,呃然發現,照這長度,已經能頂到她的勁脖處了。珠子也學女騎士,翻身就上馬,兩條小腿一站一蹲,剛好形成一套一弄。不過珠子的體力不行,動作太慢,完全滿足不了我的欲望。我張開大手,托住她的腋窩上上下下舉起放下,快如閃電。</p>


    珠子顫抖著尖叫著,哀嚎著,看得一邊的禦川手上動作更快。</p>


    啊——珠子尖叫一聲,又是翻白眼,又是口吐白沫,整個人完全虛脫過去,直挺挺地倒在一邊。我還未滿足,抓起珠子兩片小屁股,大力分開,露出菊花穴,狠狠地捅進去,裂了……</p>


    一邊的禦川意猶未盡,“端守君,我還有十來個女兒,要不要嚐嚐?都是原封貨哦!”</p>


    我大吼:“那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都送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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