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邪君劍想說什麽的,可是最終結果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風無殤這貨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正常人肯定會問是誰之類的。


    他卻是一句話就把邪君劍的話給堵了迴去,馬車行走的很平穩,日落時分,有著“繁華郡還看清河”之稱的清河郡到了。


    隻是如今的城門守衛比平時多了許多人,然而衛兵準備檢查風無殤馬車的時候,邪君劍丟出了一塊黃金製作而成的令牌。


    衛兵接過令牌後立刻雙膝跪地:“歡迎大人出巡清河郡。”隨後恭恭敬敬的將令牌遞迴了馬車裏麵。


    “裏麵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接過令牌後邪君劍好奇的問道衛兵。


    “迴大人,之前丹閣被一個黑衣蒙麵之人打劫,丹閣清河郡分部如今已經空無一物,丹閣清河郡分部閣主兒子丹辰更是被兇手砍掉腦袋掛在了丹閣門匾上。”衛兵沒有任何隱瞞,將城裏麵的事情一一道來。


    “有點意思啊!丹閣那群老匹夫如今估計氣壞了吧!”邪君劍對丹閣那群老家夥的做事行為一直都很不爽,如果不是給丹閣老祖的麵子,他早都將整個丹閣殺了個片甲不留。


    “有個錘子意思,走吧,進城之後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衛兵說完城裏麵的事情風無殤就猜到是誰了,隻是沒想到,他徒弟還挺謹慎,黑衣蒙麵。沒好氣的對邪君劍說道。


    衛兵此時立刻對後方喊到:“放行。”


    一群衛兵將阻擋在城門口的尖刺型木槍提開到了一邊,這都是防止普通人闖關的,而對於修士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馬車還是無人駕駛般的走進了城裏。繁華的清河郡,人來人往,對昨天丹閣發生的事情好像沒有對其他商鋪造成影響般。


    “之前那個大頭兵說的事情應該是我徒弟幹的。”告訴邪君劍無所謂的,作為一個活了幾千歲的老怪物,他難道不懂保密嗎?


    風無殤坐在馬車裏麵,將丹辰在落櫻城將張家滅門之事,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


    “特麽的,丹閣那群王八蛋真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都敢收進丹閣。”邪君劍一臉憤然之色,他能感到張晨欣心底裏的仇恨。


    “晨欣如今仇也報了,應該和明月她們前往赤炎城尋我姐姐去了吧。”風無殤嘀咕完,邪君劍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還有姐姐。”


    “廢話,我爹娘,爺爺,你都見過,有姐姐很奇怪嗎?”邪君劍陷入沉思,他在想什麽時候見過他爹娘。


    “別想了,就花神宮的那幾位。修為最高那個老頭就是我爺爺。他旁邊坐的就是我爹娘。”風無殤解開邪君劍的疑惑。


    “就是那個說老夫是大陸第一淫,賊那個老頭?”邪君劍瞪大了雙目,看風無殤的表情像極了怪物。


    點了點頭,風無殤沒有說話,就是確定了風霆是他爺爺一事。


    “老夫能問下你今年貴庚嗎?”邪君劍一臉茫然的開口問風無殤。


    “小爺我今年才十三歲多吧,其他的也別問了,問了小爺我也不知道。”風無殤剛說完,邪君劍就如見了鬼一般。


    “你,你說的是真的?今年才十三歲。這特麽的怎麽可能,你不會是尋老夫開心吧!”邪君劍不信。


    這件事情說出去不僅邪君劍不會信,估計無痕大陸所有人都不會信,一個十三歲的小屁孩能將邪君劍渡劫五層的雷劫震散,而且還能讓邪君劍在其身上感覺到境界壓製。忽悠人呢!


    風無殤卻淡然的搖了搖頭:“愛信不信。”


    說完之後便不搭理邪君劍這老頭子了。


    “前麵就到清河郡最有錢的客棧了,老夫送你過去之後離開一晚,明天過來尋你。”邪君劍說完之後就見到一臉邪魅的風無殤看著他,看的他頭皮發毛。


    “老夫先走一步。”留下一句話之後一閃身就離開了馬車,去做他的事情。


    風無殤走下馬車看到客棧牌匾上寫著“最有錢客棧。”幾個鍍金大字。


    一臉古怪的走進了客棧裏麵。


    客棧夥計見到風無殤走了進來,立刻上前:“客人,你好,請問你是住宿還是用膳?”


    風無殤覺得客棧的服務還不錯,於是淡淡的說道:“住宿吧!另外我有點事情詢問一下。”丟了一枚金幣給客棧夥計,風無殤便問道。


    收到一枚金幣小費的客棧夥計激動的說道:”客人請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


    “最近客棧是否來過三位女子,其中一位應該是一身紅色衣裙?”風無殤問完之後夥計便迴到:“是的,不過幾天前已經離開了。請問客人還有什麽吩咐嗎?”


    “幫我準備一間客房。我在這裏休息一晚。”丟了十多枚金幣到夥計手裏的風無殤一臉麵無表情的說道。


    夥計心裏很緊張啊!怕遇到家裏有礦的富二代之類的存在。


    “客人,請隨我來。”夥計很精明的將風無殤接待到了一間上好的客房,麵對認識之前的司徒明月和張晨欣自己丫鬟蘭芝的人,他是不能怠慢,也不敢怠慢。


    風無殤是在客棧休息了,清河郡卻又不太平了。


    邪君劍提著黑色的玄鐵劍,劍身上滴著血。從丹閣清河郡分部走了出來,至於丹閣內,七十八名修士,全部慘死。閣主丹辰的老爹更是被邪君劍切掉腦袋,掛在了丹閣清河郡分部的門匾上。和他兒子掛的居然是同一位置。


    天亮後,清河郡府府主一大早就被手下給吵醒了,不耐煩的道:“這特麽的是誰啊!要是沒什麽嚴重的事情你就死定了。”


    “頭,不好了,出大事了。”一位士兵直接就衝到了郡府後院大聲的喊到。


    “特麽的,能出啥大事,要是敢忽悠我,我特麽的弄死你。”心裏在想,特麽的再大能有丹辰被殺的事情大。


    “府主,丹閣又出事了。”士兵說完這句話本想接著說接下來的話,但是被府主打斷了。


    “別告訴我丹閣被人滅了,閣主那老東西也被人殺了。”府主和士兵開玩笑的說道。


    士兵想著,府主不愧是府主,都不出門就知道外界的情況,對清河郡發生的事情簡直是了如指掌。於是聽到府主說完之後憨厚的點了點頭。


    “乀(ˉeˉ乀)滾,大早上的來尋我開心,你特麽的這個月獎金沒了。”府主說完之後撫了一下稀有的幾根胡須便轉身準備迴臥室休息,抱著小妾睡覺難道她不香嗎?非得被這個大頭兵給吵醒。


    “迴稟府主,您當真是料事如神,丹閣清河郡分部七十八人全部慘死,閣主的腦袋被掛在丹閣門匾之上,請問我等該如何處理。”士兵則是斬釘截鐵的迴道。


    正準備推門進入臥室的府主聽到士兵的迴答,砰,的一聲,雙手忘記了推門,撞在了門上。


    “你剛才說啥?”府主此時雙眼睜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前來打擾他美夢的士兵。


    “府主大人料事如神,竟然知道丹閣清河郡分部發生的大案。丹閣清河郡分部七十八人全部慘死,丹閣閣主的腦袋也被掛在了門匾上,和其兒子丹辰死法一模一樣。”士兵說完後就原地等待府主的吩咐。


    清河郡府府主心裏此時有句嗎賣批想說:“你確定是七十八人全部被殺?一個活口都沒有流下。”


    “迴稟府主,是的。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士兵再次確定的迴答了府主的問題。


    “duang”的一聲,府主的身子直挺挺的就摔到了地上。


    士兵很疑惑,府主不是事先已經知道了嗎?怎麽還會如此。


    片刻後府主醒來:“立刻吩咐手下所有人給我查,到底是誰在清河郡犯下如此大案。難道不知道死的人多了,帝國會插手嗎?還有那特麽的是丹閣那群王八蛋的人啊!”


    躺在床上,就像生了一場大病一般的府主,中氣十足的對士兵怒吼道。


    看了一眼身邊如花似玉的小妾一眼。


    心裏則是在想,我特麽的還是跑路吧!


    “翠竹,趕緊把值錢的東西收拾收拾。我們連夜逃的越遠越好。”丹閣啊,那可是丹閣清河郡分部閣主。特麽的明麵上他是清河郡府府主,但是行事全都得看丹閣閣主眼色行事。


    一位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疑惑的對他說道:“老爺,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別問了,按老爺說的去做就行。趕緊的。”府主在家裏的地位還是很明顯的是一言堂。


    “好的,翠竹立刻就去收拾。”說完之後便立刻轉身去了庫房收拾東西準備和府主跑路了。


    府主心裏也很苦逼,特麽的,到底誰啊!這麽狠,他才剛上任不久,立刻就給了他兩個如此大的案子。要知道整個天運帝國丹閣之人囂張跋扈慣了。而且還最特麽的護犢子。


    打了小的,老的會出來,打了老的,更老的會出來,反正就是屬於那種沒完沒了的。


    清河郡府府主和小妾收拾完金銀財寶準備好了馬車準備跑路的時候。


    邪君劍突兀的出現在了他們兩個準備逃命的鴛鴦麵前。


    “清河郡府府主,你這是準備跑路?”邪君劍哪裏想到清河郡府府主會跑路啊!聽外麵的百姓評價他還是挺正直的一個人。


    “砰。”雙膝跪地:“大人,饒命啊!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府主,丹閣這件事情不關我的事啊!”


    “乀(ˉeˉ乀)滾,老夫又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丹閣上麵有人來清郡調查此事,你就將這枚令牌交給他,告訴他,老夫幫他們丹閣清理門戶。”說完之後邪君劍將一枚金燦燦的令牌丟給了清河郡府府主。“一個字也不能多,不能少,原話告訴就行。有了這枚令牌丹閣來人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邪君劍一臉年輕的模樣卻自稱老夫,這讓清河郡府府主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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