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拜師
“爸——”正在葉重還在糾結著到底該怎麽和他的小師姐解釋的時候，女孩的臉上卻是突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也不再管他到底是不是要報名，便直接越過他的身邊跑了過去。
“爸，這可是這個月以來的第一個，不是，是唯一一個要來學拳的人，你可別再搞砸了。”
雖然女孩的聲音很小，但還沒來得及迴頭的葉重卻是聽的清清楚楚。聽女孩這話裏的意思，看來這武館裏的冷清應該都是黃飛造成的了，仔細想一想剛剛認識黃飛時黃飛的古怪脾氣，葉重也就釋然了。要不是當時黃飛給他露了那麽一手，他還真不願意在這裏學武嘞，他這樣想，那別的來報名的人肯定也和他所想的相差無幾了。
“你懂什麽，我要的是真正熱愛武術的弟子，而不是那些喜歡花拳秀腿隻知道擺樣子的廢材！老子活了這麽久，原則從沒變過！隻有真正能靜下心來學習的人，才有真正的資格成為我形意門的弟子！”此時的葉重已經轉過身來，但黃飛也隻是看了他一眼，卻並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似乎滿眼都隻剩下了那個女孩的影子。他這一句話說的倒是頗有番豪氣衝天舍我其誰的氣勢，隻不過這話在葉重聽來卻是聽得讓他有些心虛了。他還真不是真正熱愛武術的人，他隻是想讓自己以後在打架的時候少吃點虧。也不知道他這個想法要是不小心讓黃飛知道了，這黃飛還能不能收他做徒弟了。
一聽到自己父親的話語，女孩似乎臉色明顯一變，有些嗔怒道，“爸，你看你又來了！”
說著，她又低下了頭，像是在和自己發著牢騷一樣不滿的嘀咕道，“哎，又有個顧客要被氣走了……爸也真是的，這怪脾氣也不知道改改，哪裏有那麽多人一心就喜歡上武術，招練武的嘛，又不是招親傳弟子，需要這麽認真麽……”
“他們那些人，一心就想著學武耍帥，我不管別人家怎麽做，反正我這裏，就是不收他們。”
“你呢？你怎麽想？如果你也覺得五年時間太長，那麽出門左拐，門口的跆拳道館，柔道館什麽的多的是，招式又帥學得又快，你可以去那裏試試。”
葉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從黃飛進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也會無緣無故的躺槍，就從眼下看這黃飛的古怪脾氣，他還真的有些開始替他今後的習武生涯擔憂起來了。這要是哪一天黃飛的心情突然不好了，一掌再給他拍個半身不遂怎麽辦……
“爸！你怎麽老是這樣，生意都被別人搶光了拉。”女孩終於忍不住出口埋怨了句。
“帥哥對不起啊，我爸他就這個脾氣，你千萬別見怪，要是你……”
“我學……”看著女孩滿臉歉意的微笑，葉重終於還是違心的說出了這麽兩個字。
說實話，黃飛剛才說的話他還真有點動心了，要不是去別的地方還要花錢，他還真的就去了。
“嗯？”被葉重打斷話語的女孩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葉重，緊接著，她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立刻雙眼放光的連連點頭。
不知道為什麽，葉重怎麽看在她的眼裏，自己似乎都成了冤大頭？
哎，冤大頭就冤大頭吧，其實黃飛之前的話有一句葉重還是很認同的，那就是對於高麗棒子和島國人發明的武術他很是看不慣。論起武術，咱們華夏國才是真正的博大精深呐！
聽了葉重的話，黃飛也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佳佳，你先給葉重去拿一套練功服，我在操練場那裏等你們。”
“嗯？爸，不該先收錢的麽？”叫做佳佳的女孩疑惑的看著黃飛，還以為是他歲數大了給忘了。但她卻是沒有注意到黃飛直接叫出了葉重的名字。
“不收錢，白教。以後，他就是你的師弟了。”
“不是吧爸，你的意思是——你要收他做親傳弟子？”黃佳佳顯然沒有想到他之間的抱怨竟然變成了真事，連不收錢這件大事都被她拋到了腦後。
從小到大，她隻知道隻有自己和姐姐還有張玉維他們三個人是黃飛所收的親傳弟子，這十多年來，也再也沒有見到第四個，但今天，黃飛竟然就當著她的麵告訴她這個看起來隻有十七八的大男孩就要成為她的師弟，這怎能不讓她驚訝。
感到震驚的人，自然不會隻有她一個，聽了黃佳佳的話，葉重心中震撼也著實不小。親傳弟子這四個字所代表的分量，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即便他以前沒有當過吧，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電視上天天演的那些武俠片裏的主角身上不都有著這樣一個光環嘛。這當上了親傳弟子，那門派以後的中堅力量，不就成了他了？
“我還沒老糊塗呢，你那麽看我幹什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趕緊領他去拿練功服吧。”黃飛有些不耐煩地衝著他們擺了擺手，然後便自己一個人踱著四方步向著小院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
“哈哈，我終於也有師弟了，來，葉重是吧，快，叫我聲師姐聽聽。”
看著黃佳佳這幸災樂禍的樣子，葉重簡直要給她跪了。一開始他見黃佳佳那不敢相信地樣子，還以為是她對自己有什麽意見呢，現在看來，這絕對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啊。
“小，師姐。”葉重瞥了瞥黃佳佳那並不太飽滿的胸部，故意加重了那個小字。別人想占他的便宜，那也得先問問他自己樂不樂意啊。
黃佳佳似乎是有些神經大條，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她貌似全然沒有領會到葉重的用意，從石桌到木屋的這一段路上，開心不已的女孩甩著馬尾辮，眼眸中一直都帶著濃濃的笑意，對葉重這位難得的師弟自然也是關愛有加，直到這時葉重才知道原來她的大名就叫黃佳佳，是這家武館的二師姐，她的父親還有位女兒，算是大師姐，不過她要上班，所以隻有個別時候才在武館。
換上一套看起來不太精致但卻十分合身的白色練功服，一路說說笑笑，幾分鍾的時間，他們便再次看到了依舊是一身黑色唐裝的黃飛。
“既然你要學武，那我就要先問你個問題——你覺得，什麽是武術？”黃飛看著身穿練功服一頭板寸比先前更顯精神的葉重輕輕點了點頭，但同時也拋給了他一個看似簡單但卻不好迴答的問題。
“什麽是武術？果斷是能夠把人打的直喊媽的一種技能了。”當然，這隻是葉重心裏的想法，現在麵對著黃飛這樣一位對武術看的比錢都重的人，他可不敢就這麽隨隨便便的說出來，這要是一不小心惹惱了黃飛，他還怕他這師傅還沒拜成恐怕就要被開除了。
“我知道，武術就是能夠強身健體，保護自己不受壞人傷害的功夫。”這句話可是葉重琢磨了半天才想出來的，畢竟電視上都是這麽說，他想著，這黃飛應該會認同這個答案吧。
“錯。”黃飛卻是搖了搖頭。“你說的，一點兒都不對。”
“不對？”葉重不禁疑惑了。“那是為了打抱不平，鋤強扶弱？”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了。
這一次，黃飛更是連頭也懶得搖了，直接衝著葉重擺了擺手。
“其實答案很簡單，武術的最終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教會人如何做人，如何做一個，能不怒不驚，能拋開一切世俗煩惱，全身心投入的普通人，僅此而已。”
“就這樣？”不得不說，黃飛口中的答案，簡直和葉重所想的差了十萬八千裏。
“內止於懦、外止於暴，真正的武術，隻有用一個靜字可以來表達。”黃飛負手而立，身體頓時湧出一種讓葉重感到有些壓抑的氣勢。
“靜？”葉重楞楞的看著黃飛，心裏苦笑著，難道他的意思，就是像他剛剛那樣，隻要站在那裏不動，身體上能夠散發出讓人感到壓抑的氣勢，就是叫武術了？那這樣的話他還學武有什麽意義，這要是打起架來，難道會有人直接跪服在他的王霸之氣下嗎？怎麽可能，那豈不是相當於站在那裏等著人家打。
仿佛是看穿了葉重的心思一樣，黃飛這時候突然朝他勾了勾手指，輕描淡寫道，“來，用你全部力量來打我。”
“是，師傅！”葉重一聽這話立刻興奮起來，他來學武術自然是要打來打去的，他可不想學什麽靜。二話不說，葉重一拳便狠狠朝著黃飛的右臉打了過去。
黃飛望著揮舞過來的拳頭依舊笑容滿麵，整個人根本沒有動一步，在葉重的眼裏，他根本連晃都沒晃一下！雖然他知道黃飛的身上確有功夫，可是功夫再怎麽厲害，那也擋不住自己的這一拳啊，難道他就要讓自己白打？就在葉重下意識的開始猶豫要不要收迴那即將打中黃飛臉頰的拳頭時，他隻覺得眼前一花，自己的拳頭被一股大力瞬間控製，不但無法前進一步，就連想收迴都沒有任何辦法。
當他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的拳頭時，才發現，原來黃飛的手掌不知何時竟然已經穩穩的將他的拳頭給包裹在了其中！那股控製拳頭的大力，正是從黃飛的手掌中發出的！
“這就是靜，小心了小子。”黃飛話音剛落，葉重隻覺得眼前又是一花，他的手肘一麻，膝蓋一痛，整個人頓時失去重心！在葉重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就感覺自己成了隻小鳥，就這樣神奇的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撲哧——”看著摔倒在地吃了一臉灰塵的葉重，正在一旁觀看著他們練習的黃佳佳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沒辦法，誰讓他落地的姿勢實在太過難看，比起狗啃泥還不如呢……
葉重雖然臉色有些害羞的紅了起來，但是他的眼神中卻是充滿著絕對的興奮和激動！高手，這才是真正的武術高手啊！剛才那動作他雖然沒看清楚，但是他心裏卻明白的很，隻有三招，僅僅三招，而且黃飛的身子都沒有移動半步，就把他給打飛了出去，這就是武術的神奇力量！
“啪！”葉重雙膝跪地，雙手抱拳，眼神中的疑惑和懷疑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則是無限的仰慕和敬佩。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這一次，他心服口服！
“爸——”正在葉重還在糾結著到底該怎麽和他的小師姐解釋的時候，女孩的臉上卻是突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也不再管他到底是不是要報名，便直接越過他的身邊跑了過去。
“爸，這可是這個月以來的第一個，不是，是唯一一個要來學拳的人，你可別再搞砸了。”
雖然女孩的聲音很小，但還沒來得及迴頭的葉重卻是聽的清清楚楚。聽女孩這話裏的意思，看來這武館裏的冷清應該都是黃飛造成的了，仔細想一想剛剛認識黃飛時黃飛的古怪脾氣，葉重也就釋然了。要不是當時黃飛給他露了那麽一手，他還真不願意在這裏學武嘞，他這樣想，那別的來報名的人肯定也和他所想的相差無幾了。
“你懂什麽，我要的是真正熱愛武術的弟子，而不是那些喜歡花拳秀腿隻知道擺樣子的廢材！老子活了這麽久，原則從沒變過！隻有真正能靜下心來學習的人，才有真正的資格成為我形意門的弟子！”此時的葉重已經轉過身來，但黃飛也隻是看了他一眼，卻並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似乎滿眼都隻剩下了那個女孩的影子。他這一句話說的倒是頗有番豪氣衝天舍我其誰的氣勢，隻不過這話在葉重聽來卻是聽得讓他有些心虛了。他還真不是真正熱愛武術的人，他隻是想讓自己以後在打架的時候少吃點虧。也不知道他這個想法要是不小心讓黃飛知道了，這黃飛還能不能收他做徒弟了。
一聽到自己父親的話語，女孩似乎臉色明顯一變，有些嗔怒道，“爸，你看你又來了！”
說著，她又低下了頭，像是在和自己發著牢騷一樣不滿的嘀咕道，“哎，又有個顧客要被氣走了……爸也真是的，這怪脾氣也不知道改改，哪裏有那麽多人一心就喜歡上武術，招練武的嘛，又不是招親傳弟子，需要這麽認真麽……”
“他們那些人，一心就想著學武耍帥，我不管別人家怎麽做，反正我這裏，就是不收他們。”
“你呢？你怎麽想？如果你也覺得五年時間太長，那麽出門左拐，門口的跆拳道館，柔道館什麽的多的是，招式又帥學得又快，你可以去那裏試試。”
葉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從黃飛進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也會無緣無故的躺槍，就從眼下看這黃飛的古怪脾氣，他還真的有些開始替他今後的習武生涯擔憂起來了。這要是哪一天黃飛的心情突然不好了，一掌再給他拍個半身不遂怎麽辦……
“爸！你怎麽老是這樣，生意都被別人搶光了拉。”女孩終於忍不住出口埋怨了句。
“帥哥對不起啊，我爸他就這個脾氣，你千萬別見怪，要是你……”
“我學……”看著女孩滿臉歉意的微笑，葉重終於還是違心的說出了這麽兩個字。
說實話，黃飛剛才說的話他還真有點動心了，要不是去別的地方還要花錢，他還真的就去了。
“嗯？”被葉重打斷話語的女孩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葉重，緊接著，她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立刻雙眼放光的連連點頭。
不知道為什麽，葉重怎麽看在她的眼裏，自己似乎都成了冤大頭？
哎，冤大頭就冤大頭吧，其實黃飛之前的話有一句葉重還是很認同的，那就是對於高麗棒子和島國人發明的武術他很是看不慣。論起武術，咱們華夏國才是真正的博大精深呐！
聽了葉重的話，黃飛也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佳佳，你先給葉重去拿一套練功服，我在操練場那裏等你們。”
“嗯？爸，不該先收錢的麽？”叫做佳佳的女孩疑惑的看著黃飛，還以為是他歲數大了給忘了。但她卻是沒有注意到黃飛直接叫出了葉重的名字。
“不收錢，白教。以後，他就是你的師弟了。”
“不是吧爸，你的意思是——你要收他做親傳弟子？”黃佳佳顯然沒有想到他之間的抱怨竟然變成了真事，連不收錢這件大事都被她拋到了腦後。
從小到大，她隻知道隻有自己和姐姐還有張玉維他們三個人是黃飛所收的親傳弟子，這十多年來，也再也沒有見到第四個，但今天，黃飛竟然就當著她的麵告訴她這個看起來隻有十七八的大男孩就要成為她的師弟，這怎能不讓她驚訝。
感到震驚的人，自然不會隻有她一個，聽了黃佳佳的話，葉重心中震撼也著實不小。親傳弟子這四個字所代表的分量，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即便他以前沒有當過吧，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電視上天天演的那些武俠片裏的主角身上不都有著這樣一個光環嘛。這當上了親傳弟子，那門派以後的中堅力量，不就成了他了？
“我還沒老糊塗呢，你那麽看我幹什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趕緊領他去拿練功服吧。”黃飛有些不耐煩地衝著他們擺了擺手，然後便自己一個人踱著四方步向著小院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
“哈哈，我終於也有師弟了，來，葉重是吧，快，叫我聲師姐聽聽。”
看著黃佳佳這幸災樂禍的樣子，葉重簡直要給她跪了。一開始他見黃佳佳那不敢相信地樣子，還以為是她對自己有什麽意見呢，現在看來，這絕對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啊。
“小，師姐。”葉重瞥了瞥黃佳佳那並不太飽滿的胸部，故意加重了那個小字。別人想占他的便宜，那也得先問問他自己樂不樂意啊。
黃佳佳似乎是有些神經大條，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她貌似全然沒有領會到葉重的用意，從石桌到木屋的這一段路上，開心不已的女孩甩著馬尾辮，眼眸中一直都帶著濃濃的笑意，對葉重這位難得的師弟自然也是關愛有加，直到這時葉重才知道原來她的大名就叫黃佳佳，是這家武館的二師姐，她的父親還有位女兒，算是大師姐，不過她要上班，所以隻有個別時候才在武館。
換上一套看起來不太精致但卻十分合身的白色練功服，一路說說笑笑，幾分鍾的時間，他們便再次看到了依舊是一身黑色唐裝的黃飛。
“既然你要學武，那我就要先問你個問題——你覺得，什麽是武術？”黃飛看著身穿練功服一頭板寸比先前更顯精神的葉重輕輕點了點頭，但同時也拋給了他一個看似簡單但卻不好迴答的問題。
“什麽是武術？果斷是能夠把人打的直喊媽的一種技能了。”當然，這隻是葉重心裏的想法，現在麵對著黃飛這樣一位對武術看的比錢都重的人，他可不敢就這麽隨隨便便的說出來，這要是一不小心惹惱了黃飛，他還怕他這師傅還沒拜成恐怕就要被開除了。
“我知道，武術就是能夠強身健體，保護自己不受壞人傷害的功夫。”這句話可是葉重琢磨了半天才想出來的，畢竟電視上都是這麽說，他想著，這黃飛應該會認同這個答案吧。
“錯。”黃飛卻是搖了搖頭。“你說的，一點兒都不對。”
“不對？”葉重不禁疑惑了。“那是為了打抱不平，鋤強扶弱？”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了。
這一次，黃飛更是連頭也懶得搖了，直接衝著葉重擺了擺手。
“其實答案很簡單，武術的最終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教會人如何做人，如何做一個，能不怒不驚，能拋開一切世俗煩惱，全身心投入的普通人，僅此而已。”
“就這樣？”不得不說，黃飛口中的答案，簡直和葉重所想的差了十萬八千裏。
“內止於懦、外止於暴，真正的武術，隻有用一個靜字可以來表達。”黃飛負手而立，身體頓時湧出一種讓葉重感到有些壓抑的氣勢。
“靜？”葉重楞楞的看著黃飛，心裏苦笑著，難道他的意思，就是像他剛剛那樣，隻要站在那裏不動，身體上能夠散發出讓人感到壓抑的氣勢，就是叫武術了？那這樣的話他還學武有什麽意義，這要是打起架來，難道會有人直接跪服在他的王霸之氣下嗎？怎麽可能，那豈不是相當於站在那裏等著人家打。
仿佛是看穿了葉重的心思一樣，黃飛這時候突然朝他勾了勾手指，輕描淡寫道，“來，用你全部力量來打我。”
“是，師傅！”葉重一聽這話立刻興奮起來，他來學武術自然是要打來打去的，他可不想學什麽靜。二話不說，葉重一拳便狠狠朝著黃飛的右臉打了過去。
黃飛望著揮舞過來的拳頭依舊笑容滿麵，整個人根本沒有動一步，在葉重的眼裏，他根本連晃都沒晃一下！雖然他知道黃飛的身上確有功夫，可是功夫再怎麽厲害，那也擋不住自己的這一拳啊，難道他就要讓自己白打？就在葉重下意識的開始猶豫要不要收迴那即將打中黃飛臉頰的拳頭時，他隻覺得眼前一花，自己的拳頭被一股大力瞬間控製，不但無法前進一步，就連想收迴都沒有任何辦法。
當他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的拳頭時，才發現，原來黃飛的手掌不知何時竟然已經穩穩的將他的拳頭給包裹在了其中！那股控製拳頭的大力，正是從黃飛的手掌中發出的！
“這就是靜，小心了小子。”黃飛話音剛落，葉重隻覺得眼前又是一花，他的手肘一麻，膝蓋一痛，整個人頓時失去重心！在葉重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就感覺自己成了隻小鳥，就這樣神奇的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撲哧——”看著摔倒在地吃了一臉灰塵的葉重，正在一旁觀看著他們練習的黃佳佳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沒辦法，誰讓他落地的姿勢實在太過難看，比起狗啃泥還不如呢……
葉重雖然臉色有些害羞的紅了起來，但是他的眼神中卻是充滿著絕對的興奮和激動！高手，這才是真正的武術高手啊！剛才那動作他雖然沒看清楚，但是他心裏卻明白的很，隻有三招，僅僅三招，而且黃飛的身子都沒有移動半步，就把他給打飛了出去，這就是武術的神奇力量！
“啪！”葉重雙膝跪地，雙手抱拳，眼神中的疑惑和懷疑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則是無限的仰慕和敬佩。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這一次，他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