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冷哼道:“那閻教官要看看我們的深淺。”


    容澤也讚歎的點點頭。


    樂樂說道:“也是那閻教官給我們的下馬威。”


    女子說道:“我叫張欣然。”


    樂樂笑笑沒有再搭理他們,轉身走向自己的床上休息,雖然剛剛那十公裏對她來說不算什麽,可今天一天沒有飯吃,而且還要訓練,在強的體力也得節省。


    眾人看樂樂去休息了,也跟著去休息。畢竟他們也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麽。


    大概三個小時左右,樂樂已經小睡了一覺了,另外的四人被抬著迴來了,每個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鞭痕,血肉已經翻了起來,衣服都是血淋淋的。


    樂樂瞟了一眼被抬進來的四人,又迷上了眼睛養神。


    陽光男孩也受傷不輕,後背上全是鞭子抽過的痕跡,在家裏養尊處優的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苦。他抱怨道:“哨聲想起的時候你們怎麽不叫我們?”


    樂樂眾人沒有說話,這時候多說一句話也是對體力的浪費。


    見沒有人搭理他,陽光男孩的怒火騰的一下子起來了,他看樂樂像是最好欺負的,於是對樂樂大叫道:“你,就是你,怎麽不叫我?害的我們受現在這樣的傷。”


    樂樂還是沒有搭理他,陽光男孩繼續喋喋不休的說,而且他的話越說越難聽。


    樂樂睜開了眼睛,帶著寒光的盯著他。


    陽光男孩被樂樂的眼神嚇得脖子一縮,口中的髒話也停止了下來。


    知道樂樂厲害的趙成和容澤兩個也睜開了眼睛想要看好戲。


    陽光男孩說道:“你終於忍不住了?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麽交你的,一點集團觀念都沒有,要是你叫了我們,我們也不至於被罰跑十公裏。”


    樂樂麵無表情的走下了床,腳步堅實的走到他的麵前。[]


    陽光男孩終於感覺不對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要幹,幹什麽。別,別過來。”


    樂樂沒有理會他的話,已經走到了陽光男孩的麵前,邪笑著說出了一句不帶任何感情的話:“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麽嗎?”


    陽光男孩搖搖頭。


    樂樂說道:“我最討厭的是背叛,其次就是侮辱或者傷害我承認的人。雖然我已經忘記了我父母的樣子,但他們也不是你能侮辱的。”


    陽光男孩心裏更加恐慌了,他忍著渾身的疼痛蜷縮到床的一角。


    樂樂邪笑著伸手把男孩拽到了地上,陽光男孩身上的傷接觸到了地上,痛得他哇哇大叫。


    不過不到一秒鍾,他的聲音就停止了。


    樂樂滿意的迴到她的床上繼續休息。


    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因為樂樂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趙成和容澤都下了床,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麽。


    他們走到陽光男孩的身邊,趙成伸手動了一下男孩,誰想到男孩的身子無力的在地上僵著,不受任何控製。


    張欣然不知什麽時候走過來,說道:“他死了。”


    容澤又動了動屍體,要看看陽光男孩的死因。突然他發現男孩的脖子處有一絲勒痕,細的讓人不仔細看的話就會把它忽略。


    張欣然和趙成也發現了這處勒痕,趙成的語氣裏有些驚恐而又肯定的說道:“這是頭發勒出來的。”


    張欣然和容澤紛紛看向趙成,想讓他給個解釋。


    趙成小心的看向樂樂,見樂樂在床上閉目養神,想了想還是對倆人小聲的說道:“我以前在黑暗世界混過,知道在黑暗世界,有一些頂尖的殺手,他們可以利用手邊的一起來殺人,一個發卡,一根牙簽,甚至是一絲頭發,都能成為他們殺人的武器。”


    張欣然更加小聲的說道:“那樂樂豈不是?”


    趙成和容澤沒有說話,而是對樂樂更加的忌憚了,希望樂樂不要對他們下殺手,不過目前看來樂樂是一個你不惹她,她就不會出手的人。


    三人帶著帶著各自心中的不同的心事繼續閉目養精蓄銳。


    沒幾分鍾,保安隊就來了人,把陽光男孩的屍體抬了出去,同時都忌憚的看了一眼樂樂。


    樂樂這次這麽張揚的原因是她不想在裝弱小了,這半年來她總是裝弱小,把自己的能力甚至是真實的性格隱藏了起來,雖然有了親情,但這麽長時間的偽裝,讓她心中十分的壓抑,這次終於有了機會,她再不好好的發泄一下,估計這就會讓她發瘋的。而且她也有信心,在這裏沒有人敢,也沒有人能傷害她。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太陽從東方生了起來,天亮了。這一天對於除了樂樂的其他學員來說是艱難的。


    趙成和容澤還好,他們之前都接受過這種訓練,張欣然也能勉強接受,其他的人包括那個柔弱的女孩就慘了,滿身的傷得不到即使的處理,現在已經有些感染了,他們都有些高燒的跡象。


    早上集合的時間,樂樂幾個人慢慢悠悠的走向訓練場地,而那三個人在床上痛苦的趴著,已經起不來了。


    到了場地,閻教官沒有在那裏,來的隻有黑臉教官和白臉教官。


    黑臉教官見來了隻有四個人,大聲質問道:“怎麽迴事?怎麽隻有四個人?”


    四個人中沒有迴答他的,都在自己想著自己的事情。


    黑臉教官說道:“趙成,你說,怎麽迴事?”


    趙成說道:“報告教官,其他的三個人因為受傷得不到即使的處理,所以可能感染了。”


    “**。”那黑臉教官罵了一句三字經,質問道:“那你們怎麽不把他們送去處理傷口。”


    趙成說道:“我們以為教官們知道,那種嚴重的傷一定會感染。”


    黑臉教官教訓道:“你們是一個集體,下次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有一個人拉下。”


    樂樂冷冷的說道:“我們這期的學員是一個集體嗎?”


    黑臉教官肯定的說道:“沒錯。”


    樂樂的邪笑又掛在了臉上,說道:“那我們隻剩下四個人呢?”


    樂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眾人馬上理解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要把那三個人幹掉。


    “你,你。”黑臉教官沒話說了,死亡名額是有限的,現在已經死了一個陽光男孩了,要是死太多人他們老大閻教官也不好交代。


    白臉教官說道:“好了,那邊我會去派人處理,現在訓練開始了,昨天的訓練是給你們熱身的,你們要做好心裏準備。”


    四人中除了樂樂都麵色一肅,隻有樂樂還是那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這時閻教官從後麵走了過來,高聲喝到:“樂樂,從現在開始,我要對你進行單獨訓練,你也可以從那個寢室搬出來了,我會給你單獨安排一個地方。”


    樂樂無所謂的走了出來,跟著閻教官走了出去。兩個人走了一會兒,走到了基地的東北角,這裏是一個廢棄的訓練場,走在前麵的閻教官突然轉身一個迴旋踢,退帶著疾風的聲音向樂樂襲來,可樂樂是誰?怎麽會就這樣踢倒。


    樂樂身子一側,險險的躲過了閻教官的偷襲,沒有給樂樂喘息的機會,閻教官又是一個力道很大的急拳帶著拳勁向樂樂的太陽穴打去。


    雖然早就知道了閻教官會很難纏,但真的和他交手的時候才知道他的強大。


    閻教官的招式不是正統的軍體拳,而在其基礎上加了許多更加致命的招式,讓軍體拳的威力變得更加強了。


    樂樂一個深蹲,又順勢在地上滾了出去。閻教官一腳向樂樂踩去。樂樂又是險險的躲開。


    樂樂終於站了起來,剛剛的大意讓她失去了先攻的機會,現在終於把局勢搬迴來一些。


    閻教官眼裏帶著些讚歎,開心的大喝:“再來。”


    樂樂也不服氣,說道:“來。”


    兩個人又站在一起,你來我往,閻教官是男人,在體力上略勝樂樂一籌,但樂樂的身體恢複能力是淩白這個邪醫都讚歎的。


    戰鬥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程度,現在比拚的就是誰的耐力更強,閻教官更加吃驚於樂樂的耐力,一個十幾歲的女孩伸手能達到這種程度簡直就是一個奇跡,而樂樂就是一個妖孽。


    樂樂不想再和閻教官打了,她本來擅長的就不是正麵對抗,更加不擅長切磋,她學的和她用的都是殺人的技巧。


    隻見樂樂招式一邊,從剛剛的硬碰硬到現在的狠辣,招招都攻向閻教官的死穴。


    閻教官看差不多了,大聲說道:“我們今天就到這裏怎麽樣?”


    樂樂說:“好。”


    兩個人同時停了手。


    閻教官看向樂樂,哈哈大笑道:“沈老爺子這迴可要笑了,你們沈家有繼承人了,你簡直就是一個妖孽。”


    樂樂也打的很開心,之所以剛剛選擇和閻教官硬碰硬,是用來發泄,現在打過一場過後,心情好了不少,壓抑在心頭很久的東西仿佛在剛剛都煙消雲散了。


    樂樂說道:“我也是很久沒有活動了。”


    閻教官突然說道:“雖然我的問題很冒昧,但我還是要問,樂樂你的招式怎麽不像是軍人的招式,反而像是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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