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


    吃飽喝足。繼續開幹。


    距離最近的紅點,是在一個小洋房裏麵。


    帶隊靠近。


    躡手躡腳。靜悄悄的。


    “嘭!”


    將房門撞開。


    裏麵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事情好像才辦到一半?男的似乎十分勇猛精進啊!


    那對不起了。


    男人驚恐的看著張庸。意識試圖反抗。但是身體還不舍得出來。


    “噠噠噠……”


    “噠噠噠……”


    不等對方說話,槍已經響了。


    日諜頓時撲倒在床上。周圍紅彤彤的一片。


    “啊……”


    女的尖叫著,當場暈死過去。


    張庸擺擺手。


    立刻有人上來。將屍體搬走。


    主打一個流水線作業。幹淨利索。時間縮短到三分鍾之內。


    日諜太多,時間不夠。必須抓效率,促生產。


    繼續搜尋。


    找到武器。是兩把瓦爾特ppk手槍。


    找到一個小棉布口袋。裏麵裝著五根大金條。這個收獲還不錯。


    隨後,又發現很多保商銀行的銀票。粗略計算,超過兩萬大洋。


    估計這個日諜也是有身份的。否則,住不起這樣的小洋樓。還擁有那麽多的財富。


    最關鍵的是,還發現了一部小巧玲瓏的電台。


    比之前的都要輕便。


    於是立刻收入隨身空間。據為己有。


    但是沒有找到密碼本。


    毫不在意。


    他現在也不需要密碼本了。


    反正遇到日諜就是一梭子。還需要什麽技巧?


    連腦子都不需要……


    轉場。


    繼續去下一家。


    帶隊離開。


    一會兒以後,有閑人過來查看究竟。


    隨後,又有記者趕來。還帶著照相機。對著屋內的場景拍照。


    張庸其實發現了。但是懶得管。


    報吧!上頭條!


    就說是我張庸幹的。沒錯,就是我張庸!


    將我放在頭版!


    讓所有的日諜都知道我來了。


    不想死的就趕緊滾出北平。否則,全部死啦死啦的!


    下一個日諜是在咖啡廳裏麵。


    咖啡廳裏麵隻有零零散散的八個客人。七個白點。一個紅點。


    紅點穿著西裝,斯斯文文的。戴著金絲眼鏡。


    張庸提著索米衝鋒槍進來。


    旁若無人。


    肆無忌憚。


    吧台的小姑娘眼睜睜的看著他。


    咦?是個挺不錯的小姑娘哦。長的眉清目秀的。身材也不錯。窈窕修長。


    但是……


    哥要趕時間。就不撩你了。


    來到日諜的身邊。


    日諜察覺到不對,站起來,疑惑。


    “你們是……”


    “噠噠噠……”


    “噠噠噠……”


    日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成了黃蜂窩。


    他周圍的人頓時呆若木雞。一動不動。卻是根本沒反應過來。


    搜身。


    找到一張通行證。


    是大正銀行的。就是之前張庸盯上的那家。


    難道是大正銀行的職員,並不是日諜?但是沒關係。反正都是日寇。殺了就殺了。


    擺擺手。


    立刻有人上來將屍體抬走。


    張庸來到吧台小姑娘麵前,將20元法幣拍到櫃台上。


    “洗地。”


    然後轉身出去。


    留下美麗的小姐姐驚恐呆滯。


    出門。


    繼續趕場。


    前麵有個大都市舞會。


    上海灘也有。但是在上海灘不怎麽出名。


    和百樂門、萬國夜總會之類的完全無法相比。但是在北平,好像規模還不錯?


    裏麵有三個紅點。旁邊有五個白點。聚集在一起。


    提著索米衝鋒槍直接闖進來。


    門口有守衛。


    下意識的想要攔截。但是又讓開。


    沒辦法,張庸人多勢眾。一百多號人呢。每個人身上都有武器。


    關鍵是,張庸背後的人,全部都穿著軍裝。


    如果攔截,下場恐怕……


    張庸伸手將守衛推開。


    守衛猝不及防,被他推的趔趔趄趄,幾乎站立不穩。


    其他人一看這個架勢,急忙躲開。


    這是什麽節奏?


    人擋殺人!


    佛擋殺佛!


    魔神皇來了都要被打成馬蜂窩!


    大踏步的進去。


    三個紅點正好背對著張庸。


    他們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麽事,倒是對麵五個白點注意到了。


    下意識的,他們就要站起來。卻被張庸用手勢按住。


    不用站起來。我要找的又不是你們。


    “噠噠噠……”


    “噠噠噠……”


    扣動扳機。將三個日諜全部擊斃。


    索米衝鋒槍的66發彈鼓,可靠性還是很高的。射速也快。


    一個彈鼓全部傾瀉出去。將三個日諜打的死得不能再死。


    子彈打光。


    槍聲停止。


    “伱瘋了?”


    一個白點歇斯底裏的吼叫起來。


    卻是被嚇的無法自控。褲襠裏麵熱乎乎的。卻是當場就尿了。


    “殺日諜。”


    張庸冷冷的迴答。


    其他四個白點麵麵相覷。


    驚恐。


    緊張。


    釋然。


    張庸彎腰。搜身。


    三個日諜的身上,隻有零散的銀票。


    但是,其中一個的身上,帶了一張花旗銀行的存款憑證。金額一萬美元。


    “你們在和日寇做交易?”張庸冷冷盯著五人。


    其他人的槍口也對準他們。


    五人的臉色頓時就灰白了。


    “誤會。誤會。”帶頭的急忙辯解,“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是日本人。”


    “他們三個是什麽人?”張庸冷冷的問道。


    “他們是德豐貿易的。”


    “德豐貿易?”


    “對。他們的老板是滿蒙實業署的王揖唐王署長。”


    “王揖唐?”


    “對。對。對。”


    “和你們談什麽生意?”


    “棉花。”


    “哦……”


    張庸收迴索米衝鋒槍。


    懶得繼續甄別下去了。


    他現在隻殺日諜。漢奸什麽的,排隊。有空再殺。


    隨手扔出20元法幣。


    “洗地。”


    然後轉身離開。


    背後五個人麵麵相覷。忽然渾身一軟。


    老天爺!


    太可怕!


    直接上來就是開火啊!


    二話不說,三個人就變成了三具屍體。


    那個家夥到底是誰?


    為什麽會如此兇殘?


    是誰給他的權力?


    正要說話,忽然看到張庸折返迴來。


    五個人頓時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張庸來到五人的麵前,聲音洪亮的說道:“忘記說了,我叫張庸。是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專職消滅日諜。你們如果有什麽線索,可以向我反映。有獎勵的。”


    五人:???


    不敢搭話。


    生怕說錯。


    “順便和你們的朋友介紹介紹。拜托了。”


    張庸繼續說道。


    然後轉身離開。


    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


    他就是要告訴所有人,這一切,都是我張庸幹的。是我在殺日諜!


    所有的後果,都由我張庸承擔!


    日諜要報複,盡管衝著我張庸!


    我,張庸,要承包頭條!


    要每天現場直播!


    直播殺日諜……


    忽然,地圖邊緣出現大量武裝白點。密密麻麻。卻排列整齊。一看就是軍隊。


    是誰來了?


    來做什麽?


    是漢奸試圖來抓自己進貢給日寇?


    張庸看看四周。


    還行。地形易守難攻的。


    如果是對方試圖對自己不利。他直接開大。


    那麽多的地雷,正好用得上。


    “大力。”


    “到。”


    “戒備。西北方有大量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靠近。”


    “是。”


    廖大力急忙傳令下去。


    本來就有點無聊的學生兵,立刻各自尋找位置,舉槍戒備。


    很快,就有車隊進入張庸的視野。


    是二十九軍的士兵。


    不知道是哪位大佬。來找自己做什麽?


    車隊來到大都市舞會的麵前。停下來。


    一個少校軍官急匆匆的下車。然後朝這邊跑過來。大聲叫道:“專員大人!專員大人!”


    張庸走出大都市的門口,靠邊,隨時躲避,迴應,“什麽事?”


    “報告專員大人!秦副軍長有事找你。”


    “秦副軍長?”


    張庸若有所思。


    哦。是秦德純。


    二十九軍有多個副軍長。其中一個是佟麟閣。一個是秦德純。後者還兼任北平市長。


    “對。秦副軍長請你過去。”


    “你還是請他過來吧!這邊說話方便。”


    張庸直接拒絕。


    開玩笑。我才不會輕易冒險。


    萬一秦德純想要扣住自己,自己豈不是很糟糕?


    想要自己小命的人太多,他可不敢掉以輕心。留著這副殘軀,還能殺不少日寇。


    “可是……”


    “我是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是你們請我來北平督察軍務的。秦副軍長不會不知道吧。”


    “這……”


    “從級別上來說,我比他的級別還高。”


    “這……”


    “請他過來!否則,就請他迴去!”


    “是。”


    少校軍官急忙轉身迴去。


    片刻之後,一個中年將領出現了。領章上有兩顆金色三角星。


    他向張庸走過來。並沒有帶其他人。


    張庸略略放心。


    看來,對方不是要抓捕自己。那就沒事了。


    從門口走出去。


    雙方在大舞會台階麵前相會。


    “張專員,你做得太過分了。”秦德純很生氣。


    “願聞其詳。”張庸慢條斯理。


    “你帶著隊伍在城內到處殺人,肆無忌憚,毫不掩飾,已經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動蕩,導致全城老百姓都驚恐不安。”


    “有嗎?”


    “當然。一早上,我的電話都被打爆了。”


    “我殺的都是日諜。”


    “是不是日諜,我不清楚。但是,你的處置方式,太極端了。已經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


    “什麽後果?”


    “日本人那邊已經提出強烈抗議。”


    “我殺的都是日諜。他們提什麽抗議?他們承認是日諜?”


    “他們說,你在北平城內製造恐慌情緒。加劇了中日雙方的緊張氣氛。倒是局勢緊張。”


    “笑話!日寇在宛平城外麵進行軍事演習,局勢就不緊張了?”


    “總之,你必須停止這樣的行為。”


    “既然如此。那我也直說了。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找你。”


    “什麽事?”


    “秦副軍長,我現在正式以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全城戒嚴,設置關卡,嚴查進出人員,配合我清除日諜!”


    “你瘋了?全城戒嚴?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麽?”


    “沒有軍座的命令,不可能戒嚴。”


    “那就立刻報告你們軍座。說是我的命令。我要求在24小時之內戒嚴。並且戒嚴時間不少於72小時。”


    “你沒有權力命令……”


    “我是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直接向委座負責。可以督察全國所有軍隊。你說我有沒有權力。”


    “你,你,你簡直是瘋了。你,你不可理喻!”


    “秦副軍長,我不是在要求你。我在命令你!”


    “你的命令,我不接受!”


    秦德純一口迴絕。


    什麽委座?他們才不鳥呢!


    王家烈的例子曆曆在目,他們都提防著呢!


    讓張庸指揮學生兵可以。但是,其他的部隊,張庸是一個兵都動不了。


    想要督察一個師,甚至幾個師?


    做夢!


    張庸也不說話。


    揮揮手。帶著隊伍。繼續掃蕩。


    既然你不接受,那我們就各幹個的。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紅點在附近。


    是一個賣旗袍的店鋪老板。


    此時此刻,店鋪裏麵,有三個花枝招展的女子。


    她們身材窈窕,容貌俏麗,似乎不像風塵女子。然而,她們偏偏是風塵女子。


    這年頭,和後世一樣。淑女裝風情。勾欄扮高雅。


    還有人裝扮的和女學生一樣。簡單。樸素。清純。


    看到有人進來,老板急忙上來打招唿。


    “噠噠噠……”


    “噠噠噠……”


    張庸直接就是一梭子。


    老板頓時倒在了血泊當中。扭曲倒下。


    那三個女人頓時呆若木雞。


    秦德純跟在後麵。


    “張庸!你瘋了!”


    “秦副軍長,注意你的言辭!”


    “你,你……”


    “秦德純,你們真是一群神經病!你們還整天幻想著和日寇談判!”


    “你,你……”


    “一群白癡!你們以為日寇的狼子野心,會就此停步嗎?他們的胃口會越來越大!他們會吞並整個平津,吞並整個華北!”


    “張庸,我要向軍座控告你……”


    “你們二十九軍馬上就要灰飛煙滅。你控告誰呢?去聯合國控告我嗎?白癡!死到臨頭還在做夢!”


    “張庸,你,你……”


    “滾開!不要妨礙我殺日諜!我不像你們這麽沒種!”


    “張庸,你……”


    “秦副軍長,我現在非常懷疑,你是不是被日寇收買了,做了可恥的漢奸?”


    “你,你,你血口噴人!”


    秦德純又急又怒。


    張庸冷冷的揮揮手。帶著隊伍揚長而去。


    你不是漢奸?


    和漢奸有什麽區別?


    整天就想著退讓、媾和。呸!


    前麵一輛電車經過。


    張庸直接舉槍攔住。


    “開門!”


    “開門!”


    司機急忙打開車門。


    張庸直接上去,將一個日諜拽下來。


    一腳踹倒在地上。然後舉槍就是一梭子。


    “噠噠噠……”


    “噠噠噠……”


    日諜頓時被打成篩子。


    小腿蹬了幾下,一命嗚唿。


    “啊!”


    “啊!”


    無數的驚叫聲傳來。


    張庸冷冷的擺擺手。示意司機開車。


    司機急忙關閉車門,然後駕車離開。


    張庸轉身。


    朝秦德純豎起中指。


    “你……”


    秦德純幾乎吐血。


    他雖然不懂這個手勢的含義。也知道不是好話。


    又急又怒。


    卻又無可奈何。


    顯然,張庸已經殺瘋了。


    他已經不在乎任何後果。


    隻要是日諜……


    或者是他認定的日諜……


    直接幹掉!


    沒有審問。沒有抓捕。沒有證據。見麵就開槍。


    瘋了……


    絕對是瘋了……


    片刻之後,又一輛電車到來。


    張庸舉槍。將電車攔住。司機急忙停車。


    “開門!”


    “開門!”


    張庸大聲吼叫。


    司機急忙開門。


    張庸上車,拿出一把大洋。將全部乘客攆下車。


    每人補償一枚大洋。一個不留。隻剩下司機。將司機搞得又是緊張,又是羨慕的。


    張庸招招手。讓廖大力、陳岩等人上車。


    將電車塞的滿滿當當的。足足三四十人。


    張庸拿出一張20元的法幣給司機,“往前開。叫你停你就停。”


    “好的。好的。”司機急忙答應。


    繼續開車。加速。


    電車外麵的人並沒有絲毫察覺異常。


    “停!”


    張庸忽然叫道。


    司機急忙停車。


    開門。


    張庸下車。


    後麵的人也下車。


    司機乖乖留在原地。不敢走開。


    張庸下車,進入旁邊的一個庭院。裏麵也有一個紅點。


    有武器。有電台。有黃金。


    大滿貫啊!


    “嘭!”


    硬闖進去。


    他現在力氣賊大。


    不管什麽房門,一撞就開。


    看到紅點。


    也是一個女人。


    有槍。


    發現外人闖入。女人立刻拔槍。


    隻可惜,張庸速度更快。索米衝鋒槍早就鎖定對方。


    “噠噠噠……”


    “噠噠噠……”


    索米衝鋒槍準確命中。


    女日寇頓時倒下。勉強掙紮幾下。再也沒有聲息。


    這時候,手槍還沒拔出來。


    “噠噠噠……”


    “噠噠噠……”


    張庸繼續掃射。


    直到地圖顯示紅點消失。


    ok,搞定。


    又一個醜的要命的女日寇!


    搜尋。


    找到金條。吞沒。


    找到電台。


    找到一屋子的武器。


    沒錯。的確是一屋子的武器。


    不是係統暗中送貨。真的是日諜自己儲藏的。


    有大量的馬四環步槍。有明顯使用的痕跡。應該是從東北軍手裏繳獲的。


    還有部分的捷克式輕機槍、迫擊炮。儼然一個小軍火庫。


    顯然,不需要栽贓嫁禍,這裏就是日寇的一個軍火據點。


    “搬走!”


    “搬走!”


    毫不客氣。來者不拒。


    秦德純又來了。


    “張庸,日本人會控告你的!”


    “華北地區,我級別最高,日本人要控告,就讓它們到我麵前來控告我吧!”


    “張庸,你真是無法無天!”


    “是嗎?”


    張庸舉起索米衝鋒槍。


    對著女日諜又是一梭子。瑪德。這麽醜!


    “走!”


    帶隊離開。


    繼續剿殺。


    老子要從東城殺到西城!


    從南天門殺到蓬萊東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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