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一個人在大廳內坐了一會,等一根煙抽完,李浮圖抬頭朝樓上看了看,那裏正是花魁娘子的房間。


    將這個娘們搶迴來後,一直就不聞不問的,讓如此佳人獨守空閨,是不是太過不解風情了?


    這可不是一個爺們應該幹的事啊。


    李大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爺們,琢磨一會,果斷起身,邁步朝樓上走去。


    當來到房門前,李浮圖還是猶豫了,現在已經接近淩晨十二點,這個點推門而入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不過迴過頭來想想,裏麵那個娘們隻是自己搶迴來的戰利品,性質就如同古代那些落敗君主的女人,隻不過自己可比那些暴虐隻顧自己享受的戰勝者強多了。


    輕輕唿出口氣,李浮圖揉搓了下臉旁擺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推門走了進去。


    可是讓他愣住的是,裏麵的娘們沒有玉體橫陳的在睡覺,也沒有杵立在窗前憑欄自怨自艾,而是靠在床頭一眨不眨的看著電視。


    轉頭瞧瞧電視屏幕。


    喜洋洋和灰太狼?


    很有童真童趣的花魁娘子驟然發現自己房門被打開,也是驚了一下,她在這間別墅已經呆了幾天,這個房間除了她就沒有別人進來過,更別提現在還是深夜了。看到不是什麽入室劫財劫色的匪徒之後,鬆了口氣,臉上的驚訝緩緩消散,視線從電視屏幕移開到李浮圖身上。嘴角浮現一抹笑意,很溫婉的姿態。


    “這麽晚了,還沒睡?”


    李浮圖咳嗽一聲,佯裝若無其事的模樣走到花魁娘子床邊坐下,很不見外。不過這件別墅都是他的,這個娘們也是屬於他的,他也確實不需要客套。


    被李浮圖逮到看幼稚動畫片的花魁娘子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尷尬,房間裏深夜多了個男人,她也沒有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應有的戒備和緊張,皓腕輕抬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然後在李浮圖表情凝滯下,主動像個韋大少在寢室裏經常欣賞的島國某種片子裏麵的女主角經常上演的動作一樣,匍匐著身子從床頭爬到了李浮圖的身邊,一雙眼睛勾魂攝魄,不待李浮圖反應,就主動坐到了他的腿上摟住他脖子,一副幽怨的表情嘟著嘴巴道:“這幾天你冷落我了。”


    不愧是巴山夜雨精心培養出來的翹楚,實在是太有覺悟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花魁很欣賞這句話,也一直都照做,對於她來說,李浮圖不管有多少女人,不管有多麽複雜的身份,她都不在乎,也不需要去在乎,顏惜琴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晰,就是做李浮圖身邊一隻最出彩的花瓶。


    不搗亂不撒嬌不後悔,安安靜靜,老老實實。


    她有氣質,臉蛋誘人,身材魔鬼,聽話,精通琴棋書畫,最重要的是還主動,能洞悉男人的心理,明白怎麽討好男人,這種女人要是還不能成為男人手心裏的寵兒,那這世界就沒有合格的情人了。


    而且從心裏,顏惜琴也不覺得做李浮圖的女人有對丟人。對於這個從小就認命的女人來說,能遇到一個長相不差品味不差家世不差的男人,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遇到李浮圖,對她而言其實是一件很值得慶幸的事情。


    李浮圖著實有些意外,不過既然女人都這麽主動,而且還是在床上,如果他再磨磨蹭蹭,那就太丟男人的臉了。邪笑了下,李浮圖將手堂而皇之的伸進花魁娘子的領口摩擦著她胸前那對飽滿的大白兔,戲謔道:“做冷落美人這種大煞風景的事情可不是我的風格,這幾天確實太忙,對你有些疏忽,現在正值良辰美景,需不需要我現在補償一下?”


    夜黑風高,這對孤男寡女入戲都十分迅速。


    顏惜琴臉色微紅,卻依然不知死活的挺了挺原本就很驕傲的胸部,膩聲道:“需要。”


    於是幹菜遇到烈火了。


    李浮圖一直覺得自己很爺們,來上海能當正人君子這麽久別的女的不說就提獨孤傾城這個名正言順的女朋友都沒下手吃下肚那是因為喜歡追求完美,現在麵對花魁這麽個知書達理而且‘善解人意’的女人,再沒點動作,那就真畜生都不如了。


    粉紅色的絲質睡衣被李浮圖輕車熟路的脫下,然後就是內衣,更加熟稔,速度快捷。


    顏惜琴善解人意,某頭牲口善解人衣,多麽和諧般配的一對狗男女?


    簡直絕配。


    顏惜琴嬌/喘籲籲,羞澀迎合,這番不抗爭不抵擋的柔弱姿態更是暴漲了某人的囂張氣焰,李浮圖笑容放肆,在花魁的身子上不斷流連,蓋上被子,徹底狂化變身禽獸。


    不是所有牲口都能拱翻花魁這種女人的,整天蹲在井底看著頭頂一小片天空的人物一輩子或許都不會見到一隻在它頭頂飛過的天鵝,不掙紮不奮鬥不拚命,有什麽資本能站在天鵝麵前耀武揚威?


    李浮圖得天獨厚,投了個好胎,讓他站在井外,然後從小到大一步一步的往上跳,或許某些時候某些事情做的過分了囂張了狂妄了,但到今天,總算也修成正果,進入顏惜琴身體的一刹那,聽著身下美人的痛哼,李浮圖心裏要沒點成就感,那是假的。就像他在這棟別墅中頭一次上獨孤校花的床摟著獨孤傾城睡覺的時候都在想有多少牲口此時正在正幻想著獨孤校花的風姿一樣,感覺異常的舒暢。


    不管什麽位麵的男人,征服女人都是很能讓他們感覺到成就感的一種方式。胯下的女人越出色,男人自豪感就越加澎湃。


    癩蛤蟆不管怎麽說,用了什麽手段,隻要能擁有一隻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天鵝,那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顏惜琴算天鵝麽?


    但答案毋庸置疑。即使不乏有些自視清高實則隻是財勢不夠身份不夠地位不夠的男人會自欺欺人的唾罵其為婊子。


    能賣出五千萬天價的娘們,不止是天鵝,還他媽是鍍金的。


    風雨交加,大戰正酣。


    李浮圖扮演著強有力的征服者,肆意占有屬於自己的領地。


    作為被征服者,顏惜琴沒有怨念,緊緊摟著身上的男人,輕輕迎合,魅然天成,不愁怨,不絕望,不悲傷。


    *稍息片刻後梅開二度。


    然後挺槍再戰。


    氣勢洶洶。


    纏綿數次,耗時巨大,李浮圖終於消停下來摟著顏惜琴溫潤的身體,輕笑道:“後悔麽?”


    顏惜琴身體慵懶的縮在被子裏,輕輕喘息,豐滿的胸脯一蕩一蕩的擠壓著某人的胸膛,膩聲叫道:“相公。”


    相公?


    像極了古時那些小妾麵對當家做主的大老爺的嬌滴滴的語氣。


    李大少的大男人主義被徹底滿足,稍微的愣神過後,拍了拍花魁娘子豐盈的屁股,笑道:“乖。”


    多麽敗壞世俗的一對男女啊,該遭天打雷劈啊。


    跟花魁在床上一直酣戰了大半夜,李浮圖下床的時候倒是沒覺得腿腳發軟,也沒感覺到累,隻是有種像嗑了興奮劑般精神煥發的感覺,通俗點來講,那就是很爽。在床上的時候花魁娘子極盡溫柔,將自巴山夜雨學迴來的本事一一套用在了李浮圖身上,伺候得李公子那叫一個舒服,但*退卻,頭腦逐漸冷靜下來之後,李浮圖頓時想起了離開的獨孤傾城。


    要知道這間別墅可是她的,自己卻在這裏推倒了別人的女人,這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李浮圖同誌長相不差,還帶著一身深邃氣質,有錢,有勢,還他媽年輕,家底足以壓得整個共和國幾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抬不起頭來,這樣的男人,要娶個長相不差氣質不差家底不差的女人確實不難,但現在這廝根本不是玩的一對一,而是純粹的多線操作。前不久才強吻了蘇嫦曦,和謝黛菲曖昧不明,和美女學姐老板之間也旖旎不斷,再加上剛剛才推倒床上還有著落紅的顏惜琴,要是這些女人互相不認識還好,關鍵這幾個女人之間還關係密切,別看現在看起來縱橫花叢春風得意,其實李浮圖就是在火山口上走鋼絲,一個處理不好,隻怕就是個死無葬身之地的結局。


    “相公,我餓了。”


    顏惜琴像隻波斯貓般,身體慵懶的蜷縮在被單裏,嘻嘻笑道。上過床跟沒上過床就是不一樣,一聲相公喊得沒有一絲做作和僵硬,自然而然,演練過無數次一樣,恩恩愛愛柔情蜜意啊。


    李浮圖是個爺們。


    他自己從來沒否認過這一點,他覺得男人可以卑鄙一點無恥一點齷齪一點,但總得負起責任,將一個黃花閨女推倒之後就翻臉不認人不是他的作風,看了顏惜琴一眼,李浮圖笑道:“想吃什麽?我現在去廚房給你弄點。”


    顏惜琴眼波流轉,癡癡笑道:“想吃你”


    “……”


    李浮圖一陣無語,花魁的勾引也太他媽赤/裸裸了一些,但李大少喜歡呐,這娘們在床上叫著相公的聲音絕對要比他在寢室被動聽到韋浩然欣賞島國某種類型片子電腦裏麵傳出來的動靜要誘惑得多了。


    既然佳人有求,是個爺們能不滿足?


    李浮圖重新翻身上床,雙手攥住花魁娘子的香肩,盯著她惡狠狠道:“小娘們竟然敢勾引大爺?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讓你領教領教你男人的厲害。”


    “相公真威武。”


    真是不知死活的娘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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