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對方拉黑了。


    另外一邊,茶會上一個穿著貂皮的中年婦女主在聽到短信提示音後,動作優雅的將青花瓷茶具放下。


    信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她的右手上戴著一粒大顆的紅寶石戒指,尤其惹眼。


    動作刻意,像是故意炫耀新買的戒指給在坐的其他太太們看。


    看到容靜恬的迴複後,中年婦女自傲的微笑僵住了一秒,想要發怒卻還是忍住了。


    借故起身,快步走進了衛生間裏,關上門直接撥了容靜恬的電話。


    她本來是不想和容靜恬說話的,給人包/養就算了,一個女生竟然承歡於另一個人女人身下。


    做出這樣惡心的事情,給家裏帶來恥辱就算了,竟然連錢都不打了。


    溫柔的女聲從手機裏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忙,請稍候再撥。


    當第二次撥打時,手機裏的提示音又有了變化: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


    如果說先前還不明白的話,那麽現在穿貂婦女已經完全清楚了,敢情這是被拉黑了。


    穿貂婦女怒極,用力的拍了一下牆壁,嘴裏氣憤的念叨道“反了反了!她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被這麽一氣,容靜恬也沒了什麽睡意,現在剛好是餘念之平時迴家的時間。


    容靜恬想了想發了一條語音過去,聲音甜甜喊著“姐姐。”


    幾分鍾後,伴隨著嘟嘟的聲音屏幕上彈出了餘念之的視頻請求。


    驚得半躺下的容靜恬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妝都卸了就給她來這個?


    容靜恬好好坐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攏了攏頭發,打開了一盞小台燈找了一個合適的打光角度。


    才迴撥了過去。


    視頻才一接通,餘念之就關切的問“剛剛有什麽事嗎?”


    容靜恬羞道“也沒什麽事情,不過是梳了梳頭發而已,早知道姐姐會打視頻我就不那麽早卸妝了。”


    “原來現在是素顏麽?和平時一樣好看,我都沒有發覺。”


    這句話很有效的讓容靜恬展露了笑顏,嘴上卻傲嬌的說“如果姐姐說這話時聲音不要那麽冷淡,像念公文一樣我或許就會信了。”


    “哪有像念公文。”


    透過餘念之那邊的視頻,容靜恬發現姐姐並沒有迴家,還在公司。


    她身後的玻璃外是高聳的大樓,即便時間很晚了,也依舊零星亮著燈。


    996真是可怕,就連書裏的世界也被滲透了。


    “現在已經很晚了,姐姐怎麽還在公司啊,不迴家嗎?”


    “反正迴家也見不到你,就沒有什麽迴去的必要了,還不如努力多做些工作,之後多有時間陪你。”


    容靜恬現在就是很想扯上被子將自己整個蒙住,餘念之到底


    怎麽了,怎麽一下子說出這麽多反人設的台詞。


    一臉平靜的說著動人的話,簡直殺傷力太大了,完全是對容靜恬寶具。


    容靜恬支吾了一下“雖然很感動就是了,姐姐也要好好休息才行,沒有休息好的話,也就無法發揮好的工作狀態了。”


    又閑聊了幾句後,餘念之狀似不經心的詢問“今天怎麽樣,有發生什麽比較奇怪或者難忘的事情嗎?”


    聽到餘念之的問詢,容靜恬下意識就迴憶起了之前在大殿,四臂觀音像前發生的怪事。


    很想要問餘念之以前有沒有來過這間廟宇。


    畢竟那一幕幻象太過真實就像真正存在的一樣,即便要求容靜恬不要去想,不要在乎也完全沒法做到。


    畢竟人的弱點就是好奇。


    容靜恬正想要開口朝餘念之詢問這件事,但第一個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咽了下去。


    無論餘念之是否真的在佛前對誰發過那麽惡毒的詛咒,她都不應該直接的詢問餘念之。


    畢竟餘念之在幻想裏那般情緒激憤,一定是讓她恨極了那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該去揭傷疤。


    容靜恬很自然的答道“沒有,都隻是一些很普通的事情。”


    “是嗎,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都可以無所顧忌的告訴我。”


    “今天什麽都沒有做,隻是抄了抄經文而已。”


    容靜恬話說至此,餘念之也不好繼續追問什麽隻能作罷。


    ———


    電話掛斷不久,睡意便兇猛襲來。


    頭發花白的班主任站在講台對班裏的學生宣布道“從今天開始,這位新同學就和大家一樣是一班的一員了,現在請新同學自我介紹一下吧。”


    黑板上,落下三個娟秀漂亮的粉筆字——容靜恬。


    字很好看,但人更美。


    從她出現的那一刻,班裏無論男女的目光都下意識地集中到了她身上。


    像是追光的飛蛾,不由自主地追逐著這耀目的光亮。


    巴掌小臉,奶白色的皮膚。淡青蛾眉下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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