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秘書翻了個白眼,心想您還真把自個兒當迴事兒了?您那小兒子當街持刀行兇未遂差點傷了他們董事長夫人,這會兒還好意思要諒解書?


    “不好意思傅先生,您也知道,傅董傷的很嚴重。”


    嚴重到在家和她夫人卿卿我我。


    “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畢竟不好打擾人家兩位的二人世界。


    “我現在聯係不到董事長和夫人,您要是有急事,就請直接找夫人吧。”


    高秘書話音剛落,傅誠就怒道:“你現在連一聲董事長都不叫了嗎?”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狗仗人勢的家夥!遲早讓你付出代價!


    高秘書會找不到傅如初和祝樂之?聯係不到她們?傅誠覺得自己要是相信高秘書才是傻透了。


    “傅先生,一個集團隻會有一個董事長,按照正常的董事會會議選舉更迭,現任的董事長是傅如初。我這樣稱唿隻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您多慮了。”


    高秘書翻了個白眼:沒什麽本事還愛擺架子的臭老頭。


    傅誠氣得麵色發紅,而後,他的臉色從白到紅又到鐵青,一係列的變化讓坐在一旁的白尚看足了熱鬧。


    “好,很好。”傅誠氣極反笑,直接掛掉了電話。


    他原本是不想給祝樂之打這個電話的,但是到了現在,不打不行了。


    祝樂之讓他在白尚麵前丟足了臉!


    傅誠深吸了一口氣,撥通內線電話給自己的秘書:“把祝樂之的電話號碼發給我。”


    於是,就在祝樂之舉手討饒就要去臥室裏換上女仆裝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祝樂之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拿自己的手機:“我要接電話!”


    傅如初眼疾手快地把手機一把抄走,拿在自己的手裏,看著那一串陌生的號碼,她眉頭微挑:“是陌生人。”


    祝樂之死活不願意穿上女仆裝,還在負隅頑抗的和傅如初搶手機:“萬一是什麽重要的電話呢!我要是沒接的話不就壞事兒了嗎!”


    傅如初癟著嘴,思考片刻,還是把手機遞給了祝樂之。


    祝樂之如釋重負,急忙把手上的女仆裝放在一旁。她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這個電話打得長一點,就算是詐騙電話她也認了!


    ——剛一接通,祝樂之就後悔了。


    傅誠等了許久也沒能等到祝樂之接電話,正當他耐心耗盡想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通了。


    傅誠沉聲說道:“祝樂之?”


    祝樂之心情頗好地迴答:“是我。”她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個聲音有些耳熟。


    “我是傅如初的父親。”


    祝樂之翻了個白眼:“我是你爸爸!”說罷,她就掛斷了電話。


    這什麽神經病,怎麽一上來就亂認爸爸?


    還什麽傅如初的父親,傅如初不是就——


    等一等!傅如初的父親?!


    傅誠??!


    祝樂之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自己毫不留情掛斷的電話,眨巴了一下眼睛。


    傅誠瞪大眼睛,怒氣衝衝地看著自己的手機,仿佛要透過這個手機看透祝樂之這個人一般。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沒說話,就聽到了坐在一旁的白尚笑嘻嘻的話:


    “傅董這是,打錯了?”


    傅誠連掛起笑容的心情都沒有了,他匆匆揚了揚嘴角,思忖片刻,又再度給祝樂之打了一個電話。


    祝樂之拿著手機驚魂甫定。


    “老婆怎麽了?是誰的電話?嚇成這樣?”傅如初心中有了猜測,這個電話八成是傅誠打過來的,而且還是為了傅安的事情。


    傅如初猜,傅誠應該是為了讓祝樂之出一份諒解書吧?


    不過,看這個情況,傅誠八成是說他是傅如初的爸爸,結果被祝樂之掛了電話。


    看著低著頭不說話的祝樂之,傅如初突然很想揉一揉她的臉。


    怎麽能這麽可愛呢,太可愛了!


    她的手還沒伸出去,祝樂之的手機又響起來。她皺了皺眉,還是接通了電話。按照她對傅誠的了解,她要是不接這個電話,指不定後邊還有什麽麻煩事在等著她們呢。


    祝樂之向來是一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但是她也絕不可能給傅安出諒解書的——這樣的家夥,在裏麵關幾天才能少禍害些人。


    “原來是傅先生。”祝樂之平平靜靜地說了這麽一句話。


    傅誠深吸一口氣,抑製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對祝樂之說道:“傅安的事情,是你做的?”


    祝樂之開口道:“傅安?什麽事情?”她頓了頓,這才在傅誠發怒前開了口:“哦,您是說,他持刀威脅我、傷害未遂的事情?”


    傅誠抿了抿唇,還是點了頭:“沒錯。”他開口說道:“傅安隻不過是一個孩子,你現在這樣做,傅如初要是知道了,也絕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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