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圍住祖震林和龍在天,老頭看到這一幕,趕緊退到櫃台去了,其他人也都躲開了。一個膀大腰圓的年輕人走出來,三十左右的樣子,驕橫地站到兩人麵前,用手一指龍在天,說道:“你跟我們走一趟。”


    兩人感到莫名其妙,但是看到老掌櫃和周圍的人都漏出擔憂和無奈的表情,兩人再聯想到老掌櫃的前麵的言語,知道不是什麽好事情。


    龍在天冷漠道:“對不起,我們並不認識,恕難從命。”


    “不去,在小鎮還沒有人敢對我們說不。”年輕漢子囂張道。


    “你們就是如此的不講道理嗎?”祖震林生氣道。


    “道理,好,我現在就和你講道理。”年輕漢子嗤笑道。


    說完,抽出了匕首,就向震林的胸口刺下,想要將他斃命。震林後撤躲開,龍在天上前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在龍在天用力下,年輕人已經憋得滿臉通紅,斷斷續續道:“你敢動我,我們一定將你們碎屍萬段。”


    祖震林和龍在天看到他們有人溜出去,知道會有人來支援,龍在天惱他一言不合就殺人,囂張跋扈。手一用力,直接掐斷了他的脖子,那人在臨死前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啊。


    兩人衝出包圍,朝鎮外逃跑。


    龍在天本想要在鎮外和震林分開,自己進入山脈,但是見到後麵有人緊追不舍,兩人隻能一起逃進了山裏。


    “為什麽他們上來就要抓你,你來此的目的難道和他們有關嗎?”祖震林不解道。


    “我不知道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啊。”龍在天也迷惑道,但是龍在天真是恨透了這些不拿人命當迴事的人。從小到大,龍在天備受欺負,那些嘲笑譏諷他的,都算好人了,所以不會在意。但是那些動手欺負自己和辱罵父母,龍在天都會要他們付出代價,更何況是想要自己性命的,那隻有讓他們去死了。


    “這樣不是辦法啊,我們莫名其妙地被追殺,連為什麽都不知道。我們抓個人吧,問清楚,才好知道怎麽做啊。”祖震林提醒道。


    龍在天也同意這一做法。


    兩人逃到了一片低窪的山穀中,兩人蟄伏起來,守株待兔。


    後麵追殺的人,三人一組,呈品字形搜索。而組與組之間的人距離又不是很遠,所以必須讓他們在反應過來之前拿下他們。


    祖震林和龍在天在樹上沒有漏出動靜,等待一組過去,兩人從茂盛的樹冠中跳了下來,龍在天直接將右麵的人脖子擰斷,震林一記手刀將左側人敲暈,直接一個‘十步’,來到最前麵一人麵前,在他吃驚,想要驚叫時,一把攥住了他的脖子,掐得他瞬間臉色紫紅,說不出話來。


    “不許出聲,否則我要你的命,知道就點點頭。”祖震林威脅道。


    那人趕緊點了點頭,表示懂了。


    祖震林鬆了鬆手勁,讓他可以說話,但是沒有完全放開,防止他突然示警。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追殺我們。”祖震林問道。


    “我要是說實話,你們真的會放了我嗎?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一定不會通風報信。”俘虜哀求道。


    “你認為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權利嗎?”龍在天不耐道。


    俘虜咬牙,看來是認命了,“我們是魔獸小鎮的幫派,叫做白蟒幫。至於為什麽追殺你們,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最近我們抓捕神獸和獸人,但是神獸在這裏極少,而且神獸實力強大,所以我們現在沒有抓到。而獸人因為小鎮不講出身,這裏還是有些獸人,我們已經抓了幾個了。”說完,就看向了兩人。


    祖震林看他說的句句是真,就想兌現諾言,放了他。他的手漸漸鬆開,正在這時,一聲尖銳聲響直衝雲霄,宛如吹響的嗩呐聲音,是那被震林敲暈的人醒了過來,給其他人發信號,發完信號後,翻身跳起,樸刀直接砍向龍在天。另外被握住脖子的人在感覺震林放鬆警惕後,掏出了匕首,直指震林胸口。龍在天看到震林被襲擊,震怒出手,右手一把握住了鋼刀的刀背,隨即前衝,一拳打塌了他的胸膛,將他擊飛出去。然後想要將手中刀甩出去,搭救陷入困境的震林,但是震林已經一巴掌拍飛了他,那人滿臉不甘望著震林,沒想到震林可以反應如此迅速,滿臉鮮血抽搐死去。


    祖震林麵色鐵青,不敢相信剛才還在卑躬屈膝,哀求饒命的人居然可以瞬間暴起殺人,人心如此難測。


    龍在天見震林殺完人後不再動彈,趕緊上前,提醒震林,開始往邊上逃開,以免被人圍攻。


    兩人往山脈裏麵走了三十裏路,棲身於一處隱蔽山洞,此處洞口本來被野草和山石堵住,被龍在天走路時碰到了,踩踏了山石,漏出洞口。


    兩人進入山洞,兩人確認了此處沒有魔獸,是一處廢舊的山洞。震林拿出一顆鴿蛋大小的夜明珠,用以照明。


    “對不起,我不該心慈手軟,手下留情,差點釀成禍端。”祖震林愧疚道。


    “沒事,這不是沒有出事嗎?你不要放在心上,但是你以後要注意些,與敵人廝殺時,不可手下留情,要不然死的可能就是自己。”龍在天勸慰道。


    震林點點頭,深以為然。


    “祖兄,我現在就要往山脈深處去了,你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吧,也別為我擔心,他們不敢追到山脈深處,山脈深處危險重重,我不想連累你,而且我在裏麵不知要待多久,要幹什麽,隻知道要進入山脈深處去走走。我們就此分別吧,有緣後會有期。”龍在天真誠道。


    祖震林看到龍在天的身手,知道他自保有餘,而且生活經驗豐富,單獨行動比帶著自己要好得多。


    “好的,我們就此分別吧。你要多保重啊。”說完後,又在儲物戒子中取出一顆一樣的夜明珠,伸手交給龍在天。


    祖震林真誠道:“這個就交給你,留個念想。”


    龍在天也不矯情,收好夜明珠,臉上呈現一絲愧色,“不好意思了,我沒有什麽東西留給你,當做紀念。”


    震林爽朗一笑,“沒事,你忘記了,你教給我自己如何烤炙野物,你讓我可以享受美味,這可受用一生啊。”


    兩人相視一笑,趁著無人發現,龍在天往山脈深處行去。震林目送剛交的朋友離去。


    祖震林內心實在無法忘記剛才的事情,莫名其妙地被人追殺,剛才要不是自己警惕,就要被人刺死了,自己真是憋屈。他們如此囂張,對待別人也是如此吧。世間不平事,自己管得了多少,算了,自己到小鎮邊上,住一段時間,留意下他們和龍在天的動向,龍在天是否安全。


    震林收好夜明珠,準備動身,此時居然聽到有人在洞外說話。


    “他媽的,那兩小子真能逃,殺了我們的人,現在不知道躲到那個犄角旮旯裏了,不見蹤跡。上頭說了,捉住他們,先將那個小白臉抽筋扒皮,獸人就是我們要抓的最後一個了,而且說他戰力非凡,他的神獸血脈必然不凡,對幫主大事必有幫助。”其中一人顯擺道。


    祖震林聽著他們的想法,本來壓下去的火氣,又在胸中翻騰,無法平息。那就除掉他們好了,為自己出氣,肯定也是做好事,更可以為龍在天轉移點他們的注意力,鏟除些他們的勢力。


    祖震林注意到外麵仍是三個人,雖然在互相說話,但是仍是警覺四周動靜,果然訓練有素。可是見到他們這樣,震林越是憤懣,他們說的話是真的,真的想要將自己抽筋扒皮。


    震林惱火,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從儲物戒子中,拿出一把連刀柄三尺三寸的刀,刀身通體晶瑩,流光溢彩,刀刃發出沁人心脾的寒氣,此刀名為寒玉刀,正是祖震林二叔利用雪原深處的天然寒玉鍛造而成。震林想要將刀放在他們脖子上,問一句,殺人過癮嗎?


    震林提刀出了山洞,看到前麵三人在往前走,離自己已有十幾丈遠。震林使出身法“十步”,瞬間來到右側一人身後,沒想到那人居然反應迅速,轉身橫刀身前,震林不管他,仗著刀堅刃利,依然拿刀下劈,那人瞪大了眼睛,望著斷了的刀,一臉不可思議,隨即胸口及肚子上出現一條血線,鮮血迸射而出。然後一蹬地,地凹陷一尺,飛身到左側,橫砍一刀,將他梟首。轉眼看向前麵最後一人,那人剛想要啟動自己身上的示警陣法,通知其他人,但是看到震林雙目圓睜,眼睛泛起紅光,滿臉的殺氣,望之卻步,居然不敢動彈了。震林提刀走到他麵前,一刀劃開了他的脖子。匹夫一怒,血濺三尺。


    剛要離開,從後麵出來四個人,顯然是剛才的動靜驚動了他們。頭前一人,禿頭老人,身材臃腫矮小,眼小如線。在他左側是一個中年人,麵容堅毅,背後背劍,身著錦衣,比老人看起來可是高手風範的多。另外兩人都是年輕人模樣,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身上透著一股淩厲。


    “小兄弟,殺這些個探路的散兵遊勇有什麽本事啊,他們隻不過是剛剛進入修煉的大門。”矮小老頭譏諷道,嗓音尖細刺耳。


    祖震林看他下頜無須,又聽他聲音尖細,想到了一種人,“你不會是個太監吧。”


    “老夫本來還想讓你說出那個低賤獸人的下落,饒你一命,但是你不識好歹,老夫要將你碎屍萬段。”老頭氣得滿臉通紅。


    另外三人搖搖頭,表示對震林的同情,這個老頭在幫裏實力不是一流,但是最是變態狠毒,因為他在三十歲左右時,與敵人拚殺,傷了命根。自從本來就心狠手毒,變得更加的變態。一言不合殺人都是對人的善良,多數落入他手中的人,都是被折磨的自己了斷。好多妓館青樓已禁止他入內,每個招待他的姑娘,一夜之間斃命。


    老人上前,就要和祖震林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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