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趙一二了。</p>
劉院長也看見。他腳步加快，帶著我飛快的走過路口。無數的陰魂在我們身邊掠過。我強忍著害怕，趙一二就在前麵，馬上就沒事了。我心裏安慰自己。</p>
層層疊疊、無邊無際的陰魂在或快或慢的走動、飛奔、漂浮、旋轉。。。。。。。就如同大海中的渦流。</p>
趙一二就是這個漩渦的中心，鬼魂在他四周不遠的地方移動，卻沒有一個能靠近他方圓幾米的範圍。我們和趙一二隔著路口，雲集路上的鬼魂不像沿江大道上的那麽安穩，都在瘋狂的疾奔。我們過不去。</p>
趙一二正在把一個旗幟往懷裏收，他看見我們了。趙一二手指了指。路口狂奔的鬼魂都堆積著，留出通道，等著我們過去。我對劉院長說道：“快走，快走。”</p>
趙一二說道：“急什麽，不是有我在麽。”</p>
劉院長扶著我，董玲跟在後麵，戰戰兢兢的過了路口。我迴頭看去，堆積起來的魂魄已經好高了。可他們都不敢拂逆趙一二的意思。不敢越雷池一步。下麵的鬼魂被壓的吱吱亂叫。</p>
趙一二手一擺，鬼魂疊起的垛子頓時垮塌，鬼魂更剛才一樣，仍舊瘋狂的在道路上飛奔。</p>
劉院長能感覺到四周的陰冷唿嘯。</p>
“老趙，這就是你以前跟我說的陰關。”</p>
“是啊，你看我多威風。可惜每年隻有這一天，他們才這麽聽我的。平時有這麽厲害就好了。”趙一二惋惜的說道：“小徐若是肯跟我學，他十年後，應該能禦眾鬼，可是你這個苕。。。。。。。”</p>
趙一二用手把我指著，看見我的模樣，說不下去。</p>
我抬起頭，把趙一二盯著看。我不再在乎空氣中刺寒的冷風吹得我皮膚刀割般的疼痛，我對著趙一二，等著趙一二說話。</p>
“我幫不了你，別這樣看著我。”趙一二冷冷的說道：</p>
“你已經死了。”</p>
“是的。。。。。。”我歎了一口長氣，“我早就死了。”</p>
“聽著，你聽清楚。”趙一二把我的頭按住，“你的注定要在那年死掉的。小徐學了你的蛇經也沒辦法救你。”</p>
我哭起來，“不是的，我不會死的，是他不肯救我。我不想死，我的兒子是傻子，沒有我，誰照顧他。”</p>
“你活了四十九歲，夠本了。你還嫁了人，你還有一兒一女。。。。。。人世的福分，你能享的都享了，不該享的，也享了。夠了。。。夠了。。。”</p>
“我死了我兒子怎麽辦。”</p>
“就算是我放在當年，我也沒辦法治好你。”趙一二說道：“你是蛇根，你自己清楚。”</p>
我不說話了。慢慢的坐下來。</p>
“王哥去那裏啦！”董玲在喊著問趙一二：“你把他弄迴來。”</p>
趙一二說道：“路是他自己選的。你也改變不了。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別亂跑，等著他迴來。”</p>
董玲急的跺腳，“不行，我要去找他！”</p>
趙一二把口水蘸了蘸在手指上，“你怕不怕髒？”</p>
董玲喊著：“我要去找王哥。。。。。”</p>
趙一二把手指往董玲的眼皮上抹了一下。</p>
董玲“哇”的一聲驚赫的叫出聲，她也看見了沿江大道上浩蕩的鬼魂群。</p>
“王哥是不是在他們中間，是不是。。。是不是。。。”</p>
趙一二喊道：“夠了，別再喊了，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你別添亂。你出了事，王鯤鵬那小子更走不過去！”</p>
我的頭好疼，炸裂的疼痛。我抱著頭在地上打滾。太疼了，如同一把尖刀在顱內不停的攪動。</p>
劉院長把我抱住，“不行，我要送他去醫院。”</p>
“沒必要，”趙一二冷靜的說道：“他馬上就好了。”</p>
我躺倒在地上，開始抽搐，腮幫子酸酸的，我開始吐出白沫。我的脖子梗著，我緩不過氣來，用手捏著自己的脖子，努力想唿吸。我頭腦混亂，胸口憋悶異常，我的腳在地上拚命的踢動，鞋子都掉了。</p>
劉院長把我扶起來，用手指甲掐我的人中。</p>
“水。。。。”劉院長招唿董玲:”快拿水來。”</p>
董玲也六神無主，這時候到那裏去找水去。</p>
趙一二拿出他那瓶沒喝完的酒。往我的嘴裏灌進來。</p>
火辣的酒水燒灼我的喉嚨，我一陣反胃，酒倒灌到我的鼻腔，我鼻子也尖銳的疼起來。但是我的精神在這個刺激下，漸漸恢複。</p>
我不再掙紮，慢慢的在劉院長的攙扶下，坐在地下。</p>
我知道，這輩子都不會聽到草帽人的聲音了。我安靜的坐著，慢慢唿吸。</p>
身上好熱，媽的，這個草帽人穿了這麽多衣服在身上。雖然天空在下雨，空氣濕冷。但畢竟是夏天，身上穿三四件衣服，還是熱的很。</p>
我煩躁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一件又一件。我熱很了。光著膀子，隻穿了條內褲。讓雨水淋在自己的身上。我長唿一口氣，濕潤的空氣，在肺裏周轉。我啊的一聲，吐出憋悶了我好長時間的濁氣。</p>
我看著身邊的環境。</p>
解放路上的濕漉漉的。樹木上的葉子不停的滴下水來。</p>
我看不到那些鬼東西了。</p>
欣喜異常，知道纏住我的草帽人走了。我朝著趙一二，想給他磕頭。</p>
趙一二說：“別——要是給我磕頭，就是我徒弟了。”</p>
我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麽感謝趙一二。</p>
趙一二說道：“你能解脫出來，還是要感謝你自己。以後你就不要再想著那個人了。你要是謝我，就把蛇經的內容告訴我吧。”</p>
我湊近趙一二的耳朵，把當年草帽人告訴我的東西一一說出來。邊說邊忘。</p>
劉院長在一旁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麽，什麽蛇經，什麽草帽人。。。。。。到底怎麽啦？”</p>
我心平氣和，問道：“你是不是答應王八了”</p>
“你們兩個還真是兩個活寶。一個拚命的要學，一個卻生死（宜昌方言：極力）的不願意學。”趙一二接著說道：“王八已經走陰了。”</p>
“他的眼睛會不會有事，當你的徒弟，是不是會變瞎。”</p>
“那來的事情。這事，你不學，就此了斷了。你也不用擔心他會瞎，更不用擔心你自己。”</p>
“哦”我開心起來，“這就好，太好了。”</p>
董玲在一旁罵道：“你怎麽這麽輕鬆，王哥還在走陰呢。”</p>
“相信我”我笑道“王八沒事的。他沒你想的那麽沒有用。”</p>
“那你現在帶我去找他！”董玲還在不依不饒。</p>
“我現在什麽都看不見啦。”我擺擺手，“我跟你一樣，看不見那些東西了。草帽人已經走了。我可看不見走陰的王八。”</p>
這街上到處都是鬼魂，雖然我現在看不見，但我知道。我可不想到處亂跑。</p>
“媽的！”趙一二忽然說了聲粗口。趙一二把我指著：“小王八蛋的，應該不把你這麽快弄清醒。”</p>
我把自己指著，不知道那裏得罪了趙一二，“我怎麽啦？”</p>
“剛才應該多看看你的樣子，媽的，蛇根很難得碰見。老子這次虧大了！”</p>
我忍不住笑起來，王八才真是應該當趙一二的徒弟，他們對玄術的癡迷，都一般的態度。</p>
“你兒這麽有本事，還怕碰不到像草帽人這樣的蛇根嗎？”</p>
“放屁！放屁！你以為蛇根這麽好碰到嗎？老子就見過你這個水貨蛇根一次而已。知不知道蛇根有多難的遇到。你媽的小王八蛋，光告訴我蛇經有什麽用，沒得蛇根讓老子多瞄幾眼，有什麽用！”</p>
的確，草帽人這樣的怪人，這世上還真難得碰見。</p>
劉院長說道：“老趙，你說的蛇根是不是當年在學校裏，我們爭論過的那個事情。”</p>
趙一二“哼哼”兩聲，“還是老子說的是對的吧，你現在看到真的蛇根了。剛才你和小徐在一起，應該看得很清楚了。”</p>
“我還是不相信。這有違醫學常識的。”</p>
“那你把小徐看看，”趙一二把我的肩膀拉著，對著劉院長喊道：“你還強，你這個什麽都好，就是喜歡跟老子抬杠！”</p>
“哪有你說的那麽玄乎的，人怎麽會生出蛇種。”</p>
“到底怎麽迴事？”我也喊起來，我覺得加入劉院長趙一二的爭論，很過癮。</p>
“老趙當年在學遺傳學的時候，跟我抬杠，說不同的物種可以繁衍後代。這明顯是違背醫學的基礎理論麽。他說人可以生出蛇胎。”</p>
“不是蛇胎，是蛇根。中國從古代就有蛇根的記載。你不喜歡看書，沒得知識，少見多怪！”</p>
趙一二又和劉院長吵起來了。</p>
“醫學上說的很明白了，鑒別不同動物基本特征就是，不同科的動物無法繁衍後代。古今中外這個實驗做了無數次了。”</p>
“那是你不知道而已。再說蛇根也並不是非得蛇和人交配。”</p>
“你們倒是聽聽。”劉院長激動起來：“這是學醫科的高材生說出來的話。。。。。。”</p>
“這是事實，你非要跟我強。”</p>
“你們能不能輕點聲音說話？”我小心翼翼的問道。</p>
“幹你屁事！”趙一二和劉院長同時罵我。</p>
我不說話了，幹脆聽著他們吵架。從他們爭吵的過程中。我明白了草帽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了。</p>
草帽人是個典型的蛇根。</p>
蝮蛇生性好淫。喜歡在婦女的晾曬在屋外的內褲上纏綿排精。若是那個孕婦，夜間忘記吧自己晾在露天的內褲收迴，第二天又不知道重新洗的話。穿上內褲，就會生下蛇根。</p>
蛇根天生魂不全，又具備某些蛇類的生理特征。草帽人的表現，就是如此。</p>
這個完全扭曲遺傳學的示例，別說是劉院長這種醫生，就是一般人，又有哪個會真的相信。最多當做茶餘飯後的閑談而已。</p>
幸好，草帽人已經走了。我吐了吐舌頭，還好，我什麽都舔不出來了。</p>
劉院長也看見。他腳步加快，帶著我飛快的走過路口。無數的陰魂在我們身邊掠過。我強忍著害怕，趙一二就在前麵，馬上就沒事了。我心裏安慰自己。</p>
層層疊疊、無邊無際的陰魂在或快或慢的走動、飛奔、漂浮、旋轉。。。。。。。就如同大海中的渦流。</p>
趙一二就是這個漩渦的中心，鬼魂在他四周不遠的地方移動，卻沒有一個能靠近他方圓幾米的範圍。我們和趙一二隔著路口，雲集路上的鬼魂不像沿江大道上的那麽安穩，都在瘋狂的疾奔。我們過不去。</p>
趙一二正在把一個旗幟往懷裏收，他看見我們了。趙一二手指了指。路口狂奔的鬼魂都堆積著，留出通道，等著我們過去。我對劉院長說道：“快走，快走。”</p>
趙一二說道：“急什麽，不是有我在麽。”</p>
劉院長扶著我，董玲跟在後麵，戰戰兢兢的過了路口。我迴頭看去，堆積起來的魂魄已經好高了。可他們都不敢拂逆趙一二的意思。不敢越雷池一步。下麵的鬼魂被壓的吱吱亂叫。</p>
趙一二手一擺，鬼魂疊起的垛子頓時垮塌，鬼魂更剛才一樣，仍舊瘋狂的在道路上飛奔。</p>
劉院長能感覺到四周的陰冷唿嘯。</p>
“老趙，這就是你以前跟我說的陰關。”</p>
“是啊，你看我多威風。可惜每年隻有這一天，他們才這麽聽我的。平時有這麽厲害就好了。”趙一二惋惜的說道：“小徐若是肯跟我學，他十年後，應該能禦眾鬼，可是你這個苕。。。。。。。”</p>
趙一二用手把我指著，看見我的模樣，說不下去。</p>
我抬起頭，把趙一二盯著看。我不再在乎空氣中刺寒的冷風吹得我皮膚刀割般的疼痛，我對著趙一二，等著趙一二說話。</p>
“我幫不了你，別這樣看著我。”趙一二冷冷的說道：</p>
“你已經死了。”</p>
“是的。。。。。。”我歎了一口長氣，“我早就死了。”</p>
“聽著，你聽清楚。”趙一二把我的頭按住，“你的注定要在那年死掉的。小徐學了你的蛇經也沒辦法救你。”</p>
我哭起來，“不是的，我不會死的，是他不肯救我。我不想死，我的兒子是傻子，沒有我，誰照顧他。”</p>
“你活了四十九歲，夠本了。你還嫁了人，你還有一兒一女。。。。。。人世的福分，你能享的都享了，不該享的，也享了。夠了。。。夠了。。。”</p>
“我死了我兒子怎麽辦。”</p>
“就算是我放在當年，我也沒辦法治好你。”趙一二說道：“你是蛇根，你自己清楚。”</p>
我不說話了。慢慢的坐下來。</p>
“王哥去那裏啦！”董玲在喊著問趙一二：“你把他弄迴來。”</p>
趙一二說道：“路是他自己選的。你也改變不了。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別亂跑，等著他迴來。”</p>
董玲急的跺腳，“不行，我要去找他！”</p>
趙一二把口水蘸了蘸在手指上，“你怕不怕髒？”</p>
董玲喊著：“我要去找王哥。。。。。”</p>
趙一二把手指往董玲的眼皮上抹了一下。</p>
董玲“哇”的一聲驚赫的叫出聲，她也看見了沿江大道上浩蕩的鬼魂群。</p>
“王哥是不是在他們中間，是不是。。。是不是。。。”</p>
趙一二喊道：“夠了，別再喊了，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你別添亂。你出了事，王鯤鵬那小子更走不過去！”</p>
我的頭好疼，炸裂的疼痛。我抱著頭在地上打滾。太疼了，如同一把尖刀在顱內不停的攪動。</p>
劉院長把我抱住，“不行，我要送他去醫院。”</p>
“沒必要，”趙一二冷靜的說道：“他馬上就好了。”</p>
我躺倒在地上，開始抽搐，腮幫子酸酸的，我開始吐出白沫。我的脖子梗著，我緩不過氣來，用手捏著自己的脖子，努力想唿吸。我頭腦混亂，胸口憋悶異常，我的腳在地上拚命的踢動，鞋子都掉了。</p>
劉院長把我扶起來，用手指甲掐我的人中。</p>
“水。。。。”劉院長招唿董玲:”快拿水來。”</p>
董玲也六神無主，這時候到那裏去找水去。</p>
趙一二拿出他那瓶沒喝完的酒。往我的嘴裏灌進來。</p>
火辣的酒水燒灼我的喉嚨，我一陣反胃，酒倒灌到我的鼻腔，我鼻子也尖銳的疼起來。但是我的精神在這個刺激下，漸漸恢複。</p>
我不再掙紮，慢慢的在劉院長的攙扶下，坐在地下。</p>
我知道，這輩子都不會聽到草帽人的聲音了。我安靜的坐著，慢慢唿吸。</p>
身上好熱，媽的，這個草帽人穿了這麽多衣服在身上。雖然天空在下雨，空氣濕冷。但畢竟是夏天，身上穿三四件衣服，還是熱的很。</p>
我煩躁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一件又一件。我熱很了。光著膀子，隻穿了條內褲。讓雨水淋在自己的身上。我長唿一口氣，濕潤的空氣，在肺裏周轉。我啊的一聲，吐出憋悶了我好長時間的濁氣。</p>
我看著身邊的環境。</p>
解放路上的濕漉漉的。樹木上的葉子不停的滴下水來。</p>
我看不到那些鬼東西了。</p>
欣喜異常，知道纏住我的草帽人走了。我朝著趙一二，想給他磕頭。</p>
趙一二說：“別——要是給我磕頭，就是我徒弟了。”</p>
我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麽感謝趙一二。</p>
趙一二說道：“你能解脫出來，還是要感謝你自己。以後你就不要再想著那個人了。你要是謝我，就把蛇經的內容告訴我吧。”</p>
我湊近趙一二的耳朵，把當年草帽人告訴我的東西一一說出來。邊說邊忘。</p>
劉院長在一旁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麽，什麽蛇經，什麽草帽人。。。。。。到底怎麽啦？”</p>
我心平氣和，問道：“你是不是答應王八了”</p>
“你們兩個還真是兩個活寶。一個拚命的要學，一個卻生死（宜昌方言：極力）的不願意學。”趙一二接著說道：“王八已經走陰了。”</p>
“他的眼睛會不會有事，當你的徒弟，是不是會變瞎。”</p>
“那來的事情。這事，你不學，就此了斷了。你也不用擔心他會瞎，更不用擔心你自己。”</p>
“哦”我開心起來，“這就好，太好了。”</p>
董玲在一旁罵道：“你怎麽這麽輕鬆，王哥還在走陰呢。”</p>
“相信我”我笑道“王八沒事的。他沒你想的那麽沒有用。”</p>
“那你現在帶我去找他！”董玲還在不依不饒。</p>
“我現在什麽都看不見啦。”我擺擺手，“我跟你一樣，看不見那些東西了。草帽人已經走了。我可看不見走陰的王八。”</p>
這街上到處都是鬼魂，雖然我現在看不見，但我知道。我可不想到處亂跑。</p>
“媽的！”趙一二忽然說了聲粗口。趙一二把我指著：“小王八蛋的，應該不把你這麽快弄清醒。”</p>
我把自己指著，不知道那裏得罪了趙一二，“我怎麽啦？”</p>
“剛才應該多看看你的樣子，媽的，蛇根很難得碰見。老子這次虧大了！”</p>
我忍不住笑起來，王八才真是應該當趙一二的徒弟，他們對玄術的癡迷，都一般的態度。</p>
“你兒這麽有本事，還怕碰不到像草帽人這樣的蛇根嗎？”</p>
“放屁！放屁！你以為蛇根這麽好碰到嗎？老子就見過你這個水貨蛇根一次而已。知不知道蛇根有多難的遇到。你媽的小王八蛋，光告訴我蛇經有什麽用，沒得蛇根讓老子多瞄幾眼，有什麽用！”</p>
的確，草帽人這樣的怪人，這世上還真難得碰見。</p>
劉院長說道：“老趙，你說的蛇根是不是當年在學校裏，我們爭論過的那個事情。”</p>
趙一二“哼哼”兩聲，“還是老子說的是對的吧，你現在看到真的蛇根了。剛才你和小徐在一起，應該看得很清楚了。”</p>
“我還是不相信。這有違醫學常識的。”</p>
“那你把小徐看看，”趙一二把我的肩膀拉著，對著劉院長喊道：“你還強，你這個什麽都好，就是喜歡跟老子抬杠！”</p>
“哪有你說的那麽玄乎的，人怎麽會生出蛇種。”</p>
“到底怎麽迴事？”我也喊起來，我覺得加入劉院長趙一二的爭論，很過癮。</p>
“老趙當年在學遺傳學的時候，跟我抬杠，說不同的物種可以繁衍後代。這明顯是違背醫學的基礎理論麽。他說人可以生出蛇胎。”</p>
“不是蛇胎，是蛇根。中國從古代就有蛇根的記載。你不喜歡看書，沒得知識，少見多怪！”</p>
趙一二又和劉院長吵起來了。</p>
“醫學上說的很明白了，鑒別不同動物基本特征就是，不同科的動物無法繁衍後代。古今中外這個實驗做了無數次了。”</p>
“那是你不知道而已。再說蛇根也並不是非得蛇和人交配。”</p>
“你們倒是聽聽。”劉院長激動起來：“這是學醫科的高材生說出來的話。。。。。。”</p>
“這是事實，你非要跟我強。”</p>
“你們能不能輕點聲音說話？”我小心翼翼的問道。</p>
“幹你屁事！”趙一二和劉院長同時罵我。</p>
我不說話了，幹脆聽著他們吵架。從他們爭吵的過程中。我明白了草帽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了。</p>
草帽人是個典型的蛇根。</p>
蝮蛇生性好淫。喜歡在婦女的晾曬在屋外的內褲上纏綿排精。若是那個孕婦，夜間忘記吧自己晾在露天的內褲收迴，第二天又不知道重新洗的話。穿上內褲，就會生下蛇根。</p>
蛇根天生魂不全，又具備某些蛇類的生理特征。草帽人的表現，就是如此。</p>
這個完全扭曲遺傳學的示例，別說是劉院長這種醫生，就是一般人，又有哪個會真的相信。最多當做茶餘飯後的閑談而已。</p>
幸好，草帽人已經走了。我吐了吐舌頭，還好，我什麽都舔不出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