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白越來越“顯懷”,當然體型上是看不出來,不過有經驗的人是通過看耳朵看出來的。[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有一句話說得好,“貓三狗四,豬五羊六,牛七馬八”,也就是說,生小馬駒至少得八個月。而母馬要是懷了孕,前三個月,耳朵會豎豎的,並攏的很緊……


    絕影不大想外出,不過劉啟隨時就走,很可能給它放“長假”,他不可不想迴來的時候,絕影變成個跑不動的駑馬,那可就“傷仲永”了!劉啟一牽,絕影嘶鳴了一聲,但隨後就跟著出去了,因為它敏銳的嗅覺聞到了酒味……


    出了家門,劉啟一翻身就上了“酒飽”的絕影,說實在的,絕影的酒量不高,正好一小杯的量,不過正是因為這個量,劉啟才決定讓它持續的“喝”,“做一個真男人”!這倒不是劉啟寵溺它,而是適量的酒對身體循環有好處,最關鍵的是這廝已經把酒當成興奮劑,吃的飯多了,最好的是,它不發酒瘋!


    “酒駕”要不得,絕影“嗒嗒”的聲音很惹人注目,畢竟青石路上卻出現了鐵石交擊的聲音。但隨後劉啟就有些鬱悶了,因為此時按理說很空曠的長安城,竟然變得非常擁擠……


    黑麻麻的人頭幾乎是一眼望不到頭,虧了這還是在馬上呢!最令劉啟感到有些難受的是,前方有一處小空曠,但硬是沒有一個人往前擠,最稀奇的是,那個“空曠處竟然緩緩地向前移動……


    該死的,這在搞什麽,劉啟很是抱怨的望著前方,他胯下啊的絕影可不是個好脾氣,想想看徐晃和李氏家生子的待遇可想而知,正等他準備調轉馬頭的時候,前方的人傳來的談論聲,進了他耳朵。“相國說,交出全家的銅器,再把這個小車從西門推到東門,可就發達了!”“可不是,雍門那兒不是貼著告示麽!這一車糧食可得是九石粟啊,絕對沒摻假,光看看那個漢子流的汗就知道了!想想看那糧價,每一次吃飯都肉疼!”“你說要是真的話,那漢子可不就爽了!”“羨慕,你現在交也不遲啊,好歹也是十斤換一石粟,不虧啊!(盛世當然虧,可這是亂世……)”


    劉啟苦笑了一聲,李儒賈詡果然會造聲勢,看樣子他的皇宮之旅拖不了多少時間了。絕影不耐煩的打著響鼻,除了這有些沉悶的空氣,更多的是,人群開始向後走,因為,那個舉城注目的小車越來越向他們這邊逼近了……


    劉啟下了馬,前者絕影來到路旁靜靜等著。絕影感受到周圍的“熱氣”和“雜聲”越來越多,盡管越來越浮躁,但劉啟很好的撫著它的脖子,柔順的毛發劉啟摸得很爽,而絕影感受到主人傳來的掌心的熱度,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劉啟挑了挑眉,盡管他已經把這個場麵想的夠火爆了,沒想到等到小車過來的時候,還差點發生了衝突。(.無彈窗廣告)前麵的人群如波浪一般不約而同的往後擠,但可惜如今劉啟這一側,絕影是一個“大家夥”,不和兩條腿的那樣,擠吧擠吧空間就出來了……


    “噅噅”絕影感到被人一擠,隨後一撞一踢,在劉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完成了“絕影兩連擊”。劉啟的臉唬的都要白了,聽著地上的哀鳴聲,不僅僅是擠絕影的那名男子,因為那一踢之力而倒下的有四、五個人,周圍立馬變得有些混亂……


    劉啟苦笑一聲,感受到左側一陣柔軟的毛發,一轉頭,果然是絕影“邀功”般的“示好”!劉啟盡管頭皮有些發麻,還是左手拍了拍絕影,看著周圍有些眼紅、憤怒的人們,心裏感到這果然是個大麻煩!


    劉啟並不擔憂那幾個人的傷勢,這不是說他冷血,而是被踢中的那個人最多就是骨折,因為空間小,絕影隻踢到了他的腿部,若換了踢成****,恐怕那個人早就死了……盡管劉啟已經做好了“花錢消災”的準備,但局勢卻越來越詭異了……


    那位傷得最重的男子有些艱難的爬起了身子,摸著大腿的傷處,給他做肉墊的幾名漢子冷哼一聲,本來有些不善的目光,突然又轉成一絲渴望!劉啟說道:“對不住了!諸位的醫藥費某全擔了……”那幾名漢子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隨後臉色猛然一變,甚至有些狂熱的看著劉啟,說道:“哼!光請郎中就算啦?要不我們也給你一筆錢,如何?”劉啟暗自警覺,說道:“這可是說笑了,我的馬兒傷了你們,怎麽好意思讓你們給我錢!”


    離著最近的一名漢子目露兇光,猛然擊出一拳,說道:“把你打一頓不就結了!”盡管空間有些狹窄,甚至附近的人拚命往外擠,防止被波及到,甚至連不遠處小車所形成的空隙猛然減少。劉啟甚至能聽到周圍人的叫罵聲、哭喊聲,左手一架,頓時心中有底了。


    那名漢子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顯然沒料到,他這全力的一拳,竟然被這個看似有些瘦弱的少年毫不費力的接下,要知道他們都是時常下地的莊稼人,手上的力氣可不小!漢子在發呆,但此時漸漸有了空間,那幾名和他一起的莊稼人忍不住了,幾個拳頭帶著風聲,狠狠地砸向劉啟。


    莊稼人多是力氣大,換句話說就是“沒有套路”,不過亂拳砸死老師傅這句話說的一點兒也沒錯,盡管那四、五個拳頭對準的目標有些偏斜,準確來說,是偏移了要害穴道,當然也可能是他們怕砸死人,不過劉啟上、中三路可是被“拳風”波及到……


    劉啟並沒有慌張,這幾天他讀了《道德經》有成,心中越發的靜了,甚至靜功都隱隱間有著突破的跡象。劉啟的左手畫了一個圈,右手一推一按,風符在掌心中輕輕一閃,刹那間就成了“內家高手”。幾名漢子猛然感到拳頭竟然不約而同被吸向一個方向,但其中一名莊稼人最為驚恐,因為他的拳頭是對上了劉啟的右掌!


    “嘎吱”一聲伴著劇痛,整個右臂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甚至有些變形,漢子的眼一黑,暈了過去。那幾個人被劉啟的左掌“推”迴之後,猛地發現那被打暈的那個人前臂竟然是折向外方,徹底的變了形,口中喊著:“三郎……”


    一名漢子說道:“哼!狗賊你好狠的心!”劉啟冷哼一聲,說道:“都說了賠錢你們不要,想動手這就是下場!”那漢子悲憤的看著生死不知的三郎,怒吼一聲,右拳高高舉起,瞄準了劉啟的太陽穴就是一擊!


    若是普通人,這一拳擊實了就足以要了命,但在劉啟的眼裏,卻有不同。他雖然不通長兵器,但說起拳法還是有一套的。劉啟搖了搖頭,那個漢子顯然是做“自殺性攻擊”,中門大開,怒火已經把理智完全燒個幹淨,看似威猛,實則破綻多多……


    拳法,講的就是眼準,手準、心準,眼是看清了別人的路數,手是控準了力道,心則是盤算如何出招。劉啟左手一抓,竟然後發先至,似鷹爪一般狠狠的抓牢了他的手腕,右手猛地一拽衣袖,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將他“提”了起來……


    腳上借不到大地的力道,那名漢子憑空亂踢,但劉啟卻感到猶如搔癢一般,不由得想要息事寧人,可惜的是,這個時候,形勢又變了!


    外周傳來了“讓開”的聲音,顯然那些護送“小車”的官兵正在朝這個方向擠過來。這本來是個好事兒,但其中一名漢子竟然猛地向絕影一撲,嘴中叫道:“你放了他,我就放了你的馬兒!”


    劉啟的眉毛一挑,甚至連眼睛也縮了一縮,恐怕這事兒不能小了……劉啟並不為絕影擔心,因為它的力道劉啟這個身為主人的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就連強如呂布,也隻能雙手死死地壓住它,才能使絕影“安靜”一會兒……


    男子的話剛落,但眾人卻不忍心看下去了,因為他身前的絕影猛然站起,高高的蹄子重重“一踏”,那雪白的鐵麵反射的陽光很是刺眼……


    男子被絕影“無情”的一踢,飛得老遠,這一次猶如串糖葫蘆一般倒了十幾人,官差的臉色都變了,因為那名男子就倒在他們身邊不遠,隻是胸口凹陷了一大塊,鮮紅的血液猛然噴了出來,漢子的頭顱抽了兩下,渾身一鬆,失去了生命的蹤跡……


    “啊……”在死人麵前,傷者的哀鳴算不了什麽,隻是街道上的人們開始了新的擁擠,甚至在劉啟的眼裏看到,離他不遠處,一名幾歲的孩子被人擁倒,隨後的人們的腳印毫不留情的踩了上去……


    始作俑者劉啟感到渾身冷得可怕,那孩子原本可愛的麵容,就是因為自己和那些不相關的人,美好的生命就這麽逝去了……劉啟感到心髒猛地抽痛,甚至連唿吸都困難,自責、愧疚、悔恨逼上了心頭……


    劉啟想大吼一聲,但是嗓子眼有些哽咽,嘶啞的聲音仿佛猛獸一般連自己都聽著模糊。官差被這個吼聲定住了神,拔出長刀,吼道:“飛熊軍在此!混亂者,殺無赦!”


    長刀毫不猶豫的砍下了幾個頭顱,鮮血著實鎮住了不少人,畢竟人太多,不是想推就能推得動的……


    那一伍士卒走了過來,為首的伍長,說道:“雖然這人不是你親手所殺,但它總是你的吧……”劉啟苦澀的點了點頭,和那些漢子作對一點都不後悔,但令他有些心絞的是那些無辜的人,尤其是那個孩童……


    伍長說道:“走吧!你傷一個,馬兒致一死數傷,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一士卒低聲道:“看這馬不是凡品,伍長您……”伍長迴過頭,狠狠地說道:“沒見我這口氣夠客氣了麽!若換了其他人,早就抓起來了……”另一士卒瞅了劉啟好幾眼,猛然想起了什麽,趕緊在伍長耳旁說了兩句,伍長臉色一變,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充滿了感激……


    伍長有些顫顫的說道:“大人您,走吧?”那幾名漢子仿佛見了鬼一般,整個人群頓時寂靜下來。劉啟點了點頭,左手一牽絕影,剛轉過身子,人群中猛然一個怪聲傳出,“真不要臉啊,因為他是當官的,就在大街上嗬卵子……”


    伍長臉一紅,好在黝黑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麽,拔出長刀對著那個方向吼道:“誰,活的不耐煩了麽?正嫌刀不利呢!”人群噤了聲,伍長有些討好的護著劉啟,甚至連他原來的任務都放棄了。伍長的臉仿佛一朵花一般,說道:“大人,我就送您出這人群!”劉啟苦笑一聲,一直心亂的他壓根就沒聽出伍長這言外之意,說道:“長安太守府在哪裏?”


    伍長討好的一笑,說道:“大人您真去?”劉啟點了點頭,手中拉著韁繩的力道又是一緊。伍長說道:“大人您說笑了!長安可沒太守,隻有左馮翊,真要去也得去那兒!”劉啟的臉一紅,他一直以為除了京師洛陽其他地兒都有太守,想不到卻鬧出個笑話。劉啟猛然想到那一夜,那名女子,心中更是不平靜……


    劉啟問明了左馮翊府,他準備去一趟,盡管獲罪的可能性很低,但他求的是心靈上的解脫,修道使人向善,修道最忌心魔…


    劉啟來的時候高高興興,走的時候悲悲戚戚,在這個有些空蕩的大道上,很不是滋味。“惹事精”絕影盡管聰慧,還沒妖孽到那種程度,方才“自衛”成功的它心情大好,時不時的舔著劉啟,反正劉啟牽它的速度很慢……


    左馮翊府在北宮之東、明光宮之西,當然有傳言說,卓哥可能也要把明光宮拆了,畢竟百官太多了,外加上明光宮本來就是百官辦公奏事的場所……


    出乎意料的是,左馮翊也是個“老熟人”,當然劉啟“不和他熟”,不過曆史和他“很熟”。司徒王允,因為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蟬,被羅大忽悠傳揚的天下皆知……說實在的,司徒王允坐上這個位子,不,應該說是兼職,在長安徹底安定之前的兼職!


    盡管王允的事兒很忙,但劉啟一進了左馮翊府,立馬就有士卒通報,隨後引著劉啟來到了後院……


    不得不說,身為士族果然是好處的,若是換了小民,恐怕就是先來個“殺威棒”(詳情見《水滸》,那個太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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