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雙雙隨意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幹幹淨淨,沒什麽打鬥的痕跡,草木茂盛,也沒有太多攀折的痕跡。


    走到兩個人麵前,聶雙雙彎腰查看,這兩個弟子都是男性,雙眼緊閉著躺在一起,臉上有黑色如蚯蚓一樣的東西在皮膚下遊竄。


    “這是被怨氣侵入身體了。”鳳斐鈺在一邊看著這兩個人皮膚下遊走的黑色蚯蚓狀物質,十分確定的道,這種情況他上輩子見多了。


    把怨氣送入修士體內,讓修士被怨氣折磨,這都是邪修用來折磨人的常用手段,鳳斐鈺之前跟著那個變態邪修的時候,沒少看對方動用這手段。


    聶雙雙點了點頭:“不錯,皮膚下有怨氣如蟲遊動,是怨氣侵體的明顯症狀,看來這兩個人就是因為被怨氣侵入了身體才會昏迷過去的。”


    說著話,聶雙雙招唿鳳斐鈺扶起二人,然後捏了個法訣,將靈氣送入二人體內運轉一圈驅除了兩個人體內的怨氣。


    怨氣一消失,這倆人臉上黑色的如同蟲子在皮膚下遊動的黑氣終於消失,很快這二人就醒轉了過來。


    醒過來的二人還有些茫然,看著聶雙雙和鳳斐鈺的臉,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鳳斐鈺伸手在倆人的麵前晃了晃:“二位仙友,你們還好嗎?你們兩個之前被怨氣侵體昏了過去,是我師父救了你們。”


    聽到鳳斐鈺的話,這兩個人才慢慢的迴過神來,失神的眼睛再次聚焦,二人急忙相扶著站起身,鄭重的對著聶雙雙行了個大禮。


    “天機門方白謝過前輩救命之恩。”


    “飛花穀羅鷹謝過前輩救命之恩。”


    聶雙雙點了點頭,冰冷著一張臉,對那個天機門的弟子方白道:“看你的裝扮穿戴,應是我天機門的內門弟子。


    本座怎的從未在天機門見過你,你是那一峰的弟子?師從何人?”


    方白迴道:“迴前輩的話,弟子是方正峰峰主雲天澈坐下弟子,剛剛入門不久。


    天機門弟子千千萬,如弟子這樣普通的內門弟子,本就籍籍無名,前輩不知弟子是誰也是正常。”


    聶雙雙不置可否的看著他,繼續問:“既然是剛剛入門的新弟子,為何要外出曆練?還到這怨氣濃重的落鳳山來曆練。


    難道你離開天機門的時候,你的師父沒有告訴你,以你的修為,不能來落鳳山這樣的地方嗎?”


    方白低著頭:“迴前輩的話,晚輩不是出來曆練,是和師父請假,迴去探望我的母親的。


    晚輩的父母不過是凡人,區區百年壽元都不到,晚輩也是接到家書,說是晚輩的父親病入膏肓,晚輩一時心急,和師父討了靈藥就離開了山門。


    萬幸有師父賜下的靈藥,晚輩的母親撿迴一條命來,晚輩這才辭別父母,急著趕迴天機門。


    迴來的路上,晚輩意外發現了一個邪修,那邪修擄走了一位年輕的女修,晚輩自然不能坐視不管,與那邪修打鬥一番。


    那邪修的修為倒是不高,和晚輩一樣都是築基期,我二人打鬥起來不相上下,那邪修看和晚輩僵持不下,就帶著那女修逃走,晚輩自然是立刻去追,想要解救那女修。


    沒想到這邪修的速度竟然奇快無比,晚輩緊追不放還是被他逃進了這落鳳山中。


    雖然知道以晚輩的修為,不該入這落鳳山,可是救人為重,晚輩一時也顧不得那麽多,又想著這落鳳山的怨氣早被封印鎮壓,應當無事,就追了進來。


    正好在落鳳山的山腳處遇到這位飛花穀的同門羅鷹師兄,羅鷹師兄聽晚輩說了邪修的事情,就跟著晚輩一起追進了落鳳山。


    我二人進入落鳳山一路跟著那邪修前行,發現那邪修到了一處山壁前就消失不見了,晚輩二人本想看看那山壁有什麽機關。


    可是不等晚輩二人查探明白,這落鳳山上的怨氣不知為何突然激蕩了起來,晚輩二人猝不及防被怨氣侵入身體。


    晚輩二人見事不好,立刻抽身往山外趕,可那怨氣十分厲害,晚輩二人修為不足,竟然一時壓製不住昏了過去。


    我二人也是被逼無奈,隻能在還清醒的時候,放出求救煙花,幸而遇到了前輩,我二人才能得救,不然晚輩二人怕是要死在這落鳳山上了。”


    方白一番解釋,聶雙雙這才不在追問,轉而打量了一邊的羅鷹一眼,問他們:“你們可還記得那邪修俘虜這女修逃到的山壁處在上麵地方?”


    方白和羅鷹都急忙點頭,羅鷹的臉上帶著些急切的道:“晚輩記得,晚輩離開的時候,曾經在那處山壁留下我飛花穀的獨有印記。


    那個地方離著這裏不算太遠,那女修也許現在還沒死,晚輩願意為前輩帶路,請前輩務必救出那女修來。”


    聶雙雙點了點頭:“你們兩個剛剛被怨氣侵擾,現在體內靈力運轉應該還不靈,能堅持趕路嗎?”


    方白和羅鷹急忙點頭:“救人為重,時間不等人,我們兩個人可以堅持的,前輩不必擔憂。”


    聶雙雙沒有在多說什麽,而是直接揮出千絲繞纏著二人的腰,直接帶著他們兩個一個瞬移落在了墨玄的後背上。


    為了方便指路,聶雙雙讓方白和羅鷹坐在了墨玄的腦袋上,負責給墨玄指路,自己則是和鳳斐鈺坐在墨玄的身上。


    鳳斐鈺坐在聶雙雙的身邊,看著前麵站在墨玄腦袋上的方白和羅鷹,對聶雙雙傳音:“師父,你覺不覺得這兩個人,有點不對勁啊。”


    聶雙雙垂頭看向鳳斐鈺,沒有迴答,抬起一根手指在嘴巴上做了個禁言的動作,背負著雙手,看著前麵不語。


    鳳斐鈺愣了愣,摸不準聶雙雙是個什麽想法,但還是聽話的不在多言什麽,站到聶雙雙的身邊,學著聶雙雙的樣子,看著前麵。


    若陽歪著腦袋左看右看,動了動小爪子,剛剛雙雙和小魚在說什麽它根本沒聽懂,心裏好奇的七上八下的。


    不過若陽看之前聶雙雙不讓鳳斐鈺說話的樣子,就乖巧的沒有多問,想著等什麽時候沒有旁人的時候,問問聶雙雙和鳳斐鈺剛剛在打什麽啞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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