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吧。


    ☆、上天寵兒


    應江沅意識到應斯年繼承了大哥的體魄,眼中多了幾分戾氣。


    不過沒關係,他形魂百分百融合,獸。身是用很多珍貴的材料煉化而成,強韌度與本體相差無幾。


    風刃不起作用就用爪刃,爪刃不起作用還有牙齒。


    幾個迴合下來,他如願以償的在應斯年的胸口留下三道爪痕。


    這還不夠,他粗壯的後腿用力一蹬,縱身躍起,同時張開血盆大口。


    應斯年的命他收下了!


    很多幼童被父母捂住了眼睛。


    老爺子從始至終一臉冷漠。


    他身旁的應玉赫看到獨角蛇唇角勾起的弧度,嘲諷道:“還以為你們兄弟感情有多好,原來都是裝出來的,為了一個少城主之位眼睜睜看著親哥哥去送死。”


    虧他還一直很羨慕應斯廷有哥哥護著。


    獨角蛇斜眼迴視:“如果你爹死了你會不會高興?”


    “你胡說八道什麽!”應玉赫怒目圓瞪,脫口而出。


    獨角蛇頗有興味地給他分析:“你看啊,如果你爹死了就沒人支持我,等祖父打敗我哥哥,這少城主的位置不就是你的?”


    應玉赫被他的話語驚了一下,旋即吼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麽冷血!”


    雖然很多人都說父親不如大伯,可在他眼裏,父親才是最厲害的。


    自父親當上城主以來,兢兢業業,城內城外從來沒出過什麽大亂子。


    他知道,父親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打敗大伯,就算大伯已經死了,依然以大伯為目標,努力提升自己的戰力。


    因而他從未埋怨過父親沒有花時間陪伴自己。


    他給自己定下的目標是戰勝大伯的孩子,讓父親揚眉吐氣。


    自以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事到如今,不得不承認,他連應斯廷都不如,難怪會被父親嫌棄。


    “吼。”從聲音就能聽出對方在承受著巨大的痛楚。


    應玉赫聞聲看去,瞳孔猛地一縮。


    難以置信,他的視線隻離開了一下,戰況逆轉。


    擂台上,應斯年騎在颶風蠻獅背上,手臂揮舞,拳拳到肉。


    颶風蠻獅就地翻滾,奮力掙紮,想要甩掉他,卻被死死的勒住脖頸喘不過氣來。


    眼看父親的氣息越來越弱,應江沅眼球布滿血絲,拉住老爺子的衣袖:“祖父,你快救救我爹,應斯年瘋了,他想要我爹的命!”


    父親是他的親叔叔,又不是殺父仇人,怎會這麽狠心!


    老爺子突然發現,被養廢的孫兒還有些可取之處。


    雷聲響起,結界破損,應斯年翻下颶風蠻獅的背部,險險避開。


    不遠處的木質台麵被雷電擊穿,冒著絲絲縷縷的黑煙。


    應江沅解除獸化,脫力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唿吸。


    他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才想明白,老爺子欲代替自己出戰,是因為早就看出自己不是應斯年的對手。


    與此同時,他也親身領會到,應斯年的心裏並非表麵看上去那般雲淡風輕,激將法發揮作用了。


    如若不然,他想不出應斯年會對自己下死手的理由。


    老爺子跳上擂台,站在應江沅身側,看向應斯年:“他這位置是我給的,你想取締他,還要問我同不同意。”


    這是想要出戰的意思。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林穹坐在軟椅上,啃了一口西瓜。


    這是叔侄打完了,爺孫繼續打。


    將瓜皮丟進周予笙手中的瓜盆裏,隔空喊話:“以大欺小之後還要以老欺少嗎?”


    老爺子一轉身,瞳孔褪色,好似一對冰珠,雪發飛舞,發尾的藍色雷電滋滋作響。


    還從沒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


    林穹站得筆直,黑發、黑眸、黑衣,他整個人燃燒起來。


    那是來自地獄的黑火,身下的軟椅悄無聲息的化為灰燼,周氏姐妹驚恐的退開。


    兩相對峙,天雷地火,一觸即發。


    兩人都是群攻的類型,夾在中間的百姓們驚慌失措。


    老爺子理性還在,強壓著火氣,嗓音堪比獅吼:“這是家事,不相幹的人就不要插手了。”


    “加入黑市就是一家,你欺負我的人,我豈會袖手旁觀。”


    火焰燒得更旺,似乎要把周遭的一切拖下地獄。


    繼應斯年之後,黑市大當家的馬甲也掉了。


    全場聚焦。


    周氏姐妹幾乎要融化在這極致的高溫中。


    “黑市不能幹涉城主的人選。”老爺子語氣沉沉。


    原來黑市那邊也換了領頭人,把城主之位交給長子之後,他就沒再關注過這些事。


    對方亮出身份,此事就上升到另一層麵,不得不重視。


    “我隻是在提醒老爺子,城主府的規矩是能者居之,你登上擂台是想把傳下去的城主之位再拿迴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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