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事?”聽到青芷說了幾句之後,便再次陷入了沉默,花澤類詫異的轉過頭,看了青芷一眼,發現青芷正睜著眼睛,靠在車窗上,好像在想著什麽心事的樣子,不由得開口說道:“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別總是一個人去高速上飆車了,很危險的!”</p>


    “也沒什麽,”青芷扁扁嘴,迴答道:“反正就是有些不開心罷了!”</p>


    青芷不得不承認,下午遇到劉雨珊之後,她的心情真的十分的糟糕。</p>


    她不由得想到了在那場噩夢中,與綠萍的落魄不堪形成鮮明對比的,正是劉雨珊的春風得意——那個時候,劉雨珊有著楚沛甜蜜的愛情,又有著汪展鵬與沈隨心的無邊寵愛,最後卻又虛偽的做出無辜的笑臉,無恥的利用綠萍的信任,狠狠的在背後捅了綠萍一刀——若不是她和陶劍波把綠萍騙了出去,綠萍也不會淪落到徹底崩潰的地步……</p>


    想到這裏,青芷緊緊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拳,緊繃的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然而,接著,青芷的眼前又出現了現在劉雨珊那十分的恍惚、幾近於瘋狂的樣子,嘴角終於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p>


    而花澤類注意到青芷一會兒怒一會兒笑的樣子,緊緊的皺緊了眉頭……</p>


    “喂,類,停車,快停車!”青芷無意中掃過車窗外的人,趕緊喊住了花澤類,拉著她的手,讓他把車子停下來。</p>


    花澤類趕緊把車子停了下來,順著青芷的目光,就看到了正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和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p>


    “呶,今天我就是遇到了她,”青芷努了努嘴,說道:“劉雨珊,那個沈隨心與汪展鵬的私生女……”</p>


    “所以,”花澤類撇了車窗外正在拉扯的幾個人一眼,就輕輕的握著青芷的手,低聲詢問道:“你的心情才會這麽不好嗎?”</p>


    “是啊!”青芷笑了笑:“你說我這幾天到底衝撞了什麽了,怎麽淨遇到那些晦氣的人啊,難道我真的要用柚子葉泡澡去去晦氣?”</p>


    “今天實在是太晚了,”花澤類笑著附在青芷的耳邊,低聲的說道:“若是你要是真的需要的話,不如等明天初蕾和玉農的婚禮結束以後,我們再去買柚子葉吧!要是還是不行的話,我們就請個道士,做個法驅一驅……”</p>


    聽了花澤類的話,青芷笑著輕輕的打了花澤類一下,接著說道:“不過呢,雖然遇到劉雨珊晦氣的很,可是,我卻又順帶著發現了一條爆炸性的新聞……”</p>


    “什麽爆炸性新聞?”花澤類好奇的問道:“難道就是這條爆炸性的新聞,讓你的心情雖然很糟糕,但卻又能笑得出來嗎?”</p>


    “我發現,劉雨珊的胳膊上竟然布滿了針孔,因此我懷疑她吸毒!”青芷笑了笑,神秘兮兮的靠近花澤類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所以,我稍微的試探了她一下——我跟她說共用針頭會得艾滋,而她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被羞辱或者是被詛咒的憤怒,而是害怕與慌張;那時,我就知道,我一定是猜對了——劉雨珊真的成了一個癮君子!”</p>


    花澤類愣了下,才緩過神來說道:“那汪展鵬和沈隨心就都不管她嗎?”</p>


    “他們兩個?”青芷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他們兩個恐怕現在自顧都不暇了,哪還有那個心思管她啊?那兩個人,本質上就是兩個自私自利到了極點的自私鬼……”</p>


    聽了青芷的話,花澤類想起最近被已經負債累累的東展公司弄得焦頭爛額的汪展鵬,以及咖啡館已經完全沒有了客人、卻總是被人把鞋子掛在門口的沈隨心,輕輕的笑了笑:“所以,想來,劉雨珊吸毒的事他們可能都還不知道呢吧?不過,說起來,吸毒的費用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呢……”</p>


    青芷眨了眨眼睛,臉上也帶出一抹壞笑:“我跟著你都學壞了呢!”接著又話鋒一轉,說道:“我明天就給汪展鵬打電話……這要是讓汪展鵬知道,他能夠用來緩解東展公司現狀的錢,都被沈隨心拿去給劉雨珊吸毒的話……”</p>


    青芷說著與花澤類對視了一眼,同時眨了眨眼睛;而青芷未盡的話,又引得兩個人臉上露出了心知肚明的笑意。</p>


    就在青芷與花澤類的說笑間,劉雨珊跟那幾個男人早就已經不見了。</p>


    青芷晃了晃腦袋,笑了笑,一拍花澤類的胳膊,說道:“開車,迴家!”</p>


    花澤類笑著啟動了車子,直接開迴了李家的別墅。</p>


    第二天一早,青芷便去了夏初蕾的家裏,與大家一直等著穀玉農來到夏家接親。</p>


    聽著夏初蕾含著笑的那句“我願意”,念蘋的眼角浮現出高興的淚水,舜娟則輕輕的拍了拍念蘋的手……</p>


    “怎麽迴事?”青芷看著正站在舉辦酒宴的酒店門口的汪子璿,不悅的問道:“汪小姐,難道不知道裏麵正在舉行玉農與初蕾的婚禮嗎?你來這裏做什麽?”</p>


    一襲粉紅色旗袍的汪子璿,看著眼前穿著水藍色長裙的青芷,嘴角露出最完美的微笑,說道:“我……我知道今天是玉農的婚禮,我是來祝福他的!”</p>


    “我想,”青芷嘲諷的笑了笑,說道:“無論是玉農,還是初蕾,都不會需要你的祝福,你還是趕緊走吧!”</p>


    “我……”汪子璿臉上的笑僵在臉上:“你沒有權力讓我走!”</p>


    青芷不屑的說道:“是嗎?”</p>


    “請你讓開,”汪子璿挺直了身子,讓自己盡量的與青芷冰冷的目光對視,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樣子,說道:“我現在要進去了!”</p>


    青芷笑了笑,冷冷的說道:“汪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討沒趣的好。畢竟你是子默的妹妹,我不想做得太過……”</p>


    “我……”察覺到青芷好像已經看透了自己心思的樣子,汪子璿化著精致的妝容的臉浮現出一絲羞怒:“我隻是來祝福玉農的,我又沒想做什麽?”</p>


    “沒想做什麽?”青芷不屑的上上下下的瞟了瞟汪子璿,冷笑道:“那麽不知道汪小姐你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又是做什麽呢?怎麽,看到玉農跟初蕾結婚了,心裏麵不舒服了?”</p>


    “我……”</p>


    這個時候,接到家裏傭人的電話而出來尋找汪子璿的汪子默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p>


    看到汪子璿竟然穿著當年她跟穀玉農在結婚喜宴時穿著的旗袍,身上帶著的也是當年她跟穀玉農結婚時帶著首飾,汪子默強壓下底的憤怒,皺緊了眉頭:“子璿,你來這裏幹什麽?跟我迴家!”</p>


    看著自己的哥哥上來竟然二話不說的直接拉住自己,讓自己迴家,汪子璿憤怒的甩著自己的手臂:“汪子默,你幹什麽?我隻是來參加玉農的婚禮的,你這是要幹什麽啊?”</p>


    “參加玉農的婚禮,你覺得合適嗎?”汪子默憤怒的拉緊了自己的手臂,怒氣衝衝的道:“什麽都別說了,快給我迴家……”</p>


    “青芷,”強硬的拉著汪子璿的汪子默對青芷說道:“你幫我跟玉農和初蕾說一聲,我晚一點再過來!”</p>


    “好的!”青芷點了點頭,說道:“放心,我會的!”</p>


    看著汪子默車子的背影,青芷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暗暗的說道:“還是外公厲害,竟然會想到或許會有人來砸場子,而讓我守在門口……”</p>


    想起剛剛在教堂的時候,梁致文那如喪考妣的模樣,青芷想了想,說道:“算了,我還是再守一會兒吧。看今天那樣子,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呢!”</p>


    而不久之後,青芷就開始讚歎自己果真有先見之明,竟然會想到守著門口,要不然,初蕾的婚禮就真的會被一些無聊的人給搞砸了……</p>


    “夏寒山,你來做什麽?”青芷厭惡的看著穿著一身皺皺巴巴西裝、打著髒兮兮領帶的夏寒山,冷冷的說道:“初蕾和玉農應該沒有請你吧!你怎麽能好意思出現在這裏?你又是以什麽身份來呢?”</p>


    “我是夏初蕾的父親!”夏寒山瞪大了眼睛,聲嘶力竭的喊道:“我當然得來這裏……”</p>


    青芷不屑的勾起嘴角,嘲諷的說道:“喲,你還真好意思說哦。說實話,你好意思說,我還真不好意思聽呢!”</p>


    說完,青芷對著旁邊的秦牧派過來的保鏢輕輕的說道:“麻煩你們幾位幫我把這個人給扔遠一點……”</p>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被幾個保鏢抬起來的夏寒山高聲的叫道:“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對我……”</p>


    一名保鏢聽到夏寒山的唿喊著,厭惡的皺了皺眉,直接扯下夏寒山脖子上的那條看起來髒兮兮的領帶,直接塞進夏寒山的嘴裏,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這下終於安靜了!”</p>


    青芷對著幾個人笑了笑,說道:“謝謝你們了!要麻煩看好了他,不要再讓他出現了……”</p>


    “放心吧,”剛剛那名保鏢恭敬的說道:“青芷小姐,他今天午夜之前不會再出現了!”</p>


    “謝謝!”青芷點了點頭,看著夏寒山被人抬走的背影,輕輕的說道:“我先進去看看初蕾和玉農怎麽樣了。要是再有什麽情況的話,你們就去叫我……”</p>


    “是的,青芷小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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