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雅聞言，不解地傳音迴道：“這和丟臉有什麽關係？難道不是我們師父嚇唬人嗎？”</p>
單璣一笑，道：“複賽也有初賽那種決鬥製度。就是，如果你不給比你強的樂師打分，那麽，在被樂師表示質疑之後，你就必須複刻出方才樂師演奏的曲目，才可以。如果做不到，那就是在高手麵前丟臉。到時候，麵子裏子都沒了，出去也會被人排擠。所以，通常在沒辦法複刻對手演奏的時候，都會給分，以免鬧得沒臉。”</p>
輕雅吃驚了一下，還有這個規矩？他從沒見過呢！</p>
不過，想想也是，沒人樂意在這裏丟人，所以，先前沒見過這種情況，也是正常。</p>
輕雅沉默了下來，不再發表意見。</p>
那邊，竹爍然統計分數，並當場公布排名。</p>
輕雅第一，師玨又是第二，單璣並列第二，師儒君和鍾語琮並列第四，維克托第六，顧芒奇和時瑞並列第七，仙澈寒第九，歐陽安第十。</p>
菲米爾第十一，乞顏巴圖第十二，岩臘罕第十三，席夢娜和林颸冉並列第十四，單笙雪第十六。</p>
唔……好多並列的？</p>
輕雅似乎記得，自己上次參加的時候，並沒有多少並列的。當時，輕雅還以為他們是商量好的，就差那麽幾分。現在看看，果然還是上次的實力總體都弱，這屆強者如雲，有平分也不稀奇。</p>
“諸位。”</p>
竹爍然結語道：“按照樂師大會的一貫傳統，取前八位分數，共十位大師，參與最後的決賽。此日，距離決賽，尚有一旬時日。還請諸位大師互相學習，精進技藝，在決賽會場上再分高下。如需更換決賽曲目，還請提前告知。如有其他需要，也可直接來說。以上。樂師大會複賽，到此結束。”</p>
“各位大師可以迴房休息了。無需參加決賽，且想要離開的大師，可以先到西院管事處領取獎金了。若不想離去，仍可隨行學習，竹林苑不會強製驅逐。還請各位大師熟知。”</p>
眾人鼓掌，而後各自搭夥散去，議論演奏技巧。</p>
輕雅依舊留在原地，瞧著大部分人出去了，才打算帶著單璣，慢悠悠地離開。</p>
晚飯有小灶，不用去膳堂搶，如此，輕雅才比較悠閑。就是……輕雅看著迎麵攔路的趙芾殷，一臉莫名地打算繞道而行。</p>
“小雅。”殷四語氣和善地招唿道，“還請借一步說話。”</p>
輕雅聞言，下意識地一躲，不太想和微服私訪的真皇上假江湖人說話。但，人家都特地等自己了，又不是陌生人，輕雅猶豫了一下，還是站住了腳，看向殷四。</p>
殷四沒說話，轉頭看了眼單璣。</p>
蘇悅妧會意，帶著單璣和白粉衣離開，給男人留下說話的空擋。</p>
輕雅下意識地想攔，卻見單璣並無勉強的神色，也就沒攔。但他心中不爽，看著殷四的態度也不太爽。</p>
“什麽事？”輕雅冷淡道，“你直接說吧。”</p>
殷四看著輕雅的表情，輕笑一聲，道：“若是小雅想讓玥姑娘旁聽，我可以把她叫迴來。”</p>
輕雅嗬了一聲，道：“你要想讓她聽，就不會把她叫走。我沒空聽你廢話，有事你說，沒事別來煩我。”</p>
殷四一噎，默了一瞬，道：“你這態度，是不打算和皇家交好了嗎？”</p>
輕雅嗬嗬了，道：“說得好像交好過一樣。你別搞錯了，我是看在媛妹妹的份上，才理會你。否則的話，管你是不是天王老子，都和我沒關係。”</p>
殷四頭疼地捏捏眉心，他自詡應對江湖人得心應手，可對上這個莽娃子，還真是無能為力。說真的，要不是還有趙芾媛能牽製他，恐怕，他真的得想辦法，除掉這個不定時的禍患。</p>
輕雅眯眼，瞧著殷四，道：“怎麽，想殺我滅口？”</p>
殷四一笑，也不掩飾道：“的確，可我沒這個能力，也不想做無謂的犧牲。如此，隻能和你交好了。”</p>
輕雅一愣，對殷四的直白有些臉紅，道：“我很懶，沒空跟你爭天下，也沒空找麻煩。”</p>
“我知道，所以，我隻是想想，沒有真要對你出手。”殷四直言道，“說起來，仙莊餘孽正在禍害四方，你可知曉？”</p>
輕雅眨眨眼，道：“外麵的事通常都由寵兒看顧，我不管的。我隻知道，這次的樂師大會，仙家有過插手，還鬧出了人命。雖然沒造成什麽實際損失，但惡心的要命。”</p>
殷四稍頓，道：“要不要搭夥，滅了仙莊？”</p>
輕雅搖頭，道：“仙莊原址我們接管了，跑出去的那些殺不盡，如果再追殺，還會再換地方的。不如，把他們趕去新址，限製他們的活動範圍。這樣，比直接絞殺來得方便。”</p>
殷四頭疼地扶額，道：“我也想這樣，可南疆北疆都在打仗，實在是沒有閑兵陪江湖人玩過家家。如果鞥一勞永逸，大家都省心。”</p>
輕雅無奈攤手，道：“你以為我不想滅？實在是滅不了。說再多也沒用。”</p>
殷四揚眉，道：“那你有人限製他們的活動範圍？”</p>
輕雅一呆，茫然道：“好像沒有。”</p>
殷四服了，道：“那你怎麽限製？還不如一鼓作氣，把他們滅了，然後重新在原址建仙莊，把人都放在可控範圍內。否則，任由他們繼續鬧下去，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p>
輕雅也好愁，道：“說起來容易，可是沒那麽多人手。而且，就算現在把仙莊滅了，那散落在天朝各地的餘孽，還是沒辦法弄掉。除非有辦法，把那些餘孽逐一碾死。可那樣的話，就更需要人手。我也沒辦法。”</p>
殷四沉吟片刻，道：“梟銳那邊，你的話語權有多少？”</p>
輕雅茫然地看著殷四，道：“不知道，都是寵兒幫我聯係的。”</p>
殷四真是服了，道：“你一個男人，居然要女人幫你聯絡屬下？你也太不上心了吧。”</p>
“男主外女主內啊。”輕雅理所當然道，“這些已經收複的勢力，當然要寵兒打理。而暫時也沒有什麽新勢力需要收攏，所以我暫時也沒什麽要管的，很清閑。”</p>
殷四……神特麽解釋！</p>
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荊燚教壞的！</p>
殷四深吸了一口氣，道：“難怪你說你沒人手，現在我信了。”</p>
輕雅無語地看著殷四，雖然這話聽著不舒服，但他覺得，他們所說的沒人，應該不是一個意思。</p>
在江湖，畢方穀的聲望很高。就是，平民眾多，高手較少。</p>
若論高手聚集之處，還得是皇宮大內。</p>
輕雅有些頭疼，看來培養畢方崽子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不然的話，畢方穀的威望真是要變成氣吹的效果了。</p>
殷四默了默，道：“那，仙莊的問題，暫且擱置。我還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忙。”</p>
輕雅點頭，道：“你說。”</p>
殷四正色道：“我要帶小媛媛迴家。”</p>
輕雅微愣，疑惑道：“我們從來沒有控製過媛妹妹的行動，她是自由的。”</p>
“我知道。”殷四應道，“我隻是想說，希望你能幫我勸勸她，讓她迴宮來吧。宮裏已經沒有了她厭煩的一切，她沒必要繼續在外麵奔波勞累了。”</p>
輕雅眨眨眼，道：“這個，我不能替她做主。她想怎樣就怎樣，我護得住。”</p>
殷四一噎，道：“說得我好像護不住似的。”</p>
輕雅冷笑一聲，道：“你要是護得住，怎麽能讓她去和親？難道你不知道，曆代和親的女子，都死在異域了嗎？！”</p>
殷四無奈道：“我們沒人讓她去和親，是她自己和瓦爾斯談判，和親去了孜亞斯坦。我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出關了。我們想過要攔，可她拿著梟銳玉令的印章，直接出關，暢通無阻。我們根本攔不住！”</p>
輕雅嗬嗬了，道：“那是你的事，我隻希望她開心。”</p>
殷四定定看著輕雅，道：“你把她當妹妹，可她卻沒把你當哥哥。”</p>
“誰說的。”輕雅不悅道，“媛妹妹可乖了，怎麽可能沒把我當哥哥。”</p>
殷四苦笑輕歎，難怪荊燚總說他是呆娃子，還真是呆得可愛。隻是……</p>
忽地，殷四察覺到一股冰冷的目光。</p>
殷四敏銳地看了過去，卻發現，怨毒地盯著自己的，居然是自己唯一的寶貝妹妹。</p>
趙芾媛見殷四看了過來，哼了一聲，轉頭就跑。</p>
殷四連忙追了過去，把輕雅一個人留在了原地。</p>
輕雅愣了愣，沒有跟過去，自己迴了東家小院，找小灶吃去了。</p>
東家小院。</p>
明馨沒在，隻做好了晚膳，讓倆孩子獨自用膳。而她自己，去忙活之後的收尾工作，無法陪他們一起用膳。</p>
輕雅迴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明馨留在晚膳邊上的流程冊子。</p>
見此，輕雅頓時笑了。</p>
明馨果然太了解他了，知道一旦寫成書麵的，他就不樂意看。這樣，既符合了荊燚說的，把流程告知自己，又能符合自己不閱讀的習慣，防止自己受累，一舉兩得。</p>
但，輕雅不願讓明馨白白受累。是以，他難得打開冊子，慢慢閱讀了起來。</p>
反正有冊子在，可以隨時查閱。所以，他不擔心記不得多少，看進去一點是一點。</p>
(未完待續)</p>
單璣一笑，道：“複賽也有初賽那種決鬥製度。就是，如果你不給比你強的樂師打分，那麽，在被樂師表示質疑之後，你就必須複刻出方才樂師演奏的曲目，才可以。如果做不到，那就是在高手麵前丟臉。到時候，麵子裏子都沒了，出去也會被人排擠。所以，通常在沒辦法複刻對手演奏的時候，都會給分，以免鬧得沒臉。”</p>
輕雅吃驚了一下，還有這個規矩？他從沒見過呢！</p>
不過，想想也是，沒人樂意在這裏丟人，所以，先前沒見過這種情況，也是正常。</p>
輕雅沉默了下來，不再發表意見。</p>
那邊，竹爍然統計分數，並當場公布排名。</p>
輕雅第一，師玨又是第二，單璣並列第二，師儒君和鍾語琮並列第四，維克托第六，顧芒奇和時瑞並列第七，仙澈寒第九，歐陽安第十。</p>
菲米爾第十一，乞顏巴圖第十二，岩臘罕第十三，席夢娜和林颸冉並列第十四，單笙雪第十六。</p>
唔……好多並列的？</p>
輕雅似乎記得，自己上次參加的時候，並沒有多少並列的。當時，輕雅還以為他們是商量好的，就差那麽幾分。現在看看，果然還是上次的實力總體都弱，這屆強者如雲，有平分也不稀奇。</p>
“諸位。”</p>
竹爍然結語道：“按照樂師大會的一貫傳統，取前八位分數，共十位大師，參與最後的決賽。此日，距離決賽，尚有一旬時日。還請諸位大師互相學習，精進技藝，在決賽會場上再分高下。如需更換決賽曲目，還請提前告知。如有其他需要，也可直接來說。以上。樂師大會複賽，到此結束。”</p>
“各位大師可以迴房休息了。無需參加決賽，且想要離開的大師，可以先到西院管事處領取獎金了。若不想離去，仍可隨行學習，竹林苑不會強製驅逐。還請各位大師熟知。”</p>
眾人鼓掌，而後各自搭夥散去，議論演奏技巧。</p>
輕雅依舊留在原地，瞧著大部分人出去了，才打算帶著單璣，慢悠悠地離開。</p>
晚飯有小灶，不用去膳堂搶，如此，輕雅才比較悠閑。就是……輕雅看著迎麵攔路的趙芾殷，一臉莫名地打算繞道而行。</p>
“小雅。”殷四語氣和善地招唿道，“還請借一步說話。”</p>
輕雅聞言，下意識地一躲，不太想和微服私訪的真皇上假江湖人說話。但，人家都特地等自己了，又不是陌生人，輕雅猶豫了一下，還是站住了腳，看向殷四。</p>
殷四沒說話，轉頭看了眼單璣。</p>
蘇悅妧會意，帶著單璣和白粉衣離開，給男人留下說話的空擋。</p>
輕雅下意識地想攔，卻見單璣並無勉強的神色，也就沒攔。但他心中不爽，看著殷四的態度也不太爽。</p>
“什麽事？”輕雅冷淡道，“你直接說吧。”</p>
殷四看著輕雅的表情，輕笑一聲，道：“若是小雅想讓玥姑娘旁聽，我可以把她叫迴來。”</p>
輕雅嗬了一聲，道：“你要想讓她聽，就不會把她叫走。我沒空聽你廢話，有事你說，沒事別來煩我。”</p>
殷四一噎，默了一瞬，道：“你這態度，是不打算和皇家交好了嗎？”</p>
輕雅嗬嗬了，道：“說得好像交好過一樣。你別搞錯了，我是看在媛妹妹的份上，才理會你。否則的話，管你是不是天王老子，都和我沒關係。”</p>
殷四頭疼地捏捏眉心，他自詡應對江湖人得心應手，可對上這個莽娃子，還真是無能為力。說真的，要不是還有趙芾媛能牽製他，恐怕，他真的得想辦法，除掉這個不定時的禍患。</p>
輕雅眯眼，瞧著殷四，道：“怎麽，想殺我滅口？”</p>
殷四一笑，也不掩飾道：“的確，可我沒這個能力，也不想做無謂的犧牲。如此，隻能和你交好了。”</p>
輕雅一愣，對殷四的直白有些臉紅，道：“我很懶，沒空跟你爭天下，也沒空找麻煩。”</p>
“我知道，所以，我隻是想想，沒有真要對你出手。”殷四直言道，“說起來，仙莊餘孽正在禍害四方，你可知曉？”</p>
輕雅眨眨眼，道：“外麵的事通常都由寵兒看顧，我不管的。我隻知道，這次的樂師大會，仙家有過插手，還鬧出了人命。雖然沒造成什麽實際損失，但惡心的要命。”</p>
殷四稍頓，道：“要不要搭夥，滅了仙莊？”</p>
輕雅搖頭，道：“仙莊原址我們接管了，跑出去的那些殺不盡，如果再追殺，還會再換地方的。不如，把他們趕去新址，限製他們的活動範圍。這樣，比直接絞殺來得方便。”</p>
殷四頭疼地扶額，道：“我也想這樣，可南疆北疆都在打仗，實在是沒有閑兵陪江湖人玩過家家。如果鞥一勞永逸，大家都省心。”</p>
輕雅無奈攤手，道：“你以為我不想滅？實在是滅不了。說再多也沒用。”</p>
殷四揚眉，道：“那你有人限製他們的活動範圍？”</p>
輕雅一呆，茫然道：“好像沒有。”</p>
殷四服了，道：“那你怎麽限製？還不如一鼓作氣，把他們滅了，然後重新在原址建仙莊，把人都放在可控範圍內。否則，任由他們繼續鬧下去，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p>
輕雅也好愁，道：“說起來容易，可是沒那麽多人手。而且，就算現在把仙莊滅了，那散落在天朝各地的餘孽，還是沒辦法弄掉。除非有辦法，把那些餘孽逐一碾死。可那樣的話，就更需要人手。我也沒辦法。”</p>
殷四沉吟片刻，道：“梟銳那邊，你的話語權有多少？”</p>
輕雅茫然地看著殷四，道：“不知道，都是寵兒幫我聯係的。”</p>
殷四真是服了，道：“你一個男人，居然要女人幫你聯絡屬下？你也太不上心了吧。”</p>
“男主外女主內啊。”輕雅理所當然道，“這些已經收複的勢力，當然要寵兒打理。而暫時也沒有什麽新勢力需要收攏，所以我暫時也沒什麽要管的，很清閑。”</p>
殷四……神特麽解釋！</p>
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荊燚教壞的！</p>
殷四深吸了一口氣，道：“難怪你說你沒人手，現在我信了。”</p>
輕雅無語地看著殷四，雖然這話聽著不舒服，但他覺得，他們所說的沒人，應該不是一個意思。</p>
在江湖，畢方穀的聲望很高。就是，平民眾多，高手較少。</p>
若論高手聚集之處，還得是皇宮大內。</p>
輕雅有些頭疼，看來培養畢方崽子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不然的話，畢方穀的威望真是要變成氣吹的效果了。</p>
殷四默了默，道：“那，仙莊的問題，暫且擱置。我還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忙。”</p>
輕雅點頭，道：“你說。”</p>
殷四正色道：“我要帶小媛媛迴家。”</p>
輕雅微愣，疑惑道：“我們從來沒有控製過媛妹妹的行動，她是自由的。”</p>
“我知道。”殷四應道，“我隻是想說，希望你能幫我勸勸她，讓她迴宮來吧。宮裏已經沒有了她厭煩的一切，她沒必要繼續在外麵奔波勞累了。”</p>
輕雅眨眨眼，道：“這個，我不能替她做主。她想怎樣就怎樣，我護得住。”</p>
殷四一噎，道：“說得我好像護不住似的。”</p>
輕雅冷笑一聲，道：“你要是護得住，怎麽能讓她去和親？難道你不知道，曆代和親的女子，都死在異域了嗎？！”</p>
殷四無奈道：“我們沒人讓她去和親，是她自己和瓦爾斯談判，和親去了孜亞斯坦。我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出關了。我們想過要攔，可她拿著梟銳玉令的印章，直接出關，暢通無阻。我們根本攔不住！”</p>
輕雅嗬嗬了，道：“那是你的事，我隻希望她開心。”</p>
殷四定定看著輕雅，道：“你把她當妹妹，可她卻沒把你當哥哥。”</p>
“誰說的。”輕雅不悅道，“媛妹妹可乖了，怎麽可能沒把我當哥哥。”</p>
殷四苦笑輕歎，難怪荊燚總說他是呆娃子，還真是呆得可愛。隻是……</p>
忽地，殷四察覺到一股冰冷的目光。</p>
殷四敏銳地看了過去，卻發現，怨毒地盯著自己的，居然是自己唯一的寶貝妹妹。</p>
趙芾媛見殷四看了過來，哼了一聲，轉頭就跑。</p>
殷四連忙追了過去，把輕雅一個人留在了原地。</p>
輕雅愣了愣，沒有跟過去，自己迴了東家小院，找小灶吃去了。</p>
東家小院。</p>
明馨沒在，隻做好了晚膳，讓倆孩子獨自用膳。而她自己，去忙活之後的收尾工作，無法陪他們一起用膳。</p>
輕雅迴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明馨留在晚膳邊上的流程冊子。</p>
見此，輕雅頓時笑了。</p>
明馨果然太了解他了，知道一旦寫成書麵的，他就不樂意看。這樣，既符合了荊燚說的，把流程告知自己，又能符合自己不閱讀的習慣，防止自己受累，一舉兩得。</p>
但，輕雅不願讓明馨白白受累。是以，他難得打開冊子，慢慢閱讀了起來。</p>
反正有冊子在，可以隨時查閱。所以，他不擔心記不得多少，看進去一點是一點。</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