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濟安微怔，努力想了想，道：“迴大當家，水仙苑的習武人士數目，也如往常一般，並無異常。”</p>
“你說啥？”輕雅不信地睜大了眼睛，道，“你當我是瞎子嗎？多那麽人我會看不出來？”</p>
司濟安疑惑了片刻，道：“水仙苑舉辦樂師大會期間，所有人員流動都會記錄在冊。近半個月來，水仙苑內的習武人士數目，浮動隻有個位數。這點差異，大概算不上異常。”</p>
呃？</p>
輕雅茫然了。</p>
他還記得，樂師會裏的樂師，少有習武之人。畢竟習武容易弄傷自己，導致無法正常演奏。可，先前的演奏中，輕雅發現，樂師會中的樂師，居然有半數以上都在習武。</p>
難道，這不是異常，而是早就有此變化，隻是自己不知道？</p>
懷裏，小碧波哭累了，漸漸安靜了下來。它淚眼朦朧地抬頭，發現自己居然賴在輕雅懷裏撒嬌。</p>
呃……小碧波驚悚了。</p>
輕雅的確日常溫柔，但這不代表他不會生氣。自己哭得稀裏嘩啦的，弄髒了明馨給他做的衣服，他要不生氣才怪呢！</p>
好在，小碧波的得寵，也在於它自己給力。它很快用內力共振，清理掉了輕雅衣襟上的汙濁，然後乖乖地窩在輕雅的臂彎裏，萌然求寵。</p>
“嗯？”</p>
輕雅低頭，看著已經不哭的小碧波，道：“你終於不哭了，我都要被你吵死了。”</p>
小碧波縮了縮脖子，討好道：“小碧波不是故意的，君大人不生氣好不好？”</p>
輕雅看著它的萌樣，也不忍苛責它，道：“波兒寶，你還小，有事要多聽小天行的，不要再這麽莽撞了，知道嗎？”</p>
小碧波乖乖點頭，心裏卻有些委屈。它也是想快點見到輕雅，才會貿然莽撞的，它不是故意的。</p>
輕雅見它似乎不太信服的模樣，隻能耐心教育道：“波兒寶，我不是說你不能莽撞，小孩子莽撞些是正常的。但是，無論是莽撞，或是其他事情，你都要以保證自身安全為前提。就好像我師父，他每天都在胡鬧，把其他人欺負了個遍。可是，無論別人傷成啥樣，他自己從來都是毫發無傷。所以，你莽撞可以，但是不可以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明白嗎？”</p>
旁邊，司濟安和小天行聞言，雙雙無語。</p>
小碧波茫然地眨眨眼，不太清楚輕雅的意思。不過，它還是應聲記下了輕雅的話，準備過後再慢慢捉摸。</p>
“真乖。”</p>
輕雅滿意地揉著小碧波腦袋上的軟毛，不愧是畢方的絨毛，真是軟乎得讓人愛不釋手。</p>
說起來，它練的是什麽功法來著？算了，不管是什麽功法，兩三年而已，直接換成白蟒族那種功法吧。這樣的話，它這軟毛狀態還能多保留幾年，不錯不錯。</p>
在小碧波茫然之中，輕雅已經決定了它日後扮豬吃老虎的路子。</p>
然，輕雅不知道，小天行已經在輕雅決定之前，就給小碧波弄了類似的路子。就好像它自己，萬年留存，實力卓然，卻還是幼年模樣。</p>
小碧波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倆大佬確定了未來，它隻想一直不長大，做輕雅的乖寶寶。</p>
心思各異中，司濟安無視他們的孩子氣心性，走到輕雅身側，行禮。</p>
“大當家，關於您方才說的習武人數異常，小人已經向水仙苑核實。”</p>
司濟安匯報道：“四年前的樂師大會，習武之人的數目，的確寥寥無幾。但，自三年前，新皇即位，大赦天下之後，江湖之中，便多了不少習武幫派。那時候，江湖中開始流行武學，並且影響甚廣。是以，本屆樂師大會的參賽樂師，有眾多習武之人。他們不過是順應潮流而已，並無惡意。”</p>
輕雅一呆，懂了。</p>
也就是說，帝王更替，讓整個江湖都變得不一樣了。</p>
先前火燒畢方穀的那個皇上，弱化江湖勢力，著重城市防禦。而後的趙瑄玟隻是順應了這點，保持不變，但削弱了專權家族。如今，趙芾殷稱帝，又把江湖原本的喧鬧帶迴來了。</p>
繞了一大圈，又迴歸初始。</p>
有病呢這是。</p>
輕雅癟嘴。</p>
難怪常有人說，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這特麽就是啊！</p>
帝王的製衡術進水了嗎？</p>
輕雅無語了片刻，對司濟安道：“也就是說，習武人數增加，是本屆樂師大會才有的，那之前有過預兆嗎？”</p>
司濟安微微一愣，肅然道：“沒有。”</p>
的確，他們可以通過消息分析，認知到習武人數增多，從而提前預備。但，按理說，這習武人士也應該是慢慢增多，而不是一夜之間出現太多。這麽一算，好像這屆樂師大會的習武人數，的確有些異常。</p>
輕雅認真道：“具體情況你們自己查，畢竟，如果出了要命的事情，是你們自己遭殃。就算我們能事後報仇，但已經死的人就是死了，明白嗎？”</p>
“是，小人明白。”</p>
司濟安驚得冷汗都出來了，他迅速給水仙苑發了消息，讓他們和這邊一起，查看狀況。</p>
輕雅會有這麽一猜，是因為樂師大會向來不讚成習武者習樂。這倒也不是要弱化習武者的存在，主要還是為了迎合聖樂坊的理念。因為師玨不習武，所以這麽宣揚。而荊燚本身就無視這點，自然也有人跟風，隻是不會在明麵上太過猖狂罷了。但，能有半數多人毫不掩飾習武的狀態，這本身就不對。</p>
猜，的確是猜，終究是湊巧罷了。</p>
旁邊，小天行還在尋找異常。</p>
輕雅看著它，有些心虛，可能自己猜錯了，道：“實在找不到就別找了，我隻是有這麽個感覺，不代表下麵真的有東西。你確定下麵沒有異常，就可以了。”</p>
小天行抬頭，道：“劍塚並無異常，但劍塚之下，似乎有些異常。不過，這劍塚也沾染了幾分天地靈氣，老子正在跟它死磕。老子就不信了，區區一個人造之物，還能比得過我這天生地養的小精靈不成。”</p>
如此，一刻鍾後……還，真成。</p>
小天行氣得鼻子都歪了，它竟然真不能突破劍塚陣，隻能繞著劍塚陣，來查探周圍的異常。</p>
特喵的，太丟臉了！</p>
它可是和樂雅同年代的精靈，居然搞不定一個千年不到的人為劍陣？</p>
算了，就不拆自家的東西了，還是找找異常的地方吧。</p>
小天行想著，沒再對劍塚陣下手，而是專門去探查了劍塚陣下方的異樣氣團。</p>
不，是個炁芯。</p>
“找到了，是個玉石球。”</p>
小天行比劃了一下，道：“徑長三尺，位於地麵下方十丈處。恰好在劍塚陣的正下方。”</p>
輕雅聞言，眼睛一亮，道：“挖出來賣掉，可以養妹子用！”</p>
小天行一噎，早已熟悉了輕雅的脾性，是以很快反應過來，道：“挖恐怕不行，它在劍塚陣的下麵。想直接挖穿劍塚陣，很難。從旁邊挖過去，更難。”</p>
輕雅疑惑道：“那玉石球是怎麽跑到下麵去的？總不會是忽然長出來的吧。”</p>
小天行無語了片刻，道：“土遁。”</p>
輕雅對自己無語了，仙家的確有五行遁術，可他們不會啊。</p>
怎麽辦，總不能知道有個隱患卻去不掉吧。</p>
幾人默了片刻，卻毫無辦法。</p>
想來也是，仙家想要鬧事，自然不會讓對方輕易解除。畢竟，他們也是四大隱族之一。</p>
“說起來。”</p>
輕雅看向司濟安，道：“你們和仙家有仇？”</p>
司濟安搖頭，道：“前些日子，仙家還在我們這裏定了法器鑄劍，銀貨兩訖，沒有恩仇。”</p>
輕雅吃了一驚，道：“四大隱族互相之間不是不交易的嗎？”</p>
“以前是，但被二當家整合之後，就沒這個約束了。”司濟安解釋道，“如今，不光是劍塚，毒穀，丹墓，都是我們的地盤。仙莊如果不與我們交好，那就是自掘墳墓。是以，他們會與我們進行交易，理所當然。”</p>
輕雅癟嘴，道：“可他們對劍塚下手了。”</p>
司濟安點頭，道：“或許相較於合作，他們更希望擁有。”</p>
這點輕雅倒是讚同，合作的不穩定性太多，如果被自己占領，那就另說了。</p>
但，如果有可靠的合作夥伴，輕雅也不介意偷懶。</p>
說到底，這不是信任問題，而是資源短缺的問題。</p>
等會兒。</p>
輕雅疑惑道：“我記得，天行山已經被我們占領了吧。那仙莊那幫人，現在搬到了什麽地方？”</p>
小天行一愣，驚唿道：“什麽？你占領了原本的伍柳仙莊？”</p>
“當然。”輕雅點頭，道，“你在這裏，小水滴也在這裏，原本的仙莊本來就該是我的。”</p>
小天行……也對！</p>
仙莊三寶，陣山，靈泉，仙華永。</p>
三分之二在輕雅這邊，占領仙莊簡直理所當然。</p>
輕雅見沒人應聲，便又問了一遍，道：“原來仙莊那幫人，到底搬到了哪裏？”</p>
小天行搖頭，它沒關注不知道。</p>
司濟安猶豫了一下，道：“據說在奘灣一帶，靠近銀杉苑和盛樂軒，具體位置不清楚。”</p>
輕雅一愣，皺眉道：“這麽說，他們霸占了盛樂軒和銀杉苑，不夠，還想吞掉水仙苑和劍塚？”</p>
(未完待續)</p>
“你說啥？”輕雅不信地睜大了眼睛，道，“你當我是瞎子嗎？多那麽人我會看不出來？”</p>
司濟安疑惑了片刻，道：“水仙苑舉辦樂師大會期間，所有人員流動都會記錄在冊。近半個月來，水仙苑內的習武人士數目，浮動隻有個位數。這點差異，大概算不上異常。”</p>
呃？</p>
輕雅茫然了。</p>
他還記得，樂師會裏的樂師，少有習武之人。畢竟習武容易弄傷自己，導致無法正常演奏。可，先前的演奏中，輕雅發現，樂師會中的樂師，居然有半數以上都在習武。</p>
難道，這不是異常，而是早就有此變化，隻是自己不知道？</p>
懷裏，小碧波哭累了，漸漸安靜了下來。它淚眼朦朧地抬頭，發現自己居然賴在輕雅懷裏撒嬌。</p>
呃……小碧波驚悚了。</p>
輕雅的確日常溫柔，但這不代表他不會生氣。自己哭得稀裏嘩啦的，弄髒了明馨給他做的衣服，他要不生氣才怪呢！</p>
好在，小碧波的得寵，也在於它自己給力。它很快用內力共振，清理掉了輕雅衣襟上的汙濁，然後乖乖地窩在輕雅的臂彎裏，萌然求寵。</p>
“嗯？”</p>
輕雅低頭，看著已經不哭的小碧波，道：“你終於不哭了，我都要被你吵死了。”</p>
小碧波縮了縮脖子，討好道：“小碧波不是故意的，君大人不生氣好不好？”</p>
輕雅看著它的萌樣，也不忍苛責它，道：“波兒寶，你還小，有事要多聽小天行的，不要再這麽莽撞了，知道嗎？”</p>
小碧波乖乖點頭，心裏卻有些委屈。它也是想快點見到輕雅，才會貿然莽撞的，它不是故意的。</p>
輕雅見它似乎不太信服的模樣，隻能耐心教育道：“波兒寶，我不是說你不能莽撞，小孩子莽撞些是正常的。但是，無論是莽撞，或是其他事情，你都要以保證自身安全為前提。就好像我師父，他每天都在胡鬧，把其他人欺負了個遍。可是，無論別人傷成啥樣，他自己從來都是毫發無傷。所以，你莽撞可以，但是不可以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明白嗎？”</p>
旁邊，司濟安和小天行聞言，雙雙無語。</p>
小碧波茫然地眨眨眼，不太清楚輕雅的意思。不過，它還是應聲記下了輕雅的話，準備過後再慢慢捉摸。</p>
“真乖。”</p>
輕雅滿意地揉著小碧波腦袋上的軟毛，不愧是畢方的絨毛，真是軟乎得讓人愛不釋手。</p>
說起來，它練的是什麽功法來著？算了，不管是什麽功法，兩三年而已，直接換成白蟒族那種功法吧。這樣的話，它這軟毛狀態還能多保留幾年，不錯不錯。</p>
在小碧波茫然之中，輕雅已經決定了它日後扮豬吃老虎的路子。</p>
然，輕雅不知道，小天行已經在輕雅決定之前，就給小碧波弄了類似的路子。就好像它自己，萬年留存，實力卓然，卻還是幼年模樣。</p>
小碧波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倆大佬確定了未來，它隻想一直不長大，做輕雅的乖寶寶。</p>
心思各異中，司濟安無視他們的孩子氣心性，走到輕雅身側，行禮。</p>
“大當家，關於您方才說的習武人數異常，小人已經向水仙苑核實。”</p>
司濟安匯報道：“四年前的樂師大會，習武之人的數目，的確寥寥無幾。但，自三年前，新皇即位，大赦天下之後，江湖之中，便多了不少習武幫派。那時候，江湖中開始流行武學，並且影響甚廣。是以，本屆樂師大會的參賽樂師，有眾多習武之人。他們不過是順應潮流而已，並無惡意。”</p>
輕雅一呆，懂了。</p>
也就是說，帝王更替，讓整個江湖都變得不一樣了。</p>
先前火燒畢方穀的那個皇上，弱化江湖勢力，著重城市防禦。而後的趙瑄玟隻是順應了這點，保持不變，但削弱了專權家族。如今，趙芾殷稱帝，又把江湖原本的喧鬧帶迴來了。</p>
繞了一大圈，又迴歸初始。</p>
有病呢這是。</p>
輕雅癟嘴。</p>
難怪常有人說，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這特麽就是啊！</p>
帝王的製衡術進水了嗎？</p>
輕雅無語了片刻，對司濟安道：“也就是說，習武人數增加，是本屆樂師大會才有的，那之前有過預兆嗎？”</p>
司濟安微微一愣，肅然道：“沒有。”</p>
的確，他們可以通過消息分析，認知到習武人數增多，從而提前預備。但，按理說，這習武人士也應該是慢慢增多，而不是一夜之間出現太多。這麽一算，好像這屆樂師大會的習武人數，的確有些異常。</p>
輕雅認真道：“具體情況你們自己查，畢竟，如果出了要命的事情，是你們自己遭殃。就算我們能事後報仇，但已經死的人就是死了，明白嗎？”</p>
“是，小人明白。”</p>
司濟安驚得冷汗都出來了，他迅速給水仙苑發了消息，讓他們和這邊一起，查看狀況。</p>
輕雅會有這麽一猜，是因為樂師大會向來不讚成習武者習樂。這倒也不是要弱化習武者的存在，主要還是為了迎合聖樂坊的理念。因為師玨不習武，所以這麽宣揚。而荊燚本身就無視這點，自然也有人跟風，隻是不會在明麵上太過猖狂罷了。但，能有半數多人毫不掩飾習武的狀態，這本身就不對。</p>
猜，的確是猜，終究是湊巧罷了。</p>
旁邊，小天行還在尋找異常。</p>
輕雅看著它，有些心虛，可能自己猜錯了，道：“實在找不到就別找了，我隻是有這麽個感覺，不代表下麵真的有東西。你確定下麵沒有異常，就可以了。”</p>
小天行抬頭，道：“劍塚並無異常，但劍塚之下，似乎有些異常。不過，這劍塚也沾染了幾分天地靈氣，老子正在跟它死磕。老子就不信了，區區一個人造之物，還能比得過我這天生地養的小精靈不成。”</p>
如此，一刻鍾後……還，真成。</p>
小天行氣得鼻子都歪了，它竟然真不能突破劍塚陣，隻能繞著劍塚陣，來查探周圍的異常。</p>
特喵的，太丟臉了！</p>
它可是和樂雅同年代的精靈，居然搞不定一個千年不到的人為劍陣？</p>
算了，就不拆自家的東西了，還是找找異常的地方吧。</p>
小天行想著，沒再對劍塚陣下手，而是專門去探查了劍塚陣下方的異樣氣團。</p>
不，是個炁芯。</p>
“找到了，是個玉石球。”</p>
小天行比劃了一下，道：“徑長三尺，位於地麵下方十丈處。恰好在劍塚陣的正下方。”</p>
輕雅聞言，眼睛一亮，道：“挖出來賣掉，可以養妹子用！”</p>
小天行一噎，早已熟悉了輕雅的脾性，是以很快反應過來，道：“挖恐怕不行，它在劍塚陣的下麵。想直接挖穿劍塚陣，很難。從旁邊挖過去，更難。”</p>
輕雅疑惑道：“那玉石球是怎麽跑到下麵去的？總不會是忽然長出來的吧。”</p>
小天行無語了片刻，道：“土遁。”</p>
輕雅對自己無語了，仙家的確有五行遁術，可他們不會啊。</p>
怎麽辦，總不能知道有個隱患卻去不掉吧。</p>
幾人默了片刻，卻毫無辦法。</p>
想來也是，仙家想要鬧事，自然不會讓對方輕易解除。畢竟，他們也是四大隱族之一。</p>
“說起來。”</p>
輕雅看向司濟安，道：“你們和仙家有仇？”</p>
司濟安搖頭，道：“前些日子，仙家還在我們這裏定了法器鑄劍，銀貨兩訖，沒有恩仇。”</p>
輕雅吃了一驚，道：“四大隱族互相之間不是不交易的嗎？”</p>
“以前是，但被二當家整合之後，就沒這個約束了。”司濟安解釋道，“如今，不光是劍塚，毒穀，丹墓，都是我們的地盤。仙莊如果不與我們交好，那就是自掘墳墓。是以，他們會與我們進行交易，理所當然。”</p>
輕雅癟嘴，道：“可他們對劍塚下手了。”</p>
司濟安點頭，道：“或許相較於合作，他們更希望擁有。”</p>
這點輕雅倒是讚同，合作的不穩定性太多，如果被自己占領，那就另說了。</p>
但，如果有可靠的合作夥伴，輕雅也不介意偷懶。</p>
說到底，這不是信任問題，而是資源短缺的問題。</p>
等會兒。</p>
輕雅疑惑道：“我記得，天行山已經被我們占領了吧。那仙莊那幫人，現在搬到了什麽地方？”</p>
小天行一愣，驚唿道：“什麽？你占領了原本的伍柳仙莊？”</p>
“當然。”輕雅點頭，道，“你在這裏，小水滴也在這裏，原本的仙莊本來就該是我的。”</p>
小天行……也對！</p>
仙莊三寶，陣山，靈泉，仙華永。</p>
三分之二在輕雅這邊，占領仙莊簡直理所當然。</p>
輕雅見沒人應聲，便又問了一遍，道：“原來仙莊那幫人，到底搬到了哪裏？”</p>
小天行搖頭，它沒關注不知道。</p>
司濟安猶豫了一下，道：“據說在奘灣一帶，靠近銀杉苑和盛樂軒，具體位置不清楚。”</p>
輕雅一愣，皺眉道：“這麽說，他們霸占了盛樂軒和銀杉苑，不夠，還想吞掉水仙苑和劍塚？”</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