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但不盡然。”</p>
單璣淡然道：“當年始皇帝書同文車同軌統一度量衡，那種改變比較全麵。不過，他是先打的天下後統一的規矩，所以，那個不算侵略，隻算統一。如果，我們日後全用英格麗是交流，用大不列顛的禮節交流，而忘記了自己本來的語言，那就是被文化入侵了。而他們要做的，大概就是這種事情。”</p>
輕雅茫然了片刻，道：“可……聖樂坊和這個沒關係吧？”</p>
“當然有關係。”單璣耐心道，“你覺得沒關係，是因為你學過六藝，識字知禮，你已經習慣了這大天朝的文化，不容易更改了。但，天朝更多的百姓，是不識字的。他們的交流和認知，全靠旁人言說。而其中，最方便傳播的方式，就是歌曲。”</p>
輕雅恍然道：“你是指流行曲？”</p>
“對。”單璣點頭，道，“雖然現在，大多民眾不了解西洋文化，但如果他們用現有的流行曲，填成他們英格麗是的詞，那麽，普通老百姓就會比較容易接受。畢竟，很多人聽流行曲，隻是哼調子，未必能跟唱。但等他們哼熟了調子，打算跟唱的時候，就自然會學習這些西洋詞句。如此一來，文化入侵就形成了。”</p>
輕雅眨眨眼，不解道：“就算這樣，也不會入侵吧。最多學個第二語種，還方便交流了呢。”</p>
單璣微笑，道：“可，人都有惰性啊。”</p>
輕雅偏頭，道：“這很正常啊，我就是。”</p>
“很有自知之明。”單璣忍不住輕笑出聲，道，“不過，天朝含蓄，說什麽知識都不會說得特明白，免得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而因為如此，很多東西學起來都比較費勁，而且，失傳頗多。”</p>
輕雅詫異道：“我們師父沒有餓死啊。”</p>
“因為他奉行活到老學到老，比你勤快。”單璣笑眯眯說著，又迴轉話題道，“相對，西洋那邊，把低端知識共享，隻封存高端知識。就好像用西洋規矩寫曲子，哪怕不通音律，都可以通過主屬套路，來創作曲子。這樣，就算不學習高端知識，該會的都會了，隻是不精。”</p>
輕雅想了想，道：“為什麽我覺得那種格子作曲好拘束？反正我不喜歡的。”</p>
單璣一噎，一個大白眼丟過去，道：“你已經屬於精通樂律的人了，自然不需要什麽格式束縛，怎麽開心怎麽來。但對於不通樂律的人來講，格式就很重要了。就好像格律詩和曲子詞。”</p>
輕雅大概理解……才怪呢。他隻是明白了有這麽樣些人，但他沒辦法理解他們的格式有什麽好玩的。至少讓他填一個曲子詞，能憋個半天憋不出東西來。</p>
單璣見輕雅沒聽進去，也就沒講的興趣了。</p>
她給輕雅續了紅豆奶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看著西洋使團和師玨交涉，道：“總之，不管對方是要找樂雅，還是要文化入侵，我們都已經有了應對方案。而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盯著他們不要發生暴力事件。如果有，直接製止，不問緣由。”</p>
輕雅點頭，一頓，道：“不對呀，不是有師父盯著嗎？我們也盯著，會不會浪費人手？”</p>
“想偷懶就直說，別找借口。”單璣真是服了，道，“還有，西洋使團來訪期間，師父會直接負責皇上的安危，不會管我們的。而本來負責我們安危的義父，傷好了，可魂息還需要養幾天。所以，我們現在隻能靠我們自己。沒有別人幫忙了。”</p>
“寵兒不怕，有我呢。”輕雅伸手，揉了揉單璣的腦袋，道，“放心，我都把你養這麽大了，肯定能保護好你的！”</p>
單璣嘴角一抽，到底是誰養了誰啊喂！</p>
倆孩子玩鬧間，師玨那邊，也交涉得差不多了。</p>
與皇上預估的一樣，西洋使團內，所有樂團相關的人員，全要參觀聖樂坊，大約有百十來號人。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人都要暫住聖樂坊的。至於為什麽，自然是找事了。</p>
師玨按皇上的指示，默許了他們的做法。至於結果，不是他能控製的。</p>
旁邊，趙芾殷見師玨已經談好，起身，往輕雅那邊走去。</p>
“九公子。”</p>
輕雅聞聲抬頭，有些意外地看著說話的趙芾殷，轉頭對單璣道：“他居然這麽客氣的跟我說話，他是不是沒睡醒？”</p>
單璣瞥了他一眼，道：“別鬧。”</p>
輕雅眨眨眼，看向趙芾殷，道：“有事嗎？”</p>
“是。”趙芾殷承認，同時，把趙芾媛推給他，道，“小媛兒就交給你照顧了，好好看著她，別讓旁人搶走了。”</p>
輕雅看著被推過來的趙芾媛，想了想，轉頭對單璣道：“我總覺得他在套路我，可我不知道他在套路什麽。”</p>
單璣直接笑噴了，正在喝茶的她被嗆得直咳嗽。</p>
輕雅嚇了一跳，連忙給她拍背順氣，而後警惕地看著趙芾殷，不想被他算計。</p>
趙芾媛好奇道：“套路是什麽意思？”</p>
“就是我覺得你們在算計我。”輕雅不高興道，“你要明明白白說清楚，我能幫一定幫。可如果你什麽都不說，那我不要被你們騙。有師父耍我就夠了，我不喜歡麻煩。”</p>
趙芾媛被逗笑了，道：“哥，你看我說什麽來著。我就說，你得跟小哥哥直說，不然，他根本不會按你說的做的。”</p>
趙芾殷寵溺地看著趙芾媛，無奈一歎，道：“當事人就在那邊，我若是明說了，就是當麵打臉了。”</p>
“那又如何？”趙芾媛不爽道，“他們都敢明目張膽忽視玥姐，我們就不能打臉了嗎？”</p>
趙芾殷好笑道：“說了多少次，狗咬你一口，難道還去咬狗一口嗎？”</p>
趙芾媛癟嘴，不太高興。</p>
“殷四說得對，人的確不能咬狗，因為人有人的報複方式。”輕雅抬手揉著趙芾媛的頭，安撫道，“我們可以把狗抓住，剝皮抽筋，割肉去骨，切塊燉湯吃。”</p>
趙芾媛……被驚住。</p>
“這個就過了吧。”趙芾殷皺眉道，“不過是咬一口，罪不至死的。”</p>
輕雅看他，道：“你沒被狗咬過吧？”</p>
“當然……”</p>
“我是指真的狗。”</p>
“……當然沒有。”</p>
趙芾殷哼笑道：“若是被狗咬了，會得恐水症，救不活的那種。我要被咬過，早就不存在了。”</p>
輕雅點頭，道：“所以，它殺我，我殺它，何處過分？”</p>
趙芾殷好笑道：“人不是狗，害命不過一瞬間，而惡心卻可能是一輩子。”</p>
“所以，我一勞永逸。”輕雅無所謂道，“不管對方是想惡心還是想害命，隻要扼殺在萌芽，一切都解決啦。”</p>
趙芾殷頗為意外地看著輕雅，道：“之前見你，不覺得你有這麽弑殺。”</p>
“迫不得已唄。”輕雅癟嘴道，“來畢方穀鬧事的太多了，如果不殺掉，他們就會覺得我們好欺負，還會再來的。沒完沒了，煩死人了。”</p>
趙芾殷皺眉，道：“他們是遠道來客，不能殺的。”</p>
輕雅奇怪道：“不是侵略者嗎？”</p>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趙芾殷笑了一下，道，“還多虧百合公主技壓對方，至少短期內，對方暫時不會有侵略的心思了。”</p>
輕雅不高興了，如果對方沒有必死的理由，他也不能隨便殺人啊。</p>
如果隻有他一個人，錯殺了也就殺了。但，他要給單璣樹立講道理的榜樣，是萬不能太過隨心所欲的。他自己無所謂，教壞小朋友就不好了。</p>
然，輕雅並不知道，單璣背著他殺過多少人。他一直覺得，單璣生性頑皮，平日隻是故作乖巧。他看不見的地方，她頑皮些沒事的，反正有他護著，受委屈了也能報複迴去。不過，輕雅從來沒想過，為什麽單璣從沒有求助過自己。隻當是她運氣好，從沒碰到過找茬的罷了。</p>
趙芾殷也看出了輕雅的不樂意，道：“這樣，隻要你留下他們的命，其餘的隨便你折騰，如何？”</p>
“真的？”輕雅眼睛一亮，又懷疑地看向趙芾殷，道，“你不會等他們找茬的時候，把我推出去吧？如果那樣的話，我保證，他們絕對留不下命來。”</p>
“放心，不至於。”趙芾殷笑得很冷，道，“如果他們真敢找來，不用你出手，我也會解決了他們。”</p>
“哥！”趙芾媛警惕地抓住趙芾殷，道，“好啦，你去忙正事吧。這邊的事由我來跟小哥哥說就行，不用你浪費口舌。”</p>
趙芾殷皺眉，道：“你能說得明白？”</p>
“哥！”趙芾媛跺腳撒嬌道，“人家不是小孩子呢，人家已經長大了！”</p>
趙芾殷默了一瞬，皺眉一歎，道：“我到寧願你沒有長大。”</p>
“好啦好啦，你快走吧，這裏不歡迎你。”趙芾媛一邊說著，一邊把趙芾殷往外麵推，道，“你要再不迴去，我敢保證，父皇一定會把所有奏折都堆在你的書桌上，弄翻你的墨硯，打碎你的筆洗的！”</p>
趙芾殷一噎，寵溺的捏了一下趙芾媛的小臉，快步離開了。</p>
趙芾媛鬆了口氣，轉頭看向輕雅，一臉歉意道；“小哥哥抱歉啦，我哥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習慣了。”</p>
(未完待續)</p>
單璣淡然道：“當年始皇帝書同文車同軌統一度量衡，那種改變比較全麵。不過，他是先打的天下後統一的規矩，所以，那個不算侵略，隻算統一。如果，我們日後全用英格麗是交流，用大不列顛的禮節交流，而忘記了自己本來的語言，那就是被文化入侵了。而他們要做的，大概就是這種事情。”</p>
輕雅茫然了片刻，道：“可……聖樂坊和這個沒關係吧？”</p>
“當然有關係。”單璣耐心道，“你覺得沒關係，是因為你學過六藝，識字知禮，你已經習慣了這大天朝的文化，不容易更改了。但，天朝更多的百姓，是不識字的。他們的交流和認知，全靠旁人言說。而其中，最方便傳播的方式，就是歌曲。”</p>
輕雅恍然道：“你是指流行曲？”</p>
“對。”單璣點頭，道，“雖然現在，大多民眾不了解西洋文化，但如果他們用現有的流行曲，填成他們英格麗是的詞，那麽，普通老百姓就會比較容易接受。畢竟，很多人聽流行曲，隻是哼調子，未必能跟唱。但等他們哼熟了調子，打算跟唱的時候，就自然會學習這些西洋詞句。如此一來，文化入侵就形成了。”</p>
輕雅眨眨眼，不解道：“就算這樣，也不會入侵吧。最多學個第二語種，還方便交流了呢。”</p>
單璣微笑，道：“可，人都有惰性啊。”</p>
輕雅偏頭，道：“這很正常啊，我就是。”</p>
“很有自知之明。”單璣忍不住輕笑出聲，道，“不過，天朝含蓄，說什麽知識都不會說得特明白，免得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而因為如此，很多東西學起來都比較費勁，而且，失傳頗多。”</p>
輕雅詫異道：“我們師父沒有餓死啊。”</p>
“因為他奉行活到老學到老，比你勤快。”單璣笑眯眯說著，又迴轉話題道，“相對，西洋那邊，把低端知識共享，隻封存高端知識。就好像用西洋規矩寫曲子，哪怕不通音律，都可以通過主屬套路，來創作曲子。這樣，就算不學習高端知識，該會的都會了，隻是不精。”</p>
輕雅想了想，道：“為什麽我覺得那種格子作曲好拘束？反正我不喜歡的。”</p>
單璣一噎，一個大白眼丟過去，道：“你已經屬於精通樂律的人了，自然不需要什麽格式束縛，怎麽開心怎麽來。但對於不通樂律的人來講，格式就很重要了。就好像格律詩和曲子詞。”</p>
輕雅大概理解……才怪呢。他隻是明白了有這麽樣些人，但他沒辦法理解他們的格式有什麽好玩的。至少讓他填一個曲子詞，能憋個半天憋不出東西來。</p>
單璣見輕雅沒聽進去，也就沒講的興趣了。</p>
她給輕雅續了紅豆奶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看著西洋使團和師玨交涉，道：“總之，不管對方是要找樂雅，還是要文化入侵，我們都已經有了應對方案。而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盯著他們不要發生暴力事件。如果有，直接製止，不問緣由。”</p>
輕雅點頭，一頓，道：“不對呀，不是有師父盯著嗎？我們也盯著，會不會浪費人手？”</p>
“想偷懶就直說，別找借口。”單璣真是服了，道，“還有，西洋使團來訪期間，師父會直接負責皇上的安危，不會管我們的。而本來負責我們安危的義父，傷好了，可魂息還需要養幾天。所以，我們現在隻能靠我們自己。沒有別人幫忙了。”</p>
“寵兒不怕，有我呢。”輕雅伸手，揉了揉單璣的腦袋，道，“放心，我都把你養這麽大了，肯定能保護好你的！”</p>
單璣嘴角一抽，到底是誰養了誰啊喂！</p>
倆孩子玩鬧間，師玨那邊，也交涉得差不多了。</p>
與皇上預估的一樣，西洋使團內，所有樂團相關的人員，全要參觀聖樂坊，大約有百十來號人。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人都要暫住聖樂坊的。至於為什麽，自然是找事了。</p>
師玨按皇上的指示，默許了他們的做法。至於結果，不是他能控製的。</p>
旁邊，趙芾殷見師玨已經談好，起身，往輕雅那邊走去。</p>
“九公子。”</p>
輕雅聞聲抬頭，有些意外地看著說話的趙芾殷，轉頭對單璣道：“他居然這麽客氣的跟我說話，他是不是沒睡醒？”</p>
單璣瞥了他一眼，道：“別鬧。”</p>
輕雅眨眨眼，看向趙芾殷，道：“有事嗎？”</p>
“是。”趙芾殷承認，同時，把趙芾媛推給他，道，“小媛兒就交給你照顧了，好好看著她，別讓旁人搶走了。”</p>
輕雅看著被推過來的趙芾媛，想了想，轉頭對單璣道：“我總覺得他在套路我，可我不知道他在套路什麽。”</p>
單璣直接笑噴了，正在喝茶的她被嗆得直咳嗽。</p>
輕雅嚇了一跳，連忙給她拍背順氣，而後警惕地看著趙芾殷，不想被他算計。</p>
趙芾媛好奇道：“套路是什麽意思？”</p>
“就是我覺得你們在算計我。”輕雅不高興道，“你要明明白白說清楚，我能幫一定幫。可如果你什麽都不說，那我不要被你們騙。有師父耍我就夠了，我不喜歡麻煩。”</p>
趙芾媛被逗笑了，道：“哥，你看我說什麽來著。我就說，你得跟小哥哥直說，不然，他根本不會按你說的做的。”</p>
趙芾殷寵溺地看著趙芾媛，無奈一歎，道：“當事人就在那邊，我若是明說了，就是當麵打臉了。”</p>
“那又如何？”趙芾媛不爽道，“他們都敢明目張膽忽視玥姐，我們就不能打臉了嗎？”</p>
趙芾殷好笑道：“說了多少次，狗咬你一口，難道還去咬狗一口嗎？”</p>
趙芾媛癟嘴，不太高興。</p>
“殷四說得對，人的確不能咬狗，因為人有人的報複方式。”輕雅抬手揉著趙芾媛的頭，安撫道，“我們可以把狗抓住，剝皮抽筋，割肉去骨，切塊燉湯吃。”</p>
趙芾媛……被驚住。</p>
“這個就過了吧。”趙芾殷皺眉道，“不過是咬一口，罪不至死的。”</p>
輕雅看他，道：“你沒被狗咬過吧？”</p>
“當然……”</p>
“我是指真的狗。”</p>
“……當然沒有。”</p>
趙芾殷哼笑道：“若是被狗咬了，會得恐水症，救不活的那種。我要被咬過，早就不存在了。”</p>
輕雅點頭，道：“所以，它殺我，我殺它，何處過分？”</p>
趙芾殷好笑道：“人不是狗，害命不過一瞬間，而惡心卻可能是一輩子。”</p>
“所以，我一勞永逸。”輕雅無所謂道，“不管對方是想惡心還是想害命，隻要扼殺在萌芽，一切都解決啦。”</p>
趙芾殷頗為意外地看著輕雅，道：“之前見你，不覺得你有這麽弑殺。”</p>
“迫不得已唄。”輕雅癟嘴道，“來畢方穀鬧事的太多了，如果不殺掉，他們就會覺得我們好欺負，還會再來的。沒完沒了，煩死人了。”</p>
趙芾殷皺眉，道：“他們是遠道來客，不能殺的。”</p>
輕雅奇怪道：“不是侵略者嗎？”</p>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趙芾殷笑了一下，道，“還多虧百合公主技壓對方，至少短期內，對方暫時不會有侵略的心思了。”</p>
輕雅不高興了，如果對方沒有必死的理由，他也不能隨便殺人啊。</p>
如果隻有他一個人，錯殺了也就殺了。但，他要給單璣樹立講道理的榜樣，是萬不能太過隨心所欲的。他自己無所謂，教壞小朋友就不好了。</p>
然，輕雅並不知道，單璣背著他殺過多少人。他一直覺得，單璣生性頑皮，平日隻是故作乖巧。他看不見的地方，她頑皮些沒事的，反正有他護著，受委屈了也能報複迴去。不過，輕雅從來沒想過，為什麽單璣從沒有求助過自己。隻當是她運氣好，從沒碰到過找茬的罷了。</p>
趙芾殷也看出了輕雅的不樂意，道：“這樣，隻要你留下他們的命，其餘的隨便你折騰，如何？”</p>
“真的？”輕雅眼睛一亮，又懷疑地看向趙芾殷，道，“你不會等他們找茬的時候，把我推出去吧？如果那樣的話，我保證，他們絕對留不下命來。”</p>
“放心，不至於。”趙芾殷笑得很冷，道，“如果他們真敢找來，不用你出手，我也會解決了他們。”</p>
“哥！”趙芾媛警惕地抓住趙芾殷，道，“好啦，你去忙正事吧。這邊的事由我來跟小哥哥說就行，不用你浪費口舌。”</p>
趙芾殷皺眉，道：“你能說得明白？”</p>
“哥！”趙芾媛跺腳撒嬌道，“人家不是小孩子呢，人家已經長大了！”</p>
趙芾殷默了一瞬，皺眉一歎，道：“我到寧願你沒有長大。”</p>
“好啦好啦，你快走吧，這裏不歡迎你。”趙芾媛一邊說著，一邊把趙芾殷往外麵推，道，“你要再不迴去，我敢保證，父皇一定會把所有奏折都堆在你的書桌上，弄翻你的墨硯，打碎你的筆洗的！”</p>
趙芾殷一噎，寵溺的捏了一下趙芾媛的小臉，快步離開了。</p>
趙芾媛鬆了口氣，轉頭看向輕雅，一臉歉意道；“小哥哥抱歉啦，我哥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習慣了。”</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