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背圖畫，光背柱子數目也能找到，防不住的。”單璣聳肩，道，“壞人想冒壞水，主意永遠比你多。就好比你那麽熟悉咱們師父了，可他耍你的時候還是一樣的耍。”</p>
嗬！</p>
輕雅聽這話就來氣，道：“我也在努力變聰明，真的！”</p>
單璣嗬嗬了，道：“人家耍小孩耍了一個甲子，你跟他比？”</p>
輕雅真怒了，他也能努力不被耍的，那個，或許，對吧。</p>
想了想荊燚毫無預兆的耍人功底，輕雅又沒了底氣，隻能獨自生悶氣。</p>
“好了，不說那不高興的了。”單璣好笑道，“走，我們找樂器玩去，跟我來。”</p>
說著，單璣打開了麵前的院子，帶著輕雅走了進去。</p>
別院裏的每個小院，布局都差不多。</p>
一個合奏大排練室，若幹分聲部小排練室，一個樂器房，以及一個大休息室，與若幹小休息室。</p>
單璣帶著輕雅，直接去了樂器房，去裏麵觀瞧一番。</p>
輕雅一進來，便好奇地四處打量。</p>
這院落，不止外觀布局相同，房間內部的陳設也大致相似。</p>
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這樂器房陳列的樂器種類及數目比較少，放置樂器的櫃層留有大量空閑位置，看上去比較空曠。</p>
輕雅隨便摸了摸櫃子，發現這裏麵幹幹淨淨的，應該是被仔細打掃過。而且，每個樂器櫃子都標注著樂器名字，每個樂器都被裝在獨立的樂器箱子內保存，整個樂器房井然有序，非常的規矩。</p>
嗯……不用問，這必然是大司樂師玨的手筆。</p>
就他規矩得讓人無語，其他人不會這麽強迫症。</p>
輕雅隨手打開一個樂器箱子，想要拿樂器來玩。然，剛扣開卡扣，還沒把箱子打開，就被單璣按住了手。</p>
“今天先不玩。”單璣認真道，“這裏不能點燈，所以，我們要在天黑之前，把這裏大概有的樂器房，都認認路。之後，你就可以自己過來拿樂器玩，等玩好了再放迴原處，換新的樂器來玩。我估摸著，這裏大概有十來個小院子，足夠你玩上好一陣的。所以，你別急著玩，等我們先認識路了，再慢慢玩。”</p>
“……哦。”輕雅戀戀不舍地扣上了樂器箱子，道，“不過，你確定那麽多院子，我能認得了路？”</p>
“你又不笨，多走幾次，總能記得了。”單璣也對輕雅的半路癡有些無奈，道，“再說了，你對路不敏感，但你對樂器敏感啊。這些都是和樂器有關係的地方，你能記得樂器，就能記得路了。”</p>
輕雅想了想，也對哦，於是樂顛樂顛地，繼續跟著單璣去認路。</p>
外邦夷樂別院，的確有十幾個小院子，隻不過，裏麵放著東西的，隻有九個小院子。</p>
第一個小院子，放置的是天朝本土自古傳承下來的樂器，如琴瑟築箏，鈴鎛笙簫之類的樂器。這裏麵，有些樂器曾一度失傳，也有不少樂器古今形異，還有一些小眾少見的樂器。總之，是一個天朝已有樂器的大匯總。自然，這些算不上外邦夷樂，但由此對比，其他院落的，則都算是外邦夷樂。</p>
第二個小院子，放置的是已經同化成天朝樂器的外來樂器，如嗩呐琵琶，箜篌二胡之類。這些樂器，有些已經在天朝非常流行，宛如本土樂器一般。但，為了特別區分來源，這些樂器，被單獨分了個院子。以免與本土傳承的樂器混淆。</p>
第三個小院子，是天朝各個民族的樂器。這個種類就比較龐大繁雜了，也沒什麽代表性樂器可舉例。而且，這裏的樂器真的非常的多，樂器房都占了原本的房間以及大休息室，才勉強裝下。而後陸續發現的新樂器，就隻繼續堆小休息室裏了。</p>
第四個小院子，是南外樂器，如西塔琴那種。</p>
第五個小院子，是北外樂器，如巴拉萊卡那種。</p>
第六個小院子，是東海外樂器，如三味線那種。</p>
第八個小院子，是西域外樂器，如烏德琴那種。</p>
第九個小院子，就是西洋樂器。嗯……大部分樂器都有了，連不同規格的樂器都有，就是沒有鋼琴，輕雅非常不滿意。</p>
雖然，那個鋼琴容易卡到手指，但是多玩幾遍，還是挺好玩的。輕雅本來還想著無聊的時候，可以隨便戳著玩，可是聖樂坊居然沒有，真是無趣。</p>
“聖樂坊已經訂製了。”單璣看著輕雅的表情，耐心解釋道，“明珠閣接了單子，琴體已經做好了，正在晾漆，很快就可以玩了。”</p>
輕雅聞言，好奇道：“明珠閣可以做西洋樂器？”</p>
“可以啊。”單璣好笑道，“師父給了圖紙的，照著做就是了。”</p>
輕雅感興趣道：“那不錯，其他樂器能做嗎？”</p>
單璣微怔，想了想，道：“周期至少兩個月。木工人多還可以快些，曬漆時間省不了，加上修正調校什麽的，這個差不多要這麽久。”</p>
輕雅意外道：“那挺快啊。”</p>
“成品隻是能用，精品肯定算不上。”單璣瞧他，道，“你說說要什麽樂器，我會盡快給你安排製作的。”</p>
輕雅茫然眨眨眼，道：“啊，那個，我不是要做新樂器。我是想，嗯，那個，西洋樂器吧，好像和聖樂坊的服飾不是很搭，感覺怪怪的。我想弄一套漂亮的新樂器，來配聖樂坊的衣服。當然啦，如果換一套同款的演出服，也是不錯的。你覺得呢？”</p>
單璣稍微過了下腦子，才反應過來，道：“你的意思不是要重新做樂器，是打算給樂器重新上遍漆吧？”</p>
輕雅連連點頭，道：“對，上遍漆，畫上畫，還有新的演出服。”</p>
單璣汗顏了，道：“君，我們連曲子還練不利落呢，你研究那麽遠的東西做什麽。”</p>
“當然是好看啊。”輕雅理所當然道，“看著好看了，心裏舒服了，才有心情學。如果看著難看，心情不舒服了，自然學起來也別扭，你說是不是？”</p>
單璣眼皮直跳，話是這麽說，但除了他，沒人這麽多事好吧！</p>
“……既然君上這麽說，那就是吧。”單璣保持微笑道，“那麽，不知君上打算給樂器上什麽樣的漆色，又打算弄什麽樣式的演出服？”</p>
輕雅歪頭想了想，道：“我想要那種水墨畫似的樂器，至於上麵畫什麽花紋，和演出服的花紋統一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要什麽花紋好，要不問問師玨？或者問問嬛姨？”</p>
單璣一噎，緩了口氣，道：“漆色沒有白色的。”</p>
“怎麽會。”輕雅詫異道，“鋼琴的琴鍵不就是白漆嗎？”</p>
“那個是……行吧，我知道了。”單璣腦海中靈光一閃，道，“君，你這個主意不錯，等我去研究研究，再給你答複。”</p>
“嗯嗯，不急。”輕雅看了那麽多樂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道，“我先玩著樂器，你去研究表現形式。等我們研究好了，就安排一場漂亮的演出來玩。肯定很好玩的！”</p>
單璣敷衍地點頭，滿腦子想著輕雅說的設計。</p>
輕雅也心不在焉，滿腦子想著明天開始去玩樂器。</p>
如此倆孩子各自休息，一夜無話。</p>
轉眼天明，翌日晴好。</p>
輕雅一覺醒來，立刻奔向外邦夷樂別院，去串門找樂器玩。</p>
單璣已經幫他打好了招唿，所以，輕雅隻要自己去玩，不打擾別人，就不會有人來找茬。</p>
嘿嘿，好多樂器可以隨便玩，簡直太喜歡了。</p>
輕雅一下子撲到了樂器房裏，埋頭玩起了樂器。</p>
要說，九個小院的樂器，著實不少。可對於輕雅來說，也隻是數目驚人罷了。</p>
除去同種不同規格的樂器，單算不同種的樂器，隻有幾百種。而這點樂器數目，輕雅隻花了短短兩日的時間，就從頭到尾玩了個遍。</p>
嗯……</p>
輕雅承認，這裏的樂器種類，比瀑後洞天的樂器種類要豐富，玩耍性也更多。不過，就演奏技巧而言，其實大同小異。隻要找到了音階，演奏任何曲子都沒有困難。就是——演奏出來，有點奇怪罷了。</p>
唔——好吧，是非常奇怪。</p>
輕雅皺眉，有點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p>
明明音階都是同樣的音階，可是用不同的樂器演奏出來，感覺就是怪怪的。可最讓輕雅難受的是，他完全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奇怪。</p>
不知道原因，就沒辦法去改。</p>
這就不好玩了。</p>
輕雅不爽地盤腿一坐，托腮，對著樂器房裏的一堆樂器發呆。</p>
這麽一坐，就是大半天。</p>
直到坐餓了，才灰溜溜地離開樂器房。</p>
唔——</p>
最終，輕雅也沒想到解決辦法，不過，他想到荊燚了。</p>
都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p>
他覺得自己站在一扇不知名的門外，需要荊燚過來幫助一下。</p>
然——</p>
等輕雅找到荊燚的時候，發現他在女子樂團玩得正嗨，根本沒空理會自己。</p>
這就尷尬……等下，貌似還挺意料之中的？</p>
輕雅一陣無語。</p>
他早該知道，荊燚不甚靠譜。隻是，除了荊燚之外，別說靠譜了，連擦邊的都沒有。難道真的要讓他自己研究？</p>
輕雅沮喪地迴到樂器房，然後，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p>
(未完待續)</p>
嗬！</p>
輕雅聽這話就來氣，道：“我也在努力變聰明，真的！”</p>
單璣嗬嗬了，道：“人家耍小孩耍了一個甲子，你跟他比？”</p>
輕雅真怒了，他也能努力不被耍的，那個，或許，對吧。</p>
想了想荊燚毫無預兆的耍人功底，輕雅又沒了底氣，隻能獨自生悶氣。</p>
“好了，不說那不高興的了。”單璣好笑道，“走，我們找樂器玩去，跟我來。”</p>
說著，單璣打開了麵前的院子，帶著輕雅走了進去。</p>
別院裏的每個小院，布局都差不多。</p>
一個合奏大排練室，若幹分聲部小排練室，一個樂器房，以及一個大休息室，與若幹小休息室。</p>
單璣帶著輕雅，直接去了樂器房，去裏麵觀瞧一番。</p>
輕雅一進來，便好奇地四處打量。</p>
這院落，不止外觀布局相同，房間內部的陳設也大致相似。</p>
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這樂器房陳列的樂器種類及數目比較少，放置樂器的櫃層留有大量空閑位置，看上去比較空曠。</p>
輕雅隨便摸了摸櫃子，發現這裏麵幹幹淨淨的，應該是被仔細打掃過。而且，每個樂器櫃子都標注著樂器名字，每個樂器都被裝在獨立的樂器箱子內保存，整個樂器房井然有序，非常的規矩。</p>
嗯……不用問，這必然是大司樂師玨的手筆。</p>
就他規矩得讓人無語，其他人不會這麽強迫症。</p>
輕雅隨手打開一個樂器箱子，想要拿樂器來玩。然，剛扣開卡扣，還沒把箱子打開，就被單璣按住了手。</p>
“今天先不玩。”單璣認真道，“這裏不能點燈，所以，我們要在天黑之前，把這裏大概有的樂器房，都認認路。之後，你就可以自己過來拿樂器玩，等玩好了再放迴原處，換新的樂器來玩。我估摸著，這裏大概有十來個小院子，足夠你玩上好一陣的。所以，你別急著玩，等我們先認識路了，再慢慢玩。”</p>
“……哦。”輕雅戀戀不舍地扣上了樂器箱子，道，“不過，你確定那麽多院子，我能認得了路？”</p>
“你又不笨，多走幾次，總能記得了。”單璣也對輕雅的半路癡有些無奈，道，“再說了，你對路不敏感，但你對樂器敏感啊。這些都是和樂器有關係的地方，你能記得樂器，就能記得路了。”</p>
輕雅想了想，也對哦，於是樂顛樂顛地，繼續跟著單璣去認路。</p>
外邦夷樂別院，的確有十幾個小院子，隻不過，裏麵放著東西的，隻有九個小院子。</p>
第一個小院子，放置的是天朝本土自古傳承下來的樂器，如琴瑟築箏，鈴鎛笙簫之類的樂器。這裏麵，有些樂器曾一度失傳，也有不少樂器古今形異，還有一些小眾少見的樂器。總之，是一個天朝已有樂器的大匯總。自然，這些算不上外邦夷樂，但由此對比，其他院落的，則都算是外邦夷樂。</p>
第二個小院子，放置的是已經同化成天朝樂器的外來樂器，如嗩呐琵琶，箜篌二胡之類。這些樂器，有些已經在天朝非常流行，宛如本土樂器一般。但，為了特別區分來源，這些樂器，被單獨分了個院子。以免與本土傳承的樂器混淆。</p>
第三個小院子，是天朝各個民族的樂器。這個種類就比較龐大繁雜了，也沒什麽代表性樂器可舉例。而且，這裏的樂器真的非常的多，樂器房都占了原本的房間以及大休息室，才勉強裝下。而後陸續發現的新樂器，就隻繼續堆小休息室裏了。</p>
第四個小院子，是南外樂器，如西塔琴那種。</p>
第五個小院子，是北外樂器，如巴拉萊卡那種。</p>
第六個小院子，是東海外樂器，如三味線那種。</p>
第八個小院子，是西域外樂器，如烏德琴那種。</p>
第九個小院子，就是西洋樂器。嗯……大部分樂器都有了，連不同規格的樂器都有，就是沒有鋼琴，輕雅非常不滿意。</p>
雖然，那個鋼琴容易卡到手指，但是多玩幾遍，還是挺好玩的。輕雅本來還想著無聊的時候，可以隨便戳著玩，可是聖樂坊居然沒有，真是無趣。</p>
“聖樂坊已經訂製了。”單璣看著輕雅的表情，耐心解釋道，“明珠閣接了單子，琴體已經做好了，正在晾漆，很快就可以玩了。”</p>
輕雅聞言，好奇道：“明珠閣可以做西洋樂器？”</p>
“可以啊。”單璣好笑道，“師父給了圖紙的，照著做就是了。”</p>
輕雅感興趣道：“那不錯，其他樂器能做嗎？”</p>
單璣微怔，想了想，道：“周期至少兩個月。木工人多還可以快些，曬漆時間省不了，加上修正調校什麽的，這個差不多要這麽久。”</p>
輕雅意外道：“那挺快啊。”</p>
“成品隻是能用，精品肯定算不上。”單璣瞧他，道，“你說說要什麽樂器，我會盡快給你安排製作的。”</p>
輕雅茫然眨眨眼，道：“啊，那個，我不是要做新樂器。我是想，嗯，那個，西洋樂器吧，好像和聖樂坊的服飾不是很搭，感覺怪怪的。我想弄一套漂亮的新樂器，來配聖樂坊的衣服。當然啦，如果換一套同款的演出服，也是不錯的。你覺得呢？”</p>
單璣稍微過了下腦子，才反應過來，道：“你的意思不是要重新做樂器，是打算給樂器重新上遍漆吧？”</p>
輕雅連連點頭，道：“對，上遍漆，畫上畫，還有新的演出服。”</p>
單璣汗顏了，道：“君，我們連曲子還練不利落呢，你研究那麽遠的東西做什麽。”</p>
“當然是好看啊。”輕雅理所當然道，“看著好看了，心裏舒服了，才有心情學。如果看著難看，心情不舒服了，自然學起來也別扭，你說是不是？”</p>
單璣眼皮直跳，話是這麽說，但除了他，沒人這麽多事好吧！</p>
“……既然君上這麽說，那就是吧。”單璣保持微笑道，“那麽，不知君上打算給樂器上什麽樣的漆色，又打算弄什麽樣式的演出服？”</p>
輕雅歪頭想了想，道：“我想要那種水墨畫似的樂器，至於上麵畫什麽花紋，和演出服的花紋統一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要什麽花紋好，要不問問師玨？或者問問嬛姨？”</p>
單璣一噎，緩了口氣，道：“漆色沒有白色的。”</p>
“怎麽會。”輕雅詫異道，“鋼琴的琴鍵不就是白漆嗎？”</p>
“那個是……行吧，我知道了。”單璣腦海中靈光一閃，道，“君，你這個主意不錯，等我去研究研究，再給你答複。”</p>
“嗯嗯，不急。”輕雅看了那麽多樂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道，“我先玩著樂器，你去研究表現形式。等我們研究好了，就安排一場漂亮的演出來玩。肯定很好玩的！”</p>
單璣敷衍地點頭，滿腦子想著輕雅說的設計。</p>
輕雅也心不在焉，滿腦子想著明天開始去玩樂器。</p>
如此倆孩子各自休息，一夜無話。</p>
轉眼天明，翌日晴好。</p>
輕雅一覺醒來，立刻奔向外邦夷樂別院，去串門找樂器玩。</p>
單璣已經幫他打好了招唿，所以，輕雅隻要自己去玩，不打擾別人，就不會有人來找茬。</p>
嘿嘿，好多樂器可以隨便玩，簡直太喜歡了。</p>
輕雅一下子撲到了樂器房裏，埋頭玩起了樂器。</p>
要說，九個小院的樂器，著實不少。可對於輕雅來說，也隻是數目驚人罷了。</p>
除去同種不同規格的樂器，單算不同種的樂器，隻有幾百種。而這點樂器數目，輕雅隻花了短短兩日的時間，就從頭到尾玩了個遍。</p>
嗯……</p>
輕雅承認，這裏的樂器種類，比瀑後洞天的樂器種類要豐富，玩耍性也更多。不過，就演奏技巧而言，其實大同小異。隻要找到了音階，演奏任何曲子都沒有困難。就是——演奏出來，有點奇怪罷了。</p>
唔——好吧，是非常奇怪。</p>
輕雅皺眉，有點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p>
明明音階都是同樣的音階，可是用不同的樂器演奏出來，感覺就是怪怪的。可最讓輕雅難受的是，他完全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奇怪。</p>
不知道原因，就沒辦法去改。</p>
這就不好玩了。</p>
輕雅不爽地盤腿一坐，托腮，對著樂器房裏的一堆樂器發呆。</p>
這麽一坐，就是大半天。</p>
直到坐餓了，才灰溜溜地離開樂器房。</p>
唔——</p>
最終，輕雅也沒想到解決辦法，不過，他想到荊燚了。</p>
都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p>
他覺得自己站在一扇不知名的門外，需要荊燚過來幫助一下。</p>
然——</p>
等輕雅找到荊燚的時候，發現他在女子樂團玩得正嗨，根本沒空理會自己。</p>
這就尷尬……等下，貌似還挺意料之中的？</p>
輕雅一陣無語。</p>
他早該知道，荊燚不甚靠譜。隻是，除了荊燚之外，別說靠譜了，連擦邊的都沒有。難道真的要讓他自己研究？</p>
輕雅沮喪地迴到樂器房，然後，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