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趙芾琳說著，無奈地攤手，道，“也不知道副團長是怎麽想的，非要我們分開練習，都好幾個月了，也沒有下文。現在，有不少人都放棄了。人數眼看著越來越少，副團長卻沒有強求什麽。畢竟，樂團本身的任務不少，正缺人手。這邊的人少了，去完成任務的就多了。”</p>
師儒君皺了下眉，看向輕雅道：“九公子，這是為何？”</p>
輕雅一懵，道：“什麽為何？”</p>
“自然是女子樂團西洋小組的事。”師儒君不解道，“公子一直讓她們單獨練習，這很消磨她們的熱心和耐心。若是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人都會走光了。”</p>
“哦，那個啊。”輕雅恍然，道，“寵兒說，這個是大動作，要等師玨迴來才能繼續。如果師玨不在，很容易被老頑固們給毀了，那樣就壞事了。”</p>
師儒君聽了，十分讚同，道：“的確，有些老頑固，不思進取，還不讓別人進步，是有些麻煩。不過，再有三五日，大司樂就能迴來了。還請九公子屆時，莫要忘了女子樂團的事。”</p>
“不會。”輕雅笑眯眯道，“我也等著呢。”</p>
趙芾琳頓時鬆了口氣，道：“太好了，我都快等不急了。”</p>
輕雅有趣地看著趙芾琳，道：“琳琳選了什麽樂器？”</p>
趙芾琳開心道：“我選了長笛，可漂亮的那種，銀光閃閃的，很討喜。”</p>
輕雅樂了，原來不止是自己喜歡亮閃閃的樂器，道：“嗯嗯，銀色的長笛很漂亮，金色的也挺好看，不過，我喜歡那種銀色金嘴的，看上去漂亮，音色也不錯，感覺非常好。”</p>
趙芾琳一羞，道：“我分到的那個就是，據說要長笛首席才能拿到，可漂亮了。”</p>
“哇哦，好棒。”輕雅羨慕道，“我隻是聽說有這款，可是我家寵兒隻弄到了純金的和純銀的。迴頭問問聖樂坊跟哪兒弄來的，我也要給寵兒弄一個。”</p>
“咳。”師儒君道，“聖樂坊的西洋樂器，都是從明珠閣進的。”</p>
輕雅一呆，頓時奇怪了，道：“既然如此，我家寵兒居然沒把這支長笛攔截下來，真是怪了。”</p>
師儒君解釋道：“樂團講究整齊，而不是突兀，所以，大司樂把本來訂好的金色長笛，換成了金嘴長笛。這樣，又有首席的區分，又不會突兀在樂團裏，正好。”</p>
輕雅癟嘴，道：“難怪我家寵兒拿到的是純金色的，都怪師玨那個想一出是一出的。”</p>
趙芾琳尷尬了一瞬，抱緊手中的長笛箱子，道：“不過，我聽說，今年還會再來一批樂器，到時候，肯定還會有漂亮的樂器的。九公子不必著急。”</p>
“也對。”輕雅點頭，道，“海霸王的航線都是我家寵兒的，她要什麽樂器沒有，無非是多等些時日罷了。”說著，輕雅想了想，對師儒君道，“聽說，我之前的作曲，都在聖樂坊登記過了？”</p>
“是。”師儒君應道，“從最初至今，一共二十四首曲目，無論公開與非公開的曲目，都有記載。”</p>
“這麽多？”輕雅驚了一下，道，“我有寫過這麽多曲子？”</p>
“是的。”師儒君認真道，“九公子的曲目，包含九公子獨奏的，九公子與旁人合奏的，以及九公子給別人寫的曲子。其中，九公子未曾公開演奏過的風思緒，雷鳴，即興雨中曲，都已錄入曲庫當中。一共算起來，共有二十四首曲目。”</p>
輕雅詫異道：“我沒公開演奏的曲目，你怎麽會有譜子？”</p>
師儒君也有些意外，道：“是大小姐給的譜子，九公子不知道嗎？”</p>
輕雅愣了愣，恍然道：“這麽說，這些譜子的收益，也都給了我家寵兒了？”</p>
“是的。”師儒君應道，“大小姐說，是九公子讓她收著的。是以，我們把這些曲目盈利的銀子，都交給了大小姐。”</p>
輕雅乖然道：“辛苦了。”</p>
師儒君微笑，道：“是公子創作辛苦。”</p>
輕雅笑了笑，心裏卻想著，單璣或許是缺錢花了，所以才會盯上這個銀子。嗯，看來自己要多寫幾首曲子，多賺些銀子，把單璣養得白白胖胖的才好。她還是太瘦了。</p>
這麽想著，輕雅忽然想起來，自己答應單璣給她們明珠三戶寫的曲子還沒寫。嗯，看來，要把這事提上日程了。</p>
轉眼，五日過。</p>
師玨還沒迴來，同時，所有事依舊在暗中籌劃。</p>
輕雅卻早就忘了師玨的事，這五日，他一門心思在給單璣她們寫曲子。</p>
要那種，能夠一鳴驚人，獨具特色的曲目。</p>
嗯……</p>
輕雅忽然發現，有靈感寫曲子好容易，沒靈感命題作曲好難。</p>
抓狂！</p>
好在，輕雅的樂感在那兒擺著，就算沒靈感硬寫，雖然有些困難，但也能寫出曲子來。</p>
而且，是綜合了西洋算法，和東土自然的曲目。</p>
嗯，很棒的感覺！</p>
輕雅自我感覺很好，尤其是他還加了特別效果，所以，他很自戀的覺得，她們聽了自己的曲子，肯定會喜歡的。</p>
然後，輕雅被一枚銅錢砸中了額頭。</p>
“你又走神兒！”</p>
單璣簡直氣壞了，道：“你不想練就直說，不要練到一半突然沒聲，有沒有搞錯？你正在排練呢，你知不知道！”</p>
輕雅一呆，看看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下來的鼓錘，訕然一笑，道：“那個，我錯了。”</p>
“哼！”單璣真是氣死了，道，“不要仗著你會別人不會，就在這裏搗亂。要是沒練好，大家都別休息，你也一樣！”</p>
輕雅尷尬地縮了下脖子，乖乖地拿好鼓錘，正襟危坐，麵朝前方。</p>
“哼。”</p>
單璣不高興地轉迴頭去，拿起琵琶，道：“從剛剛的位置再來一次，君，給鼓點節奏。”</p>
咚咚咚。</p>
單璣怒了，道：“不是這個節奏！”</p>
輕雅呆了，道：“我還沒有開始。”</p>
“那是誰！”單璣真是煩死了，道，“不知道在排練呢嗎？搗什麽亂！”</p>
咚咚咚。</p>
是敲門聲。</p>
單璣一滯，大步跑到門口，拉開門，不耐煩道：“誰啊，敲什麽敲，煩不煩！沒看到門上掛牌嗎？排，練，勿，擾！不識字嗎？！”</p>
“非常抱歉。”師儒君站在門口，垂首道，“大小姐，可否讓我見下君上，我有急事找他。”</p>
單璣不爽道：“什麽事？找我一樣的！”</p>
師儒君猶豫了不過一刹，便開口道：“大司樂至今未歸，我想借下靈風幫忙找人。”</p>
“靈風來！”單璣不爽道，“幫他找人！”</p>
應聲，靈風猝然現身，乖巧道：“找誰？”</p>
“問他！”單璣說完，直接把房門甩上了。</p>
外麵兩位……相顧無言。</p>
屋內所有人……不敢出言。</p>
單璣怒氣衝衝地坐了迴來，可是，她實在是太生氣了。就這個狀態，根本沒辦法繼續排練。</p>
刹那，除了單璣以外的其他人，齊齊看向輕雅。</p>
呃？</p>
輕雅愣了愣，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去哄單璣。但是，輕雅不太會哄女孩子。想了想，他隻能湊到單璣旁邊，啵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p>
單璣迴過頭來，鄙視地看著他。</p>
輕雅咽了口吐沫，伸手試探著把單璣摟在身邊，道：“寵兒乖，別生氣了。我保證，專心排練不搗亂，好不？”</p>
“這還要保證？”單璣怒道，“這是應該的好嘛！”</p>
輕雅一噎，啵地又親了她一口，道：“我走神兒的確不對，但是，那個，靈感到了嘛，不是我能控製的嘛，你明白嗎？”</p>
“不，明，白！”單璣簡直不能忍，道，“你有沒有搞錯，我們在排練，你在找什麽靈感？就算你要找靈感，不能提前說嗎？鼓點是第二指揮，你都錯了，別人怎麽辦？”</p>
這就有點不講理了，靈感來之前難道還能提前打招唿？</p>
輕雅完全不知道要怎麽解釋，不過看得出來，單璣也並不是要解釋。</p>
想了想，輕雅用力將單璣摟在懷裏，安撫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好嘛，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生氣了就不好看了。”</p>
單璣動了動，轉頭，趴在輕雅懷裏，道：“可我就生氣！你明明知道我著急要成曲，可你居然還有心情開小差，你就是故意氣我！”</p>
輕雅一呆，道：“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你著急要成曲。”</p>
“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在走神兒！”單璣氣得一口咬在輕雅脖子上，道，“我再跟你說一遍！這首曲子，我要拿來爭奪西洋樂團的團長職位的！而這個競爭，在師玨迴來之後，會立刻開始。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你明白嗎？！”</p>
輕雅點頭，道：“可是，你這個曲子，和西洋樂團沒什麽關係啊。”</p>
“我們隻有這麽點人，玩不起交響樂！”單璣不爽道，“而且，就算我們玩得起，那些評委也不見得懂。那麽，我們不如搞這種西洋樂理下的天朝風樂曲，競爭的可能性還會大些。”</p>
輕雅默了，這話也對。</p>
自己的演奏再好，評委不認可，就等於不好。</p>
輕雅歪頭想了想，道：“話是這麽說，不過，我覺得，師玨的審美不會那麽差。聽說，他那邊有西洋樂理的書籍，所以，他應該是懂這個的。如果我們弄似是而非的東西，反而會顯得不倫不類。”</p>
(未完待續)</p>
師儒君皺了下眉，看向輕雅道：“九公子，這是為何？”</p>
輕雅一懵，道：“什麽為何？”</p>
“自然是女子樂團西洋小組的事。”師儒君不解道，“公子一直讓她們單獨練習，這很消磨她們的熱心和耐心。若是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人都會走光了。”</p>
“哦，那個啊。”輕雅恍然，道，“寵兒說，這個是大動作，要等師玨迴來才能繼續。如果師玨不在，很容易被老頑固們給毀了，那樣就壞事了。”</p>
師儒君聽了，十分讚同，道：“的確，有些老頑固，不思進取，還不讓別人進步，是有些麻煩。不過，再有三五日，大司樂就能迴來了。還請九公子屆時，莫要忘了女子樂團的事。”</p>
“不會。”輕雅笑眯眯道，“我也等著呢。”</p>
趙芾琳頓時鬆了口氣，道：“太好了，我都快等不急了。”</p>
輕雅有趣地看著趙芾琳，道：“琳琳選了什麽樂器？”</p>
趙芾琳開心道：“我選了長笛，可漂亮的那種，銀光閃閃的，很討喜。”</p>
輕雅樂了，原來不止是自己喜歡亮閃閃的樂器，道：“嗯嗯，銀色的長笛很漂亮，金色的也挺好看，不過，我喜歡那種銀色金嘴的，看上去漂亮，音色也不錯，感覺非常好。”</p>
趙芾琳一羞，道：“我分到的那個就是，據說要長笛首席才能拿到，可漂亮了。”</p>
“哇哦，好棒。”輕雅羨慕道，“我隻是聽說有這款，可是我家寵兒隻弄到了純金的和純銀的。迴頭問問聖樂坊跟哪兒弄來的，我也要給寵兒弄一個。”</p>
“咳。”師儒君道，“聖樂坊的西洋樂器，都是從明珠閣進的。”</p>
輕雅一呆，頓時奇怪了，道：“既然如此，我家寵兒居然沒把這支長笛攔截下來，真是怪了。”</p>
師儒君解釋道：“樂團講究整齊，而不是突兀，所以，大司樂把本來訂好的金色長笛，換成了金嘴長笛。這樣，又有首席的區分，又不會突兀在樂團裏，正好。”</p>
輕雅癟嘴，道：“難怪我家寵兒拿到的是純金色的，都怪師玨那個想一出是一出的。”</p>
趙芾琳尷尬了一瞬，抱緊手中的長笛箱子，道：“不過，我聽說，今年還會再來一批樂器，到時候，肯定還會有漂亮的樂器的。九公子不必著急。”</p>
“也對。”輕雅點頭，道，“海霸王的航線都是我家寵兒的，她要什麽樂器沒有，無非是多等些時日罷了。”說著，輕雅想了想，對師儒君道，“聽說，我之前的作曲，都在聖樂坊登記過了？”</p>
“是。”師儒君應道，“從最初至今，一共二十四首曲目，無論公開與非公開的曲目，都有記載。”</p>
“這麽多？”輕雅驚了一下，道，“我有寫過這麽多曲子？”</p>
“是的。”師儒君認真道，“九公子的曲目，包含九公子獨奏的，九公子與旁人合奏的，以及九公子給別人寫的曲子。其中，九公子未曾公開演奏過的風思緒，雷鳴，即興雨中曲，都已錄入曲庫當中。一共算起來，共有二十四首曲目。”</p>
輕雅詫異道：“我沒公開演奏的曲目，你怎麽會有譜子？”</p>
師儒君也有些意外，道：“是大小姐給的譜子，九公子不知道嗎？”</p>
輕雅愣了愣，恍然道：“這麽說，這些譜子的收益，也都給了我家寵兒了？”</p>
“是的。”師儒君應道，“大小姐說，是九公子讓她收著的。是以，我們把這些曲目盈利的銀子，都交給了大小姐。”</p>
輕雅乖然道：“辛苦了。”</p>
師儒君微笑，道：“是公子創作辛苦。”</p>
輕雅笑了笑，心裏卻想著，單璣或許是缺錢花了，所以才會盯上這個銀子。嗯，看來自己要多寫幾首曲子，多賺些銀子，把單璣養得白白胖胖的才好。她還是太瘦了。</p>
這麽想著，輕雅忽然想起來，自己答應單璣給她們明珠三戶寫的曲子還沒寫。嗯，看來，要把這事提上日程了。</p>
轉眼，五日過。</p>
師玨還沒迴來，同時，所有事依舊在暗中籌劃。</p>
輕雅卻早就忘了師玨的事，這五日，他一門心思在給單璣她們寫曲子。</p>
要那種，能夠一鳴驚人，獨具特色的曲目。</p>
嗯……</p>
輕雅忽然發現，有靈感寫曲子好容易，沒靈感命題作曲好難。</p>
抓狂！</p>
好在，輕雅的樂感在那兒擺著，就算沒靈感硬寫，雖然有些困難，但也能寫出曲子來。</p>
而且，是綜合了西洋算法，和東土自然的曲目。</p>
嗯，很棒的感覺！</p>
輕雅自我感覺很好，尤其是他還加了特別效果，所以，他很自戀的覺得，她們聽了自己的曲子，肯定會喜歡的。</p>
然後，輕雅被一枚銅錢砸中了額頭。</p>
“你又走神兒！”</p>
單璣簡直氣壞了，道：“你不想練就直說，不要練到一半突然沒聲，有沒有搞錯？你正在排練呢，你知不知道！”</p>
輕雅一呆，看看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下來的鼓錘，訕然一笑，道：“那個，我錯了。”</p>
“哼！”單璣真是氣死了，道，“不要仗著你會別人不會，就在這裏搗亂。要是沒練好，大家都別休息，你也一樣！”</p>
輕雅尷尬地縮了下脖子，乖乖地拿好鼓錘，正襟危坐，麵朝前方。</p>
“哼。”</p>
單璣不高興地轉迴頭去，拿起琵琶，道：“從剛剛的位置再來一次，君，給鼓點節奏。”</p>
咚咚咚。</p>
單璣怒了，道：“不是這個節奏！”</p>
輕雅呆了，道：“我還沒有開始。”</p>
“那是誰！”單璣真是煩死了，道，“不知道在排練呢嗎？搗什麽亂！”</p>
咚咚咚。</p>
是敲門聲。</p>
單璣一滯，大步跑到門口，拉開門，不耐煩道：“誰啊，敲什麽敲，煩不煩！沒看到門上掛牌嗎？排，練，勿，擾！不識字嗎？！”</p>
“非常抱歉。”師儒君站在門口，垂首道，“大小姐，可否讓我見下君上，我有急事找他。”</p>
單璣不爽道：“什麽事？找我一樣的！”</p>
師儒君猶豫了不過一刹，便開口道：“大司樂至今未歸，我想借下靈風幫忙找人。”</p>
“靈風來！”單璣不爽道，“幫他找人！”</p>
應聲，靈風猝然現身，乖巧道：“找誰？”</p>
“問他！”單璣說完，直接把房門甩上了。</p>
外麵兩位……相顧無言。</p>
屋內所有人……不敢出言。</p>
單璣怒氣衝衝地坐了迴來，可是，她實在是太生氣了。就這個狀態，根本沒辦法繼續排練。</p>
刹那，除了單璣以外的其他人，齊齊看向輕雅。</p>
呃？</p>
輕雅愣了愣，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去哄單璣。但是，輕雅不太會哄女孩子。想了想，他隻能湊到單璣旁邊，啵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p>
單璣迴過頭來，鄙視地看著他。</p>
輕雅咽了口吐沫，伸手試探著把單璣摟在身邊，道：“寵兒乖，別生氣了。我保證，專心排練不搗亂，好不？”</p>
“這還要保證？”單璣怒道，“這是應該的好嘛！”</p>
輕雅一噎，啵地又親了她一口，道：“我走神兒的確不對，但是，那個，靈感到了嘛，不是我能控製的嘛，你明白嗎？”</p>
“不，明，白！”單璣簡直不能忍，道，“你有沒有搞錯，我們在排練，你在找什麽靈感？就算你要找靈感，不能提前說嗎？鼓點是第二指揮，你都錯了，別人怎麽辦？”</p>
這就有點不講理了，靈感來之前難道還能提前打招唿？</p>
輕雅完全不知道要怎麽解釋，不過看得出來，單璣也並不是要解釋。</p>
想了想，輕雅用力將單璣摟在懷裏，安撫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好嘛，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生氣了就不好看了。”</p>
單璣動了動，轉頭，趴在輕雅懷裏，道：“可我就生氣！你明明知道我著急要成曲，可你居然還有心情開小差，你就是故意氣我！”</p>
輕雅一呆，道：“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你著急要成曲。”</p>
“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在走神兒！”單璣氣得一口咬在輕雅脖子上，道，“我再跟你說一遍！這首曲子，我要拿來爭奪西洋樂團的團長職位的！而這個競爭，在師玨迴來之後，會立刻開始。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你明白嗎？！”</p>
輕雅點頭，道：“可是，你這個曲子，和西洋樂團沒什麽關係啊。”</p>
“我們隻有這麽點人，玩不起交響樂！”單璣不爽道，“而且，就算我們玩得起，那些評委也不見得懂。那麽，我們不如搞這種西洋樂理下的天朝風樂曲，競爭的可能性還會大些。”</p>
輕雅默了，這話也對。</p>
自己的演奏再好，評委不認可，就等於不好。</p>
輕雅歪頭想了想，道：“話是這麽說，不過，我覺得，師玨的審美不會那麽差。聽說，他那邊有西洋樂理的書籍，所以，他應該是懂這個的。如果我們弄似是而非的東西，反而會顯得不倫不類。”</p>
(未完待續)</p>